「嘶…」被溅射到脚面上的元阳轻微的烫伤,朱雯上前检查,却发觉少年的阳物依然一柱擎天,体温也只升不降。
「若是如此泄元,怕是体温还没恢复就要脱阳而死了。」朱雯蹙眉更显得几分美艳,她凝望少年面容,带着几分迟疑,最终还是褪去亵裤,跨坐在少年身体上。
「还真是便宜了这毛小子…可见死不救又何以为侠…」
时方才泄出的元阳作为润滑,龙根没多费力就穿过了玉门,朱雯的甬道依然紧窄,包裹龙根时有轻微的疼痛。
「嗯…」
一声闷哼自冰清剑鼻息发出,感叹少年的尺寸优异,更是被那升温玉柱烫进了心里。
朱雯常年修炼冰清诀,此番便是要以体内寒冰真气注入少年身体,助其降温 。
却不想那炽热玉柱顶住花心,护体真气被搅动,业火之力外泄,直直的击在她的元阴法门之上,让美熟女美艳半逼 ,连声娇呼了三次:「哎呦!」
再便是张开花心,让阳物入宫 ,以真气灌入马眼,顺流而下。
「你这小子也是命大,若尺寸再小几分,想要入我宫中还甚是困难,嘶…」朱雯逐渐撤去护体真气,没撤去一分,那龙根便推入一分,先是抵住花心,再是嵌入花心,最后便是要没入花心。
门户大开,元阴法门尽数宝具 ,朱雯不禁感慨:「小子,若是此刻你动了什幺歪心思,月华冰清剑可就是你的人了。」
看着少年模样,对方说不上俊俏小生,但也算是浓眉大眼,仪表周正,若自己是什幺魔教妖女,将其带上山去做个捶腿舔脚的男宠倒合格。
「啧…兀自在想些什幺…」许是阳物入宫带来的爽快,朱雯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云朵之中 ,腰肢忍耐不住,开始随风摆动。
花容柳腰此刻都被那少年阳物制住,冰清真气输送时,朱雯仍旧忍不住以宫门和玉门两处摩擦棒身。
「嘶…怎幺忽的更大了几分…」朱雯眉头扭在一起,脸上非哭非笑,传输真气时产生的交合动作让她情欲高涨。
「好热…竟是…如此舒畅…我月华冰清剑也不是没经历过男人,可这少年的……阳物,居然让我如此享受。」朱雯的四肢酥软,特别是蛮腰,更是酸麻 ,身子已经完全贴在少年的胸口上。
「已经这把年纪 ,居然还在一个少年郎身上贪欢,真是好不羞耻…」朱雯羞愧的低下头,索性解开衣扣,把少年脑袋埋在自己玉乳之间,不去看他。未尝人事的少年哪里经得住熟女玉门的研磨,要不了一会,元阳便要脱出,灼热的元阳和寒冰真气相互交汇,朱雯感觉小腹又难受又舒服:「若是寒冰真气耗尽,怕是要做了孩子母亲了。」
为防止少年的玉柱软榻下去,朱雯催动内力,宫门一阵收缩,箍在龙根的沟壑上,同时玉门也是紧紧锁在玉柱根部。
「这玉门金锁本是用来防止被淫贼入阴破功的招数,现在竟然用来把男人留在自己身体里。」朱雯先是一阵苦笑,随后突然娇呼一声,少年的龙根在两道门户的交错挤压下再次膨胀起来。
「少年郎…力壮如牛…蓝妹妹说的还真是呢…」朱雯感觉了热流自小腹一路向上,直冲天灵,怀里像是报了一块火炭,擅自撬开男人嘴唇 ,把玉乳嫣红塞了进去,身体彻底放弃了冰清剑的矜持,沦为贪欢的雌兽 。
「要…要至顶峰了…寒冰真气也要守不住了…宫门大开,被直捣黄龙,怕是那汲阳教主也要泄身绝顶…来吧…姊姊想要你…功力什幺的全全拿去吧…我的好弟弟 ,好哥哥,好爹爹,快让狗家泄身吧…」
一冰一火相互冲刷,一浪高过一浪,热浪拍打宫墙好比海浪洗刷礁石,无孔不入,激起千堆雪。
朱雯眼前一阵白芒,似天地反转,似斗转星移,柴房的天花板都跟着不停转动,元阴泄出功力转瞬之间就丢了大半,这下要恢复怕是至少三个月的时间闭关。
双腿酸麻站不起来,就这幺徒然的坐在男子身上,双臂勾着对方的脖颈,却不想少年郎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仙子姊姊…」
「你…!」朱雯瞪大了眼睛,她此刻面若桃花初带露 ,雨打樱红尽是羞,睁了好一会才说出后面几个字:「你是何时醒来的?」
「就在姊姊呼我好弟弟 …好哥哥…好…」未等少年郎说完,一双朱唇封住其口,香舌搅动津液横流 ,半晌,女子才松口:「不许你往下再说…」
冰清剑头枕在少年郎胸口,轻声喘息,散功后手脚发软,她此刻就是想也站不起来了。
「咔哒。」开门声传来,是隔壁王大婶醒了过来,随后就是腾腾腾的一阵脚步,朱雯听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不觉更抱紧了怀里的少年,脚步越来越近,已经到了柴房门口,若是给她撞见自己在此野合,月华冰清剑怕是要名誉扫地。
想到这里朱雯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竟是自己忍不住粉出了黄汤…又气又恼,一双媚眼含羞带臊的瞪了少年一眼。
后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也不敢发声,直到大婶的脚步声绕过了柴房越来越远,看来是赶往城里报官去了。
「仙子姊姊可好些了?」少年郎抱住怀里的女子。
「你唤作什幺名字?」
「铁洪川。」
「铁洪川,那我来问你,你与那果报僧人是何关系?」
铁洪川一脸茫然:「我不认识什幺果报僧人,虽然我的确是一位老僧抚养长大,他倒是的确将什幺因果报应挂在嘴边…」
「那僧人现在何处 ?」
「死了…三年前老死在村中 ,我将他葬在北岗村田边的墓里。」
「一代魔佛,终也归了尘土…」朱雯小声嘀咕,半晌,她又开口问道:「那你这一身功夫,还有这热症,可曾发作?」
「这功夫是老和尚传授于我,热症据说是功力抵达瓶颈时便会发作,若是能渡过煎熬,便是锻体成功…若是渡不过…」
「若是渡不过便是烧成人干 ?」
「那便是机缘不足 ,终是业报。」铁洪川说出这几个字时,眉宇之间有一种不属于他年纪的沧桑。
「你与我说这幺多,不怕我杀了你,再夺了你的秘籍。」朱雯轻笑。
「姊姊与我做了那事儿……我…我便当姊姊是我媳妇 ,若是要我性命,姊姊救我一命,权当我还给姊姊可。」铁洪川笑起来好不憨厚,把朱雯逗得咯咯直笑:「你这小子,说什幺媳妇 ,姊姊长姊姊短的,我这年纪 ,做你姨娘还差不多…」
「若我偏是要姨娘做媳妇呢?」铁洪川莫名生出一股血勇,竟抱住了朱雯,把她压在地上。
冰清剑也没有反抗,听了少年郎的狂言居然心头一甜:「反正姨娘此刻手软脚软,还不得任你摆布…」
柴房中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两人缠绵一番后精疲力尽的躺在柴堆上,朱雯对铁洪川说:「洪川…你这《叹世经》注定是门险路,若没有名师指点,怕是随时可能引火上身,更别说讨姨娘做老婆了。」
「姨娘不能传授于我吗?」
「傻孩子…这《叹世经》乃是果报僧毕生所悟,而且与我这冰清诀内功大相径庭,我如何引导你。」朱雯又开口道:「由此向南…鄱阳湖边有一处逍遥谷,谷主无瑕子许能为你指点一二,不过此去鄱阳湖路途长远,姨娘不能陪在你身边,若是你能入谷求学 ,姨娘便答应与你做一对鸳鸯。」
「一言为定…姨娘…」铁洪川说着,手又一次摸到了朱雯的身后。
「以后无人时…便叫我雯儿…」
此去一别已是三年,少年英雄会战报发至银花阁:「状元玄骨,榜眼铁洪川,探花陈三廿…」
朱雯站在阁中窗口:「终归还是差了一招吗?这次便…带些自己酿的杏花酒去给洪川儿补补身子吧…」
银花阁记载:天宇二十三年少年英雄会,决赛玄骨对战铁洪川,二人对攻六百回合不分伯仲,八百回合皆仍有余力,千百二十回擂台崩坏,二人跌至地面,又战数十招,双方同时力竭,玄骨意志更坚,昏迷却仍屹立不倒,终摘得状元。
由银花阁陆瑶编撰。
铁洪川赛后《叹世经》再度发作,高烧三日后出关,言:「下次必不会再败。」
由银花阁朱雯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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