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笑了笑:「如果可以就好了,我可以天天和你妈妈做游戏。」
他看了看上铺的母亲 ,母亲睡的很沉,老李放心的弯下腰,压低声音对我说:「你手淫过吗?」
手淫 ,这个词汇对于小学的我完全没有任何概念,我迷茫的摇摇头,他笑了笑:「你早晚要学会的。」
说着就伸出粗糙黝黑的手把母亲的放在下铺地面的鞋子里的丝袜拿了过来,然后拿出袜子有些迫不及待的放在口鼻处闻了起来。
黝黑的脸上满是沉醉之色 ,我有些诧异「这样多脏啊,而且味道不好吧」
老李只是对我笑了笑:「别告诉你妈妈哦」
说完了就又开始闻鞋子,老李的表情有些陶醉,好像闻到了美酒一样痴醉着,呼吸也不自觉急促起来,就在我的注视下,老李有点脏兮兮的短裤鼓起了一个大包。
我被他胯下的异样吸引了,他也很快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似乎有些得意的挺了挺胯,短裤的鼓包上下动了动,他站起身,胯下的巨大更明显了,差点直接戳在我脸上,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但是我还是能明显感受到老李胯下的湿热气息和一股汗和精液的腥臊味。
老李有些迫不及待的拔下裤子,一根带着滚烫热气的和他皮肤一样黝黑的肉棒弹了出来,老李一把握住他的屌,熟练的剥开包皮,露出了一个紫黑紫黑的硕大龟头,同样露出来的,还有一层厚厚的白色污垢,我被熏的后仰,他顾不上我的反应,把我妈妈鞋子里的棕色短丝袜套在了他肮脏的肉棒上,开始上下撸动着:「好孩子,你帮叔叔看着好不好啊,如果有列车员或者其他人要路过,提前告诉我一声哦。」
然后他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丝袜摩擦着他的龟头和茎身,那个声音像是魔咒一样,让我脑袋有点发晕,现在是中午,偶尔有列车员来我也会提醒老李,他也只不过拿被子遮掩一下,很快二十分钟就过去了,老李似乎手有点酸了。
?老李喘着气道:「不如年轻时候了,小朋友,我给你科普科普能让你多个弟弟的游戏吧」
说着他坏笑起来,站起来来到我面前,巨大的半硬的黑阴茎就套着几把来回甩动着,到了我面前,他恶趣味的挺了挺下半身,巨大的鸡巴在我面前甩动起来,被撸的潮湿的丝袜不可避免的剐蹭到我的脸上。
那个味道和热气让我感觉很复杂,老李阴茎的腥臊味和皮革以及母亲身上的香味。
老李看着我:「首先呢,这个游戏的名字叫肏逼 ,男生会长一根鸡鸡 ,但是你的妈妈可没有,你妈妈双腿之间,有一个肉洞 ,肉洞的名字叫骚逼 ,我用我的鸡巴捅进你妈妈的骚逼里,插到最里面,把精液射进去,精液就像种子一样,你妈妈就能怀孕给你生弟弟喽。」
「插进去?不痛吗?」
我看着老李的下体「当然不会,你妈妈会非常舒服,下面的骚逼会不断流水 ,还会舒服的叫出声音呢,你妈叫的时候,就代表她想要自己的骚逼痒了,需要别的男人用鸡巴捅她给她解解痒了。」
「那精液又是什么?」
我有点疑惑的看着老李,老李让我别急,说马上就能让我看到,之后就是开始继续撸动起来,这次撸动的速度更快了,虽然那股味道难闻,而且丝袜经常刮到我脸上,有时候我感觉老李故意会把胯往前送,鸡巴有时候会碰到到我脸上,虽然感觉并不好,但是我的眼睛几乎全程盯着老李的下面。
老李看我那么乖,也更加肆无忌惮了,他一边撸一边看着我:「乖孩子,告诉我你妈妈的名字好吗,全名,告诉我……哦哦……呃……」。
老李微眯着眼睛。
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道:「张蕾,我妈妈 ……叫吴晓蕾。」
他甚至慢慢走向我的母亲 ,把自己脸靠近我母亲的床铺,脸时不时贴着母亲的脚轻轻闻两下,老李喘气越来越粗,不知不觉老李已经这样撸动又过了将近十分钟,我看着表,又看看粗着脖子红着脸的老李,看着他离母亲越来越近,终于开始有了恐惧的心理,我害怕这样奇怪的行为,年幼无知的我大概知道他在对妈妈做着奇怪的事。
?我走上前去抓住老李的衣角,想将他拽开,但是奈何老李如同黑塔一样钉在原地,老李明显不希望有人打扰自己,他有些无奈的盯着我,用一种急切的声音道:「哦哦…哈啊哈啊…别拉我…在等我一会儿…就一会儿了…马上就…马上就好了……哦哦…要好了!要…哦哦哦哦!!射 …射 !骚逼晓…蕾!吴晓蕾!!」
老李的腰有些滑稽的向前顶着,那根巨大的肉棒在我惊讶的注视下如同海参一样抽搐蠕动起来,紫黑发红的龟头前段,红肿的马眼突然张开,一股股白浊带着浓重的腥气喷涌而出,我完全来不及反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老李的鸡巴不停的抽搐喷射 ,饱满的阴囊一动一动的,似乎瘪了一些。
?他爽快的扯下丝袜,半软不软的鸡巴甩动着,我有些发愣的看着他把被精液浸泡的丝袜丢到我的手里:「这就是精液,也就是种子」。
我呆愣的看着手里的丝袜,味道比当时更加难闻了,一股子扑鼻的腥气,老李看着我笑到:「看完了去厕所把你妈妈的丝袜洗了吧,记得保守秘密哦」
说着他又拿起妈妈的鱼嘴凉鞋,「借你妈妈的鞋子也用一下,还有些精液没擦干净。」
说着就挺胯把粗大的阴茎插进鞋子里,把精液抹在鞋子上…?以后的事情如今已经不记得了,我的脑袋里一直在回放那个射精的瞬间,那个粗大狰狞的性器就那么狠狠顶着母亲的丝袜,然后喷出来,那是初中之前距离别的男人的精液最近的一次,腥气和汗味,还有一丝淡淡的皮革味。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原本神圣又严厉的母亲突然很脆弱,在我的意识里,母亲多了一个雌性的标签,而其他的男性都是雄性 ,当时躺在卧铺的母亲彷佛认输了,就像躺在我手机的满是精液皱皱巴巴的丝袜一样,沉睡着对着老李的阴茎认输了,我的母亲彷佛在其他雄性面前都显得弱势。
或许这只是一次意外,是我儿时不懂事的一次经历,但是我捧着丝袜不断变硬的下体,缺注定了我的心里已经种下了扭曲又变态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