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啾唔~·……」
纳西妲在男人的床铺上摆出邀请后入侵犯的姿势,并且伸出了香软粉软的萝莉玉舌 ,试探着用粉嫩的舌尖,伸向那仍在散发着腥臭,但本身开始逐渐稀薄、并且还夹杂着大量派蒙小穴爱液的肮脏精水 ——
「啊…啾唔…滋溜…啾唔……呜…啊呜·……咕啾…哈姆·……」
心中对旅行者和派蒙的内疚感,与此刻自身猥亵下贱的行为而产生的背德与兴奋感相互交融。纳西妲就像是一只下贱的母狗 ,仔细地舔舐着床铺上弥留的每一滴大叔残留的精液,甚至在反复的吞咽下,都让她粉嫩的玉唇微微泛肿。纳西妲心里清楚,她粉嫩细软的舌尖在接触到精液的瞬间,她便再也无法拒绝这种美妙而醇厚的味道了——但即使如此,她也没能抑制住心中的好奇与肉欲 ,毕竟那腥臭精液的味道是那样的美味浑厚,光是轻轻舔舐一点,浑身就发麻似的绽开酥麻的炙热电流 。在这样的刺激下,纳西妲忍不住扬起自己陶器娃娃般可爱精致的玉容小脸,将大叔射进派蒙子宫深处的二手精液如佳肴般珍惜地吸入嘴里,粉嫩的香舌甚至主动搅拌着嫩唇 ,让粘稠的精液和自己的口水混合,让这股腥臭而美味的味道,扩散在嘴里的每一处 。
纳西妲甚至感觉,自己开始逐渐从某种束缚内解放出来,她展现出了自己应有的天性 ,她展现出了自身的另一种才能。她的小手爱抚着自己湿漉的下体,不断地捏玩自己挺立肥大的下流阴蒂。而她那好似小狗臣服的姿势也发生些许的变化,随着雪润蜜臀的摇曳,就像有一根无形的尾巴在她身后摆晃,如果有一根肉棒能在此时立在她的臀后,纳西妲肯定会毫不犹豫,将自己饱满雪润的肉臀贴在阳根上,随后展露出不亚于娼妇的技巧摇晃臀部和缩紧臀肉 ,让肉棒体验到美妙的萝莉肉臀包夹素股的绝艳刺激。
「啾唔…哈姆…滋溜…滋咕……好像一直吃下去…哈…哈啊·……好棒 …精液的味道……太美味了,比任何知识…都要美味……·」
纳西妲无意识地低吟着,光是口腔内扩散的味道,就可以让纳西妲这个淫乱的小母狗兴奋地翻弄白眼频频高潮 ,股间的淫液一缕缕地顺着玉足流淌而出,小小神明脸上流露出羞耻与兴奋的潮红,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充实感正在她的心里凝聚,那体验凌驾于经历过的任何事。
还要,还想要——精液,还想要更多的精液…不光是在嘴里,身体……小穴 ,子宫里也,想要被精液注满。
纳西妲脑海里泛起淫靡的思考,她樱桃嫩唇里的唾液已经和精液完全混杂在一起,纳西妲不知疲倦地在充斥男人体位和精液臭味的床铺上吮吸着从派蒙小穴内流出的二手精液,双手伸到了自己粉嫩的股间开始激烈地自慰,她纤细的手指在粉嫩蜜穴的入口已经因快速的抽送而响起【啵唧啵唧】的声音,雪白粉嫩的肉臀在手指的律动下扭挺地越发热情激烈,作为神明的纳西妲却拥有成为男性泄欲便器的资质,拥有着仿若性瘾般深邃的肉欲 。
比起执掌一国 ,执掌男人的肉棒与精液,才是这具下贱母畜般的身体该做的事——纳西妲发自身心地理解了这个道理。
她绝对赢不了肉棒的,就连这种二手的精液,光是吃进嘴里就高潮得不能自己,如果真的插进来……
「啊…哈啊~·…」
纳西妲陶醉地眯起眼睛,曾经的十字不知何时扭曲成淫靡的桃心,她用自己粉嫩的玉舌挑起唇边流粉的一缕白浊精浆,高高扬起白皙修长的雪颈。半晌之后,她缓缓张开柔软的樱桃小嘴,在少女香艳的小嘴里,满满都是萝莉香唾与白污掺杂后的混合液——可惜萝莉神明无师自通的口中精液展示,没有任何人得以看见。
「……还,还差一点……」
虽然很舒服了,虽然高潮了很多次……
纳西妲目光扫过被自己用玉唇软舌清理干净,没有留下半点精液的床板,于是缓缓地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唇中搅拌,回想着派蒙被大叔那根挺硕肉棒侵犯、抽插小穴的场景,慢慢地翘起自己雪白饱满的萝莉嫩臀 ,随着雪白臀肉的肉浪轻颤,她将沾满了自己的唾液、派蒙的爱液、随后才是男人精液的手指伸向股间,在流淌出萝莉雌香的白嫩肉壶的入口前,动作轻缓而仔细轻缓的搅拌,随后……
「啊,啊,唔啊…肉棒 ……不是旅行者的…坏坏的…肉棒 …嗯……·」
纳西妲粉嫩的萝莉香唇里连绵不断地低喘出香艳的呻吟 ,一缕缕浓郁芳香的汗液与黏腻的蜜液顺着纳西妲饱满的雪臀上滑落。脑海中侵犯派蒙的肉棒仿佛此刻侵犯着纳西妲自身,侵犯与抽送着纳西妲蜜肉膣穴的东西似乎不再是她白嫩的玉指 ,而是那粗大壮硕、能将她小穴撑大塞满到形状圆润的狰狞肉棒 。那根冒着青筋的恐怖肉龙仿佛不再是派蒙的幼齿萝穴内抽送,而是粗暴 、随意地,仿佛对待街边的厕所一般,将她的小穴当成处理性欲的便器一般,毫无悬念且简单地夺走了她作为神明的处女。
「嗯啊~·…」
脑海中的幻想变得更为刺激,纳西妲嘤咛的娇喘也变得更加卖力且甜美 ,就像是在讨好着谁似的,神明膣穴里的粉嫩雏肉随着抽送爱抚变得粉嫩红肿,敏感发情的下贱阴道,正在因为自己的幻想,而主动变得更加敏感与淫乱 。
都不需要男人的调教,纳西妲自己就在努力变成肉棒最合适的便器小穴 。
「嘤呀~·……」
无论是谁也好,想要被肉棒侵犯。在脑海中浮现出此番话语时,纳西妲已经自慰了一段时间,她的娇躯在床铺上痉挛颤抖,高潮下的爱液和潮吹的湿漉体液犹如失禁般地随着高潮喷涌而出,纳西妲带着陶醉与痴情的情绪闭上双眼,修长玉凝的鹅颈深处蠕动着唤出妩媚动人的色情呻吟 ,粉嫩柔软的舌头主动探出樱桃软唇 ,在半空中窒息似的颤抖着跳动片刻,仿佛身心都彻底变成了肉便器,变成了人尽可夫的精盆娼妇 ,粉嫩色情的下贱肉臀和白嫩细腻的修长雪足也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抖出肉浪,不知道多少次绷直再发颤之后,选择了随身体主人一同瘫软在床铺上……
「……好想,做爱 ……」
也不知过了多久,趴倒在床上的淫乱萝莉神,在以一道令人心底发痒的软糯声线,述说出能让人理智蒸发的淫乱低语后,缓缓地坐起身来。纳西妲碧绿色的瞳孔里,爱心彻底取代了原先的四叶草轮廓。在意识到自身不过是用来承装雄性精液的精盆之后,纳西妲的氛围也发生了少许的改变,无意识间半眯而显得风情万种的目眸,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成熟媚态,再配合她这副下流的萝莉娇躯,那不可思议的媚意反差,足以让任何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哪怕是如今萝莉的娇小体型,也绝对是能如魅魔般能轻易榨取任何男性的名器。
「……回家吧。」
从派蒙被男人当成鸡巴套子离开到现在,也过去了差不多十来分钟,但既然那个大叔没回来,她也不能主动找过去,把自己的小穴送给对方肏……起码得算是事故或意外,她才允许本该属于旅行者的肉壶,被其他男人当作便器使用。
纳西妲收拾好心中的失落,也懒得回收被她慌忙之际丢到了其他无人监狱里的灯笼裤和沾满了神明爱液的白色内衣,就维持着下半身小穴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清凉打扮,蹦蹦跳跳地离开了牢房。
至于这两件内衣之后被打扫卫生的狱卒捡到,并且在一番讨论之后得出某个可怕的结论,将其当成珍藏品拍卖收获一大笔摩拉,就又是后话了落日的黄昏离去,皎洁的明月高悬于云顶的星空之际,纳西妲也在净善宫处理完公事——但话虽如此,须弥实际也没有太多需要由她亲自执行的公务,甚至纳西妲完全可以像以前一样,过上在净善宫两眼不闻窗外事的日子。
是夜,在清洁完身子后,纳西妲回到了自己的小小闺房,她仰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抬头仰望着屋内熟悉的天花板,脑子里却满是在午后所发生的事情 。原本因公事勉强压制下去的性欲 ,如今感到闲暇之际,便又重新于体内浮现,而且还好似隔靴搔痒,微妙缓慢地逐步拔高纳西妲对性欲的渴望。
只是在床上无所事事地躺了十分钟,纳西妲就感到浑身燥热难耐,一阵瘙痒的火源于小腹深处流连往复,撩拨着她略感疲倦的精神。
「……关于派蒙的事情 ,还是晚一点再告诉旅行者吧,先调查一下那个男人。」
虽然虚空都被已经被清理掉,但纳西妲还持有备份数据,至少调查一名在须弥土生土长的住民资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纳西妲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就将中午见到的那名男人的底细,给查了个七七八八。
这个男人没有姓名,或者说自幼出生于沙漠中的渺小旅团的他,从小就被冠以代号称呼,而他在长大之后主动将代号舍弃,如今算是个无名氏,大多数时间被中年外貌的硬朗被冠以「大叔」或「大哥」之类的称呼。
文化水平不高 ,精通沙漠求生的技能,半生都在沙漠内活动,直到某日旅团被并吞后逃难至须弥城附近安营扎寨,因本领优秀被须弥某位富家看上,遂收入家中充作安保,而这也是他人生的转折点。
后续的档案还带着几份留影录像,看上去是专门拍摄出来贩卖流传,最后不知是谁整理成数据上传到了虚空里,被系统归纳为有关影像,收纳在无名氏的档案里。
纳西妲随手点开了录像,便打算继续查看档案,但还没等她把眼睛挪上文字,耳畔骤然响起的女性娇艳且陶醉的呻吟 ,以及黏膜交织的音色 ,便将这位小小的神明吓了一跳,白净的脸蛋瞬间染上艳丽的羞红,纳西妲连忙调小音量,神色古怪地看向留影录像。
录像中 ,无名氏穿着执事服,又经过梳妆整理,看上去还算得上是个帅气的年长者,但他做的事情倒是为人所不齿——他身处在一间明显是女性闺房的床上,硕大的肉棒正凶悍地抽送着胯下娇小女孩裸露在外的小穴 ,看上去年纪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一眼角流淌着晶莹的泪水 ,俏脸却露出恍惚而淫乱的高潮痴态。
「这是……」
纳西妲眉头微皱,因为在床上的不单是只有她们两人,还有一名跟被侵犯的少女容貌有七成相似的美妇 。她和女孩一样露出了高潮的痴情神态,身体摆出躺卧的姿势,但臀部却高高地翘起,阴毛被修剪成淫乱爱心形状的小穴大大方方地暴露在外,内部的精液甚至还在流淌而出,不难看出刚刚被无名氏硕大的阳根侵犯过。
啪啪啪啪,小女孩圆润雪白的臀瓣被无名氏的股间抽送而撞击得荡起层层肉浪,女孩似是哭又似是呻吟的娇呼,听得纳西妲俏脸通红不说,那名美妇的动作,也让她不禁想起自己午后做过的事情 ——她当时也是以这样的姿势,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在床上舔着无名氏的精液高潮个不停。
「我当时,也是这种表情吗……」
纳西妲低下脑袋,聆听耳畔传来的连绵悠长的活塞抽送声,双颊红润地继续翻阅文件,理解了事情的经过。
无名氏的性欲十分异常,尤其是在须弥城吃饱穿暖之后,他就觉醒了一些奇特的能力。某日这位富商的妻子在家中与女儿独处之时,因某位女仆将茶水打湿无名氏的衣服,意外发现他胯下的本钱优秀,忍不住动了情欲 ,便在当晚勾引无名氏。
而后,富商妻子一夜之间堕落为无名氏的胯下性狗 。自那天开始,富商夫人没日没夜地纠缠着无名氏与他交欢性爱 ,并且主动为无名氏上供金钱,而她女儿在某次意外撞见两人关系时,还被母亲拖入深渊,两人一同成为了无名氏的泄欲玩具 ——刚进入豪门打杂的无名氏只花了半个月时间,就从身份低下的打手,摇身一变成夫人与千金最喜爱的侍从。
自那以后,无名氏性格变得自恃狂妄,在府上各种地方都会侵犯夫人与千金,不止一次有仆从目睹他们之间的性爱现场,但迫于压力,却没有一人敢汇报给富商姥爷——甚至其中有些姿容不错的女仆也惨遭毒手,在经过一次性爱之后,便彻底沦陷为无名氏的胯下母狗 ,变成他的帮凶之一。
将常年外出经营商铺的富商家庭变成自己的后宫花园,无名氏便开始将手伸向须弥其他的女性 ,在短短半年时间,遭受他毒手的女性就有三位数之多,其中无论是人妻还是未成年,都会在几次性爱之后沦陷为他的性狗玩具 。 以至于当他玩弄过火,把教令院某几位贤者的妻子凑在一起开淫乱派对被当场拿下时,险些被当场判处死刑,但由于众多女性请愿和求情 ,迫于外界压力,审判结果也变成了关押数年。
但他即使是在监狱里也有方法联系到外界,再加上一些身份权威的女性掌权者施压,他在监狱看似是个牢犯,实际上根本就是换了个住处 ,暂时避避风头。他甚至偶尔还会把已经玩腻了的性狗丢给狱卒们享用,如此一来二去的大棒加胡萝卜,狱卒也就不再抵触,反而积极与他来往,无名氏也就成为了监狱暗地里的老大。
「居然还有这种坏人……呜!……」
最快速度看完简略的资料时,纳西妲也不禁为无名氏给出负面的评价,但除此之外,她的小手早已经伸到了股间的私处 ,玉指被黏腻的爱液浸润染湿 ,并且在饱嫩白净的阴阜蜜肉上仔细地擦蹭,时而还伸进粉嫩蜜裂的内部,轻轻地刮擦每一寸柔腻细滑的肤肉 ,挑逗那颗因兴奋而立挺起来的敏感的阴蒂。
没有办法,就和文档里所说的那些女人一样,在见识到暗中恐怖又美妙的肉棒 ,怎么可能还有女性能忍得住——没错,她没有问题,是这根肉棒太超出规格了。
仅仅只是在脑子里想想,纳西妲就感觉小穴变得湿润粘稠,更别说耳畔还响起这根肉棒侵犯女性时的那雄厚而粗犷的活塞声响,那征服女性肉体的帅气又狂野的性爱 ,竟是让纳西妲忍不住在心底生出恋慕之情 。
「果然…还是先仔细调查一下,他做过的坏事比较好…嗯……这样才能在之后,决定他的去留和处置……」
纳西妲在红着小脸自言自语后,又打开了其他的留影录像,除了那一对富商的母女盖饭之外,还有很多无辜的受害者。例如在须弥城内安家生活,却在某日因无名氏入侵房屋住宅遭受强奸后一发不可收拾,彻底堕落为渴望性爱的痴女人妻。
又或是年年纪尚小的见习护林员,只是某次因公来到须弥城,被无名氏看中了她的颜值,在小巷里被设计陷害,在被在被众多流浪汉围观的情况下被内射中出,此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到须弥找无名氏狂欢,甚至被中出到满子宫精液的情况下,被对方牵着绳子像条母狗似的在公园散步。
又或者,是某位在学院里颇有名望,一头葱绿色双马尾与露肩花苞裙,爱自称「前辈」的符文学者。文档上记录她最初仅仅只是察觉了此人怀有特殊能力,却在察觉到根源是肉棒 ,并且因目睹实物之后无法抑制性欲 ,半推半就之下被对方夺取百年来的处女,自那之后也一发不可收拾,对外人而言是好面子又高傲的学者,但在私底下,却变成一条即使是在大街上,也会在要求之下褪去衣物,乖巧舔舐肉棒的淫乱痴女,甚至连学术的工作也开始怠惰。
在众多的留影录像中 ,被侵犯的女性无一例外都是一脸淫乱发情的雌犬发情颜,亦或是被肉棒侵犯小穴高潮到双目翻白的下流颜。纳西妲看着这些被侵犯的女性 ,再联想到午后见到的派蒙和无名氏交欢的一幕,心底羡慕之意越发浓厚,自慰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热情 ,纤细的玉指轻拽着柔嫩而敏感的阴蒂激烈地摩擦,同时另一只手还伸进了软糯紧致的幼萝蜜穴内用手指抽送活塞,幻想着侵犯着自己的不是自己细短的手指 ,而是荧幕中这粗壮硕大的狰狞的肉棒 。
「啊…呜啊·……哈…去了……又要…去了……肉棒 ……纳西妲也…想要………这个…影像…呜啊~·……是…妮露 ……唔·……」
在连续观看了四五个留影,发现不少与旅行者相识之人在惨遭大叔的魔手后,纳西妲总算发现了一个自己认识的,那便是在花神诞祭负责演出「花神之舞」,「祖拜尔剧场」的头号舞者——妮露 。
她的出现并没有让纳西妲感到意外,按照无名氏这种四处找美丽女性侵犯和玩弄的作风,像妮露这种样貌出众,身材姣好的女子会被盯上,那是再正常不过。但她还是没想到,妮露与无名氏大叔做爱的地方,居然是在临上舞台的幕后工作室里!
只见大叔双手覆盖在妮露白嫩翘挺的玉臀 ,并将其抱在怀里,妮露也双足交叉在大叔的后腰,在大叔双手的晃荡摆弄下,娇躯一次又一次地在粗壮狰狞的肉棒上连连起伏,窄嫩的壁肉被粗犷的肉茎撑塞至煽情的圆润,粉嫩的鲍穴被黝黑的肉龙贯穿的反差感让纳西妲感到兴奋与恍惚。就和派蒙相差无几,那身材姣好、受观众敬仰的舞者,如今就像是一个被要求的泄欲玩具 ,任由大叔侵犯着自己的同时,她还煽情地扭动自己纤软的水蛇玉腰,收缩窄嫩的小穴去榨取这根粗壮肉棒内蕴的浑厚精液。
「屁股上的这些手印,待会可要记得给观众们露出来看看哦,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有人能看见精液从你的内裤里流出来,如果事后有人这么讨论的话,你每次上台我都来和你做爱 。」
大叔的神情惬意,双手揉捏着妮露丰软饱满的玉臀 ,感受着手心传来的阵阵颤动肉浪,兴奋地在妮露的耳畔低语。
「好的~·…啊,啊,啊呜~·…人…人家…会把被…被您…调教的……淫乱的屁股…给观众们…检阅的~·……让大家…看着妮露 …修炼的成果…啊呜·…肉棒 …好舒服·……子宫 …一直在被…肉棒压着…好…哦,啊呜~·……」而妮露也显得异常兴奋,甚至她忍不住在大叔的怀里后仰身子,窄嫩的小穴忍不住夹紧硕大的肉龙,以至于一缕白色的激流从小穴内喷涌而出,喷涌的高潮淫液溅湿脚下的地板。
「呵,等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每次上台都会装着一肚子精液,是个变态的淫乱舞者的时候。我就带着你深夜在街上散步吧,说不定能遇到你的粉丝 ,到时候就让你这个当红偶像给他们好好服务,用你的小穴给他们把精液榨出来。以后白天跳舞晚上做爱 ,对你来说恐怕是有点奢侈的生活。」
白天跳舞晚上做爱 …那,我也……
纳西妲的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了对未来的臆想——白天在处理公事,或者是和旅行者一起相处 ,晚上再偷偷地找到大叔与他幽会,被他这根粗壮的肉棒贯穿小穴侵犯……
「嗯,嗯嗯嗯~~··……哈……哈…哈啊…只是想想…就要去了……·」
留影中的妮露所述说出的话语,简直与纳西妲的心声相差无几,在一缕水润黏热的体液从指尖迸发,酥麻的激流以小穴扩散至全身,让床铺上娇小的少女连连颤抖痉挛。
过了一阵子,纳西妲才缓缓回神,收纳的留影也全都被她检测完毕,她红着脸蛋软绵绵地坐起身来,将这些档案和留影全部放回原本的位置收纳。
但在她为了清洁身体走进浴室时,却又忍不住回到收纳格,取走了那些关于做爱的留影录像,悄悄地放到了自己床头的储物柜里,随后才举止慌张地走进浴室。
「档案里有珐露珊的研究资料,似乎只要看见大叔的肉棒 、闻到味道、或者吸食从肉棒内部分泌出的体液,拥有知性且能与人类交配的雌性肉体便会发情 ,根据情况还会促进排卵。」
「而学者珐露珊本人为了这项实验,已经在和大叔的性爱过程中怀上了子嗣……以及因为肉棒的精子活性很强,就算数个小时过去也不会丧失活性 ,如果是在女性体内 ,存活时间更是能长达半月……」
「……果然,还是先用梦…不对,我…说好了,只是用梦尝试一次……以后,都不会再做了!…等这次时间结束,就把他依照法律……驱逐出…须弥城……嗯,啊·……」
浴室内 ,小小神明那可爱而荒淫的自言自语中 ,不知何时开始夹杂起煽情且甜美的音色 ,在话音的最后,与那妖艳的呻吟一同响起的,还有黏腻香润的细微黏膜声
「编号013,今天有例行事项,请尽快更衣。」
无名者,或者说出身为佣兵,却靠着走大运的天赋胡作非为的男人,久违地享受到了被人叫醒的感觉。他烦躁地从床上起身,双眸大瞪怒视牢房外,看见两个外貌老成的狱卒站在门口,对他无言地暗送眼色 ,那迫切的神情 ,明显是在向他传达情报。
「…知道了,马上来。」
难道是有麻烦的人来视察吗?
无名氏只能耐着性子起床更衣,就像一名真正的囚犯,老老实实地被狱卒拷上手铐,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就连清晨的进食都不被允许,顺着监狱的走廊通道的尽头移动。
「发生什么事了?」
确认周围没有其他耳目,无名氏撇过头,小声地向着身后的狱卒询问。这名狱卒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作出了回答:「据说是教令院的书记官来访,给我们布置了一些东西,指名犯人参与某项测试,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书记官?闲得没事来监狱做什么,惹人生厌!」
无名氏埋怨地低声叱骂,但两个狱卒都没有太多表示,默默领着无名氏走到了监牢的最深处 ——这里是关押穷凶极恶的罪犯的地方,但如今此处的牢房没有任何一个人影,还凭空在角落多出了一扇大门。
「在那里,进去之后门会自动锁上,说是跟着指示走就好。」狱卒替无名氏把手铐解开,但大叔显然没这么好糊弄。他站在原地活动僵硬的手腕,眼神不善地望向那扇神秘的门扉,戒备地道:「喂,里面不会有危险吧,那个书记官什么都没有说吗?」
「除了说把人带进去之外什么都没…」
「那你觉得,正常人会进这种可疑得要死的房间吗?」大叔眉头一挑,脖子一横,摆出一副不服管教的模样,那凶恶狠戾的眼神,看上去随时都可能给这两狱卒来上几拳。
但出乎大叔的预料,两位狱卒面面相觑,表情忽然变得无比冷漠,还没等大叔反应过来,他那饱受锻炼的身体,就被眼前身材瘦矮的狱卒一左一右地压制,甚至容不得他半点反抗,几乎是强制性地将他送到了那扇诡异的门前。
「唔咕,喂!我警告你们,别太过分,我手里可是有你们的把柄,你们要是——哇啊!」
哪怕用上全力,他也无法撼动这些狱卒分毫,仿佛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对上了成年人一般,被粗暴地丢进房间,紧接着便是身后的大门一闭,以及大门上锁的声音。
尽管立刻回身扭动门把手推搡门扉,但大门也仿佛和空间固定了般纹丝不动。在迅速测试了几次之后,意识到无法逃离的大叔只能迅速回首观察情况——并没有他脑海中那些危险血腥的陷阱,只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房间。
地面是粗糙却干净的灰褐色石砖,天花板镶嵌着散发柔和白光的晶片来提供照明,角落有清洁用的水池与毛巾,盛放垃圾的桶框,躺坐用的硬木沙发,以及用来通风的狭小窗户——除此之外,房间里最为特殊的,还得是一扇嵌进墙壁内的厚重铁门,铁门的中央被开出一个椭圆形孔洞 ,尺寸比成年人脑袋还要宽大几圈,估计都够年纪幼小的孩子从中通过。
「这是什么房间…告解室吗?」
大叔曾听说过,受风神眷属的国度蒙德,就有这么一种用来与修女告解、坦白自己自己罪行的房间——也不知怎的,明明房间内部装潢,与告解室并没有明确的关联,但他脑子里就是诡异地冒出这种猜测。
像是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强迫着他去如此认定与思考。
「不……不用那么,紧张哦。」
就在大叔不知如何是好时,一道柔软空灵的软糯嗓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顺着声源望去,正好瞧见两只包裹着白丝脚踩袜的娇嫩小足 ,从那扇铁门的洞口处悄悄地探了出来。肤如凝脂,白皙如雪,玲珑玉润的萝莉软足诱人可口,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大叔,在见到这两只仿佛精心雕刻出来的曲线完美而姣好的小脚丫时,也不禁是兴奋起来,囚犯衣下的肉棒甚至凶悍地勃起。
被这样一双白嫩而细腻的丝袜小脚踩蹭肉棒 ,把欲望宣泄在这双纯洁稚嫩的脚丫,那会是怎样的一种背德与玷污感呢。
只是稍微想想,大叔就打心底作出决定,要将门后这声线空灵可爱的小女孩,变成他的泄欲人偶。
「啊…呜……」
察觉到大叔火热且黏腻的视线,这双白嫩软足好似羞涩般地回缩了一下,颗颗玲珑绵韧的脚趾不安地蜷缩,房门的另一头也传来不安且羞涩的颤音。
大叔也不吭声,只是默默地走到这扇铁门旁边,甚至还能隐约嗅到空气中飘荡着的萝莉体香,隐约好像还有少许雌性发情时的性爱味,在看两只雪糕肉足不安地相互摩挲的样子,让大叔只感觉胯下生疼,勃起的肉棒都快把囚服给撑破了。
「呜~~…人家是……那个…为了让监狱秩序安定…所以来负责…大家的性欲 ……也就是…慰安妇 ……呀?!」
少女的言语和谈吐尽显纯洁羞涩,但这两只雪白的娇小肉足却尽显煽情诱惑。大叔听完也不去思考为何声音听起来年龄如此幼小,谈吐纯洁的女孩怎会来监狱当慰安妇 ,他选择直接伸出大手,一左一右地攥住两只白嫩柔软的萝莉雪足 。
在聆听少女那惊慌可爱的小声惊呼后,大叔惬意地半跪在地,仔细且温柔地揉搓那双白嫩细软的玉足 ,柔弱无骨的同时又绵软细腻,每一寸都仿佛是新生婴儿般柔软而嫩糯,手中爱抚的触感远远超越了大叔的认知,他从未见过如此温软而惹人怜爱 ,堪称艺术品的双足 。
「啊…嗯·……有…有点…痒……啊·……」
「明明声音听上去都变得色起来了,感想只是有点痒而已吗?」大叔得意地笑着,细腻爱抚的手法运用上曾经试验过的按摩技巧,精准地抵弄与爱抚萝莉嫩足的穴道与敏感的足肉 ,不过是一小会的时间,门后萝莉的声音便染上了甜美而恍惚的煽情喘息,柔嫩的玉足也变得更加玉润柔软。
带着某种猎奇的欲望,大叔将脸凑在了两只白嫩小脚的足底,鼓足勇气深深地吸了一口,但嗅到的却只有浓郁的萝莉体香,以及淡淡的青草清新的芬芳气味。而两只被白丝踩脚袜勒出浅浅肉痕的小脚在脸上轻踩的感觉,也仿佛按摩般令人放松与舒适,没有任何异味,只有清新与甜美的味道,本身还柔软又温暖,以至于大叔不断地用鼻头去配合着双手的按摩爱抚去对这双稚嫩的萝莉脚丫发起进攻。
「呀…呜,啊·……姆唔…好…脚变得…好奇怪……呀呜~·……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呜~·……」
门后女孩的声音已经充满了煽情的呻吟与低喘,娇艳的嗓音令人心痒难耐,尤其是充斥其中的纯洁,以及对性爱抚的困惑与迷茫,还有沉浸于此事的少许淫态,这些全都被纵横情场的大叔知晓得一清二楚。
「小姑娘很淫乱呢,一般女孩子想靠脚底来得到刺激,得需要很长时间的调教哦,居然这么快就能感受到性快感,甚至感度还在不断提升,还真是下流的身体呢。」
「啊·……才…才不…不是……唔喵·……」
大叔用力地摁压白嫩雪足敏感的穴道,刺激门后少女发出可爱又淫乱的娇吟 。大叔不禁露出恶劣的笑容,继续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刺激,同时开口缓慢撩拨女孩的羞耻心:「不是吗?那这色色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这么敏感的身体,可当不了慰安妇哦,反倒是做爱的男人,还得小心不让女性坏掉。像你这样淫乱的女孩,更适合被谁单独关在家里,变成专属的飞机杯来使用更好哦。」
「那…那种事情 ·……啊·……」
清晰地听见少女口中低吟的动摇 ,大叔的嘴角咧开,他依依不舍地松开这两只白嫩的小脚,马不停蹄地接下自己的裤腰带,硕大挺拔的肉龙从股间猛地探出,一缕粘稠中夹杂少许白精的前列腺液顺着马眼的位置向下滴落。而大叔没有半点犹豫,再度抓起两只在快感的侵袭下微微发颤的淫乱萝足 ,将两只嫩足侧着并拢,微微弯曲后形成神似坑穴的轮廓后,把自己硕大的肉棒龟头猛地砸入内部。
「呀啊?!…唔,呜啊~~·……」
大叔只感觉肉棒仿佛被某种柔软的肉壁紧紧地包夹住了,只是简单地用眼前女孩的香足包夹肉棒 ,触感带来的舒爽就已经超越他曾经体验过的大多数女性 。聆听着少女因发情而忍不住发出的甜美娇呼,大叔只感觉脑内的肾上腺素急剧飙升,黝黑污秽 、品鉴过无数女性的肉棒 ,如今正抵弄纯洁且不知性为何物的小女孩的脚底肉足 ,并且只是轻戳便将她送往高潮 ,这种背德与兴奋第一次让他意识到了足交的美妙。
除此之外,眼前女孩简直就是名器般的慢玩脚穴 ,大叔将龟头的前列腺液均匀地涂抹在萝莉的香足的脚底嫩肉上,利用他肉棒能诱使女体发情的特性 ,进一步加深对女孩感度的开发。而女孩的表现也让他倍感兴奋,当他将这些粘稠温热的前列腺液沾满这双白嫩雪足时,即使不去刻意触碰,这双脚丫也会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时而忽然剧烈地痉挛一下,显然是因频频涌流而无法遏制的快感陷入到轻微的短暂高潮 。
「不是说要替我慰安吗?最起码也得努力动一动吧?」大叔用指尖轻轻地刮蹭少女稚嫩足肉上的敏感穴道,强烈的刺激诱使少女修长却又富有肉感的白丝足肉鲜明一颤。
「对…对不…起……呜·……人家…啊·……这种事情 …还是…第一次……不是…很懂…喵唔·……」
「真拿你没办法,那至少努力把脚绷紧吧。」
隔着一扇门的大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谈吐却用有些嫌弃的语气,他轻轻地拽开眼前女孩白嫩小脚的脚踩袜,并将肉棒从脚踩袜的内部直接穿了过去,借助那细腻的布料材质的拉伸,他硕大硬朗的肉茎紧紧地与眼前女孩绵糯的玉足相互贴合,甚至是少许嵌进眼前小脚丫的白嫩足肉里。
「啊·……」
隐约传来了女孩欣喜且恍惚的低吟 ,仿佛能这样与肉棒直接接触,另一头的女孩也感到非常开心。大叔便耐着性子,用手握住萝莉娇嫩的雪足去套弄自己的肉棒 ,绵柔玉嫩的脚丫充满了柔软与不可思议的弹力,每一次的活塞都是将嫩肉压迫感受其柔软与被弹力绵冲爱抚的触感,仿佛真的在侵犯某个香艳少女的私密小穴 ,甚至这般足交本身所带来的刺激,就不亚于平时大叔侵犯小穴时的快感。
在适应了一只软足爱抚所带来的绵软悠长的活塞刺激后,大叔又将另一只白嫩的小脚丫以足底的嫩肉为点,将其沉缓地、反复回旋的方式压蹭自己肉棒的龟头肉 。美妙的刺激让大叔心旷神怡,但对于娇嫩 、感度变得不亚于阴蒂的足底嫩肉来说,这般刺激就好似被直接侵犯了敏感的性器,以至于门后的可爱萝莉随着脚丫扩散的酥麻电流忘我地扭动着身姿,迸发的快感让她刚刚才泌出淫液的白虎小穴再次喷溅出湿热的淫水 ,而她那张可爱甜美的俏脸,也在反复的高潮之下,变成了翻着白眼淫乱颜。
若不是她努力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唇 ,估计羞人的呻吟早就被听得一清二楚了吧。尽管是做好了觉悟,但在主动向别人说出自己是慰安妇这种身份时,羞耻感与背德感还是让女孩深陷强烈的动摇 。而在这种情况下,她又遭受到了浑身反复颤栗,跟先前在床上偷舔精液自慰,甚至在这之上更加强烈的快感,小小的神明再也无法压抑肉体狂乱的性欲 ,只能随着快感的刺激狼狈地扭动着娇躯,反复地陷入恍惚的高潮 ,激发并唤醒她作为精液便器的本能。
「喂,不要什么话都不说,至少把声音发出来,不然会没兴致的不是吗?还是说你在小看慰安妇 ?」
大叔加剧对女孩脚丫的刺激,代价便是这双柔糯的肉足颤动变得更加鲜明激烈,连带着女孩一直压抑的小声喘息也流露出来,夹杂着纯洁与羞涩感的煽情甜美的娇喘声,对大叔来说就像是久违的毒药 ,令他的兴致指数上涨。
「对不起…啊呜~·……哈,唔咕~~……人家…会努力…啊·…对不…哈…唔咛·……脚…太刺激了……哈……明明只是…脚而已……但是…唔…去了…又要、又要去了~~·……」
清纯又懵懂的声线乖巧地宣示自己高潮的发言,少女模仿着留影中臣服于肉棒下的淫乱痴女们的台词,可爱地将自己连连高潮的反馈告知给大叔。大叔也在这番语调的刺激下变得无比兴奋,硕大的阳根顶端开始缓缓地分泌出些许稀薄的精液,因娇嫩玉足的摩擦带来的快感不断地集中在他硕大的肉棒上,越发累积的射精欲 ,再加上此番色情的淫乱的幼齿媚音,早让他想用精液爆射这双纯洁的雪白肉足了。
「哈,唔,哈姆~~·……肉棒 …一跳一跳的…好烫……好硬 ……这是要…嗯·…射精了吗?……啊,咕·…请在…人家的身上…射出来……唔·……在您…喜欢的地方…把精液…射给我·……」
「这句话倒是,很有慰安妇的感觉了。」
甜美且淫乱的哀求彻底摧毁大叔所剩无几的坚持,他骤然加速对萝莉娇柔脚丫的速度,以几乎全力活塞的速度在少女敏感而娇嫩的脚丫上飞快抽插 ,坚硬的阳根反复地摩擦柔嫩纤滑的萝莉足肉 ,敏感的白皙纤足被硕大的肉根摩擦至泛起香艳的樱粉色 ,并且即将还要被污秽的精液玷污与浸湿这双细腻的白丝 。
但即使如此,女孩也格外地顺从大叔的玩弄,她卖力地绷紧并蜷缩自己的小脚,甚至尝试着主动去接触与摩擦这根硕大的肉根,仔细地品尝肉棒坚硬且炙热的棒身刮蹭所带来的刺激。在门的另一头,纳西妲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抬挺腰臀模拟出活塞的动作,仿佛被侵犯的不是自己的白嫩小脚,而是自己淫乱喷水的下贱肉穴 ,表情完全是高潮过度的下贱阿黑颜,嘴角悬挂的淫笑将她的可爱与淫乱气质完全展露 ,也让纳西妲真正地意识到,她绝对赢不了这根肉棒 。
这根硕大坚挺,对女性特攻的可怕的肉棒 ,在纳西妲的心中显得无比怜爱 ,同时也无比地威武、充满了令她陶醉的威压。仅仅只是感受着娇嫩足底经过前列腺液的浸润,然后再被肉棒抽送活塞这一过程,纳西妲便能感受到浓郁的雄性臭与肉棒浑厚美妙的性爱气味在空气中蒸腾。那是对她而言无法拒绝的,仿佛是刻在灵魂本能里,必须去侍奉与讨好的存在。
曾经认为大到绝对插不进自己的小穴 ,估计和自己无缘的怪异粗壮的肉棒 ,仅仅只是把自己的肉足当作发泄欲望的道具 ,在她娇艳敏感的柔弱足肉上摩擦,就让她发情高潮到恍惚忘我,仿佛身心都变成了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 。而感受着它在脚丫刮蹭时的刺激,她的神明小穴也仿佛像是感受到了天敌一般,瑟瑟发抖地喷溅出祈求饶恕的低贱汁水 ,意图平缓肉棒的怒意,简直就像是专门用来讨伐与征服神明的,魔王的性剑。
「所以~·…请昵…你在…喔…唔呜~~·……享用完…人家的脚穴之后…哈,哈唔……把这根…美妙的…伟大的…肉棒 …塞进人家的…小穴 ……唔,哈啊啊啊~~~·……因为…人家就是…想要…和这根肉棒 …做爱 ……才会来…当慰安妇 …哦,噢~·……」
纳西妲的理智已经无法辨别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是在那根弦彻底崩断后,她开始乖巧地述说出内心里最纯粹的欲望。隐约间,她似乎听见了男人满足地大笑,以无比兴奋和喜悦的语气述说出答应的话语,让她渴望被讨伐与贯穿的低贱的神明小穴 ,幸福地发出了萌生快感的颤动。
「哦,噢唔~·……谢谢…谢谢您·……哈,人家的…脚…要变成…小穴了……哈,呜啊~·…以后…走路都…不能走了~·……」
「那样的话,就干脆变成我的便携式飞机杯,以后都不用走路,只需要每时每刻用小穴含住肉棒就行了。」
呲溜呲溜,脚底足肉与肉棒刮蹭时的声响在房间内黏腻地响起,同时还有纳西妲忍耐不住欲望,而将双手伸到股间,一手玩弄阴蒂、一手抽插着虽是处女,但实际上已经随时做好为大肉棒主人奉献自我精神的低贱淫穴 。聆听着大叔述说出的未来,在脑海中构思自己连脚尖都无法触底,无时不刻被对方抱在怀里,在所有须弥城的子民眼前被侵犯,被当成最低贱的性处理工具 ,从神明跌落至流浪汉都不如的肉便器——那股背德的兴奋,令她不禁汗毛倒竖,纤腰猛挺着浑身痉挛起来。
「既然如此,就得在飞机杯身上做好标记呢,这样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有人知道你是已经有主人的肉便器。专属厕所被人拿去随便用的话,我也会困扰的呢。」
「哈啊·嗯·呜·我是…我是您的…肉棒的…厕所·……无论是脚…还是小穴 …都是…这根肉棒 …专属的东西·……所以…嗯·啊·……请把精液…把白色的尿 …射给…射给这个无可救药的…淫乱的厕所——嗯嗯嗯嗯~~~···」
与大叔的性爱是单方面粗暴地对待,被当成道具 、被当成发泄欲望的玩偶一般的对待。但对于女孩子,对于纳西妲来说,她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变成了淫乱下贱的受虐狂肉穴 ,仅仅只是敏感得与阴蒂无异的脚掌被肉棒反复侵犯和玩弄,纳西妲便因快感和自身的兴奋高潮的不能自己,每一次肉棒坚定且迅捷的活塞,都是在向小小的神明传达话语。
永远也没办法,赢过这根肉棒 。
就如同是要奖励、或者说让纳西妲淫乱的话语闭嘴一样,粗大的肉棒在她白嫩柔软的脚丫内剧烈地颤动一阵之后,紧接着便将白浊且黏稠的精浆大量地爆射在这双白嫩的柔软肉足上。噗啾噗啾,咔哒咔哒,肉棒喷射精液时的声响,和纳西妲高潮的腰震同奏,即使双眼看不见,纳西妲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源源不断地炙热的白浊,正如花洒喷水般地落在她的白嫩脚丫、落在她的白丝雪足上,被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寸足肉上,就如大叔所说的那般,被肉棒以精液标记,变成了最为低下、下贱 、淫乱 、无可救药的发情便器。
认输了·,我认输了·,赢不过肉棒 ·,赢不过肉棒大人·——忍耐着不发出淫乱的声音,不让自己宣誓要成为雌犬的发言述说出口就已经是竭尽全力。但这根粗壮的肉棒早就已经看穿了她的坚持和伪装。只要侵犯她、只要对她射出精液,她就会瞬间败北,轻易地投降,根本就是没有半点耐性的,如同废物一般杂鱼的小穴 ——即使是被这样冷落对待,也会不断高潮喷水的受虐狂肉穴 。
这根阅女无数,侵犯过无数女人的·,久经考验的粗大肉棒 ·早就什么都知道了·,自己不过是,想要被欺负,想要被侵犯的,受虐小穴 ·,明明已经活了五百年,却还完全不成熟 ,连逞强都做不到的,废物的肉穴 ·
「哈·哈·哈啊·啊·……好…舒服…吖·…精液…肉棒 ·……知道…这种事情 …之后……人家就…回不去了·……旅行…者……人家…输给了…肉棒 ·……」
体内仍旧流窜并扩散着浓郁的快感,但纳西妲已经全身瘫软,哪怕动弹手指的体力也没有剩余。就在这种情况下,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往下拽,尽管她较为饱满弹润的萝莉雪臀稍微阻塞了一会,但仍被男人轻易地拽了过去,最后被那具精壮健硕的肉体抱在怀里。
「呵哈,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没想到贵为神明大人,也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还主动来监狱给囚犯们泄欲 ?想来当慰安妇 ?真是太有趣了,小穴的水都在流个不停呢,难道这些年,您都没有找过男人吗?」
——好,过分…表情 …脸,都被看到了。汗水 ,从全身流出。腿 ,使不出力气,挣扎不开。
最重要的是…被这样说……好开心…好,兴奋……小穴 …好痒·
好想被,肉棒 ,侵犯·
「草神大人,想要的就是这个吗?」
纳西妲被拽着身子,白净的小脸猛地贴向那根沾满了前列腺液与精液的粗犷的阳根,明明刚刚才射出了一发,但却没有显露出半天颓势,反而依旧狰狞挺硕,浑身暴起凶悍的青筋,看上去狰狞可怖——但在纳西妲的眼里,它是那样的威武帅气,充满了魅力,仅仅只是轻轻地呼吸 ,嗅到肉棒上浓郁的雄性臭味和精液的腥味,她就忍不住纤腰轻颤,感受到了从小腹深处涌生出的快感、以及迫切。
「说起来,草神大人刚刚可是把自己的小脚丫借给我,让我在您的身上舒舒服服地射了一发,看在您无私奉献的精神上,以后我信奉您也没问题呢。只是不知道尊贵的神明,有没有兴趣继续献出身体,让信徒舒服的想法呢?」
「啊·……」
浓烈地弥散在整根肉棒上的,乳白色的精液,在经由大叔的提醒后,纳西妲这才恍惚地反应过来。眼前这根她非常渴求,为此羡慕了无数女性的美妙的肉棒 ,因为她身体的缘故射精 ,也就是对她的身体感到满意。
一时间,一股让眼前肉棒舒服起来的成就感充实着纳西妲的身心,连带着几分小小的憧憬与期盼和在胸口雀跃,愈发难以按耐。
「……哈姆…滋溜·……」
「哦噢——」
大叔夹杂强烈的征服欲与舒爽感的呻吟响起,只见须弥掌上明珠般稚嫩的神明将柔软粉嫩的玉舌从柔唇里吐出,像是一只试探食物的幼猫,亲昵且温柔地在沾满了精液的肉棒上轻轻地舔舐起来。一瞬的温软之后,大叔清晰地窥见这只外表可爱 、本性淫乱的萝莉神明,带着陶醉迷离的恍惚痴笑卷起粉舌 ,将新鲜的精液吞入口中仔细地咀嚼少许之后,向他扬起螓首,并且主动张开了湿热的小嘴,展露出内部香艳小口精液与唾液混合交织之后的体液。
昔日那高高在上的神明,主动伸出舌头舔舐自己的肉棒 ,吞舔自己刚射出的精液,还张开嘴巴特地露给自己看。
小小的神明闭上粉唇 ,双眼轻轻闭合,修长的鹅颈经过明显的吞咽动作之后,她才缓缓睁开双眸,仰视着身体僵硬的大叔,轻轻地侧歪脑袋,以空灵软糯的柔软声线问道:「这种的……你,喜欢吗?」
说完,似乎是连自己也意识到了这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原本因发情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染上羞涩的红晕,泛着绿色桃心的碧绿色瞳孔微微斜视,淫乱却又纯洁相互交织的存在,让大叔的肉棒兴奋得发硬 ——都有些阵痛起来了。
「当然,当然喜欢了,看来小草神大人也对我的肉棒很满意啊。」
「那么…神明的第一次……那个……你想,收下吗…?」
当然——大叔差点将这两字吐出嘴巴,但还是强行忍了下来,脑海中反复咀嚼一阵言语之后,他抱着小草神来到房间的沙发边上,轻轻地将她放在上边,居高临下地露出玩味且恶劣的笑容,低语道:「反了。应该说,如果小草神大人想要我的肉棒的话,就得一边温柔地为肉棒舔舐口交 ,然后承认自己是个会对肉棒发情的母猪,宣誓要成为我的肉便器,我才会插进你的小穴里哦。」
「唔……」
纳西妲抿起嘴唇 ,碧绿色的瞳孔躲闪着,明明已经在肉棒的诱惑下开始无意识地轻声低喘,娇躯的白皙肌肤也重新泛起诱人的樱粉色 ,但她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似乎仍未断裂。
神明的誓言,可不是简单地说说。
「如果您不说的话,我也就对您没兴趣了,不过介于您把身子奉献出来一事,我会成为您最为忠实的信徒……当然,可能也会将您对我所做的风流事,稍微添油加醋地,向其他人透露一些,以方便加深大家对您的信仰……」
唔,这根本就是在威胁吧。
……不过,这里毕竟是梦境。
只要……不对,已经说好了,只有这一次……
所以……对的,这只是在梦里,只是在做梦,回到现实就会化作不存在之事。
只有这一次,就算存在誓言,也会如梦境般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