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再过分,都没有这样过。
梵塔茜恶劣地勾起嘴角,接着问:“它硬起来能有多大?”
弗罗斯特瞪着她的目光从惊诧变为愤怒,紧抿着唇没说话。
“怎么,想让我亲自测测?”梵塔茜作势起了起身。
弗罗斯特连忙开口,“我,我不知道……”
谁会量这个??
千军万马明枪暗箭中他都能面不改色,却是第一次如此乱了阵脚。
可是梵塔茜还在不停追问:“怎么会不知道,从来没硬过?”
弗罗斯特简直要被她一口一个硬字给砸懵了,呼吸微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
他想过落在她手里会被严刑拷打,唯独从来没想过会是这种让人难以启齿地审问。
“该不会不行吧?”梵塔茜摸着下巴。
“不是!”他脱口反驳。
“哦?”她挑眉,“那就是硬过咯?”
弗罗斯特:……
“说说看,一般都是怎么硬的。”她压低着声音,循循善诱。
弗罗斯特张了张口,却是哑然无言,像个卡壳的机器。
梵塔茜故作苦恼地道:“你这么不配合,你那些士兵……”
弗罗斯特慌忙打断她:“早上,每天早上会……”
他说不下去。
“晨勃?”梵塔茜接口。
弗罗斯特已经满脸涨红,没想到她竟然还知道这种事。
他祈祷着这个话题能够到此为止。
可惜,梵塔茜就是不放过他,“除了早上呢?”
“没,没了。”
她皱眉,笃定地逼视着他:“你敢骗我。”
弗罗斯特头皮发紧,“有时候,晚上也会……”
梵塔茜满意地弯了弯嘴角,“那你会怎么办?”
弗罗斯特深吸一口气,“忍,忍忍就好。”他想低头,可是看见自己的性器,又只能抬起头。
“一直忍着?”梵塔茜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语气再度危险起来。
“有时候也会,自己解决。”弗罗斯特失去灵魂般地答。
“用手?”
“……”他艰难地点点头。
梵塔茜呵了一声,淡淡奚落:“看你平时那么一丝不苟的样子,也会自慰啊。”
弗罗斯特紧闭上眼。
“够了吗?”他涩声问。
梵塔茜忍不住笑,“这都还没开始呢,只是和你闲聊。”
弗罗斯特几乎无法呼吸。
梵塔茜看着他向来冷若冰霜的脸涨红,依旧不紧不慢地,“你不像圣骑士,像修女。”
他抿紧唇。
“自慰的时候,什么感觉?”她又开始了。
“……没什么感觉。”
“没有?”
“真的。”弗罗斯特怕她不信,“就,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只是一种需求和发泄。”
梵塔茜倒没有怀疑,“是啊,性欲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是一种普通的基础的欲望。”她话锋一转,“那你为什么这么羞耻?”
她像是真的有点疑惑。
他语塞,脑子里开始乱起来。
“你多久自慰一次。”
“一两个月吧。”弗罗斯特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
“这么少?”梵塔茜惊。
“圣骑士不该沉溺私欲。”他义正言辞。
梵塔茜咂舌,“那你要鸡巴干嘛,不如直接割了。”
……
……
她她她,她在说什么??!弗罗斯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只在士兵们插科打诨的时候听过那种低俗不堪的词,然后还把他们训斥了一顿!
他瞠目结舌看着她。
她还是个女人,是个国王,她怎么可以,这么口无遮拦?
“怎么了?”梵塔茜欣赏着他瞬息万变的脸色。
“你怎么可以……”弗罗斯特喃喃。
“割你鸡巴?”她又说了一遍。
“你别说了!”他几乎发出一声爆鸣。
“这么激动干嘛。”梵塔茜嘴角轻扯,被他的反应愉悦到了。
“那你一次多久?”她笑嘻嘻地问。
相比割xx,这种问题已经很普通了,弗罗斯特讷讷道:“没,没算过。”
谁会算那个时间?
梵塔茜刨根问底:“那你自我感觉久不久。”
“我怎么知道!”他烦躁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你啊。”她不紧不慢地说,“总要知道你好不好用。”
弗罗斯特觉得自己是在自取其辱。
“你们骑士应该会训练如何抵御美色吧?”
这个问题缓和些,他平复情绪,点了点头,身体却还紧绷着。
“怎么训练的?”
“就是让一些漂亮的女人或男人来引诱。”
“那你什么反应,像现在这样脸红吗?”
“……没有!”
“为什么?”
弗罗斯特被她问得崩溃:“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是帝国意志最坚毅的圣骑士,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我哪知道为什么!”
梵塔茜平静地看着他怒吼完,只是啧了声:“那么,帝国意志最坚毅的圣骑士,怎么对着我脸红?”
弗罗斯特:……
他一口气梗在胸口,哑口无言,无所适从,只能无力地避开她戏谑的目光:“是,是你太过分。”
梵塔茜终于站起身,靠近他。
“你,你要做什么?”他想后退,却被她定着。
她色晦暗不清,声音幽深:“你猜,你在我手下,能坚持多久?”
弗罗斯特愣住。
“一对一我是打不过你,但是在床上,你只会沦为我的裙下败将。”梵塔茜抬着下巴,虽是仰视,却有一种睥睨之感。
“不可能!”
他绝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