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的礼仪】
2024年8月18日当他的目光来到她身上,她看着那盛满欲望的双眼,在夜色弥漫下变得愈发迷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紧张、深情 ,却不凶猛,但他的意志已经从大脑内离开,四肢沉重异常,思想也完全被她所掌控,于是她用手指为他解开衣扣,将身躯裸露 。
借着酒力,他将勃起的阳具塞入她细腻的双乳之间,一边看着她动人的腰肢耸动起来,却始终不敢看她的双眼,但本能的抽动和摩擦已唤起体内奇妙的快感,而他只穿着衬衣,地面上放着扯断的内衣带子,他忽然感觉下体湿热,发现她正伸出舌头舔着,于是快感在骤然间不受控制的爆发了——她像只野兽似的喘气,乳白色的黏液挂在乳房和脸颊上,露出暧昧不明的微笑。
当他进入她时,仿佛不是他身为侵犯者,而是她扮演者引领者带他穿过艰难的芒刺树林,快感像火焰一样交叠,他用强健的双臂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在蜜户里抽插 ,几乎融为一体,在带出细腻的爱液后,她体内的温度和紧实的肌肉都在跳动,从二者胯下流出的淫水仿佛融化了一切本不能融化的东西,包括心灵。
她躺在书桌上,洁白浑圆的乳房被压着,被一双大手揉搓着,但她却并不慌张。她躺着,翘起屁股,口中发出细微而狂野的呻吟 ,感觉身后的男人正嗅着自己的长发,而自己的入口却热烈的张开着,柔软的肉蕾在体内张开,随着一下又一下滑出、撞击,有力的撞击,她不讨厌,带着些许期待,强烈的快感到了令人两腿发软的地步。
在呻吟和贴近的肌肉中 ,那耸动变得越来越深,直到她将手指紧缠在一起,闭上眼睛,在黑夜中崩溃,感受到一股体液在朝向里边奔涌,膨胀着、跳动着,直到将崩溃的意识充满,她轻轻别过头去,感受到一个温暖湿热的吻,就像一道漩涡。
于是黑暗冲走了一切,他将自己的乳头含在嘴里,一边轻轻抱着自己,比起严肃的白日 ,他似乎从未如此温柔过,在小腹上最后还有一丝感觉,就是阳具扔在自己肚子上摩擦时,她慢慢低下身去,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父亲 ……我亲爱的父亲啊……」
他松开手了,温度一下子冷了下来,她并不意外。一切都结束的如此迅速,但这正是她想要的。她不喜欢在他人的床上入睡,快感已经平息,她不喜欢扮演另一个女人,更不喜欢陌生的气味。
于是她从背后抱着那个男人,轻轻吻了一下,便穿上睡袍,赤着脚离开了屋子,没理会一声呼喊。
不知为什么,可感觉真是一个可怜的人啊。
她知道,一种情感正在他的内心潜滋暗长,正如自己在花园中躲藏着。她穿过黑暗中泛蓝的灌木丛,月光洒在她的长发上、肩膀上、赤裸的足尖上,她向前走,来到宅邸边缘的凉亭中 ,一个可以观摩繁花,也无法脱离别墅的地方。
但她并没有脱离的打算——到目前为止。
一切就像梦一样,那陌生的放浪就像一个梦,但也够了。本质上,她并不贪图那一些,她在黑暗中撩拨自己的长发,感受着身上残留的气味。
就在这时,有人走来,她早已听见了风中隐藏的脚步声。
「姐姐……」
她回过头去,对少年笑出来。
「洛基啊,睡不着吗?」「嗯。」「那在我身上靠一会吧,正好,我也睡不着。」
他们就这样在花园中静静依偎,面容秀美的少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仅仅是依偎着,她喜欢这样。
但不止他们正虚度这漫长的夜晚:莱默·约图恩也一样坐着,他在黑暗中修理器具 ,只要抬起头,就可以远远看见花园凉亭中的一对年轻人,他并不意外。借着月光和出色的眼力,他继续修缮着种种器具 。窗户始终关闭,他感觉闷热,便喝了一口酒,却觉得更热了。
于是他将窗户打开,闻到风中带来了玫瑰花的香气,他默不作声,将手中的发条拧紧了。
清晨的阳光准时来临,一束光透过窗帘落在被褥上,照耀了空气中细小的尘埃。
「起床了,大小姐。」
茶香在房间中飘荡 ,被子里的少女却翻了个身,片刻后才写满不乐意的睁开眼,然后又闭上。
「再这样下去,会赶不上晨会的。」棕色卷发的仆人如此说,他的棕发一直垂到耳际,一副温和端庄的模样:「家主大人会生气。」
她终于伸出手,愿意从床上坐起来。
「法布提啊……」少女有着一头栗色卷发,末端缠绕成犹如玫瑰的形态,她有一双明媚的红色眸子,如猫一般微微上挑,瞳中映着清澈的绿茶,「他,你对法布提……父亲大人怎么看?」
她揉了揉眼睛,将茶水喝入口中 ,只喝了一口就放下,眼神自始至终没有转过来。
「我十分尊敬老爷。」
侍者说。
「他是家主 ,在过去曾收留我成为家族的一份子,我永远心怀感激。」
她将茶杯放下,轻轻看了自己一眼,那双眼睛冷漠地划过去——不留一丝痕迹。也没有感情 。
「哈,说谎。」
罗丝 ·约图恩轻轻笑了一声,伸手『地址发布邮箱 Ltxs𝐵A @ GmaiL.co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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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宜对方为自己穿上衣服,在扣好衬衫扣子时,她故意又一次解开,侍者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好默默将她再度扣上,在那之前他看见了罗丝饱满的乳房,轻轻将眼神挪开。
「莱默·约图恩。」她忽然念出侍者的名字,对方抬起头,女孩顿时笑出来,将手在面前摆了摆,随后嘲笑道:「没什么啦,只是——你可真无聊啊。」
侍者依然什么都没说。
「唉,真亏你长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我本来很喜欢看。」罗丝忽然伸出手,将莱默的脸抬起来,她凑的很近,头发也一并散下来,然后,她露出遗憾的神情 :「可惜,一点生命力都没有。」
她选了一条白色丝袜,慢慢将足伸进去,然后拉起。白皙的丝网勾勒出脚踝的轮廓,然后是小腿 ,膝盖再往上时,她忽然掀开莱默的手,兀自将白袜套在自己的大腿上,将臀部包裹起来,在拉伸到极限的白丝下露出肉粉色的大腿 。
「就算顽固如父亲大人,也有一团自己的火焰,而你……」她冷漠地看着,「简直不是个男人。」
她将大腿搭在莱默肩膀上,见他没反应,很快又收了回来,侍从轻轻拉住罗丝的脚,开始穿鞋。
「大小姐啊,究竟我怎样做才能使你开心呢?」
「别碰我的脚。」
她挣脱开了,莱默后退了几步。
「穿鞋自己会,别乱摸我,不喜欢。」
「是。」
「泡的茶也不和胃口,我不喜欢绿茶,好苦。」
「是。」
「还有你,」罗丝 ·约图恩仰起头,她将外套穿好,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莱默刚拿起梳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每天只回答「是」,简直让人腻烦了。」
说罢,她自己理开那看似凌乱实则顺滑的栗色卷发,都没让侍者碰一下。彻底梳洗完毕后,她将双刀安在身上,径直离开。早上的晨练的击剑课。
侍者莱默独自站在房间里,盯着她留在桌上的梳子,灰绿色的眼睛暗沉下来。
击剑声清脆,金属剑刃在空气中舞动、碰撞,阳光照在她不合时宜的百褶裙上,罗丝抽身格挡,将迎面而来的剑刃挡开的同时突进,在达到咽喉要害之前停下,比赛结束了。她露出微笑,向对手行了个礼,然后慢慢退开。
「姐姐大人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帅气呀。」
翠绿眼眸的少年回以同样的礼数。这番话对年轻女士来说极为受用,她轻轻点点头,下一刻法布提的声音变打乱了二者友好的来往。
「里格,你的剑术愚钝了,是怎么回事?」
「父亲大人……」
「继续训练。下次我与你单独较量。若不合格,罚十鞭!」
「是的。」
约图恩的孩子们都在阳光倾泻的庭园中练习。茶花叶片油亮,绿萝娇艳欲滴,还有随着花架爬上的常青藤,但在这开阔的空间中也常见血色 ,毕竟以剑谋生的家族素来不惧鲜血 。而余下的孩子:洛基、巴德尔则站在一旁,他们的姐妹随母亲劳菲·约图恩外出猎杀目标,今天由父亲教大家近身战。
莱默·约图恩则犹如不存在一般,始终立于场外。他不参与训练,亦不加入战斗,只是担任沉默仆人的角色 。但并非没有资格旁观这场比赛。
「接下来,罗丝 。」法布提再度开口,他起身,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我和你打。」
棕色长发的长子洛基·约图恩闻言笑出声,他金色的眼睛眯起来,与刚才退场的弟弟里格打过招呼后,低声说:「罗丝这下惨喽。」
巴德尔一拳打在洛基胸口,示意他保持安静,不要打扰自己观摩比赛。
「可是父亲 ,上次出任务的伤还未痊愈啊,这……」「多担心你自己罢。」
说罢,他抽出了剑,「雷霆」沉重的剑身在他手中却没有一丝颤抖,罗丝也拔出自己的武器,此次用的是剑,但在她腰间还有短匕,只是在纯粹的单剑交锋中不被允许使用。当罗丝率先攻击时,先前一直沉默的莱默抬起了头,他看见大小姐的身影如影子般闪了过去。
法布提毫不费力的就挡下了迎面攻击,他表现得十分从容,甚至将一只手背在身后。而罗丝则敏锐的寻找一切可以进攻的空挡,他们往往交缠一段距离,然后又分开,稍短的武器在与长剑接触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但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法布提的剑术沉稳,基部有力,单凭普通的多次攻击难以削弱重心。罗丝胜在更加灵巧,但要攻破常年浸于杀戮和战斗的家主却颇有难度。他们就这样多次交手,终于,罗丝找到了机会,她用全部力气压向法布提右侧,牵制住剑刃的同时划过刀锋,打破了先前稳固的局势,谁知法布提却迅速转移重心到另一侧,他一直往后背的手放开,平衡转移的同时绕到了罗丝身侧,随后一脚踹了出去。
「罗丝 !」
少女翻滚几圈,一手的武器摔落出去,她停在地上,额头因为砖石的地面而有所擦伤。莱默在一旁喊了出来,但她却没有一丝动容的样子。
「罗丝 ,是你输了。」
法布提的语气不留情面。
「我还能打!」
「击飞的武器不能捡,在真正的战斗中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罗丝没有犹豫,她再次站起,逼近法布提,战术似乎和先前没有区别,碰撞的剑刃先是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影子在阳光下也相融成一体。但罗丝的速度这次更快,她在重心不稳的同时近身而来,法布提提起剑柄抵挡,罗丝手中的武器被击飞,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剑锋挑起了女儿百褶裙的裙边,就在犹豫的那一刹,罗丝接住半空落下的武器直接袭来,当男人抽过武器时已来不及了,少女的剑依然划伤手背,直逼咽喉。
「父亲 ,」罗丝笑道,「是你输了。」
那熔岩般火红的眼睛里,竟流露出一丝惊讶。但那瞬的惊讶转瞬即逝,随后流露出的是一股怒意,与豪不亲切的冷酷。
「这不是约图恩家的剑法。」他无情的指出,「按你的说法,在你第一次被击飞武器时,你已经死了。」
「可夫人曾说过,最甜美的果实不外乎胜利,不论用何种手段,胜利就是胜利。」
他们彼此角力许久,看见血液流出,罗丝终于小心地放开。法布提没有说话,而是背过身去,也没有理会走上前的莱默。
「小姐……」
他递上一杯茶,希望罗丝能喝点水补充体力。谁知那栗色长发的女孩却转身直逼莱默,她低下头看了一眼。
「红茶?我比较喜欢花果茶呢。」
她没等莱默说什么,就将一杯热茶扣在他头上。水一并淋下,在温热的湿度中莱默几乎愣住了,他低下头看着罗丝 ,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所有人都被这一景象怔住了。
「莱默!」法布提的声音响起,他忽然转过身,那宛如洪钟一样的声音让莱默找回了理智,但仍然觉得天旋地转。
「罗丝 ,还有你,别太无礼了。」
罗丝花了些时间才让莱默把手松开,朝他笑了一下,但没有任何善意在里面。
少女收起武器,她捡起地上被击飞的一把刀,随后态度缓和下来。她追上父亲的身影,把他拉回来,并拿出自己的手帕为法布提包扎。地址发布页 Lt??s??Z.??o??
「对不起。」她说,「父亲 ,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太闷热了。抱歉,是我失礼了。」但没有一句是说给莱默听的。
在罗丝温柔的语气下,不知为何,法布提居然点了点头。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
在简短的宣布过后,他们便离开了庭园里,上午的剑术课程似乎就此结束了。
「真遗憾哪——就差一点点了。」里格拿起红茶,长叹一声,身边的人问他:「遗憾什么?」那冷淡的语气让里格以为是巴德尔,便直接说出口了。 「我和洛基打赌猜罗丝底裤的颜色 ,差点就看见了。大哥说她可能是故意用那种战术的,最近罗丝喜欢玩欲擒故纵啥的,哎,你别告诉爸爸啊。」
里格回过头时,发现莱默·约图恩正站在自己身边,家仆脸色似乎比平时要黑了些许。他尴尬的直接放下茶杯,溜走的速度比撤退还快了许多。
莱默独自一人收拾场地,将弄乱的剑一一放回原地,庭园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就在他要离去时,忽然看见洛基·约图恩站在自己面前,棕色长发的长子笑颜神秘,是家族中最难能看出心思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似乎有意将自己的心情伪装起来。洛基率先开口:
「一会打算做什么?」
「我还要去洗衣服,床单和棉絮最好也晒一晒,到季节了。」
「真是辛苦了。」洛基笑着说,「如果你想一会去找罗丝的话,我看见她和法布提去了山坡上,花园里面。」他轻轻拨动自己的卷发,「她总喜欢往哪去,我走了。」
「走好,少爷。」
莱默向他表达谢意,却发现自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希望更多事物能压在自己身上,或出现一些让自己抽不开身的事件,压下自己的好奇心。
但一切总是那么顺利。
当莱默·约图恩从旧的衣服里翻出罗丝的睡袍时,他闻到上面有一股平时不该有的腥味。在罗丝的体香和她玫瑰沐浴露的气味之间,夹杂着另一个人的气味,是男女交缠留下的气味。但莱默同样闻到过这种味道,他知道这气味在谁的房间里出现,毕竟是那样的不明确,但作为家仆,他对每个人身上的气味了若指掌。
他从罗丝的衣服里翻找,终于找到了带着淡黄色污迹的一面,似乎是乳白色的黏液和体液凝固后留下的赃污,带着酒精味和汗液的气味。这「不干净」的部分在他看来极为刺眼。他有些厌恶的将衣服丢进水里,但也没有进一步生气。
莱默习惯了服从,隐忍自己的情绪,他的耐心极为强大,但现如今他终于意识到,原来愤怒而冷静的感觉是可以如此清晰的同时出现的,他毫不意外,这甚至成为了一种动力。
只是心中原本隐藏、压抑的部分,在这一刻清晰起来了。
法布提在一颗梨树边停下脚步。但罗丝还在闲逛,她将今天当做是游园般玩乐的下午,丝毫不顾先前课程的严肃。
「走到这里就可以了,别走太远。」
法布提用低沉的声音提醒,远处的少女回过头,像小狐狸一样溜了回来。
「那如果,我出去怎么办呀?」
「不许调皮。」法布提将罗丝推开,「别太得寸进尺。今天已经是对你宽宏大量了,罗丝 。」
「可老爷刚刚踹我踹的那么疼。我当然要记恨的。」
少女的声音就像鸟儿一样婉转悦耳,几乎是在卖弄语气似的。
法布提·约图恩没再回话。他将注意力转向盛开的花朵,园圃中的玫瑰每月盛开,都得益于莱默·约图恩的精心照料,这点少有人知。天空吹来大朵大朵的白云,微风在二人耳边缭绕。
「老爷,」罗丝又一次开口了,她牵着他,在草丛边坐下。
「如果夫人回来了,我们怎么办啊?」
少女轻轻躺在地上,用手撑着脸,问法布提。
这是一个他未曾想过的问题,不如说,他没想到这个问题会如此直白的被罗丝问出来。
「一切照旧。你还是我的女儿。」
罗丝没有伤心,也没有惊讶,相反,她露出一个得意的、让人看不透的笑容,轻轻在法布提怀里翻了个身,倒进去。
「我还是你的女儿?」
「嗯。」
「看来……老爷真的有把我当成一家人呢。」她轻轻看自己的指甲,「明明最开始领我回来的时候,都不搭理我。」
「熟悉都需要时间,再说了……」
「爸爸。」
罗丝忽然坐起来,她贴的很近,几乎能闻到她头发上的味道。风从头顶吹过,带来沙沙作响的声音。法布提·约图恩忽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不喜欢那个词,并排斥、厌恶那个词,甚至是恐惧着,明明每天都有从其他孩子口中听到,但唯独从罗丝口中听到时,他无法接受。
「爸爸,你的伤好点了吗?」
她动作舒缓的、轻柔的向下,将洁白的指尖停在自己的胸腹部分,然后又拉起包扎了手帕的那只手,在耳边轻轻蹭着。她玫红色的眼睛看起来毫无恶意,甚至带着一丝崇拜、强烈的憧憬,她就这样静静的留在自己身边,与其他孩子都不同。
「我……」
「其他的兄弟姐妹,似乎不会像我一样留在您身边呢。」
罗丝这样说道,一边轻轻摸法布提的脸颊,沿着而轮廓滑下来,语气甜美 。
「在约图恩家族中 ,父辈和子辈向来无法互相理解,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代人。」法布提想推开她,「除了血缘外,我们毫无相似之处 ,每一代都是如此。」
「那为什么……要把陌生的孩子抚养长大,甚至打、骂他们呢,除了培养仇恨,这有什么好处 ?」
「因为责任。」法布提试图向他解释,「约图恩家族世代如此,这一点写在我们的基因里。」
「那我呢?」
她低下头,忽然用一种几乎哭出来的语气询问,带着一丝恳求。
「爸爸……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罗丝 。」法布提努力的,找寻脑海中任何词汇试着安抚她,他解开自己的手帕,伤口都要愈合了,他用干净的一面擦去少女眼中溢出的泪水 ,然后推开她,「我说过,你依然是我的女儿,我……」
「但我和大家不一样。」
罗丝将身体微微向后倾倒,风中带来玫瑰的花香,就像她身上的气味一样。
「老爷,我是你领来的女儿,但不是你亲生的女儿。」
「那就更不行了。快起来,被你的兄弟看到,影响不好。」
法布提下定决心这样说,他本以为罗丝可能会哭,甚至想好了该如何安慰她。但她却没有哭,又一次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看啊,看哪,你还说不行。」罗丝拥抱了法布提,感受着她细微的呼吸 ,「还说什么,我是家里人,其实仍然是外人,既然如此的话——」罗丝拉长了语调,「何必总是强调,只能使用家族剑法嘛?」
「你适可而止一点。」
「是我赢了!」
罗丝清脆的笑声响起来,她这才轻轻翻过身,坐在法布提身旁。她与他说笑,「就承认我赢了这一回嘛,看在你踢我那么疼的份上,算这一次。」「你还划伤了我的手呢,不行!」「哼,放下一家之主的尊严会轻松很多哦。」「与你无关。」
「嘶……」
罗丝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她有些犹豫的掀开了自己的百褶裙,法布提顿时心疼的看见,罗丝腿上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血液不多,只是半凝固着,于是他拿出自己的手帕,为罗丝轻轻地包扎好。
「怎么刚刚才露出来,之前都不说一声?」
「因为……」
这时,一个冷漠的声音出现在树的后面,就像幽灵一样。罗丝诧异的抬起头,法布提先行一步站起来,一边挡住了罗丝的身体,让她将裙摆放下去。
「老爷,小姐。」
莱默·约图恩出现的似乎很不恰当。
「到下午茶时间了。」
似乎终于有了摆脱罗丝的借口,法布提随后站起来,只是稍微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但罗丝依然没有多留,而是跟着法布提的脚步。
莱默的视线一直留在罗丝的百褶裙下。
夕阳终于出现在天边,犹如画家鲜烈的笔触般浓墨重彩。
茶香飘荡在空气中 ,罗丝盯着一会花茶的颜色 ,然后才慢慢的喝下去。滋味甘甜顺口,回味甜美 ,她听见皮鞋的脚步声出现在自己身后,从镜子中可以看见,是莱默·约图恩,家仆的脸。
「莱默,我希望你最近不要……呜呜呜?!」
她忽然感觉一只手伸过来,麻布带来的气味奇特,没有发出声音,那个人的力气相当大,完全不像记忆中的莱默·约图恩,她蹬着脚反抗,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扼住逐渐咽喉的手臂,而且越是急促的呼吸 ,画面就模糊的越快,浑身都是麻醉和迷乱的感觉,接着,意识也逐渐离去了。
「谨遵其言,大小姐。」
最后一刻,她听见莱默如此说。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香味,让身体微微发热,罗丝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法控制四肢,怎么也动不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铁笼,挂满刺钩刑具的墙壁、链条,一切都在烛光的晕染下呈现出温暖却令人胆寒的橘红色 。然后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手臂被以某种形式捆缚在头顶,而自己的两腿则被大大岔开,分别绑在椅子的两侧,挪动时发出铁链的响声。
「怎么回事?!」
棕色的麻绳穿过自己的身体,牵制住脖颈后将乳房紧绷起来,还有更粗粝的部分已经陷入自己的阴部,内裤又湿又黏,似乎有人在自己昏迷时对下体一阵玩弄,在用麻绳将阴唇分开后深深陷进去,带来强烈的异物感。
自己身上只挂着一件半透的洁白衬衣,内衣不知何时丢了踪迹,领口的扣子也是歪歪扭扭的,往下是挂满黏液的百褶裙,罗丝看着一阵恶寒,她很清楚那射在自己裙摆和丝袜上的黏液是什么,但她不想形容。
「喂……有人吗?这什么鬼地方啊?」
她试着转动手腕,却发现连手掌也一并被捆住,牵制着手指无法转动。她第一次遇到这种陌生的捆绑方法,不像是绑架,当下的一切更像是……
「小姐,你醒了。」
一只手忽然伸出来,直接探入敞开的衬衫中 ,捏住了自己的乳房。罗丝浑身一阵激灵,那大手毫不温柔的揉搓自己的乳肉 ,然后将乳头也一并捏住,她想转过身,却转不过去,只能在空气中沉重的喘息,任由粗糙的手玩弄自己。那声音有点眼熟 。
「你是……」
她面色绯红的想要挣扎,但更多的是耻辱 。然后那只手终于松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挡住了烛火的幽光,罗丝瞳孔缩小,她有些恐惧的盯着面前的角色 ,然后咬紧牙关。
「莱默。大小姐,你对我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