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种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揉了一会儿疼痛感减淡,抬头瞧了瞧撞痛我的(罪魁祸首),这不今早老父亲带回来的药物纸箱嘛,放浴室门口做什么,我不禁好奇起来,里面都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快给我撞散架了。
纸箱外印着密密麻麻的英文,就一个食品安全标识和老爸公司Logo看明白了,其它什么奥地利鸡肠我真就大字不识一个,纸箱虽然满满的,不过上面拆开的胶带说明有人动了手脚的,我随手拿了瓶殷红色的瓶子出来瞅来瞅去,愣是一个字没瞅明白,气急败坏的掏出手机往标识里一扫,翻译软件显示五个字——现代五石散。
五石散五石散……。
怎么名字这么熟呢,又在百度上查了一下五石散的关键字,才得知五石散原来是春药 !之前和老父亲闲聊时听说老爸公司在开发什么女性专用的健身药 ,万万想不到啊,老爸说的健身药原来就是春药 。
老爸是知道我不懂英文才将这玩意随意乱放的吧,老爸都这么随意了,我拿一瓶应该不会被发现,我偷偷藏了两瓶放到裤袋里,心里盘算着以后有机会给欣欣姐试试,说不定在床上能骚浪一点,当然,她愿意试就试,不愿意就罢了,「技多不压身」
嘛。
待我确定想法后,谨小慎微的将纸箱封好,搬起箱子想放回看起来没被动过的位置,可能真是这玩意太重了或是脚还痛的原因,一不小心箱子从手中滑落,「砰」
的一声巨响重重砸到地上……。
「老公……。是你在一楼吗?」
三层传来婉转悠扬的询问声,这磁嗓中温婉甜糯的声线,准是母上大人没错了,原来妈妈在家呀,我应道「妈妈 !是我」
等了半响,也没见三楼有什么动静,我似有不满的敞开嗓子喊道:「妈妈 !!」妈妈也许是被我这鬼哭狼嚎的叫声感染了还是咋的,突然提高音量:「听到了,鬼叫什么呀!」
得!还知道训人,说明并不是很生气,要不然以妈妈的性子,铁定一整天不理我。
我憨憨一笑,快手快脚收拾好箱子,奔的往三楼跑去,却找不着人影,猜到妈妈在健身房里,轻轻推开面前那道窄门……。妈妈赤脚在麂皮地毯上,正做着拉伸动作,高高挽起的黑发扎成发髻,分体紫色的瑜伽服,翩若楚桥的水蛇腰,沥沥香汗自那凝脂般的雪肤上游履,那么那么小的一个拉伸动作,水蛇腰却像献媚的舞女摇曳不止;本就丰腴的臀部被紧身瑜伽服裹得浑圆高耸,像极了榨出汁水的蜜桃儿,这么个肥腚,怎么就一点儿臃肿都没有呢?妈妈从面前的镜子中瞥捩一眼在她背后的我,缓缓起身,由于上衣到腋下小小镂空的吊带设计,那满溢而出的雪白乳肉我尚能窥见一二,虽是沉甸甸白花花的一大坨香肉 ,但我很清楚不过是妈妈酥胸的冰山一角。
玉脖上淋漓的香汗让妈妈有少许的不舒服,微微的耸拉着,我见状忙从小柜推车上拿来干毛巾递给妈妈 :「妈妈 ,毛巾」妈妈也没说话,边擦汗边斜眼打量着我,着实给我盯成了长斋绣佛,身体动弹不得。
就在这尴尬时分,我饿了两顿的肚子「咕咕咕」的发出抗议叫了起来……。妈妈轻叹一声,不冷不热问道:「吃了没?」
「忘记了~」
「忘记了?」妈妈蛾眉轻蹙,丹凤眼眯得窄长长的呵斥道:「平时给你这么多零花钱,饭都能忘记吃!饿死你算了」妈妈嘴里骂骂咧咧的,却绕过我下楼,我笑嘻嘻跟在妈妈的身后,知道母上大人是要给我做饭去了。
「妈妈 ~你今天为什么要拉黑我微信呀?」
「谁让你这么烦?我在开会呢,一直嘚不嘚不嘚的给我发信息。」
我委屈极了:「我是您儿子呀,就这把亲儿子微信拉黑,可把您儿子的心给痛成稀碎咯……。」妈妈瞟眼过来,左下角泪痣被眼皮遮去小半,展现酒涡嗔怪道:「你有意见?」
见妈妈貌似心情挺好,我得寸进尺开玩笑道:「儿臣不敢」
不多会,妈妈端着四菜一汤过来,我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但对香喷喷的红烧肉始终敬而远之,妈妈在边上关心道:「吃点肉啊,不吃肉你怎么长身体呢」
我正色道:「嗯……。我不吃肥肉 」
「唉……。」妈妈长叹气,将我不要的红烧肉端到自己近处 ,舀了一小碗米饭也开始吃晚饭了。
良久,妈妈开口问:「想不想加回妈妈的微信?」
「想!」
我猛的抬头,妈妈用筷子搅拌着腕里的米饭,神情略略疲倦:「吃完饭,跟妈妈回老家走一趟……。」……。
「慢点吃,还有时间」妈妈看我鼓动着腮颊大吃大嚼笑了,乐呵呵的询问:「够不够?要不要妈妈再给你炒个西红柿鸡蛋 ?」
我一口气吞下还未嚼碎的大块瘦肉 ,嗡声说:「嗯……。够了,妈妈回老家干嘛?」
对家乡,我可以说是毫无印象的,我在华海市出生,逢年过节都待在这个城市里,以往学业紧张,妈妈从来不会勉强我去走亲戚串门什么的,长期下来,导致我对家乡的事情挺感兴趣。
「你外婆的身体……。」妈妈迟疑了一会儿,改口言简道:「你外婆想见你一面」
「哦」
我低头继续大吃大嚼,倒不是我薄情 ,而是真的对家乡的人和事缺少情感,「就这点反应呀?以前不经常打听你外婆么,对自己长辈这么不关心,等你妈以后老了,你是不是也打算这样不管不顾的?」
这么好的拍马屁机会我可不能错过,忙又吞下一块大肉 ,用筷子在空中比划一番说:「妈妈像花儿一样美丽,不会老的」
「傻子,花儿凋零不是比人快多了?」
「那也是最美的一朵花。啊不是不是……。我是说,妈妈不会变老的」妈妈微笑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表情温柔却难掩其兴嗟:「傻孩子,哪有人能不变老的呢……。」
我急了,想说点什么安慰妈妈 ,正欲张口突觉呼吸困难,胸口气管明显感觉到被什么东西堵住,张大嘴巴只能发出「嗬嗬」的呼吸声。妈妈脸色骤变,「怎么啦怎么啦,呛着了?」
勺了点汤急道:「先喝口汤」
我抓着妈妈的手腕嘎嘎灌了口汤,仍觉上气不接下气,窒息感逐渐爬满全身,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怕自己会不会给呛死了,脑袋缺氧的叫了几声妈妈 ,站起身拼命的呼新鲜空气。妈妈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轻拍着我的后背不断询问道:「好点没,舒服了没,能说话了么……。」
其实到这个时候,我感到呼吸已经慢慢恢复正常了,不过有点惊魂未定,双手撑在餐桌上,闭眼不吭一声……。
「哎呀你说话呀!」妈妈声音都变得沙哑了,从未见过母上大人这般受窘的模样,我谐谑心起,故意装做哮喘病人托着长尾音「嗬」的发出呼吸声,嘴张得格外的大就是不回答妈妈一句话,一副要生要死的样子,吓得妈妈花容失色 ,语带哭腔:「怎么了,到底好点没?林林,你别吓妈妈呀」
受这气氛的渲染,我演得兴起,弯下腰按住胸口断断续续发出快要断气般的痛苦呻吟 ……。
「站直身体站直身体……。」妈妈看我没有好转,箭步跑到我的背后,玉手怀住我腹部同时重复按压,。由于身高上的悬殊,妈妈上半身几乎紧紧贴在我的后背,顷刻间触到一团香脂软玉般的肉蒲,暖洋洋的,丝丝入扣的滫滑,柔软度非人间物质可以比拟;随妈妈按压动作挤压松开,绵软感一下紧凑一下懈开,毅然成了一种色情按摩,我想象着那双藏在瑜伽服里的绰约酥胸 ,此刻该是像充满气的浑圆气球被挤扁,乳廓外扩,然后又恢复,然后又外扩……。
因为这团触觉实在太柔软了,我能感受到酥胸受外力影响变幻着不同形状。
「好了没有?林林,说话,别吓妈妈 」
这头我享受着,妈妈声音已经快要滴出眼泪了。
老爸刚回到家,蜗行牛步走过来,放下公文袋斯文斯文的问:「怎么了?」妈妈找到了宣泄焦躁情绪的对象,跺几次脚上来就冲老父亲喊道:「你死那里去了!儿子呛着了」
老父亲也不生气,走过来手按了按我的胸口,毕竟是医科毕业的博士生,冷静问道:「呛着多久了?」
「好久了,你快看看儿子到底怎么了」
其实也没多久,是妈妈太紧张了。
「我不正在看嘛」
老爸不耐烦的说,出奇的是,母上大人居然没反驳,老父亲终于硬气了一次……。
老爸在我胸膛脖子摸了个遍「能不能呼气?胸口有感觉到闷吗?」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生怕父母瞧出端倪,干脆装哑巴继续演戏,爸爸见我难受,轻推开妈妈走来作势要抱住我,估计是要帮我把呛住的食物吐出来吧,被妈妈抱着很享受,老父亲就算了……。
我怦地一挥手,挺直身板不装了:「哎别碰我,两条汉子抱一起干嘛呢」妈妈明显表情一怔,继而满脸的恼怒,蛾眉愈挤愈紧,雍容煞红煞红的,抓起筷子恶狠狠扔在玻璃餐桌上,瞪了我一会后迈步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知道自己又搞砸了,想去给妈妈认错去,爸爸拦住我叹气:「你没事惹你老佛爷干嘛呢……。」
拍拍我肩膀说:「我去吧,你收拾一下,晚点陪你妈妈回家乡,你外婆今天电话里一直念叨要见你」……。
惕惕不安坐在沙发上等待父母的卧室打开门,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开门训道:「还不换衣服,打不打算回不回去了?」
我高兴的跳起来:「回去回去,我先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