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松开的手趁机报复地攥住阿诺特头上的兽耳向外一拉。
阿诺德僵了一瞬,下一刻他整个人的气势似乎都变了,一种几乎能把人撕碎的侵略感包裹住了倪舒。
她猛然意识到了兽耳对于兽人是多么的敏感,更何况的是发情期的兽人。
倪舒蓦然紧张的不敢再动。
狮子的耳朵还握在她的手心里,毛茸茸的,扎得她手心微微的痒。
阿诺德是用行动来回答倪舒的,他伸手摸到她腿心的肉核用力一掐——
“啊!”
倪舒尖叫一声,手臂霎时无力地垂了下来。
肉缝里咕叽溢出一股清水,阿诺德顺势破开层层阻碍,他的性器狠狠顶了进去。
阿诺德低头望着倪舒,她白腻的大腿色情地大敞开,露出漂亮的花穴,可惜那脆弱的地方被狰狞的巨物捅开,肉瓣可怜巴巴地依附在他的肉棒之上。
让人想更粗暴地蹂躏她。
倪舒正用红红的杏眼盯着他。
她的嘴唇抿得发白,应该是在竭力忍住那些低俗的谩骂词语。
阿诺德不知道她在哪学来的这些词汇,她跟战场上那副令人往的明艳样子一点也不一样,她到底是什么样的?谁把她教成这样的?
阿诺德又想起了那些传言。
文人笔下她跟宗源的故事。
斯华达最优秀的指挥官和最年轻的君主间的纠葛。
“倪舒。”阿诺德的分身在她的穴道里进进出出,她柔韧湿热的软肉热情吸吮着他,兽人发情时为数不多的理智此刻都缠搅成一团快要崩裂,狮尾在床上烦躁地拍打,他忍不住说:“你跟宗源究竟……”
“嗯……”
倪舒因为身体里燥痒哼叫小猫般细小的呻吟。
阿诺德盯着她水红一片的圆圆杏眼,忽然理解了她为何抿紧了唇瓣。
是被操的。
倪舒散乱的注意力重新被他的话吸引,她打着精看向他,“什么?我和谁?”
阿诺德把剩下的话重新咽下去,但凡她说出一个任何他不想听到的答案,那他现在一定会更加疯狂。
她还是闭嘴好。他急躁去寻找倪舒抿得泛白的嘴唇,亲吻的力度如同野兽啃噬猎物。
鞭子般的尾巴把她的腿狠狠扯向一侧,肉棒狠狠地顶到甬道的深处,理智彻底被放纵的欲望挑断。
“没什么。”
他的性器在她的身体开拓,没关系,他会成为最了解她的那个人的。
在他接二连三的深捣中,智涣散的倪舒也很快把这个问题抛之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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