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象是对父女。『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男的四五十岁的样子,瘦高个,西装革履的,却难掩失意落魄之意,忐忑不安中带有几分欣悦。
女孩子十六七岁,黄色丝裙包裹着苗条挺拔的身段,皮肤非常白净,非常漂亮的,也很有气质。只不过淡淡的忧愁隐现眉间,正不知所措地站在那男人的身边。我不认识他们,也从未见过。
我明白,他们要不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要不是在推销他的女儿吧。如果是那样的话也太可笑了,也不看看他女儿大我多少岁,虽然女孩子挺漂亮的,我也不在乎女孩子的年龄,但也难匹配啊。
“你们是谁?怎么跑到这上面来?”
“龙少爷!你好!生日快乐!”男人首先开口,彬彬有礼,恭敬有加,看来真的是求我来的。我尚未回答,他又自我介绍道:“我叫林浩元,这是我大女儿林晓玉。”
“喔!有什么事吗?我现在要上洗手间。”
“啊!对不起!很不好意思!耽误你上卫生间了,真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我有点不耐烦了,打断道:“有什么事快点说!”
“啊!对不起!我只占用花少爷你两分钟,不!只一分钟!是这样的:我父亲创下‘利远钮扣公司’,传到我这一代……惭愧的是,我最近经营不善,前些天你十二姑花总收购了我公司58%的股份……我想按市价买回利远20%的股份,可……花总不同意……我……我这没用的败家子竟保不住先父辛辛苦苦创下产业,惭对先父,我没用!我……”
我打断喋喋不休的他,不耐烦道:“那我能帮什么吗?”要不是看在他旁边漂亮的女儿面上,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林浩元顿时一喜,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赶忙道:“有的!有的!求你帮我在你十二姑面前说说好话,放过我公司,我会好好报答少爷您的!林家上下都感激不尽!”
我深知太容易办成的事,得到的回报就有限,因此故意面露难色道:“象这类的事,我已经帮过不少人了,每次十二姑都看在我面子上,都放过了商业发展机会。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而且上次我已经答应十二姑那是最后一次了,如果现在我再去干扰她的商业决策,那我岂不是言而无信,而且也损及十二姑她面子……”
林晓玉慌忙焦急地哭道:“我知道!但龙少爷!我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爸爸吧!我求求你了……”
我对女孩子还是比较温柔的,不愿意看到女孩子的眼泪,这是男人(还不算是啦)的弱点,也是通病,眼泪往往是女人无往不利的利器,男人虽然知道这点但也很少不受影响的,除非铁石心肠或别具用心。
我温柔道:“好了!好了!别这样!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而且今天是我生日,你哭哭啼啼的……好啦!别再哭啦!我答应你啦……我姑且再厚着脸皮试试看吧,但我不敢保证成功!”说着摸了摸她的小手,并温柔地擦掉她刚流下的泪珠。我如此言行明显地传达了我好色的信息,那么他们应该会懂得怎么做了吧。
“谢谢!谢谢龙少爷!!”林晓玉又哭又笑。
“谢谢!谢谢龙少爷!”林浩元感激地从口袋里郑重地摸出一张折迭的东西来。
我不解地看着这毫不起眼的东西,好象是羊皮质的古董卷轴。
“这张是《男尊阳功》!是我父亲早年在大陆时救了个道士,他为了报答我父亲赠送了这个秘录。两年前我父亲死了,我整理遗物时,才发现了这东西和他的一些笔记簿。其中有本记事簿中记载了他这么段往事。秘录说只有童子之身的男人才能修炼,我父亲当时就已不是童子之身了,加上他也不相信江湖术士的什么功法,所以也就没将当回事,但也没丢掉,后来大概随手就不知丢在哪了,我是在一大堆破旧古物里发明的……”
我这时实在急得有点忍不住了,打断他道:“林伯伯!对不起喔!我实在是急得很,你的好意我就收下了。”说着便飞快地从他的手里拿了过来(有点象抢似的)后,便冲进了我专属的洗手间。
这换洗间有五十平方大,向南,装修和我洗漱间很象,一样的落地单向复合玻璃,一样的马桶(只有一个),一样的一应俱全的设备,如嵌入墙内(防水用)的大电视,冰箱(冰镇的都是我爱喝的东西),只不过没有浴盆,却多了一台游戏机,我可以坐在马桶上打电动。
坐在高级马桶上,看着底下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沉醉在玉青鸟的歌声中,我有种骄傲的感觉。
展开羊皮,我心为之一动。
这羊皮挺大张,而且很厚实,给人一种有夹层的感觉。我暂时不管,先看皮两面烫描着各种姿势的男人图案,他们或侧或倒,或立或蹲、或坐或躺、或跪或曲……细数下,两面各有49幅图示,作七横七纵排列,旁边还有细小文字注释,不过却是现代大陆在使用的简体字,叫人感觉好怪。
看这皮的磨损,显然经历过不短的岁月,至少也有几百年吧(我把玩过很多古董,当然也摔得很多,所以我对古物有一定的认识)!而大陆简体字的出现也不过才几十年的历史,那这字怎么可能跑到几百年前(我保守的估计)去的?这皮的原作者是怎么会使用简体字的?从皮上油光滑亮的痕迹与文字已渐渐变得模糊的程度来看,也不像是才制作了几十年的赝品。
这羊皮给我一种秘诡异的感觉。
从这姿势的一招一式来看,这绝对是武功秘录。我可是个武侠迷喔,本身就练了两年的功夫,气功也有一点点的苗头了,我气功师父说我很有练武潜质,我将来的造诣会在他之上。所以除了女孩子,练武也是我另一大爱好,我特别喜欢武侠小说中的大侠,拥有高深的绝世武功,可以飞天遁地、傲啸江湖、快意恩仇、不爽就打,管他是什么皇帝或总统的……那时可就威风了,只有我欺负别人,没有别人能欺负我……
还好我认识大陆的简体字,这都因为我有两个大陆小妈。据小妈说,她们还是复旦大学生呢,不过还没毕业,就被老爸泡上了,跟来台湾了。
看不出羊皮哪面是正面,两面的人形略有不同,一面的人形的手是虚举的,象抱托着个什么东西,另一面的手指是点按在自己身上的各个部位,那上面还有点、线和文字,再傻的人也知道那是穴道和经脉线。我的兴致顿时大涨。
选有点线的这面仔细观看辩认,在最上部的一段小字:
男尊阳功男子可练幼童最宜
人放松息轻缓意不念想有物上又下遍全身十二经脉十二周天逐有物任自如守丹田灌少阳冲会阴放复收数载间功小成吸阴精聚气不松懈长持久壮少阳功中成图为辅均勤习少泄阳或收或化多吸多练循序进勿燥急不拘泥福缘深功大成
这段口决似连非连,虽高深秘奥,但基本上能明白。一些话与我练的气功差不多。
我仔细研究第一排中的第四个人形图案,它的姿势与我现在的坐姿很象。
他一手按住下腹部,在手的周围有点有线,另一只手放在胸前……旁边的文字注释是……
(我就不想详细说了,免得你们偷学了去,功大成,你们不会感谢我,走火入魔却会找我^_^)
我虽觉功法有些怪,仍试着照练。左手轻轻点按下腹部各处穴们,右手也点按胸前数处穴位,人放松,无念无心,进入静无……
改想胸中有物为下腹有物,由无到虚……
渐渐虚化为真,似有气成物……
指尖轻揉,上下引导,逐渐下沉,归入下清宫泥丸……
由少变多,鼓涨变坚……
哇噻!我小弟弟竖立起来了耶——
这是十年来的第一次耶!它长大不少,也变长许多了,我停止练功,好地观察起它来。01bz.cc
包皮已翻起,露出个乒乓球大小的头头,软中带硬,充满了血气。
我是不是练成了?还是已初窥门径?这就是“男尊阳功”的功效?它有什么用?
这么大的东西,不知道那一班的小妹妹们的小嘴是否还能含得进去?它不会一直保持这样吧?我可不要啊,不然怎么穿裤子啊?会好难看的,下面还有那么多的客(外)人。
哼!都是林家父女害的,我找他们去,你们可不要跑啊!
马桶上的喷水器很快冲净我的,并且立即被吹烘干。
我穿上裤子后,手抓着羊皮冲出房间,大弟弟则侧贴着大腿。
想不到他们还敢在走廊上等着我。
“你们……”
“龙少爷!我还有话要说!”林浩元恭敬道。
“说!”我先看你怎么说,竟敢害得我小弟弟变成大弟弟,顶着裤子又难过。
“这男尊阳功不可随便乱练,最好要在气功大师的指点下练较好。”
“喔!他会有什么功效?”
“据那道士说,这功法若是练成,可长生不老、尊崇无比……”
“喔!这么夸张啊?好吧,我先练着试试,当然是在我的气功师父的指导下。”我开始明白我那变化非常大可能不是坏事,而且是极大的好事。我不能让他反悔要了回去,便道:“伯父,你的事我一定会尽力的!你放心好了!我会向十二姑姑说情的,但要在方便之时,你要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的!谢谢!谢谢!林某万分感激。”
“那你留下联系电话,我办成了给你电话。”。
“是是!这是我的名片。让你受累了……”我接过过来放入上衣口袋。
“好吧,伯父你下去多喝几杯酒啊!但最好别让我十二姑看到你。”
“好的,很感谢!少爷真是大好人哪。才智敏捷,高大强壮,非池中之物哪!”
“谢谢龙少爷!啵——”林晓玉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脸立即红了起来,是她的大腿撞到我的大弟弟上了。
我舒服得哪还说得出话来,很特别的感觉,从未有过的。
林浩元没注意到我们的秘密,告辞后想与女儿一同下去。
我怎么放过让我舒服的事情,便道:“伯父,我想带晓玉姐去参观我的房间,好不好?”
“那怎么会不好呢?晓玉!你跟少爷去玩吧,可别惹少爷生气喔!”
“怎么会呢?今天可是我的生日耶!晓玉姐这么可爱、漂亮,怎么会惹我生气,走!晓玉姐,陪我去玩游戏机,《格斗战士》第三代最新版喔……”
“晓玉,我在下面等你!”……
我领着晓玉参观四楼这一层各间:
贮物房两大间,堆满了我用过的东西,和别人送的礼物,这里满是我快乐的回忆……
影视音乐间里收藏了许多我爱看爱听的盘片、磁带,有当今世上最先进高级的音响、电影、电视机,还有不同时期的影视播放、摄录的机器,有的是很难再找得到的古董级藏品。
琴房里收藏的有各种古今中外的乐器,许多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我有时会心血来潮地来乱吹乱弹一番。
玩具室是我小时候到现在玩的各种玩具、布娃娃、游戏机,各国的都有,这里汇聚了我的欢乐。
健身房摆放的是各种锻炼器械,我练拳就是在这,我有专门的健身教练,武功师父和气功师父则不在这教我,多数在花园里、草坪上……
游戏房里装配、收藏的是些大型的玩具,如蹦床、滑梯、迷宫、射击游戏设备……
娱乐室里是些较斯文,要动智力的玩具,如各种棋、牌、电玩、桌球……
书房是我学习做作业的地方,有五套非常舒适的桌椅,每张桌子上都有计算机,可上网、玩游戏和学习。七排高大到天花板上的书架摆满了各种书藉,有活动梯子。平时堂姐妹们常来和我一起做功课,受过高等教育的家人,也学会主动来辅导我们,所以我们家的人学习成绩都很好,我们不偷懒,这都是爷爷在世时严格要求的结果,现在大家已经养成了习惯,因为我们都明白“玉不琢,不成器”,花家有今天不是轻轻松松得来的。
林晓玉看得目瞪口呆时,我得意地牵着她的手直奔我的卧室来,因佣人房、客房和空房没什么好参观的。
不过,就在我带林晓玉参观时候,我的手机接了许多个电话:有十叔从日本打来的祝贺电话,问我喜不喜欢他寄来的礼物;有美国留学的花银月堂姐,问我好吗,全家好吗;有日本留学的花玉慧堂姐,在电话里给我唱《祝你生日快乐》歌,还亲我亲得出声;有新加坡有事抽不开身的七姑的祝贺电话;还有一些是来不了的干妈和同学打来的祝福电话。我好开心,也很感动!
“太夸张了!比我想象的还……”林晓玉还未能从惊异中恢复过来。
“呵呵!!你可是少数的几个参观过我这些房间的外人之一喔。”我牵着她的手,并坐在沙发上。
“谢谢!你快乐吗?”
“当然!我很快乐!晓玉姐,你好可爱好漂亮喔!”我别有用心地夸赞道。
“哪会!你们花家的女孩子才漂亮呢,个个都比我漂亮多了……”
“呵呵!夸奖!夸奖!”我摸了摸她小手:“晓玉姐,我就觉得你也很漂亮啊!我可不可以亲你?”
晓玉立即脸红了起来,垂首不语。
我知道,我怎么样她,她都不会反抗的,女孩啊女孩!台湾的女孩!低男人一等,象日本,这大概是日本皇统过的影响吧!何况她家还有求于我,她不敢得罪我。而且我也很有魅力和资本。
她低着头时又看到我裤裆被顶象一顶帐篷,脸色更加羞红,转过头去。
我把她的手抓放到我的帐篷上,她想缩回去,被我硬拽着,她象征性的挣了几下,便任我所为了。
我腾出一只摸到她的乳房,她先是全身一颤,便闭着眼不动了。我老练地隔着衣服揉捏抓动起来。
不一会,我的手就从她的领口伸入。她的衣领开得不低,但毕竟是晚装,胸口也露出一大片光滑白嫩的区域,我的手自然轻易地就抓握到她的奶子。
怪的是我的大弟弟更硬更挺了,全不需要练什么“男尊阳功”了。我干脆拉开拉链,掏出大鸡鸡,让晓玉的小手握着。
我看到她偷偷地看了看变得粗壮、气势汹汹得好不骇人的大鸡鸡,又闭上了眼。
我去解她的衣裙,她又是象征性的护了护,便又被我强行拉开,拉下她的吊肩带,立使她的漂亮的奶子全展现在我的面前。
虽然不大,但很挺拔,而且我现在特别喜欢摸弄、挤捏它。弄得她娇喘息息,全身皮肤象沾了层胭脂,非常引人,我很想干点什么。
在尽情地摸玩她身子一番后,她也开始轻轻触摸我的身体,我的大鸡鸡。
“你的好大噢!怎么会这样?书本上从未说过象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会有这么大的。”
“我特别嘛!加上营养好,又经常锻炼身体,你看,别人十岁的小孩子有我这么高大的么?”我自然地撒谎,我可不想让她和她的父亲知道我是练“男尊阳功”练出得的结果。如果“男尊阳功”是一件难得的宝贝,我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好可怕喔!你……”她伸手轻轻地摇了摇我的宝贝,我的宝贝立即更加粗长,还一跳一跳的,那感觉又舒服又难过,无法形容的清楚。
我难过地道:“姐姐你有没有办法让她软下去?”
晓玉羞涩道:“怎么软我不知道,但有另一个方法你愿不愿意试试?”说完连脖子都红透了。
她象下定决心似的,从沙发站起,接着就跪在我大腿间,双手握着我的大鸡鸡,上下轻轻地套弄着。我更加难过,但也说不出的舒服,真是矛盾的感觉。
过了一会,她突然低下头,小嘴轻轻的接触到我的龟头,慢慢的含入,轻轻地吐出,如此反复,还不时用舌头舔鸡头头。
渐渐加重力量与速度,也加紧了对我大鸡鸡的压迫感,越套越深入,好象快顶到喉部了。
我舒服得直翻眼,双腿蹬得直直的,大口地呼吸着,慢慢地忍不住哼出声来,好像唯有叫出声来才能发泄我美妙的快感,这在过去那些视我为亲儿子的女人们也有对我这么做,但远没有这次这样快活,她们只是宝贝着我的宝贝,没有象晓玉现在这么认真专注地,也没让我的宝贝站起来。
为什么呢?是不是我长大了?
肯定是,我男性的本能真正地被唤醒了,是通过“男尊阳功”提早苏醒的。因为这是我宝贝的第一次勃起,在我的十岁生日这天,很有纪念意义。
我的宝贝干点什么,它……它想被高度敏感的肌肤进行疯狂有力的磨擦,它要……快乐……要发泄。
我不由地抓住晓玉的头发,帮助她加快动作,加大力度,让我的宝贝尽可能的进入到最深处。我感觉得出我的宝贝更大了,现在的体积只怕我老爸见了都惭愧汗颜。
渐渐地,我发现晓玉在挣扎,她双手撑按着我的大腿,似乎不想再套入了,而且还嗯嗯的想有话要说。
我放开她后,她大口地喘着气(一丝口水线还连在大鸡鸡和小嘴之间),然后娇喘道:“我差点喘不过气,瘪死我了。”
她的小口一离开我的宝贝,就感到难过极了,希望她再为我服务。她为难道:“我下巴酸死了,饶了我吧!我的大宝贝!”
“它流口水了(后来才知道是润滑液)。”
“它是大坏蛋,欺负我……”晓玉双手拉掩着已经褪到腰的长裙,那样子甭提多迷人了。
我心一动,扑上去,她最后一件小内裤似乎不情愿地被我脱下,一具美丽的少女裸体完全展现在我面前,肉缝处的毛很稀少,很漂亮,虽然不如家中的那些堂姐妹们,但也够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