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味道闻着有些恶心,但欲念起来的时候,又想春药一样能给欲火里添柴加薪,让你的火烧得更猛烈。
我的火虽然烧起来了,但却是想着烧在小舅妈或者陆思敏的身上,对她是没有兴趣的。可就在我帮她把内裤扯上去的时候,她却突然握住我的手腕,然后强行拉着我的手朝她的逼穴摸去!
我一慌,下意识想要抽手,但我那一身强行按着陈雨莲强暴的蛮力在琴姐面前居然完全不起作用,她的手就真真的像铁钳子一般箍得我的手腕死死的,我完全没有反抗余地被她扯着手在她那泥泞的逼穴上上下摩擦起来。
“啊……”
“你……你干啥?”
“这不明摆着的吗?你干妈的逼痒了,你给我揉揉……”
“行,行,你给我放手……”
我心里面按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你逼痒了非要挨操,你要是真下个命令,我还能不操你?
我心里骂着,那边琴姐松开手后,我完全没想到,她嘴巴里发出了几声销魂的叫声后,她右手抓着那条没完全穿上的底裤用力一扯,那单薄的布料甚至没发出撕裂声就被她扯断丢弃到一边去。
紧接着她握着我的脑袋,双腿一张,她那黑褐色的肥厚阴唇在我视线里不断放大,猝不及防之下,我居然毫无挣扎反抗地被她双腿夹住了脑袋,被她整个人骑在了我的脑袋上。
“来,给妈舔舔。”
那浓密的阴毛就这么撩着我的脸,鼻子被那腥臊味填满,视线昏暗。我这个时候才开始反应过来,本能地挣扎起来,但现在我却像和琴姐对调了性别,像是个面对壮汉的弱质女流一般,无论我怎么推,我的脑袋被夹得死死的,反而因为挣扎,我的嘴巴上下都被她的淫水给涂了一脸。
“安分点,舔得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你,不然,倒是我就将你那怀了你的种的孕妇妹妹和你那小舅妈给送去接客了。”
我嘴巴被那肥逼堵着喊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怒吼着,想要咬她一口,但这念头过了过脑子终究还是不敢实施。
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到那些被我凌辱的女人们的心情了,无奈之下,在她放松开双腿后,我不得不屈辱地跪在她胯下,强忍着恶心仰着头颅伸出舌头舔吸着她的骚逼起来。
那逼水咸咸的,仿佛盐水般,但又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骚味,至于骚味是啥我也描述不了,总之恶心得我有些想吐。我不是没给女人舔过逼,但那会我是主导,是我自愿的行为,而且大多数我愿意舔的时候,那些女人基本上都是已经沐浴过的。
终于噩梦结束了,琴姐在我的脸上高潮了。
所幸的是女人高潮的时候除非失禁,否则不会像男人那样喷洒些什么来,至于小日本片子里面说的那些什么潮吹,我心里一直认为是假的,因为我也没见过。
我被她抱着脑袋死死地按在她的逼穴上,在窒息中感受了她十秒不到的抽搐后,她终于放开了我。
我往后靠着沙发跌坐在地板上,扯起自己的衣服擦了一把脸后,看着她用自己的裙子擦拭着自己的逼穴后,才如梦初醒地从心底再次泛起怒气,我这个时候也不管她是谁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朝她扑去,想要给她那可恶的脸蛋一拳。
然而,我甚至没看清她做了什么动作,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被摔倒在地板上,后脑还重重地磕在地毯上面,人直接给摔迷糊了。
等我再次爬起来的时候,一条湿毛巾已经丢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自尊让我挣扎了一下,终究还是受不了脸上的味道,拿起湿毛巾把脸擦了好几遍。
“不服气?觉得屈辱?我想大概没有你家里那个陈老师用嘴巴给你做烟灰缸、尿壶更屈辱了吧?结果呢?她反抗得了吗?”
我愤恨地朝她看去,怒目而视,她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她那一身的伤疤的身体坐在沙发上。
“这个社会就这样,弱肉强食,你爸能耐比我强,所以他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你没能耐,我就能骑在你的脸上让你给我舔逼。”她走到我跟前,晃着奶子蹲了下来,“你瞧瞧你,最近都弄成什么样子了,满脑子都是女人,干完后妈姐姐干亲妈,干完亲妈干舅妈,然后还有那些老师同学什么的。你要是有你爸一成的本事,那我也不管你,你爱咋地咋地。问题你没有。”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迟早会被自己那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害死你。你看你搞个小帮派,正事没干成,自己女朋友赔上了,四个兄弟一个被自己送进了号子,剩下的三个一个被劝退,一个成了跑腿的,还有一个,弄完别人母亲想弄别人女友,感情也是想放弃掉的。”
我听到这里,被她说得既羞且怒之余,内心一惊,我对邴婕的想法只放在心上,没想到她居然给猜出来了。
“你刚问我杀过人没?我不但杀过,而是杀过很多。我没仔细数过,但没一百也有八十……你知道啥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吗?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
我的衣领被她拽住,然后一阵无法抵抗的力量传过来,我整个直接被她从地板上扯起来,扯到了半空中。她的目光像刀一般地剐着我,我受不住只好别过头去。
然后我被她像小鸡一样丢到了沙发里。
“适可而止,明白了吗?我也不在乎你读不读好书,我可不想你这样弄着,到时像你爸那样,光能耕地不能播种,要是这样,他非杀了我不可。张凤棠和陆思敏都怀了你的种,但到底是近亲,到时生个啥玩意下来不好说,说不准和你那个姑姑生的陆宏峰差不多,兴许半路被你玩得流掉了也说不定。”
琴姐点了一个烟,吸了一口后,递给我,我此时被她数落的已经怒气全无,甚至有点垂头丧气了,所以还是接了过来,狠狠地吸了一口。
“你爸还是希望你正儿八经找个老婆,或者几个老婆也行,干干净净的,你弄不到他给你弄也成,你给他生几个孙子后,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感情我成了生孩子机器。
从琴姐那里出来,我去找了李经理。
这个组织里的人多少都有些疯了,唯一表现得正常的却是个看起来不知道坑害了多少妇女的李经理,不过我想大致是因为身份的问题她的疯劲撒不到我的身上来,我相信那些被她逼迫卖春的女人眼里,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不知道李经理在姨父的组织里算是什么地位,但从她向我借钱这一点看来,并不算高,大概也就和马脸差不多的级别,比大东要高级。
别看大东平时总和马脸混在一起,实际上马脸打理着歌舞厅,是个小头目,而大东充其量只是高级打手,但马脸看重大东这个人真心讲义气,所以两个人就经常混在一块。
但无论她地位如何,人际交往这一块,我没见过比她更厉害的了,她看人很准,也懂得如何与人相处。
我对于权这一块并无多大兴趣,所以虽然一直挂着总经理的头衔,实际上就是个撒手掌柜,我唯一好的是“色”。
而李经理从我接手光头工作的第一天起,就无时无刻地在勾引我,投我所好,但她这种勾引又是保持着距离的,只要感觉到我没兴趣,她就立刻停止,从没让我感觉到又任何一丝不快。
她虽然已步入中年,但姿色身材也算得上是中上水平,但比起那些年轻靓丽的少女,她最勾人的却是那花样百出的床技。
但我实在是女人太多,和她纠缠了一段时间后,新鲜感一过,对她也是兴致欠缺了,不是不动心,而是见到她的时候,不是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过了,就是即将要对小舅妈这些更吸引我的女人发泄,实在是无力应付她,因为一旦和她爬上床,她真的有一百种方法把我榨得一干二净。
“她最近一直没见着你,挺急躁的。我和她说了,她的事上面很重视,因为涉毒已经逃犯,公安那边成立了专案组派人下来了,周围都张贴了通缉令,所以你很害怕,就不敢过来了。”
李经理递了一张纸给我,正是小舅妈的通缉令,伪造这种东西的技术成分很低,我在手机上搜索了下通缉令,相似度可以说是100%的。
“你这样不是让她更加绝望吗?这样她会不会更加想死了?”
“当然会。最近她的状态差的很,虽然不再绝食了,但人还是看着日渐消瘦啊。”
“那你还这么整啊?”
我有些不理解了。
“林哥,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你不绝望过,不知道活的意义。”
“你这句话矛盾得很,都绝望了,对活着都不报希望了,还哪里知道什么活的意义?”
“那是因为有些人绝望就死了,死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有些人又活过来了,又不想死了。”李经理点了一根烟,突然感慨地说道:“林哥,说句掏心窝的话,这个社会,从来都不走心,大家都是为了利益,要是有些什么好事,那也是闲的,闲的你晓得不,不愁吃不愁穿,你要是饭都吃不上了,你拿啥去施舍人对吧?我就绝望过,但我没死成,就不想死了。我经手过太多这样的姑娘了,开始觅死觅活的,可能那是真想死,但没几个人真的是硬骨头,死一次死不成后,那句话怎么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差不多的道理。”
“这我反正也不懂,你是专家,你看着办。”
“林哥,你说这话……”李经理笑了一声“什么专家,手艺活,工多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