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姨父说我通过考验后,我每个月都能在李经理那里领工资,基本上算是啥也不用干,一个月就能拿800元,比许多在厂子里干死干活的工人还高得多了。
下午我没回学校,直接就翘了课。
翘课的感觉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迷人,当别人被困在教室里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却大摇大摆地在田野间飞驰。
当我出现在陈瑶面前时,看着我,她眼泪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结果直接就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用这么感动吧……不,你这是激动了啊。”
我突然又有点难受了,我过来看望她不过是接受了光头的建议罢了,自从决定把她牺牲掉,我心里面留给她的位置已经不多了,而且很快就连那一丁点的地方都会被我清扫出去。
但是每每当她真情流露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影响着。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容易摇摆了,摇摆的人注定一事无成。”
光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陈瑶看起来的确是“生病”了,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黑眼圈,鼻子不时地抽抽,哭的时候看起来还有点精,但在沙发上坐下后,没聊几句,感觉她的精状态就开始有些恍惚。
但我心里明白,这哪是什么病,这是“瘾”发作过的痕迹。
“要带你去看下医生吗?陈瑶,陈瑶?”
“嗯。”
我连唤了两声,精有些恍惚的陈瑶才反应过来,她又抽了下鼻子,摇了摇头:“我没事的,我睡一下就好了。”
“不是吧,你精状态看起来有些差,要不,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吧。”
我假惺惺地问道,我是料准了她不会应允的,不过就算她答应,今晚我也要找些理由走的,可不能为了一个开始腐烂的水仙而放弃另外一朵正在逐渐绽放的牡丹。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没什么事的。”
果然陈瑶身子一颤,连连摆手。
她是怕我留下来看到了她发作时的丑态。
“真不用?那要给你买啥药不?”
“家里面有些药,我吃过了……真不用,我,我想自己在家里休息一下就好了。林林,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陈瑶努力地给我挤出一个明艳点的笑容,试图让我宽心。
这个牵强的笑容还是让我有些不自在起来,我点了点头,摸了摸她那乱糟糟的头发,说道“那你照顾好自己哦,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啊。”
“嗯。”毫无意外的,我在校门口“偶遇”了母亲。
她正在和门卫聊着什么,我走过去,先是喊了一声“妈”,然后故意装作惊讶地问道“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你跑哪去了?”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差不多有个把月的时间,我以为自己和母亲在这个校园里玩躲猫猫,就这么大一个地方,我们一次都没有遇见过,我不找她,她不找我。
实际上我们都很清楚,是母亲在躲避着我。
自从那天暴雨留校后,我就再也没进过这间宿舍了,如今可以说得上是“触景生情”,母亲就是在这间小宿舍里,被王伟超胁迫着玩弄了一整个晚上,在拿到那段影片的后来,许多次在鱼得水的宾馆里,我对着那段片子撸管子时,不止一次充满嫉妒地幻想着自己取代王伟超的位置,对母亲肆意地发号施令。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急了,因为这样的想法不再是奢望,也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在不久的将来,母亲很快就会臣服在我的胯下,对我的命令言听计从。
那一天一定会到来的。
在母亲从卫生间提了一桶水出来后,我们就撸起了袖子开干起来。
心里兴奋着,同时又埋怨光头,为啥又是搞卫生的戏码。
毫无疑问,没几分钟的功夫,母亲就红着脸说:“好像有点热呢……”
窗外,晚霞的余晖挥洒进来,给母亲的脸蛋勾勒上了一层金边,上面那一层红霞,恰一看还以为晚霞映在了白皙的脸蛋上。
看着母亲因为羞耻而红着脸脱下外套,我心里既觉得兴奋,对母亲的鄙夷却又多了一分。
她都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就我在她抽屉里看到的那些照片里,她还试过同时被两个人操,还有那些让人呕吐的种种调教,如果说那些都是被逼迫的行为。
但就在上周周六,她居然耐不住逼痒主动送上门给光头操,就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贱女人!为什么此时此刻还能因为主动走光这么轻飘飘的行为而感到羞耻而脸红?
母亲把脱下的外套随手丢在了铁架床上,失去了外套的遮掩和约束,母亲那对开始略微下垂但依旧轮廓惊人的木瓜奶将T恤撑出一条条明显的凹凸皱褶,并随着她开始继续搞卫生在颤动着、晃动着、甩动着……
和家里的大厅不一样,宿舍就这么一点儿地方,我要往返于洗手间把脏抹布洗干净,因此根本无法避免身体上的接触。
刚开始母亲还躲闪着我,我走过去的时候她会刻意走到边上让我过去,结果就在第二次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号码咬着下唇就出门接电话去了。
等她回来后,我再次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这次没有再躲开,继续弯腰擦着衣柜,任由我轻微地刮擦着她的臀部走进卫生间。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甚至会起身,有意无意地制造碰撞,例如在我经过的时候她会“恰巧”地转过身来,然后那柔软的乳球就会刮擦着我的手臂……明明是她自己主动制造的,偏偏她还要无可奈何地嗔骂着掩饰“走路没带眼呐。”
就在我以为不会就这样吧的时候,母亲的手机铃声又响起了。
这一次,母亲回来后,故意支开了我出去一下。
我再进宿舍就看见她急急忙忙地拿着什么进了卫生间,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还以为母亲会又换些什么淫荡的衣服出来,结果一看,啥变化都没有。
就在我还纳闷着,我突然隐约听到了某些轻微的电机震动的声音,我仔细地寻找着,很快把目标锁定了母亲的胯下,如果仔细朝母亲的裆部看去,那紧贴着肌肤的秋裤上,原本会陷入逼穴的沟壑,此时突出了一个圆形的凸痕。
操!我立刻明白了声音的来源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故意露出怪的表情,歪着脑袋做了个侧耳倾听的样子,说道:“哎,妈,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怪的声音,好像……好像什么电器没关掉。”
母亲此时大致已经适应了这种尴尬的状况,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但我这话一出口,她脸上立刻泛起了明显的红潮。
“没……没有吧。”
母亲自然是否认的:“对了,你……”
母亲试图转移话题,但她“你”字出口,停顿了好几秒,才找到话题说下去,“你和陈瑶相处得怎么样了?”
我没想到她会提起陈瑶,我一直以为这种事,就算她默许了,应该也不会拿出来谈论的。
“也就这样……”
我本来想着敷衍过去算了,我并没有多少心情谈论她,但突然间,一个绝妙的想法在我脑中出现。
我故意叹了口气。
母亲此时肯定是不愿意让这个小宿舍安静下来的,连忙问道:“怎么了?闹别扭了?”
“也不是,但是……但是……”
我故作扭捏“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还是不说了。”
母亲怎么可能同意,“该说什么说啊,有什么不好说的。”
“她想……她想跟我那个……”
“什么?那个?”
母亲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几秒后,立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林林!你真不害臊……”
场面又沉默了下来。
这个时候,那马达的嗡嗡声又开始若隐若现起来。
母亲慌张地又张开了嘴,“你别乱说,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是不是你想……”
母亲又说不下去了,大概是两边都不太好说,这个话题本来就尴尬。
但是,声音一停下来,哪怕是她故意加大了擦拭力度都无法掩盖那可怕的嗡嗡声,而且,刚刚我明显地看到母亲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嗯”的一声,身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
“妈,你是不知道,别看她戴着副眼镜很文静的样子,其实她的作风……很豪放的……”
我故作感慨,“她……她经常不穿胸衣的,你说一个女孩子这样羞不羞?”
这句话简直就像耳光一样扇在了母亲的脸上,此时她就垂挂着两只没穿胸衣的大奶子在儿子面前晃来晃去,虽然我一直没有拆穿,但她内心里心知肚明自己做得这么明显儿子不可能视而不见的,双方却偏偏要装出视若无睹的样子。
我这句话过后,母亲也没顾忌胯间那根震动的玩意正不断隐约发出欢快的声音,她低垂着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几滴水滴在她脸上坠落滴落在地面上了。
我怕过度刺激她会适得其反,我识相地走进洗手间洗抹布,给她一些缓冲的时间。
等我再出来时,母亲又开始动了起来。
“你看过吗?”
母亲声音幽幽地说道,这下轮到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是接着前面的话题,连忙应道:“不……不是我要看的,我说了,她很那个的……她问我要不要看,我都没应,她就自己脱了……”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妈是看不明白了。”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想要站起身来,结果起了一半,身子一颤,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嗯”的低吟,又蹲了下去。
我装作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没啥,蹲久了有些晕,我缓一下就好了。”
母亲应着话,但我明显听出话里的喘息声,但没等我继续挤兑她,她突然身躯又是一震,这次却着实是低声惊呼了一声,“林林……你不会已经和她……和她那个了吧……”
空气又陷入了沉默。
“她这样子,我……谁忍得住啊……”我这是变相承认了。
“你!你真是!”
母亲腾地站了起来,结果还没开口教训我,脸色又是一变,嘴巴又发出了一声“嗯”。
这次不用我“关心”,她自个儿锤了锤自己的膝盖,好像那一声娇喘是膝盖疼痛造成似的。
“你啊……”母亲被这么一打断,气势全无,也教训不下去了。
“妈,这有啥,村头的石柱,比我就大两岁,孩子都能跑了……”
“林林!你这什么屁话!你这是要气死我了是不是?”
母亲在这样的情况下,听见我的话还是砰然大怒了起来,脸上终于出现了久违的寒冷,面若寒霜地盯着我,噼头噼脸地说道:“你要跟石柱比吗?人家没读完就种地去了,你浪费那么多学费干啥?要是她真的怀上了。你知道怎么当爹了吗?你自己都小孩子一样!你看看你父亲,几十岁人了……你……”
母亲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说道父亲的时候,那在眼眶中滚动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滑下来,却是再也骂不下去了,而是带着哭腔地说道:“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你爸……当初……当初就是因为怀上了你……要不何至于……”
大致是觉得这句话太伤害我,她又补了一句“你和舒雅都是我的心头肉,要不我早和你爸离了……”
此时的我,心境较当初已经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但此时听着,心里却还是居然有一丝黯然。
但我很快又醒悟过来,不能被这样的情绪影响我!“妈,你别伤心……我又不是故意要气你的……”
我装作愧疚地道歉着,却突然抛出一句:“你看你气得都……你裤子……”
母亲低头一看,“啊……”
地惊叫了一声,手连忙伸到胯下挡着,什么伤感愤怒,此时全被羞惭取代。
就在刚刚,她那条浅黑色的裤子上,大腿根部之间,从那个微微凸出的瓶盖痕迹的位置,一片深黑色的水迹蔓延开来。
母亲自己也不曾发现,自己“尿”裤子了!母亲红着脸,一阵风地卷进了洗手间里,嘴上还说着:“那……那是抹布的……的水……”
刚刚火山爆发一般的气氛此时荡然无存。
嘿,抹布的水?你在洗逼吗?不然还能专门弄到那里去。
我肯定母亲此时没脸出来,于是凑到洗手间的门边侧耳细听,里面先是传来母亲捂着嘴巴哭泣的细微声音,然后片刻后是一声压抑住地低吟,又是一声低沉的闷哼,才传出她那细微的声音:“林林……给妈在衣柜里拿条裤子……还有内衣……”
我退了几步到衣柜边上才应道:“好。”
我打开衣柜,故意找了一条和之前那条差不多的紧身秋裤,然后拉开下面放内衣的抽屉,却是眼前一亮。
小小的抽屉里,黑色的、白色的、宝蓝色的、大红、深紫、艳红……各种颜色的内衣,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性感的款式!清一色的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蕾丝布料!毫无疑问,这些全是光头给她的,而且应该是外国货。
因为在那个年代,在我们这个偏远的地方,这种款式在城市里也不一定能买到!我甚至大开眼界地从里面用手指捏起了一条我人生看到过的第一条丁字裤,那细细的布带和那只能遮掩住半个逼穴的布料,简直犹如烈性春药般地将我本来就燃烧着的欲火点爆起来。
“还没找到吗?”
母亲在厕所里的催促让我醒了过来,我把那条丁字裤丢回抽屉里,选了一条紫色的,同样款式性感露骨的,连同那条秋裤一起,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后,里面伸出母亲白皙的手,一把接过后又关上了们。
两秒后,母亲惊呼:“林林,你给我拿的……”
然后不到半秒,母亲又闭上了嘴。
我却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妈,你抽屉里……全是……全是这样的。”
母亲没有应。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母亲才红着脸从洗手间里出来,嘴上辩解地说道:“那是……那是你陈老师送给我的……”
没想到母亲居然把陈熙凤老师推出来当挡箭牌。
可惜,就在无言的沉默中,那嗡嗡声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但我偷偷看过去,母亲的胯间却已经没有那凸起的痕迹……不会是?就在我邪恶地猜想着的时候,母亲一声“我出去打个电话”,就打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