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妈,这个问题你前天才问过我。『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在学校就是寒暄几句,你自己答得也敷衍‘也就那样’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蜡烛的火苗轻轻摇晃着,一缕细微的黑烟扶摇直上,橘黄色的光仅仅笼罩在饭桌的范围内,我和母亲相对而坐,说话轻声细语的,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在向一名女巫询问着某种秘的事物。
回到家的时候里面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姨父和母亲又在……进去才知道电闸烧了,修理工要到明天才能过来,于是我就难得地和母亲吃了一顿烛光晚餐。问起妹妹,才直达舒雅买了把箫跟小舅妈学声乐去了,每周五晚上都过去学两个小时。
“也就那样……实际上就是那样,看看书,偶尔和朋友外面吃个宵夜什么,没什么特别的。”我的筷子在菜盘里拣拣的,眼不时趁母亲夹菜的时候飞过去一下,她那饱满的胸脯习惯性地靠在桌沿边上减轻自己的负担,两个明显的凸点和硬币大小的阴影在烛光的照射下透在蓝色衬衣的面上。
三菜一汤,两个人,我忘记谁说过的话,数字是不会骗人的。当然这句话实际上比较扯,也就在特定的情况下有价值。
连自己都会骗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不会骗人的东西。我还记得早前小舅妈拿钱给我的时候,还叮嘱我别乱花,省着点。她却不知道,我们家里都换上了新洗衣机了。
但是她面容上的那种老态却没有因此变得容光焕发起来,我才猛然省起,母亲也是接近四十岁的人了,虽然她还是靓丽异常,但最近近距离看多了陈瑶那青春的面孔,还是能很明显地感到其中的区别。
“其实这样也好,我还真怕你又被人拍了脑袋什么的。”母亲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碗筷放下,我也赶紧收回目光。
“你爷爷奶奶回旧屋那边住了,说要打理一下那里,本来那里想要推掉重做的,哎……”我也放下了碗筷。突然间,我居然有些恨起了父亲。
“对了,你知道王伟超的事情吧。”
“怎么不知道,闹得沸沸扬扬的,聋子才不知道。”
“我早跟你说过,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有……”母亲欲言又止,终究没说出口来。我却知道她想说什么,应该又是让我别和姨父太亲近了。
她拿起碗转身去勺汤了。就这么一瞬间,运动裤那顺滑的布料紧紧贴在臀丘上,我敏锐地发现,居然没有一丝底裤边的痕迹。
“那事都没个实锤,说不准他真是冤枉的。”
我死死地盯着那浑圆饱满的屁股,可惜是那摇晃的烛光力有不逮,它很快就模糊起来。说起来也是怪,母亲的胸脯都开始下垂了,这肥臀犹自和岁月抗争着,一时间也没有败退的迹象。
“那是他好命摊上了个好爹。”母亲略带愤恨地说道:“我隔天去熙凤那里,她都看到了他的脸,也是你陈老师脸皮子薄,心善,怕就这么毁了这个孩子。真追究下去,就算他爹是市教育局领导也没啥好果子吃。”
陈老师叫陈熙凤,和红楼梦里那心狠手辣的王熙凤名字一般,就连那身材也和书中王熙凤的描绘般: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但相貌却不相符,回忆起来,倒和如今的影视明星宋芸桦有几分相像。
而性格就和王熙凤是一天南地北,大相径庭,凤姐儿几乎是恰恰相反,陈老师是那种温婉文静满满书卷气息的女子,性子不但没有凤姐儿那狠辣决断,反而有些柔弱。
她丈夫是新来的地理老师,就是那个怂恿我参加校田径队的兼任体育老师,是个糙汉子,听妈妈说他是个“气管炎”很听陈老师的话。
这种事在村里就是个丢脸的事,我们本来还想看看接下来有什么好戏上演的,毕竟这种事撂谁头上也受不了,也不怪他那天他逮住王伟超就是一顿暴打。但陈老师想息事宁人,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一声不吭的。
“听说你和他和好了?时代真是变咯。在我年轻那会,还有毛头小子因为争风吃醋出过人命的。不管怎么说吧,以后和他还是少点来往。”
母亲突然幽幽地弹出了这一句,我嘴里还嚼着东西,不知道为啥争辩了一句。“我和邴婕没什么,我有女朋友。”
“谁?”
母亲表情错愕,我的表情也如同她一般,仿佛自己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消息,我自己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出来。
母亲的脸色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得阴晴不定,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好一会,她突然笑了,露出了那扇贝般洁白的牙齿,她摇了摇头说道:“这当母亲的,有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时候长大的,早些时间,我还把你当那小孩般看待,哎,这段时间你又是打架住院什么的。在我那会你这个年纪当爸爸的也有了,现在你谈个恋爱我却大惊小怪的。”
她那颓唐的眼袋上,那一双眼珠子突然绽放出异样的光芒,烛光在她的眼里跳动着,居然仿佛让她的眼也带有温度,暖暖地,柔和地,注视着我,看得我的心突然如那受惊的白鹭般,扑腾着翅膀。
“我竟没发现你长得这般大了。你读书本来就读不好,最近成绩更是一直在下降,我看这书你是读不进去的。我以前反对,是怕你耽误了学业。这鬼旮沓地儿,呆在这里的除非像你姨父般心黑手辣,否则没有一个是有出息的。我原是想着,你要是能上个大学,出去闯一闯,总比窝在这里强。哎,你偏不是那读书的料。”
母亲顿了一下:“这恋爱嘛,谈了就谈了,妈也没啥意见了。”
母亲说着说着,眼又游离了起来,穿过我的身子,不知道飘向了哪了。我心里一阵发堵,一直堵到了咽喉,那嚼了稀烂的菜居然吞咽不下去。
但目光间,我又看到了那两颗突兀地印在衣裳上的乳头痕迹,纽扣间那在烛火下变得褚红色的肉沟若隐若现,我的喉管滚动了下,菜肴顺利地落入胃池,我仿佛听到噗通的一声。
大学?像陆思敏那般逃出去?但那有什么作用?那日在院子里,我在她的身上既看不到快乐,也看不到自由。
相比以前她一天到晚觉得自己生错了家庭,虽然满怀怨气,但那会她眼睛里至少还充盈着对未来的希冀,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如今,一个人离乡别井后,她却仿若陷入了进退不得的泥沼中。
“哎,你还没说到底是谁呢?”
母亲饶有兴趣地追问道,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原本我还以为母亲会生气,我们之间会大吵一顿。
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
“陈瑶。”
“陈瑶……哦,方丽娜的女儿。”
“你认识?”
“她母亲以前是文化部门的,我那会还在剧团里的时候和她打过交道。是个有些势利的女人,但总的来说还不算难相处,陈瑶这孩子我倒是挺喜欢的,人比较文静,不像是那种会惹事生非的女孩子,学习又不错。01bz.cc你这么野的性子,有个安定点的女人把你持家也是不错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
“嘿,莎士比亚说过:All For The Purpose Notto Mrry Out Of Love Iswhere Bullyg,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这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翻译过来的,妈妈这么想一下有什么不对。”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起碗碟起来,罢了还瞪了我一眼:“傻坐着干啥,不干活也打打灯啊。”
我拿起早就在桌子上默默竖立的手电筒给母亲照起路来。
走到院子里,淡淡的月光洒下,让一切的事物都披上一层银灰色的薄纱,不时因为路过的乌云,忽明忽暗起来,就像有个硕大无朋的怪物盘踞于夜空中俯视着大地,那半圆的月光就是它银色瞳孔。
手电筒射出那橘黄色的光柱就像是一把原力之剑,我挥耍几下想要把夜空中那怪物砍下来,立刻引来了母亲的喝骂。
我站在院子中充当灯架的时候,看着母亲在院子里晃动着奶子来回走动时,我终于确认了她不但没有戴胸罩,而且也没有穿底裤。
我心里想着,再过一段时间回来,她会不会连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我突然有些嫉妒起姨父来。他身边控制住的那些女人,对于他噤若寒蝉,对他的命令如同圣旨一般顺从无比。
那些女人不是被操纵的木偶,而是有温驯的,有泼辣直爽的,也有眼阴狠的……但,无一例外地,那些女人都被姨父牢牢掌握在手中。即使他对那些不在“随便上”范围里的服务员毛手毛脚揩油的时候,那些女人们也只是报以羞赧的白眼或者一两句毫无杀伤力的埋怨。
母亲也是女人,无论她曾在我心目中多么精明能干,多么聪慧贤良,而今她就是被姨父随意摆弄的卑贱的奴隶。
第二天起床,我下楼想和母亲打一声招呼。今天上午约了王伟超,他说有“极其珍贵”的东西和大家分享,我恰巧也有“极其重要”的事找他,所以就应了下来。
当然,这是不能和母亲说的,她昨天才明令让我少些和他来往。但实际上,自从邴婕转校后,我反而和他显得更为亲近了,较打架前还要更亲近多几分,一直到我从姨父的口中得知了某些事情。
然而下到一楼,喊了几声后,母亲的房间里才传来了一声含糊的知道了。
我眉头一挑,出门看了一下,并未见姨父的车停在附近。我转身回院子里,走到母亲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纹丝未动。
“妈,听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一边说着,故意敲了敲门。
“是有点,你去吧……咳……没多大的事,我睡会就好了。”尽管那声音如此平常,但我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安的味道在里面。
妈的,这大清早的就开始弄了。
“那我去了。”
我又嚷了一声。然而我并未就此离去,我来到靠墙的那一边,轻轻地把一小块砖从墙上拉了出来。
这个偷窥孔我两个月前弄的,趴在窗缝偷窥让我很没有安全感,这个孔在房间里面有一盆柑橘盆栽挡着,我能透过缝隙看到里面,里面的如果不是有心留意,发现不了。
然后我就看见“生病的”母亲光着屁股跪趴在床上,正向着我,我看得分明,那肥硕的水蜜桃屁股缝里,冒出了两根黑乎乎的橡胶鸡巴。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站在床边,一手抓住母亲盘在脑后的发髻,一根面目狰狞的大家伙,正在母亲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以为我出去的母亲,嘴巴里开始发出不再压抑着的唔唔唔声音。
居然是光头!
我险些惊叫出声,幸好忍住了。
他们在里面也不知道已经弄了多久了,不过从母亲身体那一层细密汗珠反射出来的水光看来,肯定不是刚开场。
我才没看一会,光头将鸡巴从母亲的嘴巴里拔出来,母亲剧烈地咳嗽着,仿佛真的生病了一般,在光头松开抓住她发髻的手后,她整个人瘫软倒在床上。
但事情并未因此就结束了,因为光头那骇人的鸡巴还雄赳赳地直挺,我真不明白那几乎是婴儿手臂的家伙是怎么捅得进母亲的嘴巴里。
光头裂开嘴淫笑了一声,也爬上了床,老木床发出一声痛苦的吱呀声。
他一手把出插在母亲逼穴里橡胶棒,然后居然捏着母亲的下巴将那根湿漉漉的、刚刚还插在母亲穴内的家伙捅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母亲眼上甩着泪花,情痛苦,发出唔唔的声音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伸手去拔出插进嘴巴里的橡胶棒。
但在光头面前,她就像一只小鸡一样无力,光头很快就制服了母亲,甚至用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透明胶布在母亲的嘴巴上缠了两圈,然后将母亲的身子摆正。
母亲的身子又是一跳,想必是刚刚那一下将插在肛菊的橡胶鸡巴捅得更深了。光头并未理会这些,他扇了两巴掌母亲的奶子后,架起母亲的双腿,下身就是一挺。
“唔……”一声沉重的鼻音后随着“啪……啪……啪……”的每一下响亮的撞击声。
“唔……唔……唔……”的声音开始毫无节制地响彻在母亲的卧室里。
我双目通红,松开了不知道何时探进裤裆里的手,下面已经一泻千里。
我的脑袋如同那颓废下来的兄弟一样,低垂着,转身出门,轻手地掩盖上大门,扶起挺靠在路边等待我已久的自行车,迎着那混杂着青草牛粪复杂气味的微风,冲了出去。
杂乱的思绪涌上心头,让我烦躁不安,终于我还是在田埂边上停了下来,从裤兜里掏出那把用布包起来的小刀,我轻轻地解开那层布,看着躺在上面那闪烁寒光的风刃,上面倒映着我那失魂落魄的脸蛋。
我把它丢进了水沟里。
我想,我再也用不上它了。
在微凉的秋风中蹬了20来分钟,才来到镇边缘的旧瓦房前。这里是我们这群屌逼们的秘密基地,曾几何时我提议过自家的养猪场的,大家都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自然不了了之了。这里是王伟超大伯家的旧屋,他大伯十几年前移民加拿大后一年也就春节回来两天,最近两年因为实在受不了那交通路况就没再回来过。王伟超私自配了钥匙,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私人宅邸,招呼起我们来不无得意。
我三重二轻地敲了敲院子的门,小伙伴们都爱玩这样的把戏,其实他们在屋子里头根本听不出轻重,但迷上无间道的我还是乐此不疲。
“谁?”
“我。”
切了密码后,双方果不其然还是得靠声音确认。
开门的是黑狗,黑狗原名叫沈金财,因为家里养了条大黑狗得名,那狗他老爸经常没拴紧,小伙伴们基本都被他家的狗追过,迁怒于此,大家都喊他黑狗。
“快快快,来得正好,那边正打算开始了。等你等了大半天了,还以为你出不来呢。”黑狗快速地把门又锁上,拉着我就往里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