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的莫妮卡苦着小脸,缓缓起身,正对着任平,低眉顺眼,同时双手轻轻将自己的裙摆拉高,露出白色的内裤。
“恳请主人允许…莫奴…脱下内裤,请主人不要再玩弄莫奴的…小…小穴了。”
任平看着莫妮卡忐忑地眼,心中暗笑,看来这段时间对校长大人的教育还是有效果的嘛。
校长大人身上的白色内裤和他手上的蓝色杯子便是他昨晚赶制出来的试验品了,杯口是这个实时连通的空间入口,而内裤底端的一小块环形区域作为空间的出口。当然,这件看似柔软的内裤,其材质并不是普通布料,而是附魔过的软合金,没有弹性,而且穿在身上会自动贴身缩紧,没有特定的魔力密码,根本脱不下来。
就使用效果来说,似乎还不错。任平从杯中抽出沾满蜜液的手指,轻轻搓了搓:“那主人帮助校长大人后,校长大人要如何感谢主人呢?”任平一幅意犹未尽的模样。
莫妮卡举着裙摆,气得暗自磨牙,这小混蛋根本就是故意的,只想看她羞耻的模样,而她对此竟束手无策,只能咬牙忍受。
房间陷入了谜一般的寂静,良久,任平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与杯子成套的蓝色杯盖,拿在手中晃了晃,杯盖上连有的一根粗大柱状物,随着任平的晃动,在莫妮卡的脸上投射出巨大的阴影。
这是昨晚任平心血来潮制作的,其实不同尺寸的杯盖他的戒指中也有,但威慑性似乎不够的样子,而他手中这个,是尺寸最大的一个了,与杯盖的直径相差无几。
巨大的阴影在莫妮卡的眼前晃动,她瞪大双眼,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一切的思绪几乎被这巨根完全挤压了出去。
——那…那么大,会死掉的吧……
莫妮卡并没有死,在被巨根插死和被任平玩弄之间,求生欲让她屈辱地选择了被小混蛋玩弄,虽然她知道小混蛋一定是吓唬她的,但那东西实在有点可怕。
“请主人随意使用奴隶的身体。”她如是说出了屈辱的请求。
任平勉强地同意了,然后脱下了她的内裤递给了她,要她好好收藏。这种糟糕的东西打死她也不要,当然,表面上她还是接受了,暗地里决定过几天就丢垃圾堆里去。
之后,任平还当真开始随意地使用她的身体,将她当做布娃娃般摆弄成各种姿态,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有那般的柔软,可以变换出那么多种怪的姿势。
这里可是校长室,门可还没锁,然而小混蛋仍然在窗户旁、在办公桌前,在地板上,在房门口,毫不留情地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用一次次激烈的冲击让她体会到销魂蚀骨的滋味,地面上那一滩滩透明的淫汁,在光线的照射下,晶莹闪烁,见证着这场男女间的肉体争斗。
“唔嗯……”虚弱地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已经被剥成白羊的莫妮卡被迫翘起臀部,承受着肉棒与花心的一次次亲吻、纠缠,大腿软酥酥的,膝盖早已不能直起,然而,如潮的快感还是自脊柱一阵阵的往她的脑海涌去,很快,她的脑海便再度被浪潮覆盖,一片模糊,在腰部的激震中抵达了高潮。
那张红云遍布的俏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发丝凌乱,她侧着头,迷离的双眼不知望向何处,口中无力地喃喃着:“中午我还要出席交流会的呀。”
任平扭头望了望挂在墙上的钟表,11点13分。交流会具体的开始时间他并不清楚,但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身为善解人意的魔王大人,任平将肉棒抽出,把校长大人抱到沙发上,将沾满各种体液的肉棒戳到校长大人的唇边,享受着由青涩一点点被调教得勉强熟练的口交技术,这个过程,甚是美妙。
数分钟后,看着校长大人努力地张大嘴巴,吐出粉舌,一脸不情愿的接受大量精液在自己脸上画出一道道白色的轨迹,然后还要忍耐着脸上糟糕的痕迹,为任平做最后的清理,羞红的背景配上白浊的画笔,可谓是绝景。
“所以,不尝尝吗?”
望着用魔法聚集清水,正忿忿地擦拭脸颊的莫妮卡,任平懒散地躺在沙发上,逗着可爱的猫咪。
然后他被愤怒的猫咪一个小水球糊了一脸。
任平倒是无所谓地擦了擦脸,而莫妮卡的眼却忽然闪烁了一下。
——没有遭到反噬,为什么?
她思忖着,因为没有杀意吗?可她对于小混蛋始终都没有杀意,她只是想摆脱小混蛋的控制而已。或是没有恶意?然而刚才那一瞬间的心理她自己也无法理清。还是魔力强度没有到达阀值?
可以作为参考的信息实在是不多,莫妮卡也无法确定项圈具体的工作原理,她将疑惑埋入心底,佯作愤怒地瞪了小混蛋一眼,总有一天她会弄清楚的,到时候,要让小混蛋知道拳头和脸蛋到底哪个硬。
现在是5月4日上午11点40分,距离学院交流会的开始还剩20分钟。
窗外阳光正好,学院里气氛正浓。任平站在校长室的窗边沉默,莫妮卡从楼底走出,正抬头望着他,天空划过飞鸟,地面青草摇曳。这个时候,任平并不知道,他长达16年的平静生活,终于要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