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人有时候别那么自信,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种人,但说不定我比你更懂你老婆要什么,否则你以为我凭什么让心悦姐这样的女人对我宽衣解带?我承认我们一开始是用换妻把她骗进来的,但是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们俩私下都约了好几次了,我甚至能在她的办公室里操她,那可是上班时间啊,你知不知道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那样一个大美女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是一种多么爽快的感觉,哈哈哈,老实告诉你,要不是被你发现了,我下一步的计划是去你们家,在你们的床上,在你们的结婚照下把她操得高潮迭起叫我老公,哈哈哈。”
我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他的面前,抡圆了手臂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将他打翻在地。
他诶哟惨叫一声,蜷缩起身体,印着红手印的脸上却尽是嘲弄的表情,我被这个变态而疯狂的家伙勾起了真火,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你他妈入戏也太深了吧,撬我老婆?就凭你?”我边骂边打,“你以为你老板会来救你?你就是个一次性的废物而已!”
我拳打脚踢的动静吸引了外面的注意,门被打开了,几个人冲进了房间。
“豪哥,冷静点,别脏了你的手。”
“是啊豪哥,交给我们处理吧。”
众人七嘴八舌地拉着我劝着我,可是气血早已涌到头顶的我却根本听不进去,可就在我怒值满盈无人可挡的时候,一双不怎么有力的臂膀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腰,在我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之下犹自对我嘲笑的刘子安忽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
“老公别打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呆了,举起的拳头停在了半空,回头一看,果然是几天没见的妻子。
“你……你怎么在这儿?”
妻子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刘子安,眼中尽是冰冷之色,刚才在我面前嚣张不已的他竟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心悦姐,心悦姐!”
他挣扎着想要爬到妻子的身边,却被光头等几人按住又是一顿拳脚。
“够了,先别打了。”妻子喊了一声。
光头等人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了我,我对于她这个时候还在心疼那个混蛋感到一阵气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地走出了房间,妻子紧紧地跟着我走出房间。
“你怎么来了?”我又问了一遍。
“小嬢嬢给了我一个地址,说在这里可以找到修复感情的钥匙。”妻子轻声说道。
我又是一声轻哼,把头别向一边。
“老公,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在外面听了个大概,很多事情我也搞清楚了,给我五分钟和他单独呆一会儿,就当是做个了断,好吗?”
光头等人正陆续走出房间,听到妻子的话又将目光投向了我,我看了看妻子,然后对着光头点了点头。
“找根绳子把他捆了,别让他伤害嫂子。”
光头对着小弟们吩咐道,马上有人应了一声照办去了。
这座二层的农家小院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郊区最常见的建筑样式,房门外的过道正对着户外,我靠在围栏之上慢慢喝着那瓶咖啡,隔着房门能听到刘子安低声的啜泣,这小子此时在妻子面前全然没有了面对我时的嚣张,妻子的声音显得很低沉,我完全没有去偷听的欲望,哪怕此时整个二楼楼道就我一人。
时间刚过五分钟,妻子开门走了出来,她的身后传来那个男人呜呜的哭泣声,随着她关门的动作,哭声又被阻隔在了门内。
“怎么让他哭成这样?不安慰安慰?”我揶揄道。
她没有理会我的嘲讽,走到我的身边,看见栏杆上正好有一包烟,她从里面抽出一根放入口中,拿起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了,狠狠吸了一口之后还没来得及优雅地吐出烟雾就剧烈咳嗽了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一把抢过刚吸了一口的香烟扔在地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替她轻轻拍起了后背。
“三年多没抽烟了,逞什么能?”我埋怨道。
咳了好一会儿总算缓过一口气的她幽幽地说道,“我是不是很蠢?”
“是。”我斩钉截铁地答道。
“我有段时间真的陷进去了,甚至想过如果和他在一起会不会轻松一点,我不想把责任全部归为他的花言巧语,我也有责任,如果你想做什么决定我都不怪你,都是我应得的。”她用低沉的语气说道。
妻子的坦诚出乎我的意料,我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想了半天只想到这么个问题。
“你是问什么时候认识的,还是什么时候发生关系的?”
耳朵里已经听不见那听着恶心的哭声,我说道,“那就都说说吧。”
“子妍上邮轮前介绍我们认识的,那天本来想叫上你,可是你正好下了班有应酬,本来我想推了另外约时间,可是子妍坚持说先让我见一见,说是等不及要和我嘚瑟一下她的未婚夫,于是我也就去了。”
我随手将空瓶往角落一扔,谁知好巧不巧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发出一长串咕噜咕噜的声音,妻子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我平淡的说道,“你继续说。”
“子妍说这次先让我去,下次再补上你,可是事后她就像忘了这件事一样,我也不好意思主动说她还欠你一顿饭,时间长了也就忘了,现在看来她是故意的。”
我哼了一声,“她的工作性质等于是我的秘书,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时间安排。”
妻子轻叹了一声,“第一次见面我觉得这个小伙子看着还挺干净的,人也腼腆,觉得应该能和子妍处得来,当听说他的教育背景后我还很开心可以帮到他,觉得只要工作稳定了,他们俩一定能在这个城市里幸福地生活。”
“帮他介绍工作的事为什么没告诉我?”我问道。
妻子捋了捋头发,“我当时只是觉得这是件小事,想着下次吃饭的时候再告诉你,后来发觉可能没有下次了,我又觉得忽然告诉你一件已经发生了好久的事有些突兀,所以也就没说,至于再到后来……我就更不会说了。”妻子说道后来声音越来越低。
“后来呢?”
妻子似乎对于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感到很艰难,她不经意地舔了舔嘴唇,秀气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能告诉我你那天是怎么发现我们的事吗?”她轻声问道,显得小心翼翼。
“他没告诉你?”我歪着头问她。
我戏谑的情似乎刺痛了她,她转过头去摇了摇头,
我最后悔的就是这件事不是我亲口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