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真美。”
她终于笑了——不是白天那一起躺在泥泞之中时凄艳的含泪的笑,不是面对师叔与师祖揶揄时挤出的苦笑,不是拜堂时为防大家担心而带着的勉强的笑。
是真正的笑,从心里漾出来的弧度在他眼前绽起。
“吻我。”
啜吸声中,泪水又流了出来,在两人紧贴的脸庞间流淌。
真的这么喜欢亲吻么?甚至于只是吻,便近乎要去了?
或许吧。
也有可能是.....
你只有吻,才真正属于我一个人,未被她人夺了先。
## 18.6
粘腻密液一点点泌出,挤过紧并而又剧烈颤抖着的大腿,渗出薄薄的亵衣与裤料,一点点滴答落下,又在砖缝中一点点冷却,消散无痕。
这已无数次在心间想过的,人世间最下贱的梦,她终于还是做了。
她那曾摸过胡逸额头,曾矫正胡逸挥刀姿势,曾无数次牵过胡逸手、打过胡逸屁股,又为胡逸塞进一颗糖果的指尖啊.....
正隔着腿心那已经湿透的布料,制造禁忌的快乐。
她正...听着逸儿与他妻子......的声音......
自渎。
## 18.7
与胡简相差无几的蜜汁,也已湿润了他的触觉——这样说,或许不妥,她一开始坐在他的大腿上时,那份湿腻便毫无掩饰,只是随着吻的激烈,那花浆愈发汹涌起来,至于顺着两侧缓缓流淌,从暖变成了痒。
他终于被动情的她推倒在了床上,可吻还未结束,一股熟悉的恐惧与痛苦便攫住了他的心脏,令他身体僵硬,突然颤抖,从这旖旎的溺水中惊醒。
白天时,他也是被这般,一模一样的姿势被那女人压——
江雪并没有体会过安洁那种般将他压在身下的感觉。
于是呢?
她误会了。
“我知道你喜欢师伯....喜欢的不得了....大家都知道.....师伯也知道...”
纤指轻轻抚上他的侧脸摩挲。
“可现在....是我的洞房.....”
大腿间的触压轻了,腾起了,与那湿暖一起向上挪动。
“以后如何....我不管....”
秽根被那软玉一般的柔荑扶起,一缕黏丝落在勃起成了紫红色的狰狞龟首上。
“可现在....”
强忍痛楚,纤腰一点点压了下去。
“你是我的。”
那只是被指尖刺破了一点的贞膜,终于化作一圈凄红,紧裹棒身与白玉一般阴肉之间。
“相公。”
## 18.8
“师父!?”
凄苦与极乐相杂的低声哀吟戛然而止,白灵一声惊呼,将浸溺在巫山的胡简生生扯回了这昏暗的窗台之下,无数次潮欢后倦怠的如斯媚眼朦胧睁开,是徒儿惊骇难言的情。
素黑衣衫斜落,露出一片香肩,与那已被自己揉按许久、多了浅红指印的酥乳。腿心的布料更是已被生生划破,饱满密肉携着几丝细茸一起挤出缝来,水亮泛光,股下流淌着一道溪谷,在石砖上蜿蜒而腥。
像是被冻住了,胡简就这么愣怔地看着眼前同意愣怔的白灵。
突然一阵剧烈痉挛,胡简紧闭双眸,鹅颈拼命扭转间,咬在牙间的衣领几乎被之间撕裂,却还是勉强堵住了那高亢的呻吟,化之为悲痛如泣的哀鸣。
纵使扭紧双腿,还是有一道水光从那裂开的缝间乍然迸出,爱液携着晶亮的尿水一起,溅在白灵的裙上。
角落,陈慕月捂脸长叹。
小简和小灵这两个,真是.....
上梁不正下梁歪。
## 18.9
“唔嗯??“
纵使已充分润湿,液出黏丝,可他那粗大秽根撑开嫩壁、碾平粉褶时带来的疼痛还是令江雪柳眉紧蹙,及至棒身彻底撕裂贞膜,将处女地一鼓作气开拓完全,直至龟首触上最深处那一小团花蕊时,江雪绷紧的腰终于一点点软了下来,连紧蜷住、勾紧了床单的俏丽足趾,都极缓地柔开,。
血丝从交合处缕缕渗出,仿佛也抽干了佳人的力气,那已被吻得发肿的红唇贴在他胸膛,娇喘吁吁,如兰吐息轻抚而过,留下一片酥麻的痒。
”师姐....好紧...“他轻柔吻去新娘子眼角晶亮的泪花,两手划过顺滑纤腰,抚在那浑圆饱满的一对雪臀上,稍一用力,五指便微微陷进软肉之中,胜过锦缎的手感勾引着他再度揉捏下去,丰满臀肉受了牵扯,微微斜向两边,将那护在当中、正随呼吸而微微收缩的粉嫩菊蕊暴露出来。
”呜?~...先..不要动....“美人俏靥酡红,两眼迷离,说不尽的千娇百媚,万种风情,令他心中荡漾不止,”太大了.....我...我受不住.....“
这是江雪第一次在他面前认输。
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得意溶在又一次湿吻之中,只是这次,江雪的唇格外软,粉舌格外无力,任他挑拨、采撷。
”娘子....“新吻过,还留着水润的唇又含住了她一颗珠玉般红透的绵软耳垂,轻声细语:”我想吃奶....“
”要吃,你自己吃就是了,问,问我做什....啊?....不,相公,不许动?....好酸....“
江雪勉强偏过了俏脸,虽看不清那份羞人的表情,可侧靥愈发红润的色采却做不得假。他只是略微一挺腰,令壮硕龟头顶得那宫口软肉凹陷些许,江雪便嘤咛娇啼,却又提不起半丝力气打他,只任他施为,将两瓣雪臀捏作掌心玩物。
”我要师姐喂我吃...“
享受着腟道微微的抽搐,以及宫口源源不断泌出的油滑密液,胡逸变本加厉地与江雪交颈斯磨。那揉着臀肉的手掌,更是不知何时悄悄挪了半分,中指指尖触上菊心哪一簇粉蕊,惊得江雪下意识紧缩一下,连为腟道紧吻住的肉棒都跟着享了福。
“你...你不许动了...呜?..”玉臂勉强撑起身子,新娘子还未动作,胡逸又是一挺,肉棒与腟穴本就因此而略变了角度,这一挺竟是直接便将美人纤腰肏软,娇躯便再度重重落在了胡逸身上,那两团柔软的完美半球却巧合一般,竟恰恰荡在胡逸脸边,一粒已然充血翘起的小巧乳粒更是正触上他的唇,这叫人如何忍得了?
“...坏人.....不许咬....好痒...”
娇嗔之间,玉臂已渐渐环住了胡逸的脑袋,口上虽羞,动作却更像逢迎,甚至于主动搂紧,将更多雪嫩乳肉交由胡逸品尝,直到胡逸被闷得喘不过气了,轻拍她几下翘臀,江雪这才软软地松开手,鹅颈一拧,红唇再度落下,与胡逸那刚刚才反复舔舐过自己乳头的舌缠绵在一起,亲密无间。
再度唇分,顾不上扯断那舌间银线,新娘子伏在新郎耳畔,只一句话:“奶也吃了...屁股也打了.....现在...”
“肏我吧....相公....”
巨根携着紧咬住的小簇粉嫩软肉一齐褪出,随后,又重重刺回,连那粉白可爱的小阴唇,都被连携着插了进去,荡起新娘子一声悠扬娇啼。
每次抽送,都有一股股涎液顺着肉棒一起被带出腟穴,起初尚且透明,逐渐多了点点乳白泡沫,渐粘起来,直至终于成了浓稠白浆,随江雪那一声声如泣哀鸣迸溅成星星点点,一点点洇进大红的床褥。
当那如水炮一般的滚烫白浊在宫口炸响时,新娘子已几乎昏迷,却仍本能地回应着他的湿吻。
至于再之后,胡逸横抱着她再度沐浴,清洗蜜穴时,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白浆染白了两桶热水一类的事情,她已完全记不得了——在情郎怀里,她睡得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