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义德把母亲放在桌子边拍拍母亲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去,母亲不吭声,钱义德也懒得拉扯,强把母亲翻过身来。
母亲双手撑在桌子边,拨了拨额前的发丝,把几缕秀发撩到耳后,背对钱义德,不愿趴桌上。
钱义德贪婪德欣赏母亲被半脱肉丝高跟映衬的愈发性感的美腿丰臀,掌住母亲屁股,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让钱义德看的失,然后接着「啪」
得一声,扇在母亲屁股上,母亲慎怒道「滚」
钱义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然后使劲在上面拍了一巴掌,这次是真的使劲了,一巴掌下去母亲雪白的屁股上红印子都出来。
母亲知道骂他没用连哼都没哼,钱义德一连拍了五六下,打的母亲身子都在发颤,眼角有了泪花,终于语气发颤可怜小声说「别打,疼」。
钱义德看着如同母亲温顺可怜的样子兴奋极了,抱着母亲的雪白屁股,鸡巴一挺噗的一声插进了水嫩肥美的小穴内,母亲禁不住突然的插入,轻轻低吟了一声。
「秀玉,我伺候的怎么样?」
钱义德慢慢的在母亲体内抽插。
母亲生气的回头瞪了一眼,眼要杀了钱义德钱义德毫不在意,下体猛的一挺继续淫笑问「舒不舒服?」
母亲不响,钱义德自讨没趣,调整好节奏继续在母亲身上耕耘。
钱义德手扶母亲柳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时深时浅。
母亲微低着头,轻咬嘴唇,头发有些散乱,耳边垂着几簇湿发。
肉色裤袜没有脱,只是褪到膝盖,被撞出的水滴慢慢打湿钱义德突然抓住母亲撑在桌边的手,往身后拽,随后身子上前把母亲压在桌子。
突然的冲击让母亲有点站不稳,随着高跟鞋的跺地声,身子完全被压在桌子上,脚上的高跟鞋被甩在地上,胸口的丰乳被平摊在桌子上仿佛一坨面团。
钱义德顶住肥白美臀,身体前倾,一只手抓着母亲的腰身,一只手从母亲腋下伸了过去,握住其中一颗大力地抓揉,同时腰部也开始大力抽插。
这种节奏下,不过十来下,母亲的色就不对了,脸上的表情也并没有之前的平静,一抹潮红慢慢爬上了母亲的脸颊,额头上,似乎也渗出了点点香汗。
「嗯…嗯…啊哈……」
母亲下身的蜜穴被钱义德粗长炙热的肉棒反复顶弄着,时不时无意识享受似的低哼上几声,母亲的臀部也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一点,迎合着来自身后的冲击随着钱义德加快的抽插速度,母亲身下的桌子也开始发出了有节奏的嘎吱声。
两人的身体发出了「啪啪」的剧烈撞击声,很快母亲雪白丰硕的臀部就被撞击得变红了。
「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嗯?!」
钱义德狠狠地干着母亲,喘息着再一次问「闭嘴……嗯……」
母亲被插的一个皱眉「知不知道…哼……你有多兴奋…发了多少水」
钱义德低头看着自己跟母亲的结合部,每次重重的插入,都会在他的大腿和撞击的母亲臀瓣扯起长长的粘丝。
「简直跟溃坝一样…把我裤子都打湿了」
「闭嘴…啊…嗯……」
母亲被钱义德臊得无地自容,却又陷入其中难以忍受无法自拔。
钱义德得意地笑着忽然俯下头,猛插了几下。
母亲喉头溢出两声闷哼,皱了皱眉,不再说话,一时间,母亲整个上身都被刺激的高高向上躬起,仿佛在努力控制自己。
「啊——」
钱义德松开她的丰乳,又用力下身一送后母亲无法抑制的娇吟。
然后,钱义德又开始了快速的抽插「下次……去你家床上插你吧……」
「滚……嗯……哼…啊…嗷……」
恐怕母亲都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发出什么声音,忘我的呻吟从嘴里被压制到了喉咙里「老王媳妇,爽不」
下面狠狠的耸动着,嘴里狠狠地说道「别说废话…唔……」
羞愧的话让母亲有些颤抖「你是不是早都想被我操了?怎么水真么多」
「嗯……嗯……」
母亲听完钱义德的话,没有回答只是把腰部低低的陷了下去,屁股更加的挺翘起来,身体不断向后面晃动着,承受着钱义德的撞击。
钱义德一边喘着粗气腰部下面一边凶狠着抽插这母亲的淫穴。
钱义德双手放在母亲的翘臀上,准备着最后的冲刺,母亲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种羞涩和难耐,胸前的一对豪乳,压在桌上前后晃动着。
「唔……唔……呼呼……呼呼……唔……」
高强度的肉体撞击,让母亲喘息不止,即使母亲强烈的压抑着,但是还是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闷哼声。
钱义德淫荡羞辱的话,母亲一声声压抑的闷哼构成了最赢荡的场景母亲光着脚,丝袜嫩脚踮起脚尖,撅着屁股,被钱义德从后面按在办公桌上,钱义德扶着她的屁股,不断地在她身后抽插,专心致志的在母亲淫水越来越多的屄穴里抽插。
房间里回响着钱义德撞母亲肉臀上沉闷的啪啪声,伴着急促的「啪啪」声,交合处「叽咕叽咕」作响。
母亲早已紧闭双腿,每一下撞击带出的水滴顺着大腿流到母亲的丝袜上,丝袜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地上也渐渐有了水渍。
钱义德更兴奋了,他大力的抽插、撞击着母亲的屁股,那光洁的丰臀在撞击中泛起阵阵臀浪,每一次几乎全根抽出,又全根而没的深入,让母亲终于无法抑制地开始呻吟,臀部主动地往后抬起迎合着钱义德的进出。
这让钱义德愈发地用力了,一只手按在母亲的肩膀上,一手拽住母亲的手臂,以让自己能够更加用力的干母亲的肉穴,他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大。
「啊…我不行了……放过我……嗯……」
但显然,钱义德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而是又将她推倒在桌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母亲也感觉到了,忽然一阵害怕,连哭泣也收回去了。
「啊……!」
母亲忽然一声尖叫,钱义德仿佛拼尽了全力地顶进了她的身体,用力的尽情的顶住不动,屁股一阵紧夹,久久没有松开。
钱义德到达顶峰了,完全而彻底的射进了母亲的体内,他竟然内射了!
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的几声尖叫,秀美的头颅高高扬起,浑身无法抑制的颤抖着,喘着粗气扒在桌上,喘息间香汗淋淋的胴体轻轻起伏,尚在颤抖着的大白腿微微张开,露出胯间一簇纷乱黑毛,似乎仍在回味那难以言说的感受。
钱义德在射过以后仍舍不得将已开始变软的肉棒拔出来,就那样继续将肉棒泡在母亲漉漉的蜜穴里足有1、2分钟后,钱义德终于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肉棒被完全抽出的那一刹那,母亲浑身又一个哆嗦,像忽然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般,全身瘫软下去,钱义德赶紧一把扶住她,避免了她的摔倒。
随着钱义德的拔出,浊白的精液顺着母亲的大腿流了出来。
母亲大口的喘着粗气,人渐渐从情欲的高潮中苏醒过来,她没有看钱义德,而是推开了他的搀扶,略带冷漠的强站了起来。
「完了还不出去」母亲的语气没带任何感情的,冷淡而强硬。
这让钱义德有些不知所措,依然站在那里。
「出去啊!」母亲对他轻吼道,眼中泪水夺眶而出。
钱义德吓一跳,赶紧退出了办公室。
母亲反锁了门,然后叉开双腿蹲了下来,那双腿间仍沉浸于兴奋的玫瑰红般的肉穴边,还散挂着几簇男人乳白色的精液。
母亲将双腿叉开着,并微皱着眉头,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出了几张纸擦拭下面,将那流淌出来的白浊精液给擦拭了干净,又有大团大团的浊白涌了出来,从她的阴户滴落到地上,形成一大滩,然后又穿上了内裤,站起身来。
将一切都整理好,丝袜内裤泛滥的不成样子,只好脱下来,全部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母亲的脸颊桃腮上还有淡淡的红晕,走出门,钱义德一直站门口。
母亲冷冷的看了一眼钱义德,用不冷不热的语气道「滚开」
钱义德犹疑的看着母亲,母亲还穿着黑色工装裙,白衬衫只是腿上的丝袜不见了踪影,拖着酸软无力的身躯走远。
钱义德目送母亲离开不敢吭声,进入办公室内犹豫了一下,干脆打扫了起来,这时望到了垃圾桶里的一抹肉色,捡起母亲遗落的肉丝内裤,嘟囔道「浪骚妮子水还挺多」
随后手提着湿透了的肉丝内裤放到鼻子上细闻想着「骚妮子装什么,还不是被我顶高潮了」。
回到家内,父亲没有发现母亲违和的地方,母亲洗过澡后,主动向父亲索求起来,如果父亲再细心点或许能发现母亲下面的异常,但父亲沉浸在与母亲的爱中。
深夜望着熟睡的父亲,母亲悄悄下来床,在客厅就着水把避孕药喝下去,忽然间双手抱着脸哭忍不住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