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贪污局里资金,我完全可以上报上级将你革职,但看你工作勤勤恳恳,我也和你工作了许多日子,这样吧,你陪我十次我就当此事没有发生]
钱义德图穷匕见,一口气说话马上观察起母亲的态,同时窃喜心想总算拿捏住了母亲,已经这十次怎么玩了。母亲听完先是沉默,随后平静的说道
[钱义德你这长裤裆里的脑子,我看也别想革我的职了,我自己将情况上报,顺便说说你的情况,好好讲讲你每年干的龌龊事,咱俩一起滚蛋算了]
钱义德大惊,没想到母亲如此刚烈,立马软了下来说
[哈哈秀玉我跟你说着玩的,没人想革职,但今年碰到上面来问查,我去查账才碰见你取钱,我也理解你家出的事所以我先自己补上了,你不用还。你知道的我稀罕你的很,你帮我三次就行,这事就没发生过,但这事终归是你做的不对,就三次。三次完就没事了,你就当给了狗]
钱义德小心道,观察着母亲。母亲沉默了许久,想到自己一时贪心居然出了这种事不免愤恨,想起钱义德更加厌恶,但也知道终归是自己这次做的不对,钱义德给自己擦了屁股,哎三次就三次吧,纯粹当被狗尿了,便冷淡回道
[好]便转身推门而走,钱义德见事已成,还来不及激动,却见母亲要走,连忙拉着母亲说道
[别急着走,我现在先用一次]
母亲羞愤,想不到钱义德这么着急,也没办法,只好坐了回去。钱义德见此,心知成了,便立马反锁门窗,坐到母亲身旁
[秀玉,我刚进咱们单位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用你的话讲那是一见钟情,可惜你我那时候早都结婚了,早几年我肯定去你家说媒]
[别说屁话,快点说你想干嘛]
[嘿嘿秀玉,这也快黑了,我也不耽误你,你给我撸出来吧]
说完钱义德一边嘿嘿笑一边脱裤子,母亲见此也只是冷笑不多动作
[诶秀玉你怎么不脱]
[我脱什么,别胡思乱想]
[好好好,但你把大衣脱了吧,别让我射你衣服上]
母亲脱下妮子大衣放在一旁。黑色毛衣紧贴着母亲肌肤,显示出母亲曼妙的身材曲线,胸部的硕果看的钱义德直咽口水。钱义德的阴茎早已挺直,那龟头顶端已然分泌出了一些粘稠的透明汁液。母亲见此心生厌恶,冷冷地笑了笑,她哎了一声,本想找椅子坐下,但为了快点离开这里,母亲在钱义德腿前直接蹲下,母亲穿着高跟皮鞋蹲下来,鞋跟轻轻触碰地面,显得既优雅又稳重。高跟鞋的线条勾勒出她修长的腿部,增添了几分女性的魅力。母亲直起身子开始握住钱义德的阴茎,随后慢慢地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像是在摆弄随处可见的木棒般,虽说动作粗鲁,而且也没有完全握住中间空了不少,但钱义德这时候倒是爽了,只见他放松地坐在椅子上,两腿岔开,道:[我们黄科长的小手触感还是不错的,技术是有待提升的] 母亲此时仍旧是将脸别在一旁,但听完脸上沾染上一抹绯红,只想快点结束。纤纤玉指慢慢地蠕动着,母亲就这样一言不发地默默给钱义德上下撸动着,而钱义德的手却是一点不老实,渐渐地贴在了母亲的胸部上开始揉捏起来,轻轻揉动她硕大而丰挺的胸部,握着丰满乳房,不停地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紧致弹性,钱科长心里乐开了花,想到母亲平日那么自傲的人,还不是被我钱义德拿下,征服的快感全部顶在了肉茎上。母亲看着突然胀大一圈的龟头,脸色红晕加深,抿紧红唇。感受着阴茎的快感与手上美妙的触感,钱义德的表情是惬意的,但母亲看不到,因为她是低着头一直在注视着钱义德的肉棒,想让这人快点射出来。
钱义德坐着,使劲挺着屁股,不断把肉棒送上前,就见他黑黝黝的肉棒不断在母亲手上进进出出,可是,钱义德始终都没有要射出来的样子。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母亲有几分恼了,道:[再不结束我就走了!]
[大美人给我服务,我不得尽力憋住。你这样干撸我十年都出不了,你亲亲它]
[钱义德你别得寸进尺!]
[反正今天你不给我撸出来我是不会走的,再说亲亲有什么的,干巴巴撸着就是没劲]
钱义德的身体微微颤动着,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拿捏母亲而激动,放在母亲胸部上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加大力度,如揉面团一般反复按压着。母亲无奈,心想今天如果不照钱义德做,要费不少时间,母亲一心想早点离开这里,心一横,随轻弯下腰肢,将嘴巴往阴茎近了近,母亲动作时,钱义德激动的放开胸上的双手,为母亲腾位置,随即放在母亲肩膀,拂去母亲批落的发丝,力求更好的看清母亲的服务,母亲脸颊微红,自己被最厌恶的人侮亵,自己却没有办法,只能遵从。
过了十几秒,母亲似乎也下定了决心,终于还是张开了她娇润艳丽的红唇,慢慢的凑到肉茎的前,闻到了肉棒上的骚气,微皱眉头,但还是轻轻触碰到了,唇瓣与龟头一接触,钱义德激动的肉棒一跳,一下从母亲的唇瓣上给弹跳了一下,这让母亲呆了一下,但在下一刻,母亲还是又把红唇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龟头,舔两下便离远撸动开来,紧紧握住肉茎,速度加快,力度粗鲁,钱义德疼的坐立难安,虽然实在不舒服但也不敢提要求,只得试着适应,但看到母亲低下的头昂,却心生一计。当母亲再次准备舔舐,肩部钱义德的手却突然发力,一只手按在肩部防止母亲挣脱,一只手按在母亲头上用力向下按。
突如其来的力度让母亲直接跪在钱义德胯下,鞋跟在地面上微微倾斜,脚底轻轻离开了鞋子,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丝袜在光线下透出自然的肤色。尽管动作有些笨拙,母亲穿着肉丝短袜的脚踝显得修长而优雅,鞋跟在地面上静静地等待。肉棒捅入母亲的嘴巴里
[唔……嗯……]肉棒在母亲半张的嘴巴之中抽动,堵住了她喉咙。随即钱义德身子配合着顶动,肉棒毫无怜惜之意地在母亲口腔里快速抽插起来,在嘴巴之间进进出出,母亲双颊微陷,想要干脆一口咬下,但是钱义德抽动得太快,自己根本使不上劲。母亲眉毛一紧,有些散落的长发粘在面颊上,母亲微摆想要挣脱,但钱义德立刻加大了按压的力度,将肉棒尽可能往母亲喉咙深处送,母亲美目半闭,口中发出唔唔的声响。
[秀玉给我双你的袜子]
[唔……唔……]
钱义德说罢,起身,手上依旧死死的压住母亲,突然的动作变化母亲也坐在地上,抽插动作减弱不少,母亲坐着,钱义德轻松地握住母亲的脚踝脱下肉色短袜,脱下袜子后,母亲的脚趾露出来,钱义德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胜利。
钱义德忽然按住了母亲的头,同时停下抽插的动作。母亲不停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两手死死按推着他的大腿,想要挣脱开来。
毫无征兆,一阵滚烫的的浓精在母亲口中爆出,直贯喉咙,母亲奋力扭动身子,一把推开了钱义德,不停咳嗦。钱义德肉棒被推出,他坐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不时从嘴角留下的白色精液,母亲一边咳嗦一边整理仪容,头一低将口中德精液全吐在钱义德身上,最后母亲伸出修长手指,抹去了嘴角最后一点溢出的精液,才缓缓喘息,目光锐利地瞪着钱义德,色几欲杀人。
钱义德被吐了一身自己的精液口水,心知做的过火,没敢吭声,但见母亲愤怒的情,生怕母亲受不了此辱,便赶紧跪下说到
[秀玉我真是个畜生!我刚才不知道怎么的色欲上脑,我真不是个东西!你别跟牲畜一般见识]
母亲此时早已用纸杯漱完口,听完不气不恼,将杯中漱口水泼向钱义德,转身便走。晚上接我回家,将我照顾完洪入睡后,躺在床上,想起最近的压力,今天的经历,恍然失,心中惹上了一阵委屈,忽然间留下了眼泪。
钱义德收拾完残局,不安的情绪早已消散,只余对自己的敬佩,平日趾高气昂的母亲,不还是被他口爆?想如此骄傲的拍了拍自己的肉棒,这辈子长我身上真是你的狗运,万事开头难,后两次看我慢慢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