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坐在对面,云风吹来,清香弥漫在空中,沉吟了半倾,红唇含笑:「紫风,你仔细想一下,你娘亲还漏了什么没说?」
川紫风坐下来,闻着女帝透散的清香,见她国色天香的姿容,心微微跳动,急忙压下躁动,摇了摇头:「没有啊,女帝为何这么问?」
宫谨妗看了女帝和川紫风一眼,说去切壶灵茶润口,转身飞向云空,向另一个仙台殿宇飞去。
女帝酝酿了许久,表情认真,从来没有出现这般的心里变化,最后噙笑道:「如果说我是你姑姑,你信吗?」
「什么?」川紫风猛地从椅子站起来,眸子充满疑惑,更多的是惊愕,不亚于被一块巨石砸中。
自从来到虚灵界,娘亲隐瞒了创立了截仙门,只是有些惊讶,但女帝说是他姑姑,这肯定是惊悚了。
这可是女帝啊,他对她还保持警惕着,如今才第二次见面,竟然说是他姑姑。
但是,在凌宴街的时候,见到女帝那一瞬,血液涌动,感觉像是亲人之间的血脉相连那般。
之前在女帝殿里领赏赐,就问过女帝这个问题,但女帝却说什么她凤仪天下,心系苍生来打发他了。
女帝缓缓站起来,肌肤晶莹剔透,金色长裙裹着全身,只露出嫩白的脖颈,透着玉白如象牙的光泽,笑声道:「紫风,你进入虚灵界前,你娘亲为何不告诉你这件事,是什么原因,我猜不到她的心思,不说你现在心里有疑惑和不解,其实我也十分惊讶。」
川紫风沉默的站着,心里在思考,女帝则向桃树林行去,他不由得也跟随过去。
「当时我凌宴街以及宫殿见你的时候,匆匆一眼而过,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女帝步入桃树林中,金色凤凰腾云高跟踩着花瓣,玉手轻轻捧着半空一块白粉色的花瓣,静立纤长窈窕丰腴身子,轻声道:「其实你的父亲,也是年长我几岁的哥哥川天昊,在十八年前,我与他忽然失去了血脉感知,那时候,你娘亲应该和他在一起。」
川紫风听到父亲川天昊的名字,心里猛地一跳,急促道:「后来呢?」
娘亲只告诉他父亲叫川天昊,说他父亲是个顶天立地伟岸的男子,很少谈及其他。
女帝轻叹道:「那地方实在是太遥远了,不在我们三千州,估计是在星空之外的域外,我与你父亲失去了血脉感知,便知道他和你娘亲在与强大的对手战斗,估计是陨落了。」
川紫风心头一阵绞痛,娘亲也说过,他父亲是战死的,叫他不要过问,原来是真的战死在星空之外。
连父亲埋在哪里,到现在都不知道。
女帝凤眸半闭,金色长裙下两侧透明的金纱随风微晃,两条修长的玉腿被灰绵丝袜裹着,不是随云风隐现,诱人十足,拨弄心弦。
金色凤凰腾云高跟撑起高挑丰腴的身子,胸口起伏,十分伤感,女帝继续道:「你娘亲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进入虚灵界,我不知她去了哪里,去星空之外做什么,可惜,那时候的我,虽然能跨越虚空,但去不了星空之外,否则就寻你父亲和母亲了。」
川紫风沉默着,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双手紧握,心头难以压抑不住的难过。
女帝转身,轻轻将川紫风的身子搂住,将他的脑袋挤在饱满柔软的双峰间,轻声道:「如果不是你说你娘亲勾建了一个小灵界,和你在里面生活,姑姑还不知这件事呢。」
「姑姑...」川紫风脸容悲凉。
父亲的死,心里悲痛,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心如刀割的悲痛。
川紫风眼睛湿润,双手禁不住绕到女帝姑姑身后,紧紧搂着她的柔软香糯的娇躯,脑袋埋在一对柔软丰满的双乳之中。
紧搂着女帝的娇躯,川紫风身子不停颤抖,沉?在悲伤之中,搂着女帝姑姑的娇躯,搂得更紧了些。
「乖,别哭了,你有姑姑呢,在虚灵界,你不会孤独了。」女帝风眸听川紫风喊姑姑,心里难以言喻的高兴,凤眸也湿润起来,晶莹剔透嫩白的玉手抚摸着川紫风的脑袋。
这时,宫谨妗在云雾中,捧着一个玉托,酒壶与瓷白的小杯子,眸子微愣,桃树林白粉色花瓣飘落在两道相拥的身影上。
「看来女帝是和紫风相认了。」 宫谨妗飞身落在桃树下方的玉桌边,自顾儿倒了一杯淡绿色清香四溢的灵茶。
「姑姑,我喘不过气来了。」川紫风脑袋挤埋在女帝乳峰间,闻着娇躯上的清香,越发馥郁,脑袋挤压着双乳的软肉,身子忽然燥热,阳根微硬着。
他很想搂女帝姑姑的凤体多一会,毕竟除了娘亲之外,还多了一个亲人,姑姑是被天道庇护,姿容绝代风华,出尘脱俗,风体丰腴纤长,透着让他把持不住的沁人心脾的清香。
川紫风体内的淫念有爆发的趋势,一旦压制不住,到时候无处发泄,双手只好依依不舍松开女帝姑姑的腰肢,免得淫念忽然爆发。
「嗯!」女帝似乎也不舍得松开川紫风,毕竟姑侄还刚刚相认,感情正升温着,只是云宫仙子宫谨妗在那边喝茶,也不好搂的太久。
女帝金色长裙袖内两条软柔玉臂刚松开川紫风的时候,下意识感觉他身子有些燥热,便想起她的侄子被魔姬种下了淫魂。
当初洛雅月瑶来向她询问这个问题,有人中了魔姬的淫魂,恳求解决之法,不过除了魔姬本人,没人有抹去淫魂的手段。
现在才知道,被魔姬种下淫魂的人,正是她的侄子川紫风。
「紫风,走吧,去喝灵茶。」女帝柔声噙笑,对川紫风充满溺爱。
转过身子之时,女帝凤眉微蹙,魔姬在侄子体内种下淫魂,甚是不满。
川紫风行与女帝并肩而行,心里也是压抑不住的激动,让无数修士仰望的女帝,竟是他姑姑,心头自然喜悦万分,关键是多了一个亲人。
女帝与川紫风行到碧玉琉璃桌边坐下。
宫谨妗倒了两杯灵茶,轻轻推到刚相认姑侄两人面前。
「师尊,请问一个题。」川紫风看着宫谨妗,师尊已经领悟了大道秩序,知晓修为远高于他。
口上喊着师尊,但没有正式叩头参拜,等正式拜入截仙门,再捧茶叩首礼。
宫谨妗轻放下玉手里白色小瓷杯,噙笑道:「徒儿,但说无妨。」
「师尊,可有炼化淫念之法?」川紫风说出自身被魔姬种下淫念一事,一脸期盼。
他自然很想抹除体内的淫念,所以百般寻找办法。
「说句实话,师尊也没它法,刚才不久前,你姑姑也询问过为师,也想过无数道经秘法,终归还是要魔姬亲自着手,才能抹去你体内的淫念。」宫谨妗摇了摇了螓首,紫裙之内,一对胸部浑圆如峰峦,肌肤湛亮玉白,如瀑布般从螓首垂下的紫色长发曳动,煞是动人。
川紫风只是一问,倒是没有抱太大期待,如果能有炼化之法更好,只是没想魔姬种下的淫念,连女帝姑姑与师尊也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