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飞逝,朝廷更迭,时新李历三年,青州落日人间,春雨时节的青州细雨纷纷,晚风吹拂山间玉柳,在朦胧雨烟之中宛若有人起舞,路上行人并未因雨水而匆匆忙忙,有兴致者干脆坐于房檐下,欣赏着余晖中的雨景。「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此处就是这样一处绝美地界,环山绕水,土壤肥沃,堪为天国之府,而再此佳境中,当属紫荆山最巍峨壮丽,高耸入云。
此地因为山路崎岖而少有人攀登。若是有人置于山巅向下俯望,便能惊讶于群山间的千沟万壑,左半边山峦细雨纷纷,一片翠绿生机勃勃,右半边沟壑白雪皑皑,一片银装素裹,而紫荆山,则恰好作为分界线,将春冬分割,堪称鬼斧工。
作为青州最高的山峰,同时也是灵气最纯粹的一处地界,紫荆山充满传说的色彩,在被云烟所遮盖的半山腰处,一处宽敞气派的建筑物坐落于其中,无论从山底向上望还是从高处向下眺,都只能隐约窥探见淡青色瓦檐,以及一块写有麟水门三字的牌匾。
麟水门占地宽广,几乎盘踞整个山腰,在其中最靠近后山房间中,有一名身着淡青色薄纱襦裙的熟韵美妇坐在床沿上,肉丝莲足未着绣鞋,随小腿踢蹬在而空中轻轻晃动,似凝玉般圆粉温润的足趾在薄如婵娟的丝袜包裹下显得有些朦胧,平坦足背与足踝处堆起的肉袜褶皱令这双美足诱惑力不言而喻。
十根脚趾在丝肉袜下时而微微舒展,将布料撑得更薄,令滑腻足缝间粉嫩无所遁形,时而又微微夹紧,足趾间相互蹭弄,发出肌肤与薄袜摩擦时的沙沙声。
似是踢蹬累了,妇人又将足尖点于地面两只丝袜肉掌相互贴合轻蹭,轻柔沙沙声不绝于耳,足弓处恁肉很快变得更加红颜,足背肌肤在粉白与桃红间来回更迭。
“小明儿,阿嬷的故事说完,该听话睡觉了。”妇人轻笑一声,佩着青玉镯子的纤手轻摸着躺在腿间的白衣孩童,笑得很是温柔,清澈双眸中的怜爱几欲凝结成丝,三千及腰长发被一水蓝色发簪婉成云髻,在丹凤眼角淡淡皱纹的衬托下颇有几分端庄贤淑气质。
硕大酥胸将抹胸撑得不见一丝褶皱,随呼吸而上下翻涌起微微如浪 ,肥腴乳球不时轻砸在男孩的脸上与头上,不过因其十分软弹,男孩并未露出半分不适之情,反而有些享受在其中,有意无意地隔着衣物将鼻子埋进酥胸间那道深壑乳沟中,用力吸允甜腻乳香。
“小明儿,阿嬷的故事说完了,该睡觉了。”妇人捻着男孩圆润粉嫩的耳垂,声音温柔又动听,熟美脸颊上写满怜爱。
“阿嬷,故事里的那个布衣女孩,后来怎么样了?那个白衣女人,又是何人?”男孩翻了个身,白净可人的面容朝上,小脸上写满了好,嘴角笑容清甜又天真。
“后来啊.......”妇人拉长语调,双目愈发柔和地打量着男孩,眸中爱意浓得几乎要化开溢出。
孩童看着约莫七八岁左右,容貌尚且稚嫩却以生得俊朗可爱,柔似春风的笑容间两腮酒窝很是明显,睫毛细长又带着几分锐利,耐看且不失英气,干净粉嫩的脸颊看起来颇具肉感,再加上一身素白长衫,年纪轻轻便已有几分气质。
哪怕是在麟水门当了有三十来年的嬷嬷,带过无数孩童,可像他这般长相耐看的孩子,陈巧也是第一次见。
不过,上天造物向来公平,在本该作为点睛之笔的双目处,有一块厚重白纱遮盖住了男孩探知九州世界的权利,其纯真笑容在此时竟现显得有几分可怜,也正是因此,当男孩方才将鼻子埋入其乳沟中,她才无半分羞怯。
“后来,那个女孩便跟着回了仙门,成为了和阿嬷一样的老姑娘了。”陈巧笑言道,眼角皱纹隐隐深了几分,她葱指轻轻从白纱前掠过,笑容中闪过一抹苦涩,若说什么东西最残酷,那必然是应万千期盼而生的孩子,却看不见任何的光明。
身为麟水门宗主独子,林明自娘腹中便被宗门上下赋予极高期望,而诞生一年后,宗门长老例行检查灵根与宗门秘法传承,结果大为震撼,其体内“心水”秘法传承竟比自己还要纯粹,而灵根更是恰好能与秘法配对的水属灵根,哪怕其中掺杂着一些木,也无伤大雅,甚至多了一丝药师的可能。
凭借着纯粹的“心水”传承与水属灵根更是让其被誉为宗门上下仅次于宗主,也是其生母,麟水仙子麟璃沐的旷世才。检测结果上呈至内门,门内诸位长老颇为大喜,在商量过后特意下令设宴,名誉飞速传遍九州,各洲宗门纷纷前来道贺。
周岁宴大设三日,宗门上下皆洋溢喜悦,徐州同修扶摇仙门宗主许诺再道贺时曾亲自送上千年一凝的玄水凝露,助林明稳固根基。
然除了一人,为其生母的麟璃沐,在得知孩儿灵根与传承时不喜不恼,仅仅只是垂眸回复一声知晓便抱着孩子离开,后续周岁也委托他人代理,自己未曾亲临,众人看在眼里,也只当是不想过于娇纵孩子。
在林明四岁时,内门按照惯例理应为其挑选授业师傅,开始迈入修道长路。
那一日,内门各长老纷纷整装出席,笑得慈眉善目,只为给他一个良好印象,且不说其他,若是当真有那机会能够指点培养门中天才孩童,待其日后冠绝天下时,自己定然能够平步青云,流芳百世。
修道之人大多清心寡欲,不求财不求色,但有一机会能够培育出决定天才,从而名垂九州仙门,便足矣。
拜师大典举行时,麟水宗水门殿内,八名门内长老位列两旁端坐于太师椅上表和善却也不失严肃,门主麟璃沐身着淡青色丝质长裙跪在列为宗主排位前,焚香顶礼后盘膝坐于八位长老中间,纤手平放于两腿间闭眼沉,并不甚关心自家孩儿会选择何人作为未来修炼的依仗。
然而,当陈巧牵带着林明一同行过繁复的拜师礼节时,本该上前跪于门主身前等待训话的林明却待在陈巧身边迟迟未动,水蓝色的双眸中虽然清澈,却让人感觉空洞,仿佛将朽枯木一般,完全没有孩童该有的勃勃生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八位长老脸色逐渐阴沉,却碍于麟璃沐的面子与林明尚小不好出言,周围气氛逐渐压抑,最后,还是距离林明最近的一名长相和善的中年男子率先开口道:“明儿,为何不上前?是在等些什么吗?”
林明眨巴了一下双眼,脑袋环视了四周后小手抓着陈巧裙边,小声问道:“阿娘不在吗?我想去看看阿娘了。”
这一句话令在场除麟璃沐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问话那名男子眉头微皱,视线看了眼毫无反应的麟璃沐,再次开口问道:“明儿,你当真确定你娘不在?要不再看看?”
也许是语气有些不善,林明下意识将身躯藏在嬷嬷身后,只探出一个小脑袋,鼻子耸了耸,有些委屈的说道:“不在,这里没有娘亲的气味。更多小说 LTXSFB.cOm”
“那,林明,你往前看能看见什么?”坐在问话男子一旁的白发老者等待不急,铁青着脸开口质问。
“什么?不都是灰蒙蒙一片吗?苏老,你能看见其他什么东西吗?可是,阿嬷和我说,每个人都是灰蒙蒙的,所以才要牢牢用鼻子记住气味,用耳朵记住声音,这样以后就不会和妈妈还有阿嬷走散。”
稚嫩的童声此时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在坐八位长老,除最靠近宗主的药阁长老陈纤柔与方才问话的灵兽阁长老陆邵鸣外,皆脸色铁青,视线直勾勾看向高位之上的麟璃沐,身为宗主或是母亲,她应当对此有所解释。
白发老者苏尘左手着捋动长须,看似冷静沉稳,可不断抖动的双手依旧能够看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令人有多愤怒。
“宗主,如此大事你却这般隐瞒,是不是有些不太好?”苏尘眯着眼,语气不悦的质问道。
麟璃沐杏目微睁却并未看向苏尘,而是朝着脸色苍白的陈巧挥了挥手,陈巧知会宗主意思,忙抱起孩子快步朝外行去,众位长老,但也并未因此有所阻拦。
那日发生了什么,并没有人知晓,林明患有眼疾之事并未传开,罕见才身份也并未剥夺,只是除了陈纤柔与陆邵明外,再无长辈愿意会见林明,渐渐的,内门中也再无他的位置,一直持续至今。
“阿嬷不是老姑娘。”男孩不知陈巧正在想些什么,脑子专注于她无意间说出的自嘲,忍不住软声辩驳::“阿嬷和阿娘,和青姨一样都是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别人怎么看我不知晓,但我是知道,阿嬷很漂亮,一点也不老。”
略显稚嫩的话哄得妇人心花怒放,让其小心翼翼躺在大腿上,两手揉捏着稚嫩脸蛋,柔声回答道:“是是是,小明儿,那位在清潭府中杀来杀去的漂亮仙子,就是你的娘亲,你娘亲,是清潭府和青州的大英雄。”
林明听得笑意更甚,脸在妇人小腹处蹭了几下,突然耸了耸鼻子,把脸埋在丰腴丝腿间那抹微微隆起的女子私处,鼻尖隔着裙衣仍陷在下凹沟壑里,在那儿,他闻到了很怪但是又很好闻,很诱人的气味,初闻有点发腥,但久了就觉得甜腻勾人。
用鼻子在牝户上来回蹭弄数,似是想记住这种属于自家阿嬷的气味,林明手臂环抱住妇人的肉臀,将鼻子更深埋入进比其余地方都要更加湿热的双腿间,大力闻嗅微微开始蠕动颤栗的耻丘。
不知是否错觉,林明感觉鼻头有些发湿发烫,腥臊味儿也比方才要更加浓郁了些,手臂环抱住的部位也不知为何从软得双手能够陷进去变为及富有弹性。
对事物有所好的孩童用手抓揉着臀肉,像是在玩弄稀物件,但因其看不见,很快就失去兴趣,继续闻着那甜腻腥味儿。
呼吸气浪又湿又热,令陈巧俏脸浮现桃红,浑身莫名酥软,丰腴娇躯在轻颤中渐渐慵懒倚靠在木床上,眸中绵软增添了几分羞怯,这种似有电流在身体中穿行的酥麻感觉,真不知该用何种言语来形容
片刻后,她刚想伸手将男孩拉开,突然,有一道湿滑温热的软物压着薄裙与亵裤在她从没有人触碰过的肉沟轻缓滑过,一路直到凸起的阴蒂。
“嗯~,明儿……”
陈巧浑身如遭雷击般猛然一颤,熟美脸颊红艳更甚,双足跟着陡然绷紧,圆润足趾险些将丝袜撑破。她伸手轻轻拍打男孩脑袋,喉咙不禁发出一声妩媚又酥软的轻吟,听着格外惬意妩媚,
舔得满口馥郁芳香的林明砸吧了几下嘴,又吸了吸鼻子,只觉在阿嬷那声喘息过后,方才舔舐部位腥香愈发浓郁,于是便低头继续用舌头抵着牝户轻轻舔舐。
湿热触感激得陈巧娇躯又是一阵巨颤,双腿不自觉向外分开,又碍于心中娇羞重新夹紧,两团雪乳不停颠动出肉浪滚滚,一下又一下锤撞在男孩头上,可那两团乳肉又弹又软,打在身上甚是舒服,因此林明并未在意。
用软舌舔舐了四五下,林明感觉鼻头湿热更甚,楼抱着的肥臀也不知为何越来越热,喘息越来越动听,心中猜测这样能让她舒服,于是他便更加卖力环抱着软臀,口中时而轻吮,时而舔舐,啧啧嘬吮声在房间内分外清晰。
妇人扭动着柳腰,眸中春意浅现,一只手下意识按在林明后脑,另一只手轻轻抓揉着左边那颗肥软酥胸,修长双腿越分越开,最后干脆一只踩在地上,一只踩在床上,将藏在丝袜与长裙下仍能看出丰腴形状的蜜穴完全贴在男孩的脸上,湿滑肉沟主动上下迎合那条炙热舌头的舔舐。
凡人终归是凡人,无法做到清心寡欲,更何况在山中深居数十年,如今以处于如狼似虎之年的陈巧。
“阿嬷,好香,这是甚么部位?为何如此好闻?”
感觉嘴上被湿热柔软所覆盖,正沉醉于阿嬷身上的好闻肉香乐此不疲时,林明突然听到陈巧一声又软又酥的喘息,随后丝丝先前从未品尝过的滑腻液体慢慢在吮吸时流入到口中,浓郁腥臊夹带着淡淡咸涩顷刻间占据。
他砸吧了两下嘴,只觉液体又香又滑,十分新可口,刚欲继续张嘴品尝,却被一双炙热软弹的手给抱住了头,不再能做出任何行为。
他看不见,也不并知道,此时的陈巧已经被撩拨得香汗淋漓,满脸魅红,口中吐气如兰,肥沃蜜穴上的丝袜与亵裤早已在口水与蜜汁浸濡中变得透明,遍布乌黑软毛的淡褐色牝户似是会呼吸般一开一和,不断将亵裤吸入进艳红肥沃的肉沟中。
“哼……哼……”
陈巧抱着林明脑袋,朱唇微张轻吐热气,双眸中不断闪过残存爱欲与抗拒,她刚刚还真想更加放肆一些,可在淫水被林明从体内吸出,缓缓滑过菊穴的那一刹那,她的理智终于还是战胜了欲望。
林明身为宗主之子,宗主又待自己有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做出如此僭越之事。
想到这,陈巧脸颊再次泛起一抹浅浅桃红,表情略显妩媚,可偏是孩童的无心之举,有时候反能让其觉得兴奋舒服,体内及其稀薄灵力也自然而然的运转起来,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她不敢去想,更不敢去找宗主解答,如果真是那种情况,倒着实愧了宗主的救命之恩。
“小登徒子,以后不准这样,不然阿嬷便要生气了。”陈巧轻轻刮了一下林明鼻子,嘴唇弯起一抹娇媚的笑容,眸中春意化为无边慈爱。
“登徒子是何意?”林明抚了抚额间丹砂,双腿盘坐在床上,有些好的问道。
“这个啊,等小明儿你长大以后,阿嬷再告诉你好吗?现在,该乖乖躺好睡觉了,不然待会儿娘亲该说你了。”陈巧笑答道。
“嬷嬷,我要听歌,娘亲给我唱过的那种。”
“好好,阿嬷给你唱。”
夜晚的麟水门格外安静,偶尔有星光般的烛虫在空中起舞,忽明忽暗,在蝉鸣映衬下更显寂静,皎洁月光从窗间飘入,洒在二人身上,同时将有些昏暗的房间照亮。
陈巧抬头,望着空中繁星与月华,葱指轻轻掠过林明眼前白纱,柔和曲调自嗓间缓缓传出:“月~儿弯~弯~照九洲,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高楼饮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