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终究敌不过主人的意志,随着奚玢小巧屁股的落下,龟头最大的下端部分完全挤进粉色阴唇之中,润湿的嫩肉一点一点地吞下肉棒,像是一条小蛇撑开嘴巴吞吃与身体完全不符的鹅蛋一般。
「淫荡的婊子,吃里扒外的部门经理。」
即便隔着玻璃,视线不好,阮舒也知道,躺在地上,双手抱住脑袋,一脸轻松惬意模样的男人,就是认识没多久的贺焱。
在那瞬间,阮舒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眼前似乎出现了宋泽的脸。
「来做爱吗?」她喃喃地低声道,仿佛面前是她的丈夫。
晃了晃脑袋后,还想探寻些有用消息的她将注意力再次投向杂物间。
只见房间内的两人正在贪婪地舌吻,奚玢的樱桃小嘴被男人大嘴一口擒住,互相之间交换着津液。
那小巧圆翘的屁股缓缓上下起伏,动作轻柔,显然还在适应硕大的肉棒,但随着奚玢唇齿间呻吟声逐渐变大,那圆臀摆动的幅度亦变得越来越大,而那条黑褐色肉棍身上更是水光潋滟,白沫浸润。
「真是个饥渴的女人。」贺焱配合着对方,频频向上挺动腰肢,两人之间抽送的速度赫然加剧,黑褐色肉棍一刻不停地进出着粉嫩的肉棒,那圆翘的小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几乎令女人站不住脚。
「这怪得了我...吗...」
奚玢吃不住力,只能将屁股翘在半空,被动承受着男人渐渐加重的撞击:
「每次找他,都要用脚或者手替他撸上半管,我那时候可真的想脱掉内裤坐上去试试,可他每次都射的太快,用脚撸几下就射了,我不喜欢...」
「嗯...」她喘着粗气继续解释道:「早泄男,就算以后结了婚也是戴帽子的料。」
「我的肉棒就这么厉害吗?」不知不觉间,男人已经伸出双手同时握住了奚玢两瓣臀肉,捧着屁股大力抽插起来。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奚玢小腿上的肌肉,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就...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去了...去了!!!」
在男人压抑的闷哼声里,两人交合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最后贺焱下身猛地一挺,将奚玢整个人顶至半空,露在外面睾丸不断收缩,两人结合处瞬间冒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浓稠液体。
随着精液的喷射,奚玢像是也到达了高潮,悬在半空的身体不断颤抖,最后一下子瘫软在贺焱身上,嘴角挂着一股满意的笑容。
「你这小逼操起来真是够爽,多少次了都还这么紧。」贺焱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奚玢一对椒乳,那粉嫩乳头在交媾之后发肿充血,在男人指间若隐若现。
「我原本还想把你送给文先生玩玩的。」他淫笑着拍拍女人的小脸:「可惜他看起来不是很感兴趣。」
「文先生是谁?」原本喘着粗气的奚玢露出略微疑惑的表情:「他是不是不喜欢像我这种矮个子的女生?」
「文先生是董事会大股东的儿子,留在公司里算作是来镀金的。」贺焱继续道:「他似乎对女人不是很感兴趣,就算是自己那么漂亮的妻子,他都说过,以后有机会来让我试试。」
阮舒刚想转身离去,耳尖的她却听到了自己名字,正是贺焱所言:「我们部门新来的管培生阮舒,或许文先生会有所改观,这可真是个尤物啊!」
「啊---那个贱人。」奚玢不服气地冷哼一声:「身材外貌的确很好,不过骨子里面很高傲,一看就是不好搞的家伙。」
你才是贱人,臭婊子---阮舒在心里唾道。
贺焱却没有接话,懒洋洋地说道:「那阮舒屁股又大又圆又翘,光是想着在她臀缝里面抽弄两下,就感觉硬的不行。」
两人接下来又说了些悄悄话,阮舒见时间差不多,再次转身朝消防门方向走去。
拐过杂物间的拐角后,面前忽然出现一个矮小的身影。
那人找来一个椅子,垫在脚下,像一个被拉长脖子的鸭子,透过杂物间另一处的窗户,死死地盯着里面,盯着里面互相调情的男女。
像是听到有脚步声,那人身子突然的僵了片刻,随后瞬间地转头望向阮舒,挂满泪珠的脸上还遗留着一脸的苦涩与痛苦
两人面面相觑,阮舒不由翻了个白眼。
她冲着偷窥的林风点了点头,然后越过对方,准备离开。
就在两人肩膀交叠之际,林风满是哭腔地问道:「你都听到了吧...」
阮舒立住脚步,满脸无辜地望着他:「路过而已,要说听没听到,我可以当做没听到,你也可以当做没看到。」
「我...我是不是...太惨了...」林风站在椅子上的脚不断颤抖着。
阮舒见他一副要从凳子上掉下来的模样,只能回答道:「你现在惨不惨我不知道,但是你要掉下来的话,我想奚玢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那肯定---」她肯定得说道:「比现在惨多了。」
「妈的,妈的!」林风连爆两句粗口,精已经有了失控的前奏:「随便怎么样了,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要弄死他们,弄死他们!!!」
阮舒从他扩散的瞳孔里看出些不对劲,这家伙长得不怎么样,从小到大应该是外貌上的挫折,现在戴个算不得绿帽的玩意,就能这么难以接受,到底是有多敏感?
奚玢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他就算结婚,以后也是戴着帽子过活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我一直...一直觉得奚玢是我的天使...」林风痛苦地,一下又一下地锤着自己的脑袋:「她虽然脾气很差,但我觉得她只是对我脾气差,她只有对我脾气差,你懂我的感受吗?」
我不理解你的逻辑---阮舒暗忖---她只是单纯的把你当狗使唤而已。
当然她不可能如此说,只能半尴尬地笑道:「因为她对你另眼看待?」
「没错,公司里面只有她...只有她会这么凶我...」林风睁开他满是血丝的眼睛,阮舒却在里面看到了疯狂:「她说只有我值得她这么凶,因为我对她来说是特殊的,我觉得也是这样...可是...可是...」
他站在椅子上泣不成声,阮舒却觉得又烦又憋屈,她没心思和这种没出息的蠢货聊天,更没兴趣把自己伪装成一位知心大姐姐。
不过既然今天碰见林风,她得想个办法绿帽男忘掉她来过这儿,以免打草惊蛇。
至于玩弄人心,她的level,比里面的小婊子,可高的多了。
想到这,她微微一笑,笑容舒缓了林风情绪的同时,也在准备自己的措辞:
「你其实早就有预感奚玢可能出轨,」她态自若地说道:「你现在的心态,更多的是如释重负,就像那种,啊,我知道自己满足不了她,她终于在外面找男人了,我很不甘心,也只能安慰自己接受了,毕竟我比不过别的男人。」
林风心里一阵酸涩,不停摇着头:「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这么想!!」
「哦,原来不是?」阮舒半眯着眼睛,轻笑道:「那为什么不像你刚才说的那样,进门去杀了这对狗男女?那男人可是在和你女朋友偷情哎,你这样就看的下去?还一点不漏,看了一整场?」
像这种抖M男人,阮舒侮辱起来,自然是信手拈来,轻车熟路。
「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她眼睛落在林风裆部,那边正鼓起一个包,这家伙显然在另一方面被刺激到了:「其实好好想想,像你这种路人都不如的家伙,竟然能找一位漂亮可爱的女孩谈恋爱,这是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对吗?」
「你最大的价值就是成为某个谁的陪衬而已,到了十年,二十年以后,或许你会想到,啊,那么可爱的奚玢,能和你谈恋爱,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无论她出不出轨,都是你的荣幸。」
林风没有回答,但喉咙间的咔咔声显示了他的挣扎。
足足三秒过后,他才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不,不可能的,奚玢不该这样对我,肯定是贺焱,贺焱强迫她...」
回应他的是阮舒的冷哼声。
「那么,觉得不可能的林风先生,你再看一眼杂物间吧。」
林风木讷地转过头,将颤颤巍巍地视线投入房间,只见房间里面的贺焱,正将自己的肉棒抽离奚玢的粉嫩小穴。
鸡巴前段避孕套的储精囊,满满当当地晃悠着。
「看到这里明白了吗?」阮舒踮起脚,在林风耳边细声说道:「作为男性,你是很不合格的,和他有着巨大的差距。」
那一瞬间,林风只感觉一具无比柔软的身体靠近自己,飘荡鼻翼的香风更是令他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眼睛再望着杂物间里奚玢搓揉男人肉棍与卵蛋的温柔模样。
一股耻辱中夹杂着亢奋的感觉瞬间充盈内心,仿佛有团邪火在熊熊燃烧。
他用力吞咽了口唾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垂下目光的林风,赫然发现阮舒被上衣撑得鼓胀的乳房正展露在自己面前---原本以他的身高,是完全看不到阮舒的乳沟的,但此时他可是站在椅子上面,足足比阮舒高出一个头。
那是绝对可以令公司其他女人为之嫉妒的丰满胸脯,如同两个饱满的白嫩水球,从不断晃荡的幅度来看,该是多么肥嫩,多么绵软。
更不用说在山峰之上,那白色衬衣鼓起的弧度顶端,有两个小小的凸起,必然是女人粉红的乳头。
那一刻,他有一种冲动,想要将脑袋埋在那丰满高耸的乳峰之间,疯狂啜吸里面撒发的奶香味。
念头刚落的瞬间,阮舒就上前凑到林风面前,倏地脱下后者的裤子,小手一伸就掏出他硬挺的阳具,轻轻点了两下:
「看到了吧,如果作为野生动物,,贺焱他是可以随便挑选雌性的优秀雄性,而你则是完全会被淘汰的那种,不能传承下去的劣质基因就刻在你的血液深处,精液里面。」
心猿意马的林风完全没预料到这位曾经仰慕的对象,甚至是高不可攀的仙女会突如其来的解开自己裤子,就连刚才想要闻闻对方乳房香味的念头,都是他认为大逆不道的。
他连连吸了两口冷气,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就算你喜欢奚玢,那又如何,被强大的雄性夺走女友,这是劣等生物必须经历的宿命。」阮舒的小手五指环住林风的肉棍,轻柔地套弄起来,按照她对林风的观察,在楼梯间时奚玢只是用脚踩踏几秒,这绿帽男就忍不住要射出精液,可这一回,虽然看他不长不大的阴茎抽搐,睾丸颤抖,一副要射精的模样,可此时她手里的鸡巴却只是硬如铁杵地在指间抖动着,林风脸庞涨的通红,却没有走精的迹象。
似乎她搞错了,长久以来没有出门,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有怎么样的魅力,尤其在抖M面前,羞辱对方时,有多大的杀伤力。
「我...我好像不早泄了...」凌风低下头,望见阮舒正冷笑着望着自己:「阮...阮舒姐...我...一想到...想要和你...和你...」
「就怎么样都要控制自己...不射出来...」
PS:主要人物又出现了一个,大家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