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宁逸,今年30了,身材长相还算可以,175cm,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样貌倒是比年龄看着小一些,像是刚毕业出来工作一两年的大学生。『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此时我正浑身赤裸地依靠在家里的床头。
“吸溜,吸溜。”胯下的大肉棒此时正被一个熟妇温柔吞吐着。
鸡巴被她的香舌不断舔舐,吮吸,灵巧的香舌不断往马眼里钻。肉棒传来的顶级爽感却并不能让我有射精的欲望,始终有股临门一脚的感觉。
我伸出手摸着她的秀发,两眼失落地看着空气开口道:“算了吧,娟姐,不用麻烦你了。唉,看来我这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她并没有停下嘴里的动作,即使她已经帮我口了二十多分钟,感到劳累厌倦的本该是她。
她只是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眼里流露出溺爱的眼,仿佛在鼓励着我别放弃。
她的面容本就不够姣好,使得岁月的痕迹更加明显,眼角的鱼尾纹仿佛在诉说着这流年光阴的辛酸故事。
看着她宠溺并无限包容的眼我有些失了,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
那时候我母亲还没去世,父亲出轨离婚后离开了家。
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相依为命。
妈妈是个很坚强的人,为了我的学业和我们的生活每天任劳任怨去兼职之前从未做过的苦力活,拒绝了出轨父亲的抚养费。
日子也慢慢安稳下来,虽然生活质量大不如前,但我们母子彼此紧紧相互依偎着。
我的性格自小便冷淡至极不善言语,只喜欢看书和弹钢琴。
上了高中后,妈妈便叮嘱我在新学校希望我不要再像过去般冷漠,开朗点,多结交朋友,我听话照做了,其实那样的学校生活过的并不如意。
即使是强颜欢笑扮演小丑的角色去迎合同学,我也愿意相信妈妈是对的。
扮演活泼开朗的角色后,高中三年的生活对我而言苦涩无比。
但高中也让我交到了两个改变我未来一生的真正意义上的挚友。
只是后来我对其中一位挚友的友谊变质了并且永远失去了她。
另一位挚友简称苏哥,跟我一起考上了南大。
大部分人上大学都喜欢找寻新朋友,这是人来到新环境的本能反应—抱团取暖以躲避孤独的侵袭。
但上了大学,人际关系再也不似高中般纯粹了,大部分大学友谊最后都变成了人脉关系。
母亲也常常教导我在大学多交些朋友,以后都是工作生活中的人脉。
但这一次,我并没有听妈妈的话,上大学后我冷淡地对待一切事物,因为我明白一个深刻的道理,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便能逃避悲伤的侵袭,没有期待就不会受伤。
我不想要无效社交,我也不需要人脉,我很自私,我只在乎自己和妈妈。
我对未来的期盼便是找个安稳的工作,陪母亲养老。
妈妈的话也不一定全是对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全是她希望我过的好的。「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她不希望我受到孤独的侵袭。
在家我便整日与母亲相伴,她或许是害怕我离开了她便难以生存下去。
但殊不知我早已经不再去逃避孤独,学会去享受孤独,因为人生里生离死别无法逃避,孤独也是人生的主基调之一。
平淡的生活在大三轰然破灭,妈妈为了高昂的学费操劳过度,累死在了路上。
我得知这一消息后仿佛整个世界崩塌破碎,我未来的一切一切规划都是建立在和妈妈的生活中。
妈妈去世,我在这个世界仿佛再也摸不到一丝一毫存在的意义。
我那几个月萎靡不振,眼里再也找不到一丝光亮,苏哥知道后陪我宿醉了一晚,我在醉了的夜晚想起妈妈的种种过往。
家里贫困,但妈妈对我总是毫不吝啬,我想学音乐,想看到书籍都尽力去满足我。
工作上遇到挫折时,她总是惭愧地抱着我啜泣,诉说着多么对不起我,生我下来,却让我吃苦,给不了我更好的生活。
苏哥跟我说:“宁逸,伯母也不想看见你这副消沉的模样,要不要和我一起开按摩店,绝对能挣大钱,伯母希望你能赚大钱过上好日子,不要辜负了她对你的期盼。”
或许是实在无法承受妈妈离去的悲痛,我下意识地也想要沉迷于别的事情中去躲避现实的苦痛,便答应了苏哥。
苏哥表面是个文质彬彬的高材生,但其实他从高一开始便沉迷于探店,也就是到处去按摩店找技师。
他每次探店都跟我讲了这个技师有多么多么正点,这个技师奶子有多么柔软。
他自己也总结了一套探店秘诀,去那种小按摩店跟技师谈好价格去小房间的路上,他便会在后面摸一把技师的屁股,如果技师没有什么反应就代表着有色情服务,这个时候再问加钱大概率便能升级为色情服务,反之亦然。
他跟我说,探了几百个店,大部分小按摩店的技师十有八九都是可以的。
因为我们的桂城是旅游城市,这种按摩灰色产业非常发达,抓的也非常松弛。
苏哥家里是官宦家族,所以他不能自己开按摩店,他也就我一个挚友,所以想到了我,打算跟我合作,我在明他在暗。
苏哥随后用几天时间弄了家小按摩店,店里面积一百多平米,三个房间,一个前台,装修加上三个月铺租,刚好两万块,他留下五千块钱让我想办法努力,他不能在明面搞。
接下来的难题就剩下找技师跟引流了。
一开始,店里招到的第一个技师,是个离异带娃的28岁阿姨,叫李娟,是个江南水乡的温婉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