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念璠被自己的猜测吓到,心里却产生了摸一摸的冲动,她用中指轻触下面的黏腻汁液,而后轻揉上面的小疙瘩,腿心的痒意似乎随着微小的动作而减弱,贺念璠觉得身子有些软,也就躺在了床上,手上依旧揉弄着。
难以言喻的快感积累、聚集在指下,贺念璠原先垂在身侧的左手开始忍不住抓扯上身的衣服,好像她不这么做,她将要溺死在快感的浪潮中。
轻柔的动作已不能满足,贺念璠加快手上揉搓的动作,若是她能坐起身子看看,会发现速度快得几乎失去影子,动作堪能用粗暴形容。
“哈啊……哈……”
紧抿的唇瓣不由漏出一个小口,愈来愈多灼热的气息从嘴中吐出,贺念璠眉头紧蹙,笔直的双腿不知何时绷紧,圆润的脚趾头勾起,。
快到了,快到了……
可究竟是什么快到了?贺念璠说不出,她就像一条被浪拍打在海岸上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希冀有一股浪潮能将自己卷回海中。
贺念璠能感觉到,腿心已不能用黏腻来形容,而是泛滥,不住随着揉动发出噗呲声,汁液一路流到后庭,而后又滴落到床单上。
床单被弄脏了……这样的担忧只是一闪而过,在下一瞬,贺念璠的脑子一片空白。
“哈,哈……啊啊啊!”
电光石火间,小腹一阵紧缩,臀部离了床高高抬起,整个身子不停地抽搐,贺念璠如幼兽般哈气、哼叫,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重重砸回床板,胸腔剧烈起伏着,贺念璠将手背搭在额头,沉溺在快感的余韵中,而她的腿心还在不停跳动。
贺念璠就这般平躺在床上,连挪动身子的力气都没了。
腿心的痒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狼藉,还有发酸的右手小臂。
“好舒服……”
她竟不知道自己一向认为肮脏的地方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快乐,她好像会上瘾。
正这么想着,屋外一片烛光接近,窗子上的影子愈来愈清晰,贺念璠反应不及,屋子的木门便被推开了。
是阿娘。
“念璠,我方才听到你屋里发出动静,你是不是不舒服?”
也不怪贺灵韫不加询问便推门而入,她这个女儿自幼体弱,她担心惯了。
“阿、阿娘……”
贺念璠虽不知道方才这事代表着什么,可直觉告诉她,这事是不能被阿娘看到的,她慌乱中扯过被子,欲盖住下身,可也只是盖住部分,小腿都还露在外面呢。
贺灵韫当然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何事,她走近床边,看念璠小脸扑红,倏地担心起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贺灵韫用手背探女儿的额头,目光下移,看到了女儿露在外面的两条小腿,“你怎么不将被子盖好?现在虽是五月,可你身子不好,夜间也要注意不要冻到了身子。”
贺灵韫说着要扯过被子帮女儿盖上,贺念璠却是死死压住被子,也不多说,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贺灵韫不解,还当女儿是在耍性子。
“你这是做什么?”
手上就使了些劲,被子无意中被掀开,看到被子下的情形,贺灵韫为之一愣。
念璠的下身什么都没穿,两条腿紧紧闭着,一只手拼命扯着上衣下摆往下拉,另一只手则是捂着腿心,裤子和亵裤都在另一边。
“阿娘,不要看……呜……”
听到女儿的啜泣声,贺灵韫总算是明白了,既感到不可置信,更感到后悔,她一时心急,竟忘了这种可能,就问哪个做子女的被父母撞上这事不尴尬呢?
她的念璠这是长大了。
贺灵韫将蜡烛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坐在床沿,把女儿搂在怀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阿娘错了,阿娘错了……以后阿娘会经过你的允许再进屋……”
贺念璠依旧是小声哭着,抽噎道:“阿、阿娘,我是不是,嗝,是不是很奇怪?”
“怎会奇怪呢,这很正常,很多人都会做的,这代表念璠是个大姑娘了。”
“真的吗?那……”贺念璠不哭了,抬头看着贺灵韫的脸问道,“阿娘也做过吗?”
这、这倒是问到她了……迎着女儿哭成小花猫的脸蛋,贺灵韫喉头微动,用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回道:“这是当然。”
“那母亲也做过吗?”
“是……”
这会儿,更不自在的反而变成了贺灵韫。
“咳,念璠,这事虽正常,可有些事阿娘不方便与你明说,明日阿娘会拿一本书给你看,你好好看过记住,明白吗?”
“是。”
贺灵韫还是不放心。
“待我走后,你要小心擦拭那处,那是女子最娇嫩的地方,你要好好对待……”
“……是。”
贺念璠小声应着,再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要知道她现在下半身还凉飕飕的,什么都没穿呢。
好在,贺灵韫也不擅长应付这场面,把要交代的都交代完,她拿起椅子上的蜡烛,终于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
月明星稀,贺灵韫走在回屋的路上,不由有些感慨。
“时间过得真快……”
当初躺在她怀中,只有巴掌大、连气都喘不上来的小小人儿,也到了会自渎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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