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个巢穴里,她却可以对所有人敞开心扉。
对温妮来说,这里就是她的避风港,她的家园,能够抵御外界那些谴责和鄙夷的视线,可以让她不再愧疚负罪,能够安宁舒适,随心所欲的活着。
伊洛蒂问出自己的疑惑:「喜欢被虐还好说,但你平时为何不洗澡,不穿衣服呢?」温妮对不太熟悉的人解释这个还是会有点羞涩:「你们都穿着衣服,只有我光着身子的话,就会觉得自己更下贱,更淫荡,光是这么想想下面都会变湿了。」伊洛蒂没听明白:「哎?啥?」
温妮:「我裸体的时候,那些哥布林看我的眼就好像随时要扑过来吃掉我一样,特别刺激,而且不穿衣服也可以方便它们随时随地享用我的身体。」然后温妮脸更红了:「不洗澡的话,身上会保持那种味道,虽然难闻了一点儿,但却感觉很舒服。」温妮除了刷牙,洗脸洗手,平时几乎不会清洗身体,任由那些哥布林的精斑污渍留在皮肤上,于是身上的体味充满酸涩,腥臭,又带点尿骚。
现在女学者和她手拉手的并排坐在一起,这种味道就更浓郁了,但意外的是伊洛蒂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样觉得恶心和反胃。
如果是一个王都的建筑工人发出这种味道,她只会掩鼻而走,离近了甚至呕吐。
但在身边的这个女人身上,闻着却让她莫名的觉得轻松又有点安心。
就好像寒冷的冬天捂在厚被子里的味道一样,虽然她知道那也是混合着一晚上的汗味和臭脚丫味,但却是那么舒心,温暖,让人根本舍不得离开,只想蒙着头多睡一会,就和现在一样。
女学者点点头,移动一下身子和温妮坐的更近些,肩膀都贴在一起,显然也接受了她身上的味道。
两人肩并肩坐着,又聊起了王都的生活,一人是学术有成的学者,一人是被贵族包养过的妓女,说起王都人情风物却也头头是道。
聊的兴起,还一起痛骂贵族的始乱终弃和识人不明,都颇有些知己之感。
聊完了天,温妮一点儿也闲不住,又跑去大厅洞穴里『值班』,就是主动给那些留守的哥布林们轮奸,供它们发泄兽欲。
看着那欢快的背影,女学者实在是感慨她的精力充沛。
……
这里几乎每一名女子,都会对女学者提到格鲁鲁这只雌性哥布林。
伊洛蒂对她印象深刻,那是一只行为举止都和人类女孩一样的魔物,整个巢穴里,只有她和多罗是站直了走路的,而且平时都是在说人类语言。
这有时候会让人忘记她是这个部落的大祭司,一只强大的哥布林。
在其他女人的描述里,格鲁鲁是一名比温妮更严重的被虐狂,但也是亲切的姐妹,是同伴,是保护者。
可女学者在和她的几次接触里,只是感觉到那是一位在巢穴里很有地位的头目,平时似乎深受首领信赖,而且凶狠残忍,面无表情,让她颇感畏惧。
这几天女猎人卡罗拉不在,格鲁鲁都在忙着监工,指挥那些哥布林和猪头人挖掘水渠,开凿洞穴。
当女学者找到她时,格鲁鲁正在用藤曼巫术把一只哥布林吊起来抽打,而且已经打的皮破血流。
伊洛蒂询问原因,格鲁鲁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是因为挖坑挖的不够直。
伊洛蒂不禁打了个寒战,对这只哥布林的恐惧又加深了一点。
格鲁鲁随手放生了那只哥布林,和女学者走到一边说话。
见到格鲁鲁离开,这让做苦工的一群魔物都大松了一口气,这大祭司监工可比那人类婆娘要严格多了,动辄就有性命之忧。
……
格鲁鲁是一只绿色肌肤的哥布林,一米四、五左右,身体苗条纤细,乳房很小,但乳头突出,可以说是标准的板上钉钉,有长长的耳朵和尖牙。
按人类的算法,相当于是二十五、六岁了,在一般哥布林里算长寿的,但她是冠名魔物,寿命十分长久,现在说是少女也可以。
她披了一件破布袍子,光着脚,站姿倒是和人类一样,亭亭玉立的。
伊洛蒂看着面无表情的格鲁鲁,有些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和人类沟通她倒是在行,但和哥布林谈心却是头一回。
格鲁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伊洛蒂:「嗯,是这样,你知道我是学城的学者,如果仅仅在这里做性奴的话,我觉得有点大材小用了。」格鲁鲁不明所以:「嗯?然后呢?」
伊洛蒂眯着眼想了想:「其实,我也比较擅长草药学,你平时配置那些药剂的话,我可以帮的上忙的。」格鲁鲁这倒是很意外,这个巢穴里虽然还有几只哥布林祭司,但在她看来其实都是些白痴,它们配出的汤药只能把女人弄成傻子。
如果伊洛蒂有一定水平的话,确实是个帮手。
格鲁鲁:「目前部落里的用药都是我在调配,有给女人用的舒服药,还有治疗伤口,消除疲惫的药。」女学者准备展示一下自己的学识:「嗯,如果是治疗类的话,可以使用恢复蜜虫的体液搭配流水草为主药,恢复体力的可以用耐力雷虫的汁液和煮沸腾之后的恢复露草。」(注)格鲁鲁虽然面无表情,但确实挺高兴:「和我知道的方法差不多,看来你确实会制作草药,那么舒服药怎么做你知道么?」伊洛蒂有些为难,这东西听起来应该是媚药的一种:「抱歉,这种我没研究过,不过我觉的应该是使用哥布林体液为主材的药物吧。」格鲁鲁点点头:「对,哥布林的精液有很强的催淫效果,晒干之后和太阳花配合,再添加水球罐草可以让女人在交配的时候更舒服,还能上瘾。」格鲁鲁带着女学者来到她平时调配药品的地方:「我使用的不光是草药,还需要哥布林的萨满巫术配合。」格鲁鲁:「你以后有空的话,可以帮我配药,等这次卡罗拉她们打猎回来,我们还会有毒妖鸟的材料可以用。」女学者当然知道毒妖鸟:「那种高阶魔兽的唾液和血液都是难的材料,可不容易得手。」格鲁鲁:「没问题,多罗和卡罗拉她们一定能成功的。」伊洛蒂:「你似乎很信任卡罗拉她们啊,还有那个精灵安斯艾尔。」格鲁鲁脸上还是没啥表情,但伊洛蒂从她的眼里看出一些温柔的色。
格鲁鲁:「卡罗拉是我的同伴,我一直都相信她的,精灵也一样,多罗很喜欢他。」哥布林女祭司看了伊洛蒂一眼:「你也喜欢精灵吧,那天我记得你和他玩的也挺开心的。」伊洛蒂脸红了一下:「啊,那天啊,有点情不自禁了……」伊洛蒂顿了顿:「嗯,我能问问么?你为什么会信任人类的女猎人啊?」格鲁鲁:「她是我的肉畜,我当然相信她了。」伊洛蒂琢磨着这算什么回答啊,如果是待宰的肉畜,那是需要防着逃跑的吧。
格鲁鲁歪着头看向女学者:「你也一样,只要你不逃跑,我也相信你的。」伊洛蒂赶紧摇摇头:「请放心,我答应过多罗首领,我不会逃跑的。」格鲁鲁好像看着挺高兴:「嗯,那我们就是伙伴了,我也一样是肉畜。」伊洛蒂:「嗯,这个,虽然我听说你和温妮一样都喜欢被虐,但是为什么也要做肉畜性奴啊?你不是哥布林么?」格鲁鲁:「做性奴和立场,性别,种族,那些根本没关系,只要愿意成为母畜就行,然后就能享受到性爱的快乐了。」伊洛蒂找了个草垫子坐下:「但是,做肉畜不是很惨的么?要被轮奸,还随时都可能被虐待宰杀掉啊。」格鲁鲁也在一边盘腿坐下:「对啊,但这有什么关系,被宰杀掉也会很幸福的。」女学者觉得这逻辑实在是怪异。
伊洛蒂:「嗯……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正常人都不会想死的吧……」格鲁鲁歪着头想了想:「我妈妈就是这么教我的,她被宰杀的时候也很快乐的。」伊洛蒂试探着问了问:「那个,你妈妈是人类女性吧?」格鲁鲁:「对啊,她也是被抓到巢穴里当性奴的。」格鲁鲁接着开始讲述她和她妈妈的故事。
一位性格和温妮很相似的人类女性意外被哥布林俘虏,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本身就有受虐倾向,来到哥布林巢穴之后,完全没有进行任何抵抗,逆来顺受的接受着哥布林的侵犯,每天都被轮奸到意识模糊,甚至大小便失禁。
但女人从来不觉得痛苦,反而乐在其中。
不知道是第几胎的时候,她生下了格鲁鲁,一只雌性的哥布林。
哥布林幼崽的生长周期非常快,成年之后的格鲁鲁开始学习成为萨满祭司。
格鲁鲁平时在巢穴里就喜欢和人类女奴们混在一起,学她们说话,学她们的动作姿势,和她们躺在一起被雄性哥布林侵犯。
当掌握人类语言之后,格鲁鲁认出了生下自己的妈妈。
一般哥布林完全没有父母的概念,但格鲁鲁不一样,受到人类女性的影响,她和自己的妈妈很亲近。
而那位女性也完全没把自己的女儿当成魔物,和多罗的妈妈萝妮儿一样充满母性的对她关怀爱护。
格鲁鲁:「和妈妈抱在一起很温暖,妈妈的乳房很大,靠在脸上软软的特别让人安心。」格鲁鲁:「妈妈说不管是哥布林还是人类,作为性奴活着的目的就是去取悦主人,我们生命最大的价值就是让那些饥渴的雄性的到满足,能够被渴望,被蹂躏,被喜爱就是母畜们最大的幸福。」女学者眯着眼寻思这也太犯贱了吧。
格鲁鲁回忆着当时和妈妈相处的情景:「我和妈妈每天都会一起去和那些雄性哥布林交配,和妈妈在一块的时候会更舒服,妈妈还教会我如何自己手淫,还有女性之间的各种亲热游戏。」女学者听的满脸无奈,心想这果然又是一个变态,就算是哥布林,但哪有母亲教女儿这些的。
不过格鲁鲁的脸上少见的表现出怀念的色:「那时候,我和妈妈都过的很快乐,我每天都和妈妈睡在一起,我们会搂抱着亲吻,舔遍对方的身体,会喝彼此的尿液和唾液,还会把粪便抹在身上玩。」伊洛蒂赶紧打断越来越恶心的描述:「那后来呢?」格鲁鲁:「后来过了好多年,部落人数太多,妈妈也不能生育了……就被宰杀掉了。」格鲁鲁的眼里充满幸福之色:「是我亲自动手宰杀的,那时候妈妈特别开心,一直都在高潮,到最后还和我亲亲着的。」格鲁鲁:「妈妈教过我很多次,当女人放弃抵抗成为性奴之后,只要顺从的被爱就能获得幸福,无论是被怎样折磨和虐待,都是爱的体现,哪怕是被宰杀这种最扭曲的爱意,也值得用自己的生命去回报。」女学者打了个激灵,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虽然听她描述的挺色情,但伊洛蒂还是觉得有点可怕:「那是……你是第一次杀掉人类么?」格鲁鲁:「不是,我之前就宰杀过其他女人了,那也是个和我关系很亲近的肉畜,死掉的时候也很开心。」伊洛蒂磕磕绊绊的继续追问:「那个,被杀了怎么还会这么开心啊?那不是很疼吗?」格鲁鲁摇头:「一点儿也不会,我配的特殊药膏,会把痛觉都转化成快感,越是疼痛,就越兴奋,也就越舒服。」伊洛蒂想起之前见过的绿色药膏,作为药剂师她不禁在心里感叹这是什么药物?竟然能够扭曲痛觉,应该是把交感经给污染了,用了什么材料,这也太厉害了!
格鲁鲁:「当时妈妈的笑容很温暖,她说作为性奴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就是被玩腻之后在高潮中被宰杀掉。」格鲁鲁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自己胯下,开始摸索着抚摸阴蒂阴唇,似乎是讲故事讲的来了兴致,发情了。
格鲁鲁:「那是女人最快乐的顶点,一般的高潮总会在到达高峰之后慢慢恢复平静,会带来空虚,但被宰杀掉就不同了,会永远停留在一生中最快乐的那瞬间,那是用生命换取的……仅有一次的,最刺激的高潮绝顶……」格鲁鲁半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哼声:「嗯……我一直都很羡慕那时候的妈妈……如果当时我也一起被宰杀掉就更好了,可以和妈妈一起享受那种幸福。」女学者对这种变态扭曲的观念无言以对,但她能够感觉到这只哥布林真的很爱她的妈妈,母女非常要好,不知不觉的,她的下体好像也湿润了。
格鲁鲁似乎是手淫快要达到高潮了,声音有些喘息:「只要是肉畜性奴就都会渴望那种甜蜜的时刻,那种在高潮中死去的幸福……」女学者眼也有点变得迷离起来:「……那样真的能算是幸福么?」格鲁鲁声音很小,似乎是喃喃自语:「嗯,每个肉畜都会想要的……嗯,嗯」呻吟声缠绵悱恻,如泣如诉。
伊洛蒂看着专心手淫的雌性哥布林,心里也有点痒痒的。
这只哥布林讲述的特情愫,给人一种黏腻而下贱的感觉,但也意外的真诚而纯粹。
如果是人类,那么无论什么理由,弑亲都是大罪,但对这只雌性哥布林来说,却像是一场庆典,如同婚礼一样的仪式,用最激烈的方式来表达最虔诚的爱欲,甚至为此献祭生命。
这种扭曲的亲情是这么灼热灿烂,甚至让她都有些感动和羡慕。
突然间,格鲁鲁颤抖了一下:「啊~啊啊~」
高潮中的哥布林的下体明显喷出一股液体,地面都湿了一小片,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尿液。
格鲁鲁轻轻喘息了好一阵,才睁开眼,看着在一边脸红心跳的女学者。
她把手指从阴道里拔出来,伸到伊洛蒂面前,上面全是晶莹的液体,指间还黏着拉丝。
格鲁鲁:「给你。」
伊洛蒂愣了一下,虽然觉得很怪异,但还是红着脸接过来,闭着眼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已经有点兴奋发情,伊洛蒂并不觉得恶心,反而挺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
格鲁鲁凑过来,轻轻的搂住女学者,在她耳边小声呢喃:「只要成为肉畜性奴,心灵就会变的满足,这和活着还是死了没关系,我想让我的同伴都能体验到这种美满。」格鲁鲁平板一样的身体压在伊洛蒂的乳房上有点硌得慌,但这拥抱很温暖。
伊洛蒂心跳有点快,她似乎也对格鲁鲁的描述有所感触,那是一种放下一切约束和压力,轻飘飘的让人安心的感觉。
女学者和格鲁鲁这样静静的拥抱了好一会,安谧的时间好像不会流动。
格鲁鲁看着伊洛蒂迷茫的表情,难得的笑了一下,然后拉她站起来:「好了,我们走吧。」女学者浑浑噩噩的跟着哥布林女祭司走出岩洞,她有点糊涂了,自己本来是想来聊什么的来着?
……
注释:草药设定来自电子游戏《怪物猎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