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什么呢?
大约是妈妈并不如他所想的那么淫荡下贱?
蒋虞此刻很是迟疑,与那根不时闯入自己脑海中的狰狞肉棒比起来,她觉得自己更应该保持母亲的姿态。
即使没有人知道。
自己不许儿子靠近自己,却又偷偷幻想着儿子自慰,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但是好怪,身体又是那么的想要...
她忍得真的很辛苦,特别是在空旷的卧室中独处的时候。
如果禁忌的刺激是油,那么她本身的欲望就是火,本来就已经暗燃很久了。
但是身为母亲,身为老师,她必须一丝不苟的保持自己的形象,不能受到丝毫玷污。
不过...
现在没有人知道...
对!
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
放下了心中的枷锁,蒋虞感觉浑身都轻松了几分,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挠了挠下体的骚痒。
「唔...」
感觉到手中的粘腻,她抬起手放在眼前,中指和拇指一碰即分,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
蒋虞舔了舔嘴唇,用粘腻的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轻轻打了个圈。
滑腻的酥痒让她轻轻一颤,心中的渴求陡然变得明显。
眼光不自然的滑向了儿子刚换下的内裤。
只是刚拿起内裤,她就不由一怔,随即,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一大摊腥浓的精液尚未凝固,就在她拿起内裤的同时,顺着软软的布料,直接流到她的手心。
浓郁的石楠花气息在她未及准备的时候已然扑面而来,顺着吐息,钻入她的鼻翼之中。
不自觉的,下方按压花蕊的手指受到刺激,猛然一用力,紧紧按在滑腻的花蕊之上,让蒋虞整个人为之一颤。
小枫的精液...
虽然昨天舔着内裤的时候,还在疯狂的寻找精液的气息,但此刻真的有一大摊精液摆在眼前,蒋虞反倒不敢放肆了。
一边急速的揉压自己滑腻挺立的阴核,一边小心翼翼的将沾满精液的内裤凑到自己面前,她不敢将红唇印上去,只能贪婪的吮吸着上面浓郁的气息。
蒋虞,你真是个下贱的母亲...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蒋虞不仅没有恼,反而更升起一股背德的刺激,心悸动之下,花蕊的抚弄已经不能满足她,她现在无比后悔没带上放在卧室的那根假阳具,即使只是假的,也好希望它能够填满自己的空虚。
如果,是真的就更好了...
小枫...
抚弄花蕊的手指,顺着滑腻的沟壑,缓缓向下,然后挤进淫汁弥漫的蜜穴。
「唔啊...」慵懒诱人的呻吟响起,淡淡的呼息从红唇中吐出,打在不足两厘米的精液上,原本冷艳知性的容颜,此刻已然变得无比淫媚。
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淫荡吧?
幸好没人看见。
要是小枫看见了,他肯定会疯的。他肯定会疯狂的扑上来,用他狰狞的肉棒,狠狠的操我...
蒋虞吞着唾沫,一根手指在自己湿滑的蜜穴中疯狂抠动,另一只手指又忍不住一弯,蘸了一点掌心的精液,缓缓印在自己的红唇之上。
嘴唇接触的瞬间,蒋虞的娇躯忍不住一阵颤抖,潮水般的欲望向她涌来,一下一下的拍击着她的灵魂,随即,将她吞没。
下意识的,她伸出舌头,在沾染儿子精液的那根纤纤玉指上一舔。
然后整个颤抖的身体都痉挛起来,快感侵袭之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可爱的脚趾紧紧蜷缩,大长腿呈微微的内八,死命夹在一起。
无意识的,沾满精液的纤纤玉指被塞入了她自己的口中,配合着全身的紧绷,死命吮吸起来。
「唔...唔...」
口中不绝的闷哼。
「咕叽...咕叽...」
下体淫滑的摩擦。
致命的交响维持一瞬之后,蒋虞整个身子一软,下体猛然分泌大量汁液...
「啊......哈...」
娇吟婉转,转为无力的低喘。
「哈...呼...」
靠在墙上低声喘着粗气,蒋虞放下手中的内裤,理智终于回归,想到自己刚才疯狂又淫荡的行为,她忍不住一阵羞涩,内心暗自埋怨自己。
我都做了什么?
竟然舔了儿子的精液...
连老公的都嫌脏,竟然...竟然...
看了看手中残留的精液,她赶紧用花洒冲洗干净,仿佛是想冲洗干净自己的罪孽。
蒋虞,你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还好,没有人会知道...
...
默默洗漱一番,穿好衣服后,她又重新变成那个知性成熟的蒋老师,走出浴室,拿起门口的金丝眼睛戴好,她照了照镜子,那股子凛然的气质已经重新浮现在那张冷艳的脸上。
很好。
她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将沐浴间的衣物放进洗衣机,然后不急不慢的敷了张面膜。
一拐弯,却见儿子带着个眼罩,摸着墙壁朝厕所走来。
心中有点羞涩,又有点好,她故意冷着脸问道:「你干嘛呢,不好好走路,蒙个眼罩捉鬼呢?」
李小枫对厕所发生的事似乎全无所觉,一副被吓一跳的样子:「妈,您干嘛呀,突然出声吓我一跳,怎么还没睡?」
「我刚洗完澡,你给我好好走路,一会儿别摔了。」蒋虞看儿子带着眼罩摸索,一副蠢蠢的模样,语气有些嫌弃。
李小枫取下眼罩,笑容灿烂的看着妈妈:「昨天我带着眼罩睡觉,感觉睡得还挺舒服的,就带着睡觉呗,刚刚想上个厕所,开灯太刺眼了,就懒得取,没想到您还没睡呢。」
蒋虞微微一怔,白了儿子一眼:「经病。」
李小枫嘿嘿一笑,也不搭腔,径直去了厕所。
经病?
您就当我是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