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瑞伸出手,摸着自己的乳房。看怪的书,让她全身开始发骚。只好自己抚摸自己,平静下来。两只宝贝儿,你们不要乱跳,好不好。
屈起的膝盖,从这里看过去,那么无助——它们天天都这样跪在主人的大腿上。
抬起脚丫,看着举在空中的五个小小的脚趾头。她很美,她爱自己的美,她更喜欢这么美的自己,缩在主人的怀里,被呵护。
她猜到了,主人你,一定有比顺风马更大的一根大屌……
啪嚓一声,我就被你撕开了……
太淫荡了,小淫女赶紧再翻一个身,她怕看到自己的美,忍不住去勾引主人,来践踏自己。一想到自己会在耻辱中高潮,心脏就砰砰地跳。
希瑞现在是埋头趴着的,瀑布一般的金色长发,遮住了她的肩头、玉背,但是没能遮住屁股。阴道里还在咕嘟咕嘟响,格里兹拉的精液都已经排干净了,现在的阴道是在呼唤新的填充吧。你这个部位怎么比我这个人还要好色啊。
红袈显然不喜欢这么好色的自己,蹂躏这样的自己,还没有嫖妓的乐趣来的多。红袈她想征服的,是那个高傲的非凡公主希瑞。
喔~~~~~
希瑞扬起头,手托着腮,发出无奈的低吼。
(4)
后来。
她变成了红袈的妓女了。红袈会把她随便扔给其他的女妖,然后享受了她身体的女妖会对红袈诚心得肝脑涂地。这特么,就等于是把她拿来卖了。
希瑞微微笑着,在红袈怀里缩成一团。她的光脚丫踩在主人的大腿上。
不要生气了哈,她拉着红袈的手,抚摸自己的乳头,她的脚丫轻轻蹭着红袈的大腿。这是专属小狗的撒娇姿势,对主人,最有用了。
「滚!」红袈一怒之下,把她抓着头发抛了出去。
昔日堂堂的非凡公主,被剥得光溜溜,像一只可怜的小狗,直接从那么高的宝座上扔了下来,会摔得屁滚尿流吧。
抱着膝盖缩成一团,金发飘散,希瑞等待着下一个主人主动接住自己。
她太美,她闪着光,她勾起所有人的性欲。
女妖们一哄而上,纷纷扇着翅膀,争夺大王随手抛下来的金毛小狗。
咔嚓一声。「嗷~~~」希瑞发出嘶哑的惨叫。她是性感的女中音,她被捕食时的惨叫更加激起猎食者的兴奋。
两只乳房,被两只哈皮女妖一边一只,鹰爪牢牢抓住。乳头被粗糙的爪子角质划伤,两人左右拉扯,疼得希瑞死去活来。她,堂堂的昔日非凡公主,此刻真的屁滚尿流了,就在空中被拽着,尿喷撒了一地。
「随地撒尿的脏女人!赏给你们,占有她!」王座上那个深井冰主人,又不知道哪根筋出错了,红袍子一甩,退场了,她抛弃了自己。
抓住猎物的两个女妖在空中打了半天,终于分出胜负,现在希瑞被死死按在地上,冰冷的石头让她全身打颤。两只乳房现在都被同一只的女妖的大脚爪子踩住了。她居然还在上下跳,乳房好疼。
可恶!最可恶是,等你们在我们身上发泄够了,那个深井冰又会回来把我的残破身体抢回去。顺便把你们全秃噜了。
一次一次又一次。也是够了。
一而再被抛弃,又被抢回。
终于,这一天,当乳房再次被大脚爪子抠住按在地上时,希瑞心中的羞耻变成了悲愤。她憎恶这群好赖不分的炮灰,你们的贪婪会给你们带来灭顶之灾的。所有强暴了我的,你们都会被红袈找个理由弄死的——红袈,这个她不是她,她是一个「他」,男人的独占欲是女人无法理解的!他的眼和语气态度,暴露了他的心。
格里兹拉死了,希瑞会为呆傻的他哭泣。但是你们这些哈皮女妖,你们,真的,不值得。
我已经脱光了,在你们面前,我的阴道流着精液,我的乳房流着血——是被利爪撕抓的痕迹。这样屈辱的我,还不能够满足你们那无聊的恶趣味吗?
你们不就是想看女英雄战败吗?我败给你们看了,我抱着你们的头领的腿求饶了,我跪着做了她的垫脚石。这样还是不够吗?
你们为什么要贪婪?为什么要觉得非要自己亲手摸到我的皮肉,非要自己亲手套弄过我的阴蒂,要亲口品尝过我阴道里、肛门边的味道,才叫满足?
然而,你们并不满足,对吧。第一个摸到我的,会嘲笑第二个,觉得自己拔了头筹。用拳头塞到我阴道的,嘲笑只塞进两根手指头的。你们这样无聊的争成就感也就罢了,你们最后,居然想独占我,成为我独一无二的主人。
贪婪,害死了你们。别扯淡,说我才是祸国殃民的毒女。我就是个淫女,淫,不是毒。毒的是你们自己内心的贪欲。
***
一只一只的哈皮女妖因为贪婪而逾越,甚至挑衅头领,又是行刺又是造反,最后被红袈拔掉翅膀,统统扔下塔笼山,活活摔死。
但这样的震慑力,显然不如希瑞这具肉体的吸引力迷惑人心。她太美,她太甜,她是蛋糕。
终于哈皮们懂得,独享这样的美人,是要遭天谴的,她们联合了起来,开始形成了社群,一群最底层的哈皮,一起造反,偷走了希瑞。
非凡公主缩在这女妖的怀里。她亲吻了她,却被一巴掌打得差点晕过去。对方骂她妖女,说她挑唆了姐妹的关系。她们不会有任何一只再被她单独蛊惑了。她们立了誓言,要共享她,每一次都要与她群交。
非凡公主撇了撇嘴。「我的阴道才缝好没多久呢……我才不要接受你们所有的人。」她心里乱作一团。什么鬼……群交……这么一个一个上,你们的爪子会把我掏空的。
脸上挨了好几巴掌之后,希瑞终于跟这群下等哈皮达成了协议。
很耻辱的协议。
***
现在,希瑞缩在女妖的怀里。她眼角流下了一滴泪,她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骚货,你不要用眼泪来骗我。」哈皮是长相非常丑陋的,她们比猴子更野,比秃鹫更凶,比豺狼更阴沉。希瑞抬了抬腿,看了看脚上穿的皮靴——粉红的颜色,少女的气息,就像是高贵的公主将要在今天走过红毯,婚礼后成为万人敬仰的女王。
这双,是安吉拉女王的皮靴。
希瑞扬起头,主动亲了亲哈皮女妖的下巴。「愿赌服输,我愿意把自己献给你。」
要不然,还能怎么用。自己想到的这么苛刻的条件,对方都完成了啊。
我为自己而战,虽然是嘴仗,最后我败了。
既然是败了,作为一名女战士,我就要有献身给敌人成为玩偶的觉悟。
赤裸的安吉拉女王,此刻被另一只哈皮女妖踩在地上。女王愤恨地望着希瑞。而脚上穿着女王皮靴的希瑞,心虚地移开了眼睛。
她为了不被群交轮奸,给哈皮女妖们提出了条件:她说自己的脚这几天总在石头上走,划坏了,她要穿靴子。如果能够找到靴子给她穿,她就答应被轮奸。
希瑞是智慧的女,她知道在这座山上,只会有一双靴子——属于被囚禁的安吉拉女王。
不要忘了,这一次的任务,是要她爬上塔笼山,救出被囚禁的安吉拉啊。
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女王的消息,整天被虐,享受被虐,希瑞都有点快忘记自己的任务了。
正好利用哈皮的贪婪,探探风声。安吉拉女王一定是被红袈关在最隐蔽的地方,她的靴子,恐怕有人看见过。希瑞故意说这样的条件,就是希望有女妖主动说,安吉拉被关在哪里。
她……低估了女妖的贪婪。
胆大包天的女妖,居然为了轮奸她,直接洗劫了关押女王的山洞,杀死了守卫的自己人。
然后她们不仅仅是抢出来了一双靴子,她们一起抢来了靴子的主人。
贪婪……让她们色胆包天。
女王被踩在地上,她咬紧牙,一句话都不想说。她跟希瑞一样拥有金色的长发,如果把两个人的眼睛蒙上,都是一样漂亮的裸体。
抱着希瑞的女妖使劲吞咽着口水。这两个女人,她都想要。
希瑞的头埋进了女妖的乳沟。她闭上眼,美丽的眼睫毛抖动,她轻轻开口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的美还是勾起了你的贪婪。
对不起,我的试探让你们自相残杀。
对不起,我的无能无法保护你们的性命了。
女妖看了一眼流泪的她,说:「骚女人,你在墨迹什么,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
看到女王牢房的那一刻,这只下等的女妖,忽然下定了决定。她带头,第一个动手杀死了守卫。
看管的姐妹还兴奋地上前跟她打招呼,被她突然出爪,掏出了心脏。
那姐妹,直到倒下,嘴角还挂着不可思议的微笑。她像是在问:为什么?
无所谓了。为了那香甜的身体,为了那一刻的拥有。
希瑞的眼泪不再流,她问:你们要怎么和我性交呢?
不会到了现在,你还只是想着用爪子伸进去捅着弄吧。
既然这将会是你的最后一次,我满足你,请你决定。
女妖愣了愣,搂住希瑞,「你想我们怎么操你?」
希瑞眨了眨眼,她不顾地上的安吉拉。她问:「有一次,我看你们中有一个,拿着白森森的骨头,塞到嘴里,过了一会儿抽出来,变成了软软的一条,是么?」
女妖有秃鹫一般的身体,她们自然也拥有秃鹫一般的消化能力。事实上举在手里打人的白骨,不只是武器,饿的时候也会直接送到肚子里,整整一根骨头,一会儿就消化了。
希瑞搂住这个新的主人,真好啊,你们有非凡的身体。可以做一些让我开心的事。
她与主人耳鬓厮磨,低声商量,一会儿发出咯咯的笑声。
「骚货!」女妖耻笑她道,「亏你想得出来。」
把长腿骨塞到嘴里,再迅速抽出来。骨头来不及被消化完全,但是在胃酸作用下变得软。把泡软的骨头从中间切开,再用一根坚硬的细骨头顺着软掉的骨髓洞洞直接插进去,黏糊糊的骨髓排出来,就做成了——带有阴茎骨的假阳具。
你不只是骚货啊,你比我们妖女还要邪佞。你哪里是什么救世的非凡公主,你都不问问,我们手里的骨头,是人骨头吗?会不会有那根,就是你那短命男友的大腿骨。
希瑞偏过头,流下一滴眼泪。她不知道,走到了这一步,自己最初的选择是否是对的。
小淫娃的三观,脱缰了。
面对恶鬼,她居然不是惧怕,看到女妖手中挥舞的白骨,她居然不是可惜生命被肆意屠戮。
她居然是在摸自己的G点,感受这些猎与恐怖,是否会让自己高潮。
追求性欲是没有错的,但是,前提是,你想做人还是做动物。
做动物,只需要追求一瞬间的欢愉,因为动物的命运,最后一定是死。
死是动物来到世上的唯一意义。
羚羊生下来,就注定要成为狮子与秃鹫的口粮。差别不过是哪一天被吃掉,是看着狮子咬断自己的脖子,还是老得昏死后被秃鹫啄食。
既然动物生来就是为了死的,享受性交,无可厚非。
就如同生下带绝症的婴儿,你也不会苛求他爬得比谁快,吃得比谁胖,说话比谁早了。生命是脆弱的。
但是,并非人人都是生而带绝症,只可以尽情享受生活数年的婴儿啊。
人与动物的不同,在于生命意义——成长。
二十岁时,我要做二十岁的人,三十岁时,我要做得与二十岁不一样。否则,并无寸进,十年的光阴于我,有何意义呢?
人可以一次一次犯错,但不可以犯同一个错。
小淫娃,你是否觉得自己可以一直摸着G点,享受高潮?二十岁的你如此,三十岁的你如此,可是你是否可以一直摸到八十岁?
你的人生意义,该是什么呢?
希瑞不想再流泪了,她凝视着这具属于自己的身体,还有身体里藏着的小淫娃。
小淫娃愣了一下,全身发冷。女妖只好把哆嗦的她抱得更紧了一点。
身边,女妖们在忙着制造人骨阳具。当然要用人的骨头,只有人骨,经过胃酸浸泡软化,才可以有最贴合的质感。
安吉拉女王还是被踩在脚下,她望着希瑞,眼带着失望。
失望,就是心死。至于之后要被这些假阳具贯穿,要作为希瑞的替身先尝试——最后因为尸毒而死,都不重要了。
她的心先死了。
希瑞再一次转开目光,她心里泛起了寒意,她忽然明白,塔笼山……
是坟。
这里是英雄冢。
然后她哇地一声就哭了,这一次是真正的她在哭。
她一直哭,一直哭,哪怕女妖搂住她哄她,女妖哄她,好了好了,不让你被轮奸了,我一个人和你做爱,好不好。她还是哭,她乱蹬,把脚上的皮靴都甩了下来到地上。
最后,女妖不说话了。她撕掉了皮面具——露出铁青的铁面罩。
所有的女妖立刻俯身跪倒,拜见她们的王——红袈大人。
包括赤身裸体的安吉拉女王,红袈本来就是她的主人。
有人送上来大王的披风——那条曾经属于希瑞的红色长披风。
自从她被卡特拉打败,就夺走了的,常胜披风。
希瑞哭累了,倒在红袈的怀里。
她犯了天大的错,以美色挑拨,诱人犯罪,最终害了数百的生命。
她是小淫娃,但是她是以希瑞的身份犯错的,那就是希瑞的错。
她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主人。这个提示一直以来都很明显啊,主人是穿着希瑞的红披风的,换句话说,主人就是这场考验的真正裁判官——阿朵拉大。我……大概是不及格了吧,我要挂科了。
「淫,不是错。」主人发出怪的声音,听不出来男与女。
「乱,也不是错。」这个声音点评着,带着一种懒洋洋,似乎真是眼里万物为刍狗。
「但以淫,去诱他人。意乱,图谋,是大错。」
圣母好当,淫女难做。圣母只需要保持万物皆爱、万事不沾身即可,随便为蝴蝶流泪,为伤逝叹息,因为其实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圣母,是个姿态,你救不了世,你恐怕一开始也没想去救世。
淫,不一样。淫是放纵了自己的本性,是一种自由。
可是你的自由是不是会成为毒害他人的毒药呢?
世上哪儿来的什么不影响他人的大自在。
麦克白夫人,是莎士比亚笔下的恶女。她其实就是淫女,这里的淫指的是将私欲放纵,不讲道德约束,不顾放纵是否会伤害到他人。
自古以来为何淫女一直被钉在十字架上,被卫道士所咒骂?很简单,性,绝非一人可完成的。甲乙丙,甲的淫如毒,传播给了乙,乙的恶因为淫而释放,最终害了丙。
麦克白夫人如此,王熙凤如此。
淫女难做。
淫女当如何?恐怕,这个问题,也只有淫女自己可以解答吧。
「我还是看好你的……」那个声音,缓缓地说。
毕竟,你是我遇到的,最大大方方的淫女。
你只是需要在磨练里,学习一些大是大非的基本道理。
「我再给你一次补考的机会吧……」
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怀里泪眼婆娑,大在心里骂道:奶奶个腿儿,自己点的菜,磕掉了牙,一心软,往肚子里咽了,然后,还能咋办呢,只能强颜欢笑继续往下吃啊。
***
她把自己关在石屋里三天。
三天时间,她读完了那本《淫女革命》。
她抹干了泪,为书中的三位「女主角之一」感伤。
这本书教会了她很多东西。她也是第一次真心地想去了解这个叫以西里亚的星球的历史。
三天后,她走出了房间,她成为了希瑞。
既是大大方方的淫娃,也是心怀天下众生的非凡公主——
——赤身裸体,光着脚丫的希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