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总说画多了肩背痛正常,可是喝酒了放松了不痛了,喝多了又吐个清醒,肢体不同部位抖着,她遮着眼睛,红着微肿的唇不说痛,但他听得清楚,她身体里以不同频率的声音乱跳。
躯体化。
贴上来他的耳朵,落入他的怀抱,那双她喜欢的眼睛替她哭,所以她就不累了,可以笑。那时她不能承认什么深爱什么依恋,不能承认,就像他的迁就迎合要和真心一块儿躲在情潮背后被浪掩,被高傲的少女检测拦截,打包一道踢出被子以外。
她故意的,可是又小心翼翼,不想把他的爱踢出属于她的阴暗角落。
可是他也故意的,不论隐藏或试探,他都不会走,是因为她在那里,所以他的爱驻守,然后他停留,停留在"学生不该"后面可以补写的好多内容,比如她的床,她的小逼,花唇、穴道、宫胞。
在他肩胛骨的人皮扣针眼消失的时候,她决定要自己奔出过去,也要跑出她最在意的一个关切声音,不要他跟着她停留在她走不动的地方。
能分辨且不在乎不害怕噩梦了,不会依赖药或者其他形式的精神了,可是她还是差点失败了,回忆总作痒作痛,似乎不是烟瘾,她发现患得患失还在延续,其实她对他更上瘾,才是她怕他失去热忱的理由,怪太早偷尝禁果时没有爱的本领,太喜欢,找不到借口,才愈发聚焦于他的爱意,忘记爱是两个人的奇迹,不是勾引来的珍宝,探索的过程就是非凡的意义,不需束之高阁再完美。
爱,被爱,是互相爱着,然后互为被爱者。
周叶晓悄悄地来到邓昀毕业的那个晚上,在屏风另一面听见他说,没有别的计划,他在等她什么时候哄他,"吵架"就和好。
脸皮绷着不准嘴巴笑,酒精麻痹大脑,她悄悄告诉自己,可以笑。
像那个小狐狸在他一侧肩胛骨上笑,所以当她穿过他嘎吱窝搂住他,拥抱之时,小猫就会亲上小狐狸,也贴在一起亲亲很久。当他脊椎偏动或者她抚着、抓挠着他的背,小狐狸和小猫也会因此转头,换角度吻一通。
老同学都说,俩人没变,还搁这儿叛逆期,倒是送出"永远叛逆"的祝福。【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