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豪感到自己像被绞索高高吊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起来,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小美女,精致的五官都因为咬牙切齿变得有些扭曲狰狞。这一刻他感到死已向自己举起了锋利的镰刀。
这他妈的是个啥任务!袁豪在心中咒骂道,还听从自己命令,她分明是要自己的小命。可自己还有选择吗?坦白了也不可能从宽,还是死路一条。
在死亡的边缘的袁豪目光落在对方高耸的乳峰上,这一刻他竟从领口处看到对方若隐若现的乳沟。真的好白!好迷人呀!脑海闪过这个念头后,袁豪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巨大的摩天轮缓缓转动,悬挂着的车厢徐徐上升,速度虽比正常慢好多倍,却也离最高点越来越近。亵玩着手中玉足的金圣童希望摩天轮转得更慢一些,因为当重回地面,自己就将失去对闻石雁拥有权。
克制着内心越来越强烈的渴望与冲动,金圣童继续说道:「看得出您很疼爱您的徒弟,我真的很羡慕她,有人疼、有人爱应该是一种非常美好的感觉。我们这些人在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带到与世隔绝之地,我们应该也有父母亲人,却永远不知道他们是谁。其实我们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名字都是自己取的,姓金是因为金子宝贵值钱,至于圣童,呵呵,或许是一种自我嘲讽吧。」
金圣童说这话时,闻石雁在他身上看到一丝过往那些仰慕追求者的影子,或许他说的是实话,但这重要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邪恶已深入他的骨髓。强奸这样的暴行,在他心里毫无罪恶感可言,就像渴了喝水、饿了吃饭一样平平常常。想要这样的人弃恶从善,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此时闻石雁也没空理会这些,当商楚嬛知道自己落在敌人手中时会有何反应?对方大概率会出示证据,当她看到自己被凌辱的照片时又会如何应对?敌人会对她布下什么样的陷阱?她会不会落入敌人圈套?
金圣童停顿片刻道:「司徒空并没有和我提及他的计划,大概是想抓住您徒弟,用她来逼迫您就范又或折磨她甚至杀死她给你带来巨大的精打击。我能够理解他,占有您的肉体能获得巨大的快乐,但如果能征服像您这样的女人,精上的满足会比肉欲上的满足更让人充满期待与向往。不过,司徒空有些高看了自己,像您这样的女人是永远不可能被征服的。」
金圣童抬头望了望摩天轮的最高处,犹豫片刻他恋恋不舍地放开掌中的玉足道:「生命因短暂而宝贵,而我能拥有您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看得出您在为您的徒弟担心,您现在的心思应该都在她身上,而我却很想您的心思能分一些在我的身上,无论痛恨也好、厌恶也罢,总比您对我视若无睹要好。您真的不用太过担心,我们潜伏在您徒弟身边之人不会武功,他的上线虽会一点,但我敢保证他绝对不是您徒弟的对手。所以只要您的徒弟不会傻得放弃反抗,他们拿她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反倒很有可能让那一条暗线彻底暴露,给我们带来不小的损失。」
听他这么说,闻石雁稍稍松了一口气,仔细观察对方情,感觉他并没有撒谎。那边没有敌人的高手,商楚嬛处境就会安全许多,就如金圣童所言,即便知道自己落在敌人手中,她也不会傻得把自己都送给敌人。她精是有问题,并不是智力有问题,她应该知道当她出现自己面前时,那才是自己最痛苦的时刻,她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想虽这么想,但闻石雁心里仍然感到忐忑不安。
金圣童站了起来道:「上了摩天轮后我说了很多,您只说了一句话,还是一句让我感到恐惧的狠话,但和您聊天我感到很快乐、很满足。可是我拥有您的时间只有九十分钟,都没说多少话,三分之一时间就快过去了。您的容颜是那么美丽、您的气质是那么迷人,您的身体是那么充满诱惑,你的身份是那么高高在上需要我去仰望。如果有可能,我想化一整天的时间,用我的眼晴、我的双手、我的嘴唇来欣赏、品味、感受您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当您的乳头在我嘴里挺立起来时,当您的阴蒂在我舌尖肿胀起来时,当您的阴道在我探索下湿润起来时,我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可惜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当这摩天轮到达最高处时,我想实现对您完全的占有。不怕您笑话,在等待你到来之时,我一直在想用什么样的方式完成对您的占有。比如占有您之时,我应该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穿着衣服显得对您不够重视,一般来说男人对不太重视的女人才会衣服也不脱就开始交合,但我身材矮小,不脱衣服还好点,脱了衣服和您交合,看上去我会更加猥琐丑陋甚至滑稽可笑。本想问问您的选择,但相信您不会回答我这样无聊的问题。还是脱掉吧,虽然以后我看到现在画面对自己可能都会有些厌恶,但表示对你的重视比什么都重要。」说完后金圣童开始脱起衣服来。
听着对方絮絮叨叨说了那么一大堆,闻石雁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强暴者觊觎自己的身体用行动表示倒也罢了,天下竟会有人当着自己的面不加掩饰、赤裸裸地用言语进行表达。看着金圣童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眼角余光扫到固定在车厢顶的摄像头,这一刻闻石雁感到又羞又怒,她并非第一次羞怒交加,但以往怒的比例要远大于羞,而这一次似乎羞的比例提高了不少。
金圣童边脱边道:「在等您的时候上,我考虑的不只是自己脱不脱衣服,还想要不要脱您的衣服,想来想去最后决定还是不脱了吧。一方面从您的角度考虑,像您这样在心高气傲之人,即使是被强奸,应该也不希望自己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其次在克宫地堡我很多次看到过您不穿衣服的样子,但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通天长老让你穿上衣服带到那些E国官员面前那一刻。您的美貌无需用衣物来衬托,但穿上这身我为您亲自挑选的衣服,您的魅力和光彩就如太阳一般耀眼。还有选择红色的内衣是因为上次您营救白无瑕时穿的也是红色内衣,那次您大发威,不仅成功救出了所有人,还断了刑人长老一臂,那一战看得我胆战心惊,虽然您让我感到恐惧,但您当时穿着红色内衣的战斗画面至今我都记忆深刻。」
说话间,金圣童已脱光了衣服,他人虽矮小但胯间矗立的阳具却颇为雄壮,看上说不出的诡异。他走到闻石雁面前道:「我考虑的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以何种姿态完成对您的占有。这是没有床,我不想让您躺在这狭窄肮脏的过道上,那么只能用站姿或坐姿势来完成,我想过让你坐在我身上,这对您来说是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但我不想在占有您时还在您的下面。想来想去还是您继续坐着,我站着,这样我们视线高度差不多,这样在占有您时,我即不会俯视您也无需仰视您,这可能是最佳的选择。」
刚才在金圣童钻进自己裙子里时,闻石雁心中生出反抗的念头;而他在说这些话时,自己几次想用怒叱打断他的污言秽语,但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对于污辱自己的男人,闻石雁仇恨、痛恨、痛恨,而这一次却有种恨得牙痒痒的感觉,心里很想一巴掌朝他的脸扇过去。
金圣童说完弯下腰将闻石雁的黑裙撸到腰间,望着眼前修长的美腿,虽很想再化些时间去细细欣赏抚摸,但遗憾的是自己没那么充裕的时间。手掌插入双腿缝隙,随着双臂轻轻舒展,修长的美腿跟着向两侧缓缓地分开。当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时,金圣童感到那穿着黑丝的腿就像一道门,庄严肃穆、圣而不可侵犯,阻挡着觊觎者的邪念,当他亲手推开这道门时,心中的激动与期待如潮水般汹涌翻腾。
红色的蕾丝丁字裤还在原处,但夹缝处沾着他口水的细带已被拨到一侧,两瓣鲜艳的花唇无遮无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在十多个小时连续奸淫下,娇嫩的花唇虽没有破皮出血,但因过度摩擦不可避免的有些红肿。金圣童感到忿忿,司徒空他们的手段比通天长老更狠,闻石雁的这样身份、这样的美貌天下找不出第二个来,这般暴殄天珍都不能算浪费简值就是在犯罪。
在双腿分开角度超过五十度后,金圣童将腿向上抬了起来,抬到一定高度后,弯曲的双腿挺直了起来。闻石雁并没刻意这么去做,或许在潜意识里,当面对痛苦屈辱自己应该挺直能够挺直一切地方。随着双腿越抬越高,两人视线虽差不多高低,但穿着黑丝的玉足已高高越过金圣童的头顶。
金圣童抓着闻石雁的腿往外拉了拉,让她小半个屁股悬在座位外面,身体往前靠了靠,淡红色的龟头顶在嫣红的花唇之上。虽然他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但实际年轻已有二十四,不过在强奸过闻石雁的男人中,他依然是年龄最小的。
今年是他的本命年,他庆幸在本命年能有如此的幸运,他并不知道闻石雁的真实年龄,更不知道今年也是她的本命年,阴错阳差间,他不仅自己穿了红色内裤,也给她穿上同样颜色的内衣内裤,但红色却没有闻石雁带来好运。此时她心中牵挂着自己的徒弟,忍受着即将被强奸的痛苦屈辱,当顶在私处的龟头开始向前挺进时,按在两边座椅上的手掌缓缓紧握成拳。
龟头钻进花唇里,却在洞口改变了方向,龟头滑门而过,阳具碾压着花唇直冲而上,直到两人胯部紧紧贴合在了一起。金圣童虽无比渴望进入到那幽深的洞穴之中,却仍克制着冲动、耐着性子用棍身摩擦着那两瓣嫣红的花唇。
「还有件事想听听您的意见,这个摩天轮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高雄之眼』,当晚上亮起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后,它是高雄最璀璨的明珠。不过目前高雄实施二级灯火管制,虽然住宅区可以开灯,但所有娱乐设施、旅游景观和高楼大厦的灯光都不允许开启。不过只我愿意,还是能够让它亮起来,在占有您之时,我想点亮摩天轮所有的灯光,我要让这一刻充满灿烂与辉煌,因为那是我一生中最难忘、最值得纪念的时刻。」金圣童说道。
对于这般无聊至极的问题,闻石雁根本不屑理睬。金圣童继续道:「您身份尊贵,又是凤最强战力,您就像一面旗帜,鼓舞着众多凤战士坚定胜利的信念,凤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营救您,听司徒空说凤已进行过一次营救行动,可惜最后功亏一篑。这里不是克宫地堡,司徒空更不是圣主,你们当中还是有不少人武功在司徒空之上,只要掌握到您确切的位置,我想凤会再次展开营救行动的。虽然凤并不知道司徒空会将您带去哪里,但应该会猜您在宝岛的可能性很大。现在整个高雄市都黑乎乎的,如果这个巨大的摩天轮突然亮了起来,很多人都能够看到,也会怪为什么在灯火管制期间摩天轮的灯会亮。我想这个城市应该有你们的情报的人员,他们或许会顺藤摸瓜找到您的踪迹;甚至华夏卫星都有可能发现这个异常,虽然卫星不可能看到车厢里的您,但有可能恰好拍下您上摩天轮前的画面。当然亮个灯就能让凤找到您的可能性并不大,我估计或许只有百分一的可能性吧。所以我很犹豫,在占有您之时,这灯到底是开呢还是不开?」
污辱过自己的人又将增加一人,商楚嬛正面临着难以预测的凶险,野兽般的男人在摩天轮下等着她,准备用更残暴的手段妄图征服自己,这一刻闻石雁是那么渴望自由,渴望冲破黑暗拥抱光明。
金圣童说得没错,灯火管制期间摩天轮忽然亮灯的确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也如对方所言,仅仅亮个灯让同伴找到自己的概率极小,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对自己来说也有着巨大的诱惑。但是在被强奸时自己提出开灯,想到对方说的那句:「我要让这一刻充满灿烂与辉煌」,内心的羞耻屈辱、愤怒伤痛似如惊涛骇浪,那「开灯」两字又如何说得出口。
金圣童抬头又看了看上方,车厢顶最高点已很近了,他不再用棒身摩擦阴唇,硕大的龟头再次顶在花穴洞口。他眼中露出失望的情道:「您不选的话,那我就不开灯了,强奸被世人视为恶行,在黑暗中进行或许会更加合适,您也不会感到太过羞耻屈辱,虽然我有些失望,但我尊重您的选择。」说着他踮起脚尖身体前倾,随着胯部向前挺进,淡红色的龟头撑开狭窄的洞门,缓缓地向洞里钻了进去。
对于金圣童来说,开灯与否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闻石雁主动提出开灯。在克宫地堡她虽用自己的身体满足过男人各种变态的欲望,但都是为了拯救无辜者的生命,她从没有因为自己而向敌人有半分退缩与屈服,而一次她为了自己会不会选择开灯,只有她自己选择开灯,才能迎来真正的灿烂与辉煌。
闻石雁希望自己不说他也会开灯,但她失望了,她读懂了对方的心思,对方要的不是开灯,而是要自己主动提出开灯。在他眼中自已主动提出开灯似乎意味着某种屈服。这算是某种屈服吗?或许人太过疲惫,这一刻闻石雁的脑子有些乱,一时间竟无法给出明确的答案。
当整个龟头消失在花穴洞口时,闻石雁对自由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她想到商楚嬛,自己和她一起被男人奸淫的画面从脑海中掠过,她不愿意、也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度发生。商楚嬛让闻石雁心中摇摆的天平彻底倒向一边,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她终于咬着牙吐出了「开灯」两个字。
金圣童像是听到天籁之音,他立刻按挂在耳边的蓝牙耳机道:「开灯。」话音刚落,车厢刚好到达摩天轮的最高点,在「咯吱」的响声中,车厢停了下来。在这一瞬间,整个摩天轮所有彩色的霓虹灯亮了起来,就如夜空中突然绽放起一朵绚丽多彩的烟花。
在似乎凝聚定格住的烟花最高处,金圣童将脚尖踮到最高,瘦小的身体向面前的闻石雁压了过去,胯间和他体型极不相称的庞然巨物以四十五度角从下往下发起凶猛的冲锋,这残忍、罪恶的一幕本在黑暗中悄悄进行,而这一刻却在霓虹灯的映照耀下纤毫毕现。
闻石雁虽已看轻生死荣辱、也经历多次同样的磨难,但这一次她还是咬住牙关,握紧双拳、绷直脚尖,下意识紧缩阴道试图抗拒对方野蛮的进攻,但那粗硕的阳具却还是挟着不可阻挡力量、破开重重阻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进阴道的最深处。
从登上摩天轮后,金圣童一直在克制亢奋的欲望,即使对闻石雁私密处的侵犯猥亵,也都轻手轻脚颇为温柔。但在亮灯之时,压抑多时的欲望似火山喷发,瘦小的身躯爆发出令人恐怖的力量,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巨大的冲击力不仅让闻石雁就连车厢都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摩天轮的霓虹灯亮了,在灿烂与辉煌中,他的阳具插进那凛然不可侵犯之人的阴道最深处,他终于占有了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美丽的女人,热血奔腾直冲大脑,金圣童仿佛登上了这个世界最高、最险、最美的那座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