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华战,头脑简单的严横可没想那么多,他已打定主意,等下就是把头磕破,也要求老大给他有操闻石雁的机会,这样的机会实在太难得了。华战的心态是「朝闻道,夕可死」,要操到后才肯死。而对于严横,哪怕闻石雁是团火,他也愿意为操她而飞蛾扑火。
狭窄的房间,昏暗的灯光、头顶落下的水流,这一刻闻石雁有种回到克宫地堡囚室般的错觉,虽时隔半年,但那段惨痛的经历自己又如何能够忘却。虽然过去曾认为自己很强大,但真的还不够强大。上次打不过圣主,这次虽勉强击败蚩昊极却因重伤力竭而被司徒空偷袭得手。如果自己能够再强一些,就不会让司徒空这个小人得逞,那些文工团员也不会死,这一刻闻石雁比任何时候都渴望力量,渴望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艇长室内司徒空还在似恶狼般舔吸着明萦宛的私处,在头顶LED 灯白光照耀下,明萦宛脸颊泛起桃色红晕,当比手指还灵活的舌尖拨弄阴蒂时,难以忍受的骚痒从阴户向全身不断蔓延。作为人妻的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反应,羞耻感不受控制地直线飙升。
相比闻石雁,司徒空对明萦宛心态、情绪把握得更为准确,虽然她和所有凤战士一样信念意志极其坚定,但人妻毕竟是人妻,在第一次被强奸时,因为心中的牵挂、因为对爱情的忠贞,感受到的羞耻屈辱并不亚于处子被破处之时。
终于司徒空的脑袋抬了起来,悬在空中的臀胯落回到了床上,虽然明萦宛产生的生理反应不算太强烈,但满是男人唾液的花穴闪着莹莹亮光,就如已春潮泛烂一般。粗硕的阳具昂着骄傲的头颅伸了出去,刚刚它将最强的圣凤操到大便失禁,征服区区一个身为人妻的凤自然不在话下。
阳具在花穴洞口摩擦了几下后钻了进去,虽然明萦宛的吸引力对司徒空来说远不及闻石雁,但当温润软糯的穴口紧紧包裹住龟头时,他还是对占有身为人妻的明萦宛充满强烈的渴望。
司徒空胯部猛然向前一挺,「噗嗤」一声阳具捅进花穴深处,这一瞬间明萦宛内心的羞耻屈辱、痛苦不甘也到达了顶峰,但她仍紧咬牙关一声未吭。阳具在她身体里肆意抽插起来,而这一刻明萦宛却牵挂起了闻石雁,她被带走已有些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华战、严横会不会趁机强奸她?虽然没得到司徒空的允许他们可能还不会,但趁着清洗时进行猥亵肯定少不了。
明萦宛脑海中闪过岛上两人趁司徒空离开时摸她屁股的情景,虽然之后闻石雁受到司徒空更残酷的凌辱,但无论她身处大炮又或战车上时,闻石雁都给她强烈的悲壮之感,但被华战、严横猥亵的画面却让她感到莫名的悲凉和唏嘘。华战、严横以前是连她都不放在眼中的小角色,他们凭什么这样去污辱闻石雁,明萦宛感到这个世道实在不公。
在想到闻石雁时,明萦宛同样牵挂着剩下的那十八个文工团员,是自己把他们带来这里,她有责任将他们安全带回去,可现在已有一半死在敌人屠刀之下。在司徒空开枪射杀他们时,闻石雁以发誓复仇的方式威胁过他,也曾不顾圣凤的身份低头恳求,而当时自己做了些什么?除了发疯般大喊大叫没做别的。
想到这里明萦宛感到有些惭愧,在最危急时闻石雁仍在尝试各种拯救他们的方法,而自己只知道渲泄心中的悲愤。接下来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让闻石雁担心自己,不能成为她的累赘,更要为拯救那些幸存的人而竭尽全力。
舱室狭小,「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格外响亮,经过阳具数百次高速抽插,花穴虽越来越湿润,但也就仅此而已,明萦宛控制性欲的能力比司徒空估计得更强,想仅靠肉棒的冲击将她操到高潮显然极为困难。
即然操了她总要将她操出高潮来,但司徒空不想以刺激阴蒂、G 点这样的方法激发她的性欲。他伸手扼住明萦宛修长的脖颈,打算以窒息的方法强行让她亢奋起来。这一招屡试不爽,无论梦幻空灵的傅星舞,还是冷若冰霜的冷傲霜,都在这残忍的手段下不受控制地产生过性高潮。
无法呼吸的明萦宛眼冒金星,她听说过敌人的这种手段,长时间缺氧会让人进入一种半清醒、半迷幻的状态,身体受性刺激时敏感程度也会不断提高,濒死之时性欲极易完全失控。虽然痛苦万分,但明萦宛并不打算屈服,哪怕死她也不想让敌人得偿所愿。
在辰时已过,巳时刚至时,华战、严横带着洗净身上污秽的闻石雁回到艇长室。在房门打开的瞬间,闻石雁看到里面正在进行中的暴行,虽并不意外,但心还是有种被刀砍剑刺般的疼痛。先是她教导过的学生,之后是自己最疼爱的徒弟,现在又是相识多年的挚友,她们一个个在自己面前赤裸着身体,张开着双腿,屈辱地忍受着男人胯间之物的猛烈冲击,她们并不畏惧牺牲,但这种身而为人的尊严被无情剥夺、完全身不由已任人摆布、彻底沦为男人泄欲工具的感受比死还难受。
辰龙巳蛇,在人们的认知中蛇总是与邪恶与欲望密不可分,而这深海中的潜艇就像潜伏在地底的毒蛇巢穴。辰时,司徒空如恶龙一般,对闻石雁的凌辱始终充满血腥和杀戮,巨型火炮和钢铁战车将男人的野蛮暴力演绎得淋漓尽致;而在这属于蛇的时刻,血腥与杀戮的气息不像之前那么强烈,但邪恶与欲望在这狭小的房间浓稠得如墨汁一般,让人感到几乎都无法呼息。
望着如芙蓉出水般身上湿漉漉的闻石雁,司徒空愣了两秒,虽然已经占有了她,但还真没细细欣赏过她绝美的容颜。定了定,司徒空一把将她拉到了床上,他让闻石雁趴伏在明萦宛的身上,然后像船上那样,控制着她的双手扼住明萦宛的脖子。
对明萦宛花穴的冲击停顿片刻后又继续开始,猛烈的撞击让她们的身体一起晃动起来。两人虽都四十多岁,却都像三十多岁的少妇,极尽诱惑的身体已褪去少女的青涩,却尚没出现半点红颜将逝的痕迹。
两人修长的玉腿无论弯曲又或平伸都充满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感,她们丰盈的乳房无论向上或向下依然保持着浑圆挺拨的姿态,两具让天下男人垂涎欲滴的胴体这般上下交叠在一起,产生的诱惑绝对大于一加一。站在离床不远的处的华战、严横也像被人扼住脖子,和明萦宛同时产生了强烈的窒息感。
闻石雁望着明萦宛,两人用眼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你还好吗?」
她们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关切,这个问题无需回答,她们都是凤战士,早就做好为信念牺牲一切的准备。
看着因窒息脸涨得通红的明萦宛,闻石雁虽心如刀绞,却尊重她的选择。生命是宝贵的,但信念比生命更加重要。凤战士可以为拯救别人的生命而忍受痛苦屈辱,但却不会为自己能活着而向暴力低头。
「如果我死了,那些孩子拜托你了。」
闻石雁读懂了明萦宛眼中的话语,郑重地点了点头,告诉她自己一定会尽力的。虽然这都有点像交待遗言,但闻石雁却知道她不会死。虽然同样真气被压制,但两人武学境界差距极大,她有着比明萦宛更强的洞察力。
明萦宛虽一直在竭力克制性欲,但长时间的窒息让性欲越来越不受控制,最终她还是会在司徒空的奸淫中产生性高潮。这样的结局对于明萦宛来说是好还是不好?自己是希望她哪怕死也不向暴力低头,还是希望她能活下去?对于这个问题,闻石雁心中一时竟无法给出答案。
闻石雁的判断没有错,因为极度缺氧,明萦宛出现了幻觉,她看到了丈夫还有儿子,他们拉着她的手,拚命想将她拖离无底深渊。作为妻子、母亲,她比别的凤战士有更多的牵挂,因此也有着更强烈的生存渴望。
在出现幻觉之时,明萦宛对性欲失去了控制,臀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阳具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大量的爱液蜜汁从花穴里涌了出来,「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变得格外清脆响亮。
幻觉中,丈夫和儿子终于合力将她拖出黑暗深渊,眼前骤然而至的光亮让她有种如爆炸般的快感,在这一瞬间明萦宛登上了性欲的顶峰。
「老罗!」在扼住脖子的手稍稍松开时,明萦宛喃呢地呼唤丈夫,举起手臂紧紧抱住眼前的闻石雁。
终于将她操出了高潮,司徒空心中满是征服带来的成就与满足感,他愉悦地享受着身为人妻的凤战士在高潮时带给自己的极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