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波斯虽然对女人的脚没有特别嗜好,但刚才给她穿上舞鞋时,握着精致玲珑的玉足久久不肯松手。除了他还有排在第二位的嫉妒之主柏诺贝,在得知拉波斯的计划中有多人对姬冬姬的轮奸,他央求拉波斯尽量减少轮奸者的人数。拉波斯理解他的心情,换成他也一样,如果姬冬赢的阴道被几十根、甚至上百根黑人的阳具捅过,感觉总是会差那么一丝丝。
姬冬赢和柳凌翎在奋力奔跑,拉波斯挥动手中的皮索,嘴里不停喊着“驾!驾!”,顾书同还没从电击中恢复过来,他仍瘫坐在马车上,唾沫从嘴角挂了下来。虽然愤怒依然是他目前主要的情绪,但人有很强的适应性,他从无法接受、不敢相信到慢慢接受了眼前的现实,而且还从眼前的画面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刺激感,这种感觉非常邪恶,但他却无法否认画面充满了某种不可名状的诱惑。
两人离皮卡越来越近,虽然挂钩在车的最后端,但要想在车子行驶速度超过十五公里、双手处于束缚状态下解开持钩的绳索并不容易,在奔跑中要将身体伏得更低,然后最大限度侧转身体,固定在铁条上的手才能碰到挂钩上的绳索。柳凌翎本认为根本不可能成功,但没想到姬冬赢以极限的姿态做到了,所以每次解绳索的重任都由她来负责。
正当姬冬赢准备第三次这么做时,拉波斯嘴里发出“吁—”的叫声,那是马车夫勒住缰绳准备将马车停下的声音。他站了起来,猛拽手中似缰绳般的绳索,顿时两人低伏的上半身被拉扯了起来,穿过胯下的皮索深深陷进阴唇的缝隙中。
姬冬赢没有吭声,柳凌翎者痛得“啊”地叫了起来。因为力都在车上,拉波斯手上的后拉力会被脚上前冲力所抵消,只要继续拉车子还是能继续前进,但速度却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更重要的是她们纤细的腰肢被扯得折断般向后弯曲,人不是蚯蚓,姬冬赢身体柔韧性再好,也不可让腰部以上二次折叠式下弯,即便奔跑的速度还够,还能追上汽车,她的手也不可能再碰到挂钩。
“松手!”姬冬赢扭过头怒吼道。
虽然此时她身上无半分真气,但剑一般的锋芒仍让拉波斯感到一丝寒意,当然作为卡亚巴达座下第一高手,自不会轻易被对方气势所震慑,他依然紧握着皮索不紧不慢地道:“给我一个理由,为何要松手?”
姬冬赢感到语塞,他为何要松手?此时失去了力量,自己只不过是他们的玩物,有何倚仗能让他松手?即便她愿意用自己的屈辱换取无辜者的生命,还得看他愿不愿意?或许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力量才是王道,只有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才能拯救更多的人,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才能扫除天下间的罪恶!
旁边的柳凌翎虽还在跑,但明显已经放弃,双腿不怎么用力蹬地,而且跑的过程中有下意识的跳跃动作,因为腰部反弓后,穿过胯间的皮绳勒着阴唇带来钻心的疼痛,而跳跃使得胯部短暂抬高,可以稍稍减轻痛感。
而姬冬赢则完全不同,现在马车完全由她一个人在拉行,她目光死死盯着不远处的挂钩,因为用力过猛让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额头更是青筋暴起,就连套着铁环的修长脖颈都凸现起一条条蚯蚓似的青色血管。她臀部比柳凌翎翘着更高、腰肢反弓的弧度更大,胯下绳索更紧着勒着阴唇但她却像丝毫没有感觉,原本曲线柔美的小腿肚凸起的肌肉像要爆开一般,踏在泥路上的每一步都溅起一蓬蓬的尘土。
“冬赢,她已经死了!”柳凌翎看到她有些癫狂的样子感到一丝丝地害怕。
“不!她还没死!”姬冬赢依然低着头用尽全身力量一步步拉着马车继续前进。
“她死了,你已经尽力了,尽力了。”柳凌翎双目泛起泪花,昨晚她被轮奸时没哭,但不知为何现在却怎么也忍不住了。
“嗬嗬!”瘫坐在车上的顾书同终于能发出声音了,这一刻刚才在心头掠过的邪恶刺激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和柳凌翎一样感到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眼角竟也闪现起隐隐的泪光。
姬冬赢终于抬起了头,她看到那个年轻护士不再挣扎,白色的裤裆间湿了一大片,淡黄色的液体从裤筒下方流了出来,顺着白鞋“滴答滴答”落在车厢里。
“啊——”姬冬赢就昨天像看到那对姐妹被铁轮碾压时般嘶吼起来。
拉波斯突然松开了手上皮索,姬冬赢还在拚命地拉车,猝不及防下踉跄跑了几步,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扑到。因为腰部皮带两侧有铁链相连,她没有直接倒在地上,但因体力耗尽,穿着白舞鞋的双足蹬着地面一时竟无法重新站立起来。
虽然暂时失去了拉力,但后面的马车还在以惯性前进。而柳凌翎刚才没在用力拉,所以皮索松开时,她稳住了身形没有摔倒。如果她继续往前走,马车的踏脚板将会先撞到姬冬赢的臀或腿。
柳凌翎停下脚步,很快她身体落在姬冬赢后面,她估摸着位置,将翘起的臀部继续压低,下一秒马车的踏脚板先撞到她屁股,她踉跄前扑身体也失去了平衡,但这一撞让马车的速度迅速降了下来,在撞到姬冬姬屁股前停了下来。柳凌翎望着身边这个让她无比心痛的女孩,心想我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了。
前面的皮卡也停了下来,车上的人把护士的尸体扔进路边的草丛里,两辆军用卡车从后面跟了过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医生被从车里拖了下来。他替代了那个护士被吊在高高的铁柱下,车上的人扒掉了他的裤子,让他的下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可以不跑的嘛,他们又不是你什么人,死了就死了,再说他们昨天还杀了那么多人,根本不值得被拯救。但我知道你还是会跑的,因为傲慢让你觉得可以守护这世上每一个人,是傲慢让你觉得只要努力没什么事是你做不到,是傲慢让你看不起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姬冬赢,我先告诉你,你会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的。”拉波斯从车上跳了下来,手终于伸向她胸口,一边说着一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搓揉起那雪白的乳房。
简简单单几句话当然无法动摇姬冬赢的心志,她已站了起来,调整了情绪和心态,她当然知道凭自己现在力量无法拯救每一个人,但救与不救是一个原则问题、一个态度问题、一个关乎信念的问题,这没什么可以去怀疑或犹豫的。
拉波斯在姬冬赢胸口摸了许久后终于松开手,情并没有明显的满足反而更加渴望与贪婪,他回到车上从储物柜里拿出一双造型优雅、款式新颖、镶着水钻的白色高跟鞋。
“接下来的路换双鞋走吧,你会面对更多的人,而高跟鞋总会给女人足够的自信,我帮你换上吧,你的脚真漂亮,连我看了都心动,如果可以贝列一定会把你脚砍下来,然后把他原来那些收藏统统扔掉的。”拉波斯抚摸着姬冬赢雪白的赤足说道。
昨天姬冬赢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黑人捡走了她的袜子,他还曾掏出自己掉落的胶鞋又摸又闻又舔,那个黑人应该就是他说的贝列。如果他们不杀自己而是砍掉自己的脚,姬冬赢感到阵阵的寒意,但不管砍手砍脚也好,千刀万剐也好,要她姬冬赢低头,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鞋还挺合脚的,跑的时候小心别掉了,不然那医生的小鸡鸡会被切掉的呵,他很仰慕你的,到最后还想来救你。”拉波斯说完回到了车上,前方的皮卡正准备启动,他摆手示意等一等。
拉波斯埋头在储物柜里一通翻找,拎出两串由6颗锃亮金属球串在一起长条之物,九十年代华夏情趣用品还很少见,顾书同根本不知道那东西是干嘛用的。很快他又看到惊恐的一幕,拉波斯将那六颗金属球一颗一颗塞进姬冬赢的屁眼里面。顾书同简值不敢相信人的肛门竟能容纳直径超过三厘米、长度超过四十公分的钢珠串。
转眼间六颗金属球全部消失在一次次扩张开来的红肿屁眼里,只剩下一个精致的银色铃铛留在洞口外面。接着拉波斯又如法炮制将金属球塞进柳凌翎的肛门,相比姬冬赢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柳凌翎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有抗拒、躲避的动作,每一颗金属球塞入肛门时,她都从胸腔里挤出无比压抑的痛苦呻吟。
在顾书同的印象中,柳凌翎是个忍耐力极强的女孩,有一次在抓捕罪犯时,半尺多长的粗铁钉扎穿了脚背,医生在给她拨钉子的时候她一声不吭,还笑着安慰自己。如果不是难受到极点,她是不会叫出声来的。
顾书同的目光回到姬冬赢的屁股上,如果没看到刚才那一幕,无论如何不敢相信有六颗金属球正在她肛门里。人的肛门很短的,那六颗金属球大部份都塞进了直肠里,这样还能跑步吗?柳凌翎毕竟有二十八、九岁了,她可才十八、九岁,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而且柳凌翎身高虽和她差不多,但骨架子比她大,人也要丰满一些,连柳凌翎都表现得那么痛苦,为什么她连哼都没哼一声。
在顾书同无比震惊时,拉波斯坐回到车上,他挥了挥手,前方皮卡开始启动,在柳凌翎还在忍受、适应这份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痛苦时,姬冬赢镶钻的高跟鞋已向前方迈了出去。
随着两个挺翘圆润的雪白屁股开始晃动时,清脆悦耳的铃铛声从两人屁眼处传了过来,正当拉波斯欣赏着自己杰作时,一口闪着寒光的大白牙向着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猛咬了过来。
PS:为什么姬冬赢会让一些人有心痛,除陈先生总结的和我说的真实外,可能还有一个原因,以往在写虐戏的时候,无论怎么虐,凤战士总是不会动摇的,但姬冬赢既然接受了圣主的力量,必然对凤的信念有所动摇。所以以往在胁迫时,凤战士总能用肉体挽救无辜者的生命,而在这里虽然也能有一定程度的拯救,但成果要差很多。或许姬冬赢真有可能在敌人残酷的折磨下崩溃,才会让感到心痛。
放上一张拉车概念图,差不多是这个样子,多了一根穿过胯下的绳索,一根类似缰绳的绳索。少了口塞,也没有像背心一样的束缚皮带。
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