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今渊感到裸露出来的乳房虽的确有料,但毕竟她年纪还小,乳房的青涩感还是非常强烈,乳头小、乳晕浅自然不用说,摸上去的手感一定还是硬硬的,像是还没有成熟的蜜桃。这一刻,许今渊虽真不想看到她被强暴,但那略显青涩、充满青春气息的乳房却还是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望着姬冬赢裸露出来的乳房,卡亚巴达眼中的贪婪、渴望更加强烈,高高举起黑色的手臂,随着藤条再次落下,文胸从中间断裂开来,在两只乳房彻底失去束缚时,姬冬赢迎着藤条向前跨了一步,小手以掌为刃斩向卡亚巴达的咽喉。
“不自量力。”卡亚巴达闪电般握住姬冬赢的手腕,接着一拳轰在她赤裸的胸膛上。顿时雪白双乳一阵剧烈地晃动,半天都没停止下来。打不打得赢是一个事,打不打则是另一个事,只要一息尚存、只要能凝聚起一丝真气,她就要去战斗。
藤条的抽打虽然凶狠,但姬冬赢几乎赤裸的身上却只有淡淡地印痕,别人以为卡亚巴达手下留情,这方面的因素是有,但姬冬赢虽重伤力竭,但残存的真气还是给了她一定的防护。
藤条似野兽利爪般将姬冬赢上身的衣服几乎撕碎殆尽后开始朝向她的下半身,鞭梢掠过大腿,在“刺啦”的裂帛声后,雪白的大腿裸露了出来。既然胸罩是白色的,内裤一定也是白色的,许今渊猜测着。白色象征着纯洁,是少女特别是处女最喜欢的颜色,想到姬冬赢还是处女这个事实,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痛心惋惜那是肯定的,有没有嫉妒和渴望呢?许今渊觉得不应该有,但不应该归不应该,至于有没有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藤条的继续抽打下,绿色的军裤先成了条,然后成了片,当长裤变为迷你短裤后,藤条的鞭梢抽向她的裤裆,裆部立刻裂了开来,许今渊又猜对了,内裤果然是白色的。很快内裤也被藤条撕成碎片,即便花穴私处是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姬冬赢仍没用手去挡。
不出所科,姬冬赢的私处精致得令人赞叹,两片纤薄的花唇严丝密缝地粘在一起,上方竖生着的淡淡、稀疏的阴毛短短、窄窄的一条,上面略宽,延伸到阴唇上方再没了踪迹。
不知为何,许今姬看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能联想到剑,修长挺拨的身形自不用说,眼中有剑光、双眉是剑眉、锁骨是横着的飞剑、胳膊和腿是粗细不一的剑身,手脚则是锋利的剑尖剑头。此时他竟觉得那私处也像是一把精致无比的小剑,竖长的阴毛是剑柄,薄薄、紧紧闭合着的阴唇是剑身,中间那一条细细的缝隙是剑身上的血槽。许今渊摇了摇头,强行将眼中看到的那柄粉色之剑赶走,他觉得自己的想像力过于丰富了,几乎已到脑洞大开的地步。
在藤条带走姬冬赢下体最后一片碎布时,她轻叱一声,一掌拍向对方的胸口。卡亚巴达不躲不闪,将内气凝于胸前,手掌刚碰到他身体便如触电般弹了开去,她蹬蹬往后退了数步仍无法化解对方内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当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时,身上除了脚上那双染血的短袜,只有一条牛皮皮带还挂在腰间。
顾书同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他感到周围人声嘈杂,努力睁开像粘在一起的眼皮,他看到耀眼的火光,在强光刺激下他又闭上了眼睛。他努力回想,依然记得他的乘坐的装甲车好像被炮弹击中,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走开,我先来!”
“是我发现在,凭什么你先来!”
“我才是这里的老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弟弟的老婆是图西族人,这几天都没看到她,肯定被你们藏起来!”
“你别乱说,如果她在这里不用你动手,我立马宰了她。好吧,你先就你先,干快点。”
顾书同顿时一惊,什么你先我先,什么干快一点,啥意思。他拚命睁开眼睛,顿时惊得如五雷轰顶。离他不远处,楚南嘉躺在一棵树下,她双目紧闭像陷入了昏迷。在她身边围着四个男人,两人打着火把,两个蹲趴在她身边。接着是恐怖的一幕,她穿的防弹衣已被脱掉,迷彩服衣襟敞开,内衣被撩到脖颈上,胸罩已不翼而飞,而更恐怖的是,她的裤子也被扒到了小腿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内裤还在,但很快又发现不妙的地方,在她身旁的两个男人,应该是刚才争吵的两人,他们一人一手竟都抓握着楚南嘉的乳房。
“他妈的!你们在干什么!给老子滚开!”顾书同吼道,虽然他想用愤怒和气势压倒对方,但声音嘶哑得像个破风箱。他想站起来,浑身骨头就像散架一般,刚刚爬起便又坐倒在地。
“他说什么!”
“他还没死?我以他死了。”
“他和那女的一伙的,你去宰了他!”
一个穿着花衫衬、大裤衩的黑人拎着寒光闪闪的大砍刀向顾书同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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