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被带去了床上,顾书同脑海里浮现起一张大床,床上拉波斯抓着姬冬赢屁股以后入式快速抽插着,虽然仍很心痛,但是阳具反应却似乎更大一些。顾书同心里暗暗说了一句「对不起」,努力将床上的拉波斯替换成自己,从一旁观看变成亲身参与,这下疲软的阳具终于慢慢抬起头来。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顾书同终于让阳具再次勃起,虽然硬度还不是特别高,但已是可以战斗的状态的。
「喂喂!」顾书同朝局长叫道:「我硬了,可以开始了。」局长开始不理睬他,后来给他喊烦了说这个事情他不知道,让顾书同去找拉波斯,让他来和自己说。顾书同顿时傻眼了,拉波斯都走了他上那里找去,局长分明在戏弄他。他冲着拉波斯的手下吼着求着他们去把拉波斯找来,可那些人用嘲讽的眼看着他根本没人理会。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他们这么卑鄙无耻。凌翎,你没事吧!你说句话呀!」顾书同冲着柳凌翎喊道。
终于在一根阳具从柳凌翎口中抽出,另一根准备接进塞入的空隙,顾书同听到了柳凌翎含糊之极的声音:「我没事。」
绝望了的顾书同心若死灰,很快阳具昂起的头颅又低垂下去,从雄壮的长枪重新变回了可怜的毛毛虫。以前顾书同总觉得华夏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但此时却觉得能生在华夏、长在华夏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他无比地想回家。
大约二个小时不到,姬冬赢回来了,看到她时顾书同再次目瞪口呆。她穿着白色蕾丝和透明薄纱制成舞衣,上衣是紧身吊带设计,胸前和背后均有蕾丝装饰,裙子由多层薄纱组成,头戴配有水晶和羽毛的白色头饰,下面是白丝袜和银色芭蕾舞鞋,顾书同看过芭蕾舞名剧《天鹅湖》,这完全是剧中白天鹅的造型。
待走近了些,坐在地上的顾书同看到她穿上了白色的内裤,脸上似乎还化了淡淡的妆,虽然眼中透着浓浓的疲惫,但看上去依然优美、轻盈、高雅,淋漓尽致展现了白天鹅的高贵和美丽。
拉波斯内裤做的丝巾早在刚才战斗时扯掉了,舞衣虽将她身上大多数伤痕遮掩住了,但修长脖子上的青紫掐痕因此变得更加醒目,提醒着顾书同她所承受过的暴虐。
拉波斯也脱掉了他那身魔鬼装束,换上英国绅士的西服,他搂着姬冬赢穿过还在进行中的强奸盛宴,周围的一切一切都充斥着暴力、罪恶、淫邪,唯有那白天鹅是这地狱般的黑暗世界里唯一的纯洁和光亮。
拉波斯来了后,那些黑人对柳凌翎的强奸也结束了,他带来了黑色皮衣让柳凌翎重新穿上。在拉车的时候,顾书同觉得她眼即便充满屈辱痛苦但还是有光的,经过长达二个小时的轮奸,她也像躺在院里的女人般情有些麻木,眼中的光黯淡得难以察觉。
出了警察局,拉波斯和姬冬赢仍坐在马车上,这次没让顾、柳两人拉车,直接由皮卡车进行牵引,顾和柳坐在皮卡车后车厢里,两个强壮的男人负责看管着他们。
此时太阳已渐渐西下,但血腥的杀戮还在继续,道路两旁边遍布尸体,近处、远处惨叫哀号声接连不断。
车子行驶数公里后停了下来,不远处是一所女子教会学校,学校建筑风格与教堂有些相似,学校的大门外聚集了六、七十个胡图族的民兵,他们用力推着铁栅栏门,门里有几个白人女教师正试图说服他们不要闯进这圣的地方。
「轰」一声巨响,铁门被他们推倒,手持弯刀的暴民裹挟着那几个老师如潮水般涌进学校里。
「我们去看看。」拉波斯搂着姬冬赢下了车,顾、柳两人仍跟在后面,与四、五个小时前相比,两个保镖精气明显差很多,就像被霜打了有点蔫。顾书同搞不明白,拉波斯为何要不惜余力让姬冬赢看这些。他们刚到这里,暴民便冲了学校,看似好像是那几个白人老师的阻拦起了作用,但顾书同知道这都是他的安排,目的是为让姬冬赢亲眼看到暴民是如何杀死里面的学生。这个教会学校规模不小,应该有几百学生,屠杀的场面将会比他们之前看到更加惨烈,想到即将发生的惨剧,顾书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战栗起来。
学校所有的学生都被驱赶到了礼堂,顾书同他们进去的时候,胡图族暴民正在挨个查验她们的身份。这所女子教会学校由比利时人创办,是鲁旺达最好的教会学校之一。礼堂非常宽敞,有高高的天花板和巨大的圆拱形窗户,充满庄严肃穆的圣气息,礼堂前方是一个宽大的讲台,摆放着桌子还有钢琴。下面的长条椅被挪到了墙角,空出的地方站满了身穿校服学生,她们中年纪小的只有七、八岁,大的十六、七岁,一个个如待宰羔羊般情满是惊恐和绝望。
很快胡图族的学生被驱赶了出去,剩下大概还有一百二、三十个图西族的学生,无论那几个老师如何哀求,暴民举起了明晃晃的砍刀。顾书同看到姬冬赢愤怒到极点,她数次试图挣脱拉波斯的控制但却根本摆脱不了,他们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场屠杀。
一个穿金色长袍的高大黑人出现在礼堂门口,正是卡亚巴达,顾书同并不认识他,但却从他身上感受到远比拉波斯更强烈的邪恶与恐怖。即将开始的杀戮因他到来而暂时停止,拉波斯让手下控制住姬冬赢后恭恭敬敬地走了过去,低声交谈几句后回来对姬冬赢道:「大人今天心情很好,大人刚说了,如果你能为他跳支舞,如果让大人满意的话,我会派人将这里一半的学生安全送出边境。」
「好,跳什么舞。」姬冬赢立刻道。
「当然是最优雅的舞蹈,芭蕾,跳一段《天鹅湖》的好了。」拉波斯道。
「我只学过芭蕾一些最基本的技巧,没学过天鹅湖。」姬冬赢道。
「学生中可能有人会,我问问。」拉波斯转向那些学生道:「你们当有中人会跳芭蕾的吗?如果有出来教她跳,如果她跳得好,你们有一半的人可以活下来。」话音刚落有五、六个学生举手。拉波斯挑了一个十岁左右,一个十五、六岁的让她们来到前面的台上,有个女教师主动提出来用钢琴给他们伴奏。
老师和两个学生商量后决定教姬冬赢《天鹅湖》第二幕中白天鹅变奏独舞,这是舞剧中最经典的独舞之一。在柴科夫斯基《天鹅湖- 拿波里舞曲》的音乐声中,那一大一小的两人学生跳了起来,姬冬赢边看边学边跳,第一遍竟跳得丝毫不差。第二遍由小女孩跳,年纪大些在旁边指导,但一遍跳下来,她根本找不到任何错处,她觉得姬冬赢跳得比她更好。
音乐声再次响起,这次姬冬赢来到舞台中央,所有人都成为了观众,姬冬赢的舞姿极为优美畅优,将公主奥德丽亚化身为白天鹅后的高贵典雅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是一段几乎无可挑剔的表演,但拉波斯告诉姬冬赢卡亚巴达大人并不满意,希望她再跳一段。老师和学生再次经过商量后,决定教姬冬赢一支名叫《天鹅之死》的独舞。这支独舞虽与《天鹅湖》有着密切的联系,但并不是舞剧《天鹅湖》中的。
1907年一次晚会,当时沙皇俄国最著名的芭蕾舞者巴甫洛娃被邀请去演出,由于男舞伴临时缺席,青年编舞家富金即兴就为她编排了一段叫《天鹅之死》的舞蹈,没想到这个舞蹈引起轰动成为巴甫洛娃最成功的代表作。
《天鹅之死》表现了人类与命运、死亡进行搏斗的坚韧顽强精,表现了人类对生命的渴望,那个比利时女老师选了这支舞蹈,可能希望姬冬赢能够感动在场的人,为孩子们赢得生的希望。
前一首柴科夫斯基《天鹅湖- 拿波里舞曲》虽带着秘色彩,但旋律仍属于流畅欢快,而当法国作曲家圣桑《动物狂欢节》组曲中的第十三曲响起时,浓浓的无尽哀伤在整个礼堂弥漫开来。
受伤天鹅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张开双翅,与死亡拼搏着,试图离开湖面,展现出她对生的欲求,渴望再次翱翔长空。曾有那么几次,她已经飞上半空,但身负重伤的她,还是再次跌落回湖中。
看着姬冬赢几近完美的演绎,顾书同脑海中浮现起无数画面,有她赤身裸体拉着马车冲刺、也有她疲倦、屈辱、痛苦的眼;有她像青蛙般被拉波斯像斯提拎在半空,也有刚刚她优美舞姿……
在精疲力竭的挣扎里,白天鹅最终还是不甘的慢慢死去。她仍然对生有着强烈渴望,却绝不祈求生,只祈求无论生死她的存在是有价值的。她与死共舞,忍受着无尽的痛苦,但她依然无所畏惧。看着看着,顾书同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他忍不住用手擦拭眼睛,待放下时他看到一条清晰的水痕留在了手背之上。
这一次卡亚巴达终于满意了,拉波斯告诉姬冬赢由她来选择那些人能活下去。一般来说,魔教真正的强者顾及身份大多会遵守的承诺,这一百多个学生的生死对卡亚巴达来说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姬冬赢为救下一半的人而感到高兴,但更大的难题摆在眼前,她该如何去选?她又如何去决定哪些人可以活下去,那些人必须得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