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亚巴达在看到那个护士穿过狮群时的确有点紧张,没想到真还有不怕死的人,幸好她选择了跪地哀求,否则真的爬上车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01bz.cc他本想让姬冬赢在希望和失望间再多徘徊一会儿,出现这个情况后他不敢再拖延,用最快速、最凶猛的方式夺走她的童贞,顺手杀死了那个让他惊出冷汗的女人。
强奸姬冬赢自然给他带来巨大的快乐,这种快乐超过了过去强奸任何一个凤战士,但他却告诫自己,要抵御快乐的诱惑。在得知她要来鲁旺达,卡亚巴达便有了决定,如果能将她擒获,要么折磨至死,要么让她彻底屈服。自己的师傅死在她师傅手中,如果把她变成自己的禁脔,让她成为自己的享乐工具,他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师傅。虽然他狂妄自大,却也知道想让她屈服难如登天,但凡事总要一试,不试又怎么知道结果。
卡亚巴达缓缓抽出半截阳具,漆黑的棒身上沾染着斑斑点点的处子落红,他将低垂的视线挪了开去,看到这样的画面虽让他更加激动亢奋、快乐满意,但无形中也会动摇他的决定。
巨大的手掌从两侧钳住姬冬赢的胯骨,长达半米的阳具再次冲进花穴的最深处,当漆黑的胯与雪白色的臀相撞时,高亢响亮的声音竟盖过那些医生护士嘈杂的喧闹,所有人不由自主地齐刷刷望向那声音的来源地。
在这个恐怖的夜晚他们不仅目睹了最血腥的画面,还见识到了人类最粗长的生殖器,此时更听到了分贝最高的交媾的声,看着那比恶魔还像恶魔的黑人,看着如折翼天使般的年轻少女,这一刻他们心中的震撼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当然,震撼更大的是鼓起勇气想去救她的那几个人,他们比别人离得更近,更清晰地看到那黑色阳具刺进娇嫩身体的全过程。阳具抽出时粘附在棒身上的鲜血证实了他们的猜测,就在刚刚不久前,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作为专业的医生,他们认定这比他们手臂还粗的生殖器极难插进处女的阴道,但眼前无可辩驳的事实推翻了他们的判断;他们又一次认定少女的阴道一定会被撕裂,但阴道口扩张的程度虽触目惊心,但他们的判断又一次错了。
巨大的生殖器再次在她小腹处显现狰狞的身形,左冲右突一番后无功而返、悻悻退去。在这一刻,他们望向少女的眼发生了变化,她似乎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柔弱。至始至终,除了那个女护士被狮子撕咬时她喊过一声,其它时间不要说惨叫就连哼都没哼一声,这怎么可能!他们抬起头,看到了少女坚毅的情,这一瞬间他们一致觉得“斧钺加身,凛然不惧、九死不悔,盖亦女中之雄也”是对她最恰当的形容。
如擂鼓般的肉体撞击声变得越来越激烈高亢,声音如此之大一半是撞击力确实刚猛无俦,另一方面也是卡亚巴达有意为之,对眼前这个年轻凤战士的征服之旅已然开启,回荡在群山与旷野间的战鼓声是他高昂的战意。
那些持枪的士兵围了过来,将一块系着粗绳的木板绑在那些医生护士的胸前,所有绳索都连接到了轨道车的挂钩上,剩下的六十八人分列在铁轨两边,二人一行排起长长的队伍。四头雄狮也分成左右两拨,咆哮着扑向队伍最后面的人,他们想逃无奈被绳索束缚着。
“前面的一起拉呀,狮子快咬到我们了。”后面的人惊恐地大喊道,光靠几个人无法拉动沉重的轨道车。都到了这个份上,那些医生护士也不是傻子,套上绳索是让他们代替那两头大象去拉车用的。
“大家一起用力拉!”最先出来和卡亚巴达交涉的那个王主任大声道。六十八个人如纤夫般拉着绳索,轨道车缓缓前进,四头雄狮低吼着跟在队伍最后。
在第二节车上的许今渊默默看着发生的一切,他并没有听到卡亚巴达对姬冬赢说的话,也不知道他们的赌约,虽然对于姬冬赢失去处子之身感到心痛、惋惜和愤愤,但整个过程他只能看到卡亚巴达后背、粗腿和黑黑的屁股,所以带来的心灵冲击并不太巨大。
相比上次被岱钦杀死母女,姬冬赢的身份是一个战士,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既然选择成为战士,便应有面对刀剑加身的觉悟。不过异常响亮的“啪啪”声还是让他感到不忍卒听。
他一时也搞不清楚卡亚巴达到底想干什么?看看那些医生护士有没有勇气冲上去救人?他们都是普通人,都是些手无缚鸡之的医生护士,在死亡面前哪有那么大的勇气,如果换成自己身旁那几个,说不定还有些可能。现在又让那些人去拉车,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很快姬冬赢眼中的极度震惊、走在最前几个人的惊慌失措解答了许今渊的疑问,在绵延无尽的铁轨前方,竟有人跪趴在铁路两侧,他们双手被绑在身后,颈部被铁丝固定在铁轨上,如果轨道车继续前进,铁轮将碾断他们的脖子,他们将身首异处。更可怖的他们不是一个、二个,而是每隔十米左右就有面对面二人,能看到的至少有二、三十人,而在前方无边的黑暗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个。
“停下、快停下,前面有人!”
“你推我干什么?没看到吗?前面铁轨上有人!”
“不是我推你,后面的人在推我!”
“啊!狮子咬我腿了!快走呀,不走的让开!”
排列整齐的队伍散了,有人停下,有人还在继续往前走,场面混乱不堪。
“后面的怎么还在拉呀,快要压到人了。”走在最前面的已靠近那些趴在铁轨两边的人。
“怎么是你们呀!”有人认出他们正是在医院接受治疗的病人和避难的图西族难民。
“别怕,我给你解开!”但固定他们脖子的是极粗的铁丝,没有工具根本弄不开。
“啊!啊!啊!”处于队伍最后面的十几个人惊恐的尖叫着,他们的腿上、身上都有被狮子撕咬过的痕迹,白大褂、护士服都被鲜血染红。『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他们也看到了前方有人,也想停下脚步,但在那一头头狮子面前,恐惧还是压到了一切,落在最后的几个依然拚命拉着绳索向前冲。轨道车离那些人已经很近了,这个时候即便所有人都停下,惯性仍会让车轮压过他们的脖子。
“我去让车停下!”一个被裹挟着前行的年轻医生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站在铁轨之上,看他的样子是想凭一已之力顶住轨道车让它停下。
姬冬姬认得他,在最后几个手挽手走向群狮的人中有他,人群中又有几个想冲上铁轨,突然两声枪响,那个年轻的医生双腿中弹跪倒在铁道中央。
“不要开枪!”姬冬赢向那个举枪的士兵吼道,那人浑身一颤,没有再次扣动板机。
又一声枪响,子弹从另一个方向射来穿透了他的胸膛,一朵殷红的血花在他胸口缓缓绽放。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那个年轻的医生举起了双手,他的手搭在了轨道车的最前端,但根本无力阻止它的前进,随着“哐当哐当”车轮滚动的声音,他消失在黑乎乎的轨道车的车底。
年轻医生的中枪让几个想和他一样准备用身躯挡住轨道车的人失去了勇气,在无比的混乱中,狮子在咆哮咬人,队伍还在推搡中前进,轨道车的铁轮依然在隆隆地向前滚动。
眼看轨道车离最前面两人越来越近,姬冬赢看到了他们眼中无比的绝望,她扭过头望向身后卡亚巴达厉声道:“把车停下!停下!”
“十五年前,我曾对一个人大喊:不要死!不要死!可他还是死了。”
“畜生!”姬冬赢察觉到轨道车“咯噔”震动了一下,毫无疑问那两个人的脖子已被压断。她怒不可遏地吼道,凝聚起最后一丝真气一个头锤向对方撞去。卡亚巴达不躲不避,黑色的脑门迎了上去,“嘭”一声闷响,姬冬赢侧转的脑袋被撞回了正面,先不说谁的脑门硬,以现在她的状态这样去撞对方无疑是以卵击石。
真气侵入姬冬赢的脑袋,眼前金星闪烁、脑袋昏昏沉沉几乎无法思考,轨道车仍在前进,每隔七、八秒车子就会轻轻震动一下,每当这个时候车底便有两个脑袋与身体彻底分了家。那些医生护士中有人想要停下不走,但每当有人站在原地不动,那几头狮子便会向他们扑去,几乎没有人能在狮口下还能坚持原本就不太坚定的决心。
在这一刻,无边的愤怒冲昏了姬冬赢的头脑。她恨,恨身后的那个恶魔,视人命为草芥,把杀戮当成娱乐,这样的恶魔为何还能横行于世间,为什么还没受到正义的惩罚,这样的人哪怕将他们千刀万剐都不足于平愤。她恨,恨自己不够强大,没有能力去拯救她们,她想和师傅一样强大,能执剑荡平这世间所有的妖魔鬼怪、魑魅魍魉。
极度的愤怒让姬冬赢难以冷静,无法再保持坦然面对苦难的平常心,于是被强暴、失去童贞的痛苦十倍、百倍的放大,她开始徒劳地挣扎,她恨那些束缚着自己的铁链,更恨在自己身体里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罪恶淫邪之物,当她重获自由之日,她要用手中之剑将它们统统斩断粉碎。
随着车轮碾压过一个又一个脖颈,随着试图反抗之人屈服于狮子的尖牙利爪之下,那剩余的六十多个医生护士先是变得沉默,之后越来越多的人脸上露出麻木的情,他们就如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低着头拉着绳索对一个又一个惨死在车轮下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视而不见。
姬冬赢能够理解普通人在面对死亡时的恐惧,但内心还是有些失望,那他们应该如何选择?难道应该宁愿被杀死也不去做恶魔的帮凶才是正确的选择?姬冬赢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知他们此时什么选择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突然姬冬赢看到前方趴伏着两人中一个是身怀六甲的孕妇,另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女孩,她觉得两人有点面熟,电光火石间她想了起来,两人都是躲进医院的难民。她们是俩姐妹,本来可以进入第一批撤离人员的,但却主动把名额让给了两个患了重病的人。
当时自己看到她们有些忐忑不安便上前安慰,说明天一早就来接她们,让她们不用担心。临走时那个小女孩还拉着她的手说一定要来接她们。但是她食言了,自己不仅没能去接她们,她们还永远永远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她们成了压垮姬冬赢的最后一根稻草,在铁轮碾过她们时,她紧攥着双拳向前远方的群山、向着黑压压的夜空大声嘶吼了起来。
姬冬赢情绪的失控让卡亚巴达更加亢奋,他觉得那一声声充满痛苦和悲伤、愤怒和仇恨的“啊——”的嘶吼比销魂的呻吟更动听十倍、百倍,阳具更急速地在阴道内抽动,很快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他没有刻意去压制这种冲动,更没有用真气去锁住精关,在又经过百十下的狂抽乱插,他感到爆炸般的快感觉,低低地吼了一声,浓浓的精液像炮弹般轰击着姬冬赢阴道最深处的娇柔花蕊。
这段血腥的杀戮之路长度超过千米,二百多个没有来得及撤离的图西族难民全部丧生在车轮之下,顺着轨道车向后望去,看到的画面无比恐怖,一具具失去头颅的尸体横七竖八躺在铁轨两边,而在铁轨中间滚动着一颗颗血肉模糊的脑袋。
在走过这段血腥之路后,姬冬姬不再嘶吼,卡亚巴达的阳具也离开她的身体,那些拉车之人根本不敢回头看上一眼,他们低着头俯着身拚命往前走,轨道车前进的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
卡亚巴达穿回了金色长袍对高煌道:“在天亮前她是你的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啊!”高煌顿时目瞪口呆,真的假的?他以为卡亚巴达这才刚开始,接下来至少口交、肛交总是要有的,当年祖万通抓住了楚南嘉,足足等了十二个小时才轮到他,这也太快了吧。虽然这次他是冲着楚南嘉来的,但姬东赢并不比她逊色,更重要地是她还顶着最强圣凤唯一弟子的名号,这让她的诱惑力无形中更大大增加。
望着似祭坛上祭品般吊在车前的姬冬赢,高煌有种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觉,先看?先摸?先亲?先口交?还是先聊两句?
“闇魔大人,是不是可以先抑制她的真气,这样更稳妥一些呢?”高煌想了又想,还是将这件事放在最优先级,虽然现在她发挥不出平时一成的实力,但冷不丁的来上一下,就算不受伤也会吓一跳,而一直用铁链将她捆绑着,很多动作、姿势无法解锁肯定不会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