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屁股不停地耸动,阳具越刺越深,阴雪蝶忍不住怒吼起来,但随着她吼声的却是鱼燕凝压抑的痛苦呻吟。突然耸动的屁股停了下,它高高抬起,到了一举突破最后防线的时候了,赵天泽深深吸了一口气,用足力气将身体压了下去,龟头向着花穴深处快速挺进。横亘在花穴中的处女膜在龟头凶猛冲击中瞬间撕裂,鱼燕凝失去了她宝贵的童贞。
看到这一幕,阴雪蝶叫着鱼燕凝的名字,燃烧起熊熊怒火的双眸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泪光。虽然之前看过凤战士被强暴的录像,刚才甚至看到母亲被男人污辱的画面,但那都是过往之事,而此时此刻,正在进行中的暴行无疑给她带来更强烈的震撼和悲愤。
在这一刻,阴雪蝶真想自己去代替鱼燕凝,一直以来,她是所有人疼爱的对象。阴雪蝶的个性比较内向甚至有些孤僻,而鱼燕凝是给她带来欢乐最多的人,在这一刻阴雪蝶的心和对方一样撕裂开来。
在处女膜碎裂那瞬间,鱼燕凝痛得叫了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充盈了眼眶。
在凤与魔教的战斗中,只要活着落入敌手的凤战士都避免不了这样的命运,鱼燕凝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在这一刻,凤战士的心中有愤怒、有悲伤、更有不甘,但却无怨无悔。因为她们知道,如果没有她们的牺牲,这个世界将有更多人会遭遇受不公与厄运,自己的牺牲或许拯救不了这世上每一个人,但正是因为她们的存在,才让这天地间浩气长存、希望不灭。
面对鱼燕凝这般绝色美女,赵天泽能保持清醒到现在着实不易,当龟头抵达花穴深处,整根肉棒都被柔嫩的阴道四壁紧紧包裹,狂喜、亢奋、激动令他混乱起来。随着塞满整个花穴的阳具抽动起来时,他再也没有心思观察对方的反应,而是自顾自说起了胡话,什么“你是我的了!”、“下面真紧”、“爽不爽,有感觉吗!”……在污言秽语中,晶莹的泪水终于还是从鱼燕凝大大眼睛里满溢出来,顺着晃动的脸颊缓缓滑落。而在这一刻,处子的落红随着阳具抽动流淌出来,染红柔嫩的私处后,就似血色泪珠般和眼泪一同滴落到了洁白的床单上。
事后回忆这次破处过程,赵天泽比较清晰的记忆也就到这里,之后便处于在极度的快乐和亢奋中。虽然赵天泽并没有激发潜能,但或许父母都是强者,让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强于普通人,所以即便面对这般绝色美女,他倒没有立刻一泻如注,狂野、猛烈的冲击持续大约十来分钟。这十分钟对于赵天泽来说快得就如一瞬,而对鱼燕凝来说,却又似无限的漫长。
“噢!噢!”赵天泽面庞扭曲怪叫起来,插进花穴里的肉棒如垂死巨蟒般疯狂翻滚搅动,鱼燕凝即使没有性经验,却也知道他即将射精。在龟头顶端的马眼倏然张开那瞬间,鱼燕凝猛地一把将他推开,这时机掌握着相当精准,在阳具从花穴抽离的刹那,一道浓浓的精液直接喷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啊!啊!”赵天泽立刻再次压在她身上,抓着阳具企图插回那迷人的小穴,但对方的双腿再次并拢,这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下意识也好,无奈也罢,他只有握着肉棒撸动起来,一股股精液不断喷向鱼燕凝赤裸的身体。
赵天泽在鱼燕凝身上一阵疯狂蠕动后停了下来。“唉!你怎么能这样!”他忍不住埋怨道。隔了半晌,他从对方身上爬了下来,望着留在床单上、沾染在胯间的处子落红,还有她身上的精液,心里的恼怒和不悦还是压了下去。
“你是怕怀孕吧,不会那么巧的,如果不想我射在里面,提前说一下,我也好有个准备,突然来这么一下,甭提有多难过了。”赵天泽道。看到对方没有理睬自己,他挠了挠头又道:“我找个什么东西给你擦一下,这房间里怎么连个厕所都没有。”这里和对面关押阴雪蝶的房间是作为审讯用途的,当然不像宾馆还有卫生间,连这张床也是临时搬进去的。
赵天泽环顾空空荡荡的屋子,连卫生纸都找不到,如要想清洁对方的身体,只有用他们的衣服或者床单,正当他犯愁时,白虎聂空没敲门直接走了进来。
“聂大哥。”赵天泽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拎起衣服披在身上,正当他还想拿裤子,聂空笑道:“都是男人,你还害什么羞。”闻言赵天泽脸微微一红。看到陌生男人进来,鱼燕凝第一反应是想遮挡赤裸的身体,但她强行按捺住这个冲动,仍然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怎么样,这个礼物不错吧。”聂空贪婪地盯着床上鱼燕凝,就如一只随时扑向猎物的饿狼。即便身为五将,已是魔教有数高手,但似鱼燕凝这般绝色凤战士对他依然极为稀罕,何况不久前她还是处子之身,更是可遇而不可求。对他来说,攫夺一个凤战士的处子之身是多年来的梦想,但直到今天却还没有实现。
他并不知道赵天泽是什么人,虽然自己不可能违抗无极皇的命令,但望着那处子落红,虽然脸上满是笑意,内心却充满嫉妒和失落。
“不错,真的不错,真的非常感谢那位大人。”赵天泽道。
“她还让你满意吗?还听话吗?”聂空的目光落在鱼燕凝的腹部,那里满是赵天泽喷射出的精液。
“啊!还行吧,还比较听话,只是最后一刻把我推开了,我只能射在外面。”
赵天泽解释道。
“那就是不配合了。”聂空望着鱼燕凝,目光里充满威胁的味道。
“聂大哥,她应该是警察或是特工吧。”赵天泽问道。
聂空一愣,随即笑道:“差不多吧,她可是世界的警察。”他的意思是凤战士维护着世界和平,就如世界的警察,而赵天泽听在耳中,则坐实了她的身份。
“聂大哥,别为难他了,刚才她已经很配合了,我也很满意。”赵天泽说道。
“在男人最爽的时候把你推开就是她的不对,你还想再操她吗?如果不想,我们还得问她一些事呢。”聂空道。
赵天泽打了个寒战,什么问她一些事,分明就是审讯拷问,这般柔弱娇嫩少女落在国际犯罪组织手里会遭遇什么,不用说也心知肚明,他不假思索地道:“当然,一次当然不够。”
聂空哈哈一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你,小兄弟玩得开心点。”说罢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