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
白霜躺在浅黄色椰棕制成的地垫上,修长的双腿悬在空中,一根粗硕的肉棒在胯间急速地进出。『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阵阵剧痛传来,就象有一把小刀剜着她的心脏。这是哪里?眼前这个情狰狞的男人是谁?自己是在做噩梦吗?
景苍天死后,白霜曾认为所有噩梦都已经结束。在怀了景浮生的孩子后,她向往过平淡的生活退出了江湖。一年前,她路见不平救下一个被日本人轮奸的少女,没想到他们竟打起自己的主意,白霜本也不想杀人,但对方咄咄逼人而且身手都不错,自己一时大意被迷药所侵,在生死关头,她不再留手杀死他们一行七人。
白霜并不知道自己杀的是日本最大黑帮山口组坂田英雄的儿子,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忘了此事。顺利地诞下女儿,取名白无瑕。这是景浮生坚持的,他的父亲强奸过白霜,因为心存愧疚,他不想自己和她生的小孩姓景。他是个执拗的人,白霜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不过她心里想等生第二个孩子一定说服他姓景。景苍天是景苍天,他是他,何况这事也已是过往很久了。
美好总是那么短暂,在落入敌手那一刻,她依然心存希望,自己一定会得救的。所以被麻药麻醉后,在梦中景浮生救了自己,他们在一间满是玫瑰花的房间里亲密融合成一个整体。突然她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丈夫,而一个满脸横肉的陌生男人,她连忙闭上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当她再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他,梦终于醒了。
虽然有过被强奸的遭遇,但这一次她心中的痛苦屈辱比过往更为强烈。以前她单身一人无牵无挂,即使被强奸也只是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但今天她是景浮生的妻子,对丈夫忠贞不二是诺言是责任,但这一切却已被插在自己身体的丑陋之物粉碎。
面对暴行,白霜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抗挣到底。赤柱监狱典狱长熊兵边干她五次后,见她已奄奄一息便解开了绑住她腿的绳索,结果被她一脚踹中男根,整整半个月不能再行房事。
拚死反抗,但还是逃脱不了被凌辱的命运。虽然极度痛苦屈辱,但她还能忍,但当她听到女儿被杀掉了,一下就彻底陷入崩溃。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是她的生命,孩子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幸这不是真的,女儿没有死,见到女儿的瞬间白霜全然忘记自己所受的痛苦屈辱,只要女儿活着,什么都好,什么都不重要。
见到坂田英雄,虽然不是道他是谁,但他眼中的杀气令她绝望,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自己必死无疑。她不是不怕死,但她相信真的要死也能坦然面对,身在江湖她有这个觉悟。但无瑕是无辜的,她不应该死,只要女儿活着景浮生就一定能找到她,她暗暗打定主意要尽一切力量让女儿活下去。
“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当喊出这几个字时,白霜感到极度的耻辱。天叔临终着告诉了她的身世,她是国民党一位姓白的将军的曾孙女。当年在北伐的途中姓白的将军爱上一个女学生,一夜情缘后两人因战乱失散,事隔二十年再度重逢,姓白的将军已功成名就娶妻生子。
那个女学生独自一人抚养白将军的儿子长大成人,生活十分艰难却不肯接受他丝毫馈赠和帮助。彼时抗日战争烽烟四起,白将军的儿子也就是白霜的爷爷新婚不久毅然投笔从戎,最后壮烈的战死在沙场,而那位女学生也在日军的一次轰炸中身殒。白将军带着无限的愧疚把已经怀孕的儿媳妇送到香港,并派了一个最忠诚的部下跟随保护。虽然从此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但白霜的血管里流淌依然是将军后代的血液。
香港虽然是英属的殖民地,但毕竟都是炎黄子孙,香港人对侵略过中国的日本也没有什么好感。而当白霜得知自己身世,曾祖父是抗日名将,曾祖母和爷爷都死在日本人手里,她对日本人产生极度的痛恨。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但是此时此刻,面对着自己无比痛恨的日本人,却得顺从地象面对着丈夫一般,分开着双腿迎合着对方的抽插。过去自己被男人污辱时,要自己这般姿势必需得用绳索把腿紧紧绑住,他们听到的是自己充满鄙夷、充满愤怒的骂声。刚才被两根棒棍前后夹击她一声没吭,但此时喊着喊着却泪如泉涌。
插在自己身体的肉棒猛烈地膨胀起来,抽动的速度也徒然加快,自己的身体很快又将注入污秽的精液,她感到自己的忍耐已到极限,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疯了。
一阵炙热从子宫漫延全身,压在自己身上的老头终于射了。白霜知道凌辱并不会结束,边上一个如竹竿般高瘦、一个如黑熊般壮实的男人眼中充斥着欲望,看自己眼就象三天三天夜没有吃饭的人看着美味佳肴。
坂田英雄慢慢地支起身体,肉棒犹自滴落着乳白色的精液。白霜听他和那两个男人说了几句,那个叫井上的瘦高个说道:“起来,跟我来。”白霜从地上站了起来,跟在他的后面出了房间。
出了房门,长长的走廊上每隔数米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个个精干彪悍面色凶狠,看这个阵仗他们最有可能是山口组,要不就是住吉会或者稻川会。刚才进来时,她衣衫齐整,此时旗袍的衣襟敞开,雪白的乳峰坦露无遗,下体更是无遮无挡,一片狼籍的花穴还在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此情此景不由得她想起走入赤柱监狱男监时的情景,无数充满着兽欲的男人在栅栏后面吹着口哨叫喊着,拚命伸出手来想去抓她。而这些身着黑西装的男人虽然面无表情,但象恶狼一般盯着她的目光充满兽性,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白霜挺了挺胸仰起了头,她是抗日名将的后代,即使身陷囚牢遭受耻大辱,但也绝不能在日本鬼子面前低头,他们可以糟蹋自己的肉体,但心永不会向他们屈服。
走入走廊的厕所,井上健治拿来一个脸盆放在她的脚下。“蹲下。”白霜蹲了下来,井上也蹲了下来,抄起水洗起她涂满着精液的花穴。高野雄转到她的身后也蹲了下来,两只手掌在白霜的私处肆意地摸了起来。
这哪里是帮她在洗,分明是借着机会猥亵,白霜分不清是谁的手指捅进了花穴还有后庭,好象里面有黄金似的拚命抠挖。
所谓的清洗终于结束,白霜又在黑衣人众目睽睽之下回到了房间。坂田英雄盘膝坐在榻榻米上,一个身着和服眉目清秀的女子跪在地上,姿态优雅地向摆放在低矮茶几上的茶碗里沏水。
白霜听到他向井上、高野说了什么,只见两人面露狂喜之色“哈依”、“阿里噶多”说个不停,她知道新的一轮暴行即将开始。
暴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坂田英雄一盏茶都没喝完,井上健治和高野雄都已经丢盔弃甲一泄如注,尤其是那个高野雄肉棒虽然粗得吓人于,但捅进白霜身体不到三秒钟就狂射起来,井上健治比他强些,但也没撑过一分钟。坂田英雄带着局促戏谑眼看着他们,两人满脸通红低下头羞愧之色溢于言表。
坂田英雄笑着又说了句什么,两人又是“阿里噶多”“阿里噶多”说了起来,白霜心一沉,凌辱还将继续。已经射过一次便不会轻易地一触即溃,但饶是如此仍不能持久横地冲直撞,两人打了个眼色开始轮换着上,一人快控制不住时换另一人,开始两人还时不时争抢,但慢慢开始让了起来,都越来越难控制快要爆发的欲望火山。
坂田英雄锐利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白霜,这让她感到犹如窒息般的难受,这种难受的感觉并不仅仅因为耻辱。刚才被自己奸淫时,也有人旁观,但却没有这种感觉。白霜突然想起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景苍天也用这样眼看着自己,当时她也特别的难受。难道自己是怕了?在即将失去宝贵的童贞,她承认自己有那么一刻心中充满了恐惧,而此时此刻她也怕了吗?自己是将军的后代,是和鬼子浴血战斗过的勇士后代,她可以被凌辱,可以死,但绝不能怕,否则将无颜面对自己的先辈。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变得清澈坚定,呼吸也顺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