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萱吟的呼吸变得粗重许多,被男人爱抚着的乳房起伏的节奏不断加快,清丽知性的脸庞似桃花般红了起来,身后男人轻咬她耳垂时,赤裸的身体像是有电流通过,竟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刚才那么猛烈的冲击,程萱吟都不曾有丝毫动容,但此时轻揉阴蒂的手指比阳具更有杀伤力,渐渐的她的鼻腔里传出压抑到极致、若有若无的呻吟。
屏幕前的屠阵子有些坐不住了,当年他在西伯利亚雪原上曾强奸过程萱吟,但她就像寒冰一样没有丝毫温度,难道来到炎热的新德里,她也像这里的天气一样火热起来了?
虽已经成功挑逗起她的性欲,但要想让她彻底亢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金南古万般不舍地将阳具从她身体里抽出,换成手指给她带来更强烈的性刺激。即便程萱吟的阴道曾被灼伤,但G点还是存在,虽然分泌的爱液量比正常人少,但当性欲足够高涨,从花穴里流淌出的蜜汁还是打湿了金南古的手掌。
“姐姐,你下面好湿呀,水越来越多了,明明心里要想,为什么非要强忍着,早点完事,我们回车里去,我再带你去别的地方去看看。”金南古的手指在花穴里急速抽动,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从穴口流出的透明晶亮液体顺着他掌缘滴落到了地上。
程萱吟岂会因对方淫词秽语而动摇,但肉欲的黑潮却一浪高过一浪。自己这里怎么了?难道是不久前的激情激活了深藏体内里情欲?但自己明明感到无比羞耻,这种羞耻比在西伯利亚,比在无名岛时更强烈,但身体却还是越来越亢奋。不,即便是肉体,也决不能这样轻易屈辱,程萱吟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抬了起来,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桃红色的指甲嵌进肉里。刺痛让她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气,她预感到这场意志和本能的较量很可会失败,但自己一定会战斗到底。
听着程萱吟竭力压抑却仍无比销魂的呻吟,金南古感到自己已将她推至性欲巅峰的边缘,他将她盘起的头发松了开来,当秀发缓缓垂下时,金南古感受到一种令人心动的妩媚和柔软。
转过她的身体,金南古让她横躺在自己腿上,到该摘掉她眼镜的时候了,他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离开了她胯间,缓缓伸向架上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程萱吟是从被阿难陀强暴后开始戴的眼镜,那是她封闭内心世界的一种潜意识行为,是为受创的心灵和肉体加上的一层保护壳,时过境迁随着阅历增长,她已慢慢走出当年的阴影,但眼镜还是有点像她最后的遮体之物,没了眼镜,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似乎赤裸裸地暴露在敌人面前。
湿漉漉的手掌来到她红唇上方,金南古故意停留了片刻,一颗晶亮的水珠从手掌边缘滴落到唇间,这一瞬,一种极苦极苦的味道从嘴里流淌进了她的身体。
“姐姐真有品味,prd的眼镜很适合你的气质。”这次金南古终于认出了眼镜的品牌,透过镜片他突然想起了那个乳房比西瓜还大的凤战士,明明性欲已如洪水泛烂不可阻挡,但眼依然闪动着不屈的光芒。
金南古摘掉了她的眼镜,随手一抛,金色的眼镜划过一道弧线落向她脱下的衣物,白色的文胸、内裤摆放在最上方,那副精致的金丝边眼镜就像她一样,静静地横躺在文胸和内裤的中央。
金南古扶着她坐了起来,阳具又一次插进她身体,鼻梁上没了眼镜、头发散落下来的她像骑在一匹烈马的背上,赤裸的身体猛烈地上下颠簸跳跃。
当金南古去摘她眼镜时,他感觉程萱吟坚持不了多久,但没想到她的意志力比自己预料得更坚韧,明明只需一步就能将她推上性欲巅峰,但就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细丝拖拽住她,这一步怎么也跨不过去。长时间地锁住精关让他开始有些莫名烦燥,但他必须得耐心,否则最终的结果只有功亏一篑。
金南古悄悄地向司机打了个手势,司机心领会转身离开,片刻后又折返了回来。金南古再将程萱吟的身体转过方向,仍让她背对着自己,只有这样他才方便对阴蒂进行最有效的刺激,她对阴蒂刺激最敏感,那是防守最薄弱的环节。
肉欲的黑潮几次险些将她彻底吞噬,程萱吟不肯放弃,即便今天最终的结果还是在敌人面前彻底亢奋,但自己也要坚持到最后一刻,她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事并不能被意志所左右,但问心无愧是每一个凤战士的初心。
突然,程萱吟看到远处晃动的人影,女人穿着鲜艳的纱丽,男人的头上包着五颜六色的头巾,那不是魔教教徒而是真正的游客。金南古抱着她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躲在墙后和她一起看着慢慢往这边走来的男男女女。
“姐姐,我就说嘛,这里虽偏僻,但还是有人来的,我是印度人无所谓,但你是华夏人,代表着华夏的形象,被他们看到了,那些印度人怎么想,你们港岛代表团访问印度的消息上过好几次电视,你也出过镜的,说不定有人还会认出你,你们代表团的脸往哪里搁呀。”金南古说着,一边继续刺激着阴蒂,塞在阴道里的阳具也没停下抽插。
几个印度游客说说笑笑越走越近,眼看就要来到两人所在区域,在这一刻程萱吟感到莫名紧张,心跳不由自主地陡然加速。虽然她有过在众目睽睽下被强奸的经历,但那些人在她眼中与禽兽无异,而在普通人面前这般丑态百出,让她感到有些不太能够接受。
在那些人踏进他们所在之地时,金南古抱着程萱吟在他们眼皮底下从坍塌的墙缝里钻了过去,那个司机抱起程萱吟脱下的衣物,随即也跟了过去。
这片废墟占地近十亩,到处是残破的拱门、石柱、墙壁和窗户,看上去就像是一座迷宫,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是废墟的中心。那几个游客只看到了司机,所以并没有在意,他们饶有兴致地参观着遗址,在各处拍照留念。而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处,践踏女人尊严的暴行仍在继续。金南古感受到她的紧张,连他自己也有些紧张,虽然他参加过有更多人的群交prty,但像这样偷偷摸摸地进行性交真还是第一次。
“大人,那边也有人过来了。”司机提醒道。金南古闻言在被他们发现前,抱着程萱吟躲到一根巨大石柱的后面。悬挂在他胯间程萱吟身体和他同一方向,金南古一手托住臀部,一手片刻不停地继续拨弄着阴蒂。其实他也很想让程萱吟面朝自己,但这个姿势更方便对阴蒂的刺激,也能令她有更强的羞耻感。
越来越多的游客进入这片遗址,金南古抱着程萱吟上蹿下跳、东躲西藏,有几次差点被游客发现,而程萱吟因为紧张、因为羞耻,再加上名为“迦摩之梦”春药的催情功效,意志筑起用来阻挡肉欲黑潮的堤坝已接近崩溃。
“姐姐,人越来越多,你再这么忍着,真要被他们看到喽,你这么无所谓的话,我就抱着你出去啦。要不你先和他们打个招呼。”说着金南古抱着她跳上一块墙壁旁的巨石,程萱吟的脑袋从红色砖壁上方探了出来,面前就是刚才他们所在遗址中心区域,现在已聚集了十来个游客。很快有人发现了她,所有人目光转了过来,虽然觉得有些怪,但程萱吟的美貌立刻磁石般牢牢吸引住了他们的视线。
“纳马斯得”,有人笑着和她打起招呼,瞬间本就面如桃花的程萱吟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但极度的羞耻并没有对性欲起到压制作用,反让她觉得花穴更加痒得难以忍受。她忍不住抓住金南古的手臂,想将那罪恶的手从自己胯间推开,但任凭她用尽全力却如蚍蜉撼树,那强壮的胳膞纹丝不动。
“空尼叽哇”有人用日语向她打招呼,见她还是没反应,边上的印度男子道:“你见过有这么漂亮的日本人吗,她肯定是华夏人。”说着举起手向她摇了摇,用生硬的华文道:“你好!欢迎来印度,欢迎来新德里。”
刚站到石头上时,金南古停下了抽插,此时插入在阴道中的阳具又开始动起来,道:“姐姐,你要是还这样忍着,我就真过去了。插姐姐的屄真是太爽了,我真忍不住了,姐姐一起来吧,求你了,不然我真要疯了,我疯了的话可什么都不管了。”
对于金南古来说,虽用真气锁住了精关,但忍耐终也有个极限,再忍下去,对他来说就不是愉快的享受,而是痛苦的折磨了。见程萱吟还是没有反应,他跳下了巨石,不远处墙壁有一道缺口,他抱着她向那缺口走去。
金南古走得并不快,每走一步,程萱吟赤裸的身体便高高抛向天空,在龟头将要离开穴口时又快速落了下来,阳具一下就捅进最深处,而一直没离开过阴蒂的手指拨弄的速度更是达到前所未有的极限。
金南古感到她阴道开始剧烈痉挛起来,之前虽也一直不停蠕动,但这次收缩扩张的速度要快很多,凭他的经验,这次高潮是真的要来了。
“姐姐,来把,快点来吧,我要疯了,我受不了,我要操死你,操死你!”金南古并没有完失去理智,那歇斯底里的疯狂一大半是真的,一小半是希望用自己的疯狂来影响她,只要再增加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彻底摧毁她最后的防线。
此时程萱吟也陷入肉欲的迷乱中,金南古虽然无耻到了极点,但有句话说得不错,自己代表着华夏的形像,如果这样在出现在他们面前,如果仅仅是强奸,自己还是接受,问题是自己现在看上去极其淫荡,那些印度人会怎么想?要么算了,就算来次高潮又怎样?但程萱吟还是不甘心,第一次被强奸肉体就屈服于敌人淫威之下,自己如何能够接受!
眼前就要走到那个缺口了,耳边都是金南古癫狂的疯话,突然她心头猛地一颤想到了什么。刚才在他从石头跳下时,自己感受他心中涌动的杀意,而这杀意并不是针对自己的。可以想像,当他在那些游客面前仍没能如愿以偿,恼羞成怒之下,他极有可能会杀掉所有人。刚才几个印度男人还友好地和自己打招呼,如果他们因自己而死,自己又怎能不感觉愧疚。
“不要过去。”在离缺口还有二、三步时,程萱吟终于开口道。
“那姐姐不要再忍了,我不知道有多喜欢姐姐,就让我好好爽一次,我快来了,姐姐呢!快来了吗?要来了吗?来了吗?”金南古欣喜若狂,程萱吟在这个时候阻止他,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不再去刺激阴蒂,用双手抓住她的大腿,阳具更疯狂地冲击着花穴。刹那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了起来。
这一刻,站在程萱吟前方不远的司机,还有屏幕前的屠阵子都屏住了呼吸,当似程萱吟这般知性优雅、更极其精致的女人即将到达性欲巅峰那一刻,她所呈现出来的魅力、诱惑只能用震撼来形容。
程萱吟在说出“不要过去”时,抵挡肉欲黑潮的堤坝已出现裂缝,但那一刻她还是那么不甘心,但既便再不甘心,却已注定再不可能再挡得住那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潮水。
“不要!”程萱吟在心中发出最后呐喊,但身体却已不可逆地攀上性欲巅峰,虽然她还想极力克制,但轻启的红唇间传出无比销魂的呻吟。
就在那一刻,金南古突然一个跨步,直接从那缺口冲了出去。他觉得自己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达成了目标,在如此重要的时刻,怎么能躲在墙后偷偷摸摸,自己要回到最开始的地方,要让所有人看到自己是如何勇猛威武,这一刻是将他金南古二十多年来人生的最高光时刻。
刚到达高潮的程萱吟还留有一丝清醒,当她看到那些游客顿时尖叫起来。而金南古抓着她大腿根开始最后的冲击,他一边猛撞她翘臀,一边狂吼道:“爽不爽!爽不爽!我要操死你!操死你!”
亢奋的性欲和极度的羞耻混和在一起,就像金属钠丢进了水里,程萱吟觉得脑袋轰地一声,整个人像是爆炸一般,最后的一丝清醒在爆炸声也荡然无存,她思维处于停顿状态,所有的行动完全被本能所控制。
高亢而响亮、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声回荡在这沉睡数百年的废墟上空,在前所未有的猛烈的撞击中,一股清澈澄亮的水柱从程萱吟花唇里激射而出,那晶莹剔透水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直地射在刚才那个对她说“欢迎来新德里”的男人脸上。
这一刻,程萱吟面前的所有人像被施了魔法,又像时间突然凝固,一个个张大嘴巴、如泥塑木雕般呆立在原地,没人发出声音,他们似乎连呼吸也都忘记了。
在很多魔教人眼中,凤战士在面对奸淫时表现出的冷静和坚贞让她们像是性冷淡,但其实恰恰相反,凤战士性欲要比普通人更强,只不过她们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强大的意志力,所以性欲左右不了她们的思想和行动。
女人高潮时出现潮吹并不多见,大致需要满足几个条件:本身性欲强,身体素质好,高潮时处于极度亢奋状态。整整两个小时,在春药和性刺激的双重作用下,程萱吟一直压制着性欲,而性欲被压制时间越久,高潮时就会越亢奋。没有凤战士愿意在敌人面前出现如此羞耻的生理反应,但即便是最强凤战士闻石雁,也曾因过度压制性欲而在敌人面前嘲吹过。
在程萱吟从胯间喷出第一道水柱时,深深刺进花穴里的龟头马眼倏然张开,一股浓得不能再浓的精液射进她花穴更深处。
在没有一点光亮的黑暗甬道里,一股股炙热的精液像密集的炮弹,不断轰击着柔弱的花蕊;在灿烂的阳光下,一道道水柱从战栗的娇嫩花唇间冲天而起,晴朗的天空像是下起太阳雨,淋湿了她面前的那些男人。
新德里上午九点半,程萱吟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高潮四小时后,在被金南古奸淫了二小时后,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而这次高潮是她三十二年人生中最亢奋的一次性高潮。
PS:现在似乎已经很少有一万字以上的更新,想想让喜欢程萱吟的兄弟看得爽一点吧,这是一段较完整的情节,分成两次发,肯定没有一口气看完来得过瘾爽快。这一段也不是我说的新意,我觉得这段也没什么太多新的。现在想来,我认为可能有点新意的东西,未必如我所想,还是交给读者评判吧。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