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古觉得对于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凤战士来说,暴力摧残固能令她们痛苦,但被她们瞧不上的人猥亵,有时能让她们带来更强烈的羞耻感。阿难陀肯定不屑这么做,但自己会,那他做的这些事阿难陀可能会感觉新鲜和刺激。
金南古想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程萱吟虽不动声色,但的确感到到无比强烈的羞耻,但羞耻虽强烈,但想要动摇的她意志还差得太远。金南古的手掌终于离开她的乳房,丝绸打底衫胸口前的缎面给他揉得皱巴巴的。
金南古的手依然停留在她胸口,轻轻拿起V形领口上方的白金项链吊坠,他没有第一时间认出那镂空镶钻的吊坠是什么品牌,端详许久后终于灵光一现,他想起吊坠的品牌,甚至连广告语都想了起来,道:“姐姐,这是梵克雅宝最新的Lotus系列吊坠吧,莲生万物,唯美优雅,永恒纯粹,昨天你好像戴的不是这个根吧,我知道姐姐的心思,其实无需这样自我安慰,姐姐在我眼中永远是最唯美、最优雅的女人,无论被多少男人上过,姐姐还是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这次金南古说对一半,而另一半是他所猜不到的。
金南古放下吊坠,用指尖轻划吊坠上方凸起锁骨,程萱吟看上去虽并不骨感但还是给人一种轻盈苗条的感觉,尤其是脖子格外优雅细长,还有呈完美一字形的锁骨比钻石吊坠更加精致,虽然这不属于私密部位,但看着她迷人的脖颈、锁骨,金南古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手掌在程萱吟颈间抚摸许久后又缓缓滑落,指尖轻轻勾住V形领口向外拉了开来,金南古将伸到她胸前,隆起乳房上端、雪白幽深的乳沟还有珍珠白的无肩带文胸都尽收眼底一览无遗。
金南古的脸几乎都贴在敞开的领口上,他试图辨识出那带着蕾丝花边的文胸是什么国际大牌,但他毕竟不是女性内衣专家,上面又找不到商标,他想去问程萱吟,但想想她也不会告诉自己,于是强忍着没问。
望着被文胸包裹的乳房,金南古遏止不住内心的冲动,他抬高胳膊,手掌翻转从V形领口直插了进去,当指尖触到袒露在文胸外的乳肉时,他激动得胳膊都抖了起来。五根手指就像五条蠕动的毛毛虫,一拱一拱钻进文胸与乳房贴合处。
在时隔还不到一个小时,程萱吟的乳房又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握住。这刹那,端坐不动的程萱吟身体有些微微颤抖起来。
程萱吟有些后悔,她和龙宇确立了恋爱关系并踏出实质性一步,这并没有让自己更坦然地面对凌辱,反而羞耻感大大增加,在无名岛时,即使被多人轮奸,竟还没现在这样感到强烈地羞耻。
边上的金南古自不用说,那个司机还在继续偷窥她,当在后视镜中看到他贪婪的眼,程萱吟有种已经一丝不挂的感觉。而恶魔对她的凌辱才刚刚开始,如果将接下来的黑暗旅程比做马拉松的话,自己才刚刚离开出发点。
想到还有漫长崎岖的道路要艰难跋涉,程萱吟有种莫名的疲惫。金南古抓捏乳房的力量越来越大,虽然亢奋的肉欲尚没令他失去理智,但他需要用某种方式来进行渲泄。程萱吟感到痛疼,但令她欣慰的是,剧烈的疼痛反倒一定程度上抵消了羞耻感。
清晨六点多,新德里南郊人还不多,在金南古不停揉搓程萱吟乳房时,疾驰的汽车离烟囱般高高耸的顾特卜塔越来越近了。
“大人,我们到了。”司机将车停了下来。
“到了,这么快。”金南古极不情愿地将手从领口里缩了回来,他先下车走到程蒙吟那边拉开车门道:“姐姐,我们到了,下车吧。”
穿着银白色高跟鞋和浅肤色丝袜的美腿从车门迈了出来,一路上压抑着怒火的程萱吟脸带寒霜,高冷御姐的气场全开,满脸堆笑的金南古就像是她跟班小弟,看到这个画面,没人能够想到,就在车门打开前几秒,跟班小弟的手还插进在高冷御姐的胸罩里。
“顾特卜塔要在远处观赏才能感觉它雄伟,近了反而不好看,现在还早,都还没开门,我们往这里走,顾特卜塔的遗址区还是很值得一看的。”金南古道。
顾特卜塔景区并不大,但周围有大量寺庙的废墟,面积非常大。
程萱吟跟着金南古走进遗址,此时没什么游客,那些废墟虽已破败不堪,但依然能感受到它们当年是有多么雄伟高大,那雕刻精美的廊柱石墙,充满苍桑的石门,有着穿越历史般的厚重感。
越往里走越看不到人,金南古殷勤地向她介绍顾特卜塔遗址的历史,有些程萱吟本来就知道,有些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程萱吟不会天真地以为,他真是受阿难陀所托带自己进行游览。她有种预感,自己将会在此地被他强奸,从无名岛到现在,程萱吟并没有完全治愈内心的创伤,今天那伤口又将被血淋淋地撕开。
开车的司机一直尾随在他们身后,程萱吟注意到他西装口袋里似乎有类似摄像头一样的物品,敌人不仅会强奸她,还要记录下那耻辱的画面。这些画面或供他们观赏,或会送给凤,以此向凤施压来释放青龙雷破。
程萱吟虽色平静如水,但内心却波涛起伏,这是自己做的决定,无论面对什么苦难都无怨无悔。为了缓解心中烦闷,她把自己真当成了一个游客,将注意力放在那些石柱、石墙、石门上,那些精美的花纹雕刻渐渐吸引了她。
在塔的建造者艾伯克看来,顾特卜塔是伊斯兰教精的体现,而伊斯兰教的宗旨实现全人类自由平等与凤有些相似。从一些石柱残留的雕刻上程萱吟感受到它们想表达的思想:没有了征战,没有了冲突,一切复归安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愿干戈化为玉帛。
程萱吟从那些石柱上感到某种震撼,冲淡了心中浓浓的惆怅和无奈。虽然阿难陀说会放了自己,但魔鬼的话又岂能相信,当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最好还是不要心存侥幸。留下来,程萱吟不仅做好承受苦难,更有牺牲生命的准备,这才让她下决心扑向龙宇的怀抱。
明媚的阳光透过残垣断壁照在她的身上,程萱吟望着远处屹立数百年、沐浴在阳光中的高塔想到它另一个名字:胜利之塔。无数风吹雨打、冰霜侵蚀都没能令它倒下,哪怕自己死在这异国他乡,但胜利终将属于这天地间的光明和正义。
PS:再次感受某几个知音级别的读者对某个角色表达出他的热爱,有时的确会激发作者强烈的创作欲望,大家可以感受到,这一节的文字是化了心思的,从衣着到古迹,都化了时间查阅资料,如果有足够的欲望,程姐姐的德里一日游也会和漫长一夜那样会很长。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