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呀!”、“不要杀我!”、“妈妈,救我!”、“我不想死!”哭喊声震耳欲聋。
“想救他们吗?再忍呀!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绝地长老将阳具捅进阴道最深处狠狠撞在花心上,雪白的屁股狂颤了起来。
见闻石雁没有回应,绝地长老冲着屏幕喊道:“你们想活命吗?求她呀!求她别的这么骚!求她不要被操出高潮来!”绝地长老说道,他觉得她在拚命克制肉欲时操着特别爽。
“阿姨,救我!”、“阿姨,我怕!”、“阿姨,你千万不要那个!”、“阿姨,你要忍住!”、“阿姨,我想回家!”惊恐无比的留学生望向面前屏幕中的闻石雁叫了起来。
闻石雁已从石柱上坠落,听到她们的呼喊,用尽最后的力量手指勾住柱子的边缘。自己粉身碎骨没有关系,但要为他们战斗到最后一息。
在欲望巅峰边缘徘徊时,闻石雁脑海倒没想着凤战士的信念,凤战士的信念已烙进她的灵魂,根本不用去思考。她莫名地想起不久前自己的美国看过的一部《与我为邻》纪录片,讲述一个叫弗雷德的男人如何帮助无数孩子度过困难的处境。
美国挑战者号飞船空中解体后,面对惊恐万分的孩子,他说:有时我们需要和悲剧做斗争,才能感受爱的沉重,爱凝聚我们乘风破浪。
挑战者飞船失事让无数人震惊悲痛,悲剧无时无刻不在突然发生,很多时候不为人力意志所左右。他们本该离开这个国家,回到进祖国的怀抱,但却来到了人间炼狱。
闻石雁不知该怎么安慰他们,但却想大声地告他们,自己有多爱他们,有多在乎他们的生命。正因为爱,她才感到无比地沉重,她愿意用自己生命去拯救那些孩子,但她只能在心中祈祷爱能给自己更强大的力量。
同样,在美国9.11事件后,接受采访时弗雷德说:无论我们的工作是什么,特别今天的世界里,我们都是修缮创造的人,无论你在做什么,无论你身何处,希望能为你们带来欢迎、光明和希望,还有信仰、宽恕与爱。
一个普通人都有这样觉悟,都立志要做一个修缮创造这个世界的人,自己做为这个世间的守护者,又岂能轻言失败。
那些孩子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烈性的春药,在他们眼中自己或许是个即便被强奸也会兴奋、根本无法控制肉欲的女人。虽然自己心中坦荡,但多少还是有些在意。但闻石雁想到,弗雷德在9.11后接受采访,一样不是胸有成竹,一样有着深深地不安和恐惧。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向孩子解释这场巨大的灾难,但还是站了出来,甚至没说几句,便问“刚才那样真的可以吗?”这样完没有自信的问题。
一个人不需要成为一个完美的人才能帮助别人,即使此时自己在孩子们面前丑态百出,但只要勇敢的站起来,那怕不是百分之百的自信也能产生强大的力量。不是因为看到希望而坚持,而是坚持才能看到希望,闻石雁忘了这句话是谁说的,但她要为他们坚持到底。
靠着几根手指的力量闻石雁半个身子翻上石柱,突然脚下岩浆中蹿起数根黑中带红的触手,有的缠住手脚,有的绕在乳房上,有一根还钻进她双腿之间,那些触手拖拽着她赤裸的身体,想将她拉进岩浆中,但闻石雁还是紧咬着牙一点一点爬了上去,重新站在那石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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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的四周落下几块高清大屏幕,左边屏幕出现的是景清漪,右边是岳青霜,风天道头上的屏幕画面一分为二,两人同框出现。她们两人都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景清漪就躺在现在这张床上,而岳青霜躺在地上。高大魁梧的风天道趴伏在她们身上,胯间粗壮到恐怖的狰狞巨物似大炮炮管般对准着她们如初生婴儿般光洁的私处。
景清漪刚解开岳青霜牛仔裤的铜扣,看到屏幕中的自己顿时娇躯一震,那正是风天道夺走她处子童贞之时。岳青霜细长的眉也拧在一起,那也是她失身于风天道那一刻。
进入二十一世纪,处女这种生物已越来越稀少,容貌、身材姣好的处女更是万里无一,至于不仅有着绝色容颜还有强大力量的处女,不要说权贵富豪,就算是魔教中强者大多也只存在于他们的梦想之中。
景清漪身形窈窕纤细,和岳青霜相比,在风天道身下的她显得格外柔弱,风天道握着几乎和自己小臂差不多粗的阳具,如双头毒龙般的巨大龟头噬咬着娇嫩的花唇。闭合的花唇犹如尚未开放的花骨朵,纤薄的花瓣被一片片强行剥了出了来,然后被残忍地碾碎。
恐怖狰狞的凶器开始发动进攻,景清漪赤裸的胴体被凶器顶着不住后退,如此巨大之物能进到她娇柔玲珑的身体里吗?任何看到这个画面的人都会极度震惊。
一双巨大的虎口钳住年轻凤战士的大腿根,骨肉匀称的美腿屈辱地翘向空中,在那凶器再次进攻时,纯洁无瑕的私处像被什么东西牢牢地钉死在了床上。
景清漪侧着头,小手紧握成拳,悬在空中的玉足绷得笔直,在那巨大无比的龟头撑开狭小玉门时,她没有哭喊哀求、没有反抗挣扎,清秀的脸庞涨得通红,情中有那么一丝丝的羞耻,但更多地是对施暴者的愤怒与仇恨;眼中有那么一丝丝的恐惧,但更多地是勇敢坚毅与不屈。在那凶器粉碎了处女膜,直直刺进身体最深处时,景清漪终于从胸腔里挤出一声让人有心碎般感觉的痛苦呻吟。
景清漪没再去看屏幕,她轻柔细致地将岳青霜的牛仔裤一点一点往下拉,好像那白白的大长腿是豆腐做的,用力大了就会破碎一般。在她将牛仔裤脱到膝盖时,一只温暖的手掌放在她头顶,轻轻抚着她的秀发。这一瞬间景清漪胸口酸楚,有一种想放声大哭的冲动。
岳青霜望着屏幕中的自己,愤怒、悲伤、不甘在心中涌动,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惭愧。她躺在风天道身下,双手被风天道紧按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屈辱地分在他胯间两侧。她比景清漪高许多,哪怕躺在强壮魁梧的男人胯下,却似亚马逊的女战士,即便倒下却永远还是战士。
巨大无比的恐怖凶器向她最柔软隐秘之地发动了攻击,狭窄的玉门挡住它前进的步伐,那凶器极有耐心,一番查探,找寻到准确的进攻方向,先是佯攻,然后暴力突袭,在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撑开玉门时,岳青霜用脚后跟蹬地,身体向后平挪了一尺,龟头从玉门中滑脱出来。
击倒岳青霜后,风天道没有使用抑制真气的药物,重伤的她剩下的力量不足十分一,她已无法对风天道造成伤害,但力量仍要比普通人大许多。在清白即将被魔鬼玷污的那一刻,她用上全部力量去逃避,延缓着那一刻的到来。
对于风天道来说,在破处之时,最讨厌如景清漪这样以沉默作为抗争,这使攫夺她们的童贞显得有点无趣。岳青霜下意识地躲逃令他感到分外刺激,他并没有像对景清漪一样固定控制她的腰胯,而是跟着向前拱动身体,巨大的凶器又一次对狭窄的玉门展开猛烈攻击。
在屏幕的左侧,景清漪的私处、大腿根甚至股沟已是一片殷红,清秀的脸庞血色褪尽,变得如纸一般苍白。她还是侧着头、握着拳、脚尖挺得笔直,一根巨大无比的凶器肆意地在被鲜血染红的花穴里抽插。而在屏幕的右侧,岳青霜再次蹬动她那雪白的大长腿,龟头再次从撑开的玉门里滑了出来。
景清漪将最后一只裤腿从岳青霜脚里脱了出来,抬起头望着看上去格外高大的她轻声道:“谢谢。”能够得到同伴还是前辈的鼓励,让她多了一份在黑暗中前行的力量。
“该谢的是我。”岳青霜说道。在被俘前,她和姬冬赢是最强凤级战士,但在失去贞洁之时,景清漪却比自己更加勇敢,这让她有些惭愧,但却也因此有更大的勇气去面对残酷的命运。
景清漪并不明白前辈为何感谢自己,但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不会去问,默默地站起身,在走回原来地方准备坐下时,风天道说道:“你也自慰吧,你好像没自慰过,就学慕容琼华的样子好了。”
“风天道!”旁边的荆楚歌怒吼起来。
“什么事!”风天道笑着说。
“你有什么冲我来,别欺辱景清漪行不行。”荆楚歌大声道,刚坐下的景清漪拽住她胳膊,但她还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
“你一定要要我杀几个人才会不这么冲动吗?冲动有时可爱有趣,有时真的很烦。”风天道说。
正在自慰中的慕容琼华顿时紧张起来,景清漪在荆楚歌耳边轻声道:“你别说了,听到没有。”荆楚歌张了张嘴,终于没再吐出一个字来。景清漪学着对面慕容琼华,将上衣脱到腰间,然后撩起裙摆,开始爱抚起自己最隐秘之处。
“下一个,谁去。”风天道说道。
PS:虽然不是太长,但每天更新,每天有一些文字可以阅读,有一些话可以聊聊,自己关心的角色在继续演绎着她们的故事,应该也是件高兴的事情吧。
最漫长一夜还在继续,说一万这那是往少了说。闻石雁会高潮吗?会有人被杀吗?我是倾向于会。现实毕竟是现实,虽然这样可能有损她的形象,但这更加真实。你们认为呢?
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