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最响的,杀了。”司徒空道。又一个男人被拖了出来,枪声再度响起,那男子和之前被杀那人并排躺在舞台正下方。
凤离染挣扎着爬起来大声叫道:“大家请冷静,不要做无谓的牺牲。”话音未落,半指阔牛皮皮带结结实实落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晚礼服又裂开一个大口子,她又一次被打倒在地。
耀眼灯光下的舞台演绎着令人发指、不忍目睹的暴虐,那是纯纯粹粹的恶,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恶。风离染一次次被打倒在地,却依然一次次顽强地爬了起来,大红色晚礼服撕开的口子越来越多,大片大片雪白肌肤裸露了出来,最后连紫红的胸罩、亵裤都显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风离染又站了起来,司徒空的手臂高高扬起,皮带从风离染鼻尖呼啸而过,准确地抽打在幽深乳沟中央,风离染向后倒去,在倒下的一瞬间,紫红色的文胸中间断裂开来,后背还没着地,巍巍高耸的雪白乳房已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袒露了出来。
台下男人中有不少对风离染存有爱慕甚至觊觎之心,他们曾渴望目睹那高耸挺翘山峰的真容,没想到此时此刻,这个愿望还真的实现了。风离染的乳房圆润饱满、高耸挺拨,呈现诱人到极致的水蜜桃形,丰盈程度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都会破坏那浑然天成的美感。当她站起身来时,蜜桃似的的雪乳无视地心引力,不仅没有丝毫地下垂,反而展现出向上微翘起的弧线,令台下的男人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舞台幕布后面的方臣不断摇着头,野兽毕竟是野兽,上来就打人,真是令他彻底无语。这般天下难觅、可遇而不可求的绝色尤物应该慢慢、一件件脱掉她衣服才是正解,或者让她自己脱也行,要慢慢脱,听说她很可能还是处女,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脱衣服,一定会让她有强烈的羞耻感。
脱光了让她穿上重新再脱,要么脱一件衣服跳一个舞,看她刚轻盈的舞姿,肯定还会跳别的舞,古典的来一个、现代的来一个,不知她会不会跳芭蕾……方臣叹着气脑子胡思乱想起来,现在他也不求别的,只求司徒空吃饱喝足后能让他也分一杯羹。站在方臣身后的流风、浮云、疾电和他们的师傅一样又是兴奋又是长吁短叹,浮云更是搓着手嘴里念念有词走来走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严横搂着冷雪退到方臣他们后面,他死死盯着她衬衣敞开的衣襟,心中斗争许多最后还是将手伸进她胸罩里。司徒空说过不伤害她,但摸一下奶子算不上什么伤害吧,她把华战害得那么惨,严横是杀她的心都有。
眼尖的浮云看到这一幕,他笑嘻嘻地走了过来道:“横哥,你真有眼光,这妞还别说可真漂亮,我们老大前段时间抓了一个叫傅星舞的凤战士,也特别漂亮。还有前面那个,也真是一等一的棒。唉,你说我们男人,跟着老大打东打西、出生出死的,倒也不图个啥,能经常有个漂亮妞干干就心满意足了对吧。”
浮云说着拉起冷雪的手握在掌中边摸边道:“唉,横哥,你说,漂亮的女人手好像是不是也特别好看。你看,这纤纤十指,像什么青葱一样。还有脚,我没说她,我是说风离染的脚,多小巧多白嫩,还有她穿的高跟鞋,多高级、多精致,好像是什么大品牌。让我想想,对了,是范思哲,我见过这款。横哥,你见过穿范思哲的凤战士吗?反正我是没见过。你说她,我不是说风离染,是说我们边上这个,如果把白衬衫牛仔裤球鞋都换了,也穿成风离染这样,穿上范思哲的高跟鞋,你说该有多漂亮呀。”
严横和浮云打过几天交道,知道他啰嗦,但没想到竟能啰嗦到这个程度,他头大如斗,但也不好翻脸。见到他抓着冷雪的手又在她胳膊上摸来摸去,便道:“想摸就摸,别光摸手,摸奶子不是更过瘾。”他极恨冷雪,能让她痛苦的事多多益善,不要说摸,他都巴不得浮云按去狠狠操她。
浮云顿时狂喜道:“横哥,我早说,你就是个好人,那我不客气了,不会影响到你吧。”
“不会,想摸就摸,随便摸。”严横道。
浮云开始也想和严横一样搂住她肩膀,再将手从上往下插进胸罩,但严横胳膊太粗,有点碍手碍脚。想了想,他紧贴住冷雪,手臂绕过纤细无比的腰肢,从衬衣下摆伸了进去,在冷雪平坦的小腹稍做停留,手掌向上钻进胸罩的下沿,将丰盈的玉乳紧紧握在了掌中。
浮云抓紧捏着手中的乳房在在冷雪耳边道:“你的乳房摸上去真的好舒服,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算了,问了也白问,你不会告诉我的,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东西能威胁你的,那就不问了。你该不会还是处女了吧?被几个男人干过了?乳房还是蛮结实的,干过你的人不多吧。哈哈,你脸红了,我猜对了吧。”
旁边的严横冷哼一声道:“你猜错了,她做过妓女,操过她的男人会少吗?”
浮云惊道:“啊!怎么可能,那也太暴殄天物了吧。”在浮云的理解中,严横说的妓女大概是指她在胁迫下做出与妓女类似的行为,他没想到这个让他感到圣而不可侵犯的凤战士真做过一个月的妓女。
在抽断风离染胸罩后,司徒空的皮带由下至上,带着激荡的风声直扑她大腿尽头的交汇之处。刹那间,紫红色蕾丝花边亵裤的夹缝碎裂成一片片比指甲盖还小的布块,虽然是皮带,但挟着司徒空刚猛的真气,击打力不亚于棍棒。
风离染人像跳了起来,身体离地尺余后才向后倒去,修长迷人的双腿向两边高高张开扬起,纯洁无瑕的私处已再无任何遮挡。因为角度关系,台下的人或许看得并不真切,但司徒空目光何等的锐利,一瞥之下虎躯一震,竟也有些看呆了。
司徒空比台下男人更多次意淫过风离染的身体,但当最隐私之处呈现在眼前时,他还是感到极度的震撼。风离染的私处比他想像得还要娇嫩、精致、迷人,这倒没出乎他的意料,令他没想到的是风离染的私处寸毛不生光洁得如同美玉一般,竟是天生的白虎。
此时,紫红色的碎帛像蝴蝶般在空中飞舞盘旋,有几片落在似樱花般娇艳的花唇之上,令人油然生出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凄美。
极致的美需要有相应阅历之人才能领略其极致,方臣虽生性猥琐,但毕竟是个强者,眼光自然比台下的人要高得多。看到此情此景,他望着风离染裸露出来的私处低吟起一首自动从脑海中跳出的诗:“十日樱花作意开,绕花岂惜日千回?昨来风雨偏相厄,谁向人天诉此哀?”这般精致绝伦的花穴,哪怕是细细观赏十日也不够,可惜要被司徒空这样根本不知风情为何物的野兽糟蹋,连他都感到意气难平。
司徒空残忍的暴行深深激怒了台下众人,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大声喝道:“住手!”说着竟向舞台冲去。没等他走几步,枪声骤然响起,年轻人瞬间倒地,顿时台下又是一片惊恐的尖叫声。
PS:虽然短,但胜在快吧。最后还是将风离染按着自己的喜好写成了白虎。文章中有哪些人是天生白虎,除了纪小芸还有谁?剃毛的不算。
欲望在衰退,后续情节也没有想好,还要养家糊口,通常上半年比较忙,下半年会空一点。不过风离染写好的还没发完,应该还能再继续继续吧。
总的来说,烈火点击率不高,这我倒无所谓,对于有二十多年的文章,只有很喜欢的人才会追着看,一般有点兴趣的人会去找合集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文章讲什么,就不会有人不知道内容而好点进去看看。
回复也就几个老面孔,从数量质量上看还算可能,我很心痛那些回复比我还少的的作者,写得很辛苦,也不求回报。隔了半天看看几乎无人回复,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还有动力写吗。可能每个人想法不同吧。
文章如何结尾是很难的,连载12年的进击的巨人被誉为作,但最后一话却被无数人批评抨击,如此牛逼的谏山创也会这般烂尾,让人始料未尽,我倒也不是什么忠实粉丝,把三笠画那么丑,连动画都没追着看了。不过最后一画也是很难理解。还有冰与火之歌这样作,虽然我觉得结尾还行,但还是有无数人认为是烂尾了。
提到修订,我感觉烈火的结构是无法修订的,没有男女主人公的作品,违反了讲故事的基本定律法则,注定不可能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同。而且我越来越发现,烈火这样不断跳跃式的叙事方式,极大影响了阅读的流畅性,刚刚看到紧要关头,突然去讲别人了,没有人能像我一样去博爱每个角色的。这个问题在修订中也很难解决。
是否可能将文章拆分成数个中长篇。今天我把写燕兰茵的部分全摘了出来,一共有二十多万字,如果将燕兰茵故事修订成一个中长篇,我感觉可能会有更多的人喜欢。毕竟女主角是明确的,通篇读下来都是她的故事,不会像正文那样在跳来跳去。还想了个名字“幕燕孤舞”或者“幕燕悲歌、幕燕悲鸣”,当然这只是一个想法,随便说说罢了。
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