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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兰像平常那样,回家前先去菜场买了菜。重新做一名缉毒警有十来天了,慢慢熟悉工作后,昨日终于参加了一次缉毒行动。几名毒贩躲在居民楼四楼的某个房间里,以她的身手,可以轻松地从窗户进入,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他们。但江曦蕊叮嘱过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武功。于是雨兰只得跟随其他缉毒警,小心翼翼从楼梯来到毒贩在的房门口。
贩毒是杀头的买卖,毒贩们一般都有枪,看到同伴们如临大敌的模样,雨兰只得也装出情凝重的模样。虽然有武功之人,身体也挡不住子弹,但他们的反应、速度、力量远高于常人。一般来说,在较近的距离,普通人在他们面前连掏出枪的机会都没有。虽然没有紧张感,但雨兰就像回到了当年,心中燃烧起了热血。在同伴撞开房门,她第一个冲了进去,和大家一起迅速制服了毒贩。即使没有使用武功,但雨兰的身手令让在场所有人感到惊讶与佩服。
“雨队,你真厉害!”
“雨队,没想到你身手这么好!”
听到同伴的赞扬,雨兰脸上微微有些发烧,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虽然轻而易举地制服毒贩好象少点成就感,但因为自己的存在,可以让同伴少了许多危险,这才是最重要的。
回家之后,雨兰把抓捕毒贩的经过和高海峰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在讲述时,两人眼中闪烁起异样的采。高海峰也是一名充满着正义感的缉毒警,虽然因为身体残疾离开热爱的事业,但是他对缉毒工作的初心未曾改变。虽然他不能战斗在缉毒第一线,但听着雨兰说的故事,又怎能不令他心潮澎湃。
雨兰左手拎着一只老鸭,右手拿着一包蔬菜走进小区,一路上还在想着晚上的老鸭煲该怎么做。她过去并不会做菜,是刚刚学的,以前做缉毒警的时候,吃的都是食堂饭,她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下了班会去买菜做菜。这些天来,雨兰做的菜未必好吃,但她做得开心,高海峰吃得是更加开心。
雨兰恢复记忆后,心中仍充满着对正义的向往,但经历过那么多,人还是会慢慢变的。过去,雨兰认为贩毒是世间最大的罪恶,但现在她知道这个世界远比自己想的复杂得多。哪怕势力再大的毒枭与魔教相比,无论是罪恶或者力量,都根本不值一提。
在提出想重新成为缉毒警前,雨兰曾犹豫过,是不是应该加入到凤之中,这样才能消灭更多的罪恶。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相对平静的生活,她对自己说是因为高海峰需要她的照顾,但其实在雨兰内心深处,对那不堪回首的过往仍有着无比强烈的恐惧。
刚走进小区,雨兰突然有一种极不详的感觉,她顿时停下了脚步,心跳猛然加快。虽然眼前的一切没有什么异样,但雨兰察觉到通往家的路上有敌人设下了埋伏。是谁?难道是魔教的人找上门来了。此时,她知道最佳的选择应试扭头就逃,但是高海峰还在家中,她如果逃走,对方肯定会杀他泄愤。决不能丢下他,雨兰凝聚起全身的功力,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家走去。
在小区的某幢楼房的顶上,“门”的绝地长老与刑人长老拿着望远镜看着走入小区的雨兰。
“绝地,对付她一个人,我们有来的必要吗?通天好象也太谨慎了吧。”刑人长老道。
“谨慎一点好,上次对付极道天使,凤横插了一脚,让我们损失惨重。如果这次再出意外,说不定会受到圣主的惩罚,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绝地长老道。
“没想到她竟然是五圣女之一,在魔教中,朱雀雨兰一直是个非常秘的存在,过去对她所有的资料只有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现在见到真人,可比照片要漂亮多了。”望着身穿警服的雨兰,刑人长老由衷地赞道。
“身为圣女,怎么可能不美。”绝地长老道。
“美是美,不过根据掌握资料,在她力量觉醒前,被毒贩抓过好几次,想必被无数男人干过,想想真有点可惜呵。”刑人长老道。
“被男人干过又怎样,她毕竟是圣女,不说她的身份,就凭她的容貌,世间女子有几个比得上她。”绝地长老道。
“这倒也是,那些庸脂俗粉如何能与她相比,对了,她身边有个叫江曦蕊凤战士,长得也是相当漂亮,如果两个让你选一个,你怎么选?”刑人长老道。
绝地长老迟疑片刻道:“我还是选她。”
刑人长老又道:“如果江曦蕊还是处女,让你来开苞,你又怎么选。”
绝地长老没好气地道:“刑人,你就别做梦了,就算等下抓住了她,就算她还是处女,也轮不到你来开她的苞。”
刑人长老不再言语,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除非一下抓住三个都还是处女的凤战士,否则以他老三的身份,只有看别人吃肉,自己喝汤。
两人说话间,雨兰拐过一个弯,她脸色一变,在道路的尽头,高海峰坐在轮椅上,身后站着一个黑衣男子。雨兰凝聚起功力,在发力前冲时,突然感到身形一滞,在这刹那,两边楼房闪起数道亮光,带着抑制真气药物的钢针向她射来。
“门”有着难以想象的力量,除了隐藏在各国中的军政经济界要人,“门”用于战斗的力量除了“暗夜”这个庞大的杀手组织外,还有两支队伍,一支是当年并没有跟随白无瑕离开“寂静之门”的成员,虽然只有百余人,但人人都有秘的精力量,虽然比白无瑕差很多,但数人联手,也足以令身怀武功之人短暂失去战斗力。另一支是通天长老暗中训练的高手,人数也逾百人。这次行动,两边各派出十人,十个有着精力量,十个有着不俗武功,他们联手抓捕雨兰,所以在刑人长老看来,他们不亲临现场,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雨兰身形一扭,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钢针,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冲向离她最近敌人的所在。房内的两人没想到她竟不受精力所制,心一乱,没几招就被雨兰击毙于掌下。然后雨兰又向第二个房间的窗户掠去。
通天长老的谨慎是对的,因为雨兰有着秘力量,所以精力对她的影响不能说没有,但非常微弱,片刻之间,她又击毙了两人,继续冲向敌人埋伏的下一个地点。
“怎么会这样!我们走!”大惊之下,绝地长老和刑人老长飞速赶了过去,终于在雨兰扑向第四个埋伏点时截住了她。
雨兰的武功略逊两位长老,再加上边上还有拥有精力战士帮助,战斗对她极为不利。一番激战后,雨兰被绝地、刑人两人联手重创。在昏迷时,她望着不远处的高海峰,心中满是不甘与恐惧。
在昆明市区某间茶楼的幽静雅座内,一个年近五十人的男子站着给通天长老倒上茶水。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如果恰好认识那个倒茶的男人,必定会惊讶无比。那个男子经常出现在电视中,他是云南省分管政法的副省长李建功,看到他恭恭敬敬的态,哪怕面对的是中央常委都未必都会是这样。
“门”与魔教不同,在漫长的历史中,它一直蛰伏于黑暗中,悄悄培植属于自己的势力。或许在某个阶段,比如二战期间,魔教拥有的力量要远大过“门”,但在无数次的战争中,魔教的力量几乎被消耗殆尽。魔教永远不甘寂寞,树大便会招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当魔教强大起来时一定会兴风作浪,也一定遭到千百年来宿敌凤的的狙击,最终总是两败俱伤双方实力大损。
虽然现在魔教的高手还是要比“门”多,但论在世界范围内能调动的资源与人脉,魔教却不及“门”。就如眼前的李建功,他不知道自己的家族在什么时候已是“门”的成员,许多年来,“门”给予他的家族许多的帮助,却很少要求他的家族回报什么,就连他能当上省长,没有“门”的支持,恐怕也没这样顺利。在他十八岁后,他的爷爷、父亲告诉了他“门”的事,并多次告诫他要无条件地听从“门”的任何命令,如有违背,结局只有灭族。『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而此时“门”的长老突然出现,他当然诚惶诚恐俯首听命。
“通天长老,您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倒好茶了,身为省长的李建功竟不敢坐下,垂手立在旁边。
“倒也没什么,等下我们抓住了雨兰后,江曦蕊肯定会想办法营救。她目前手上立刻能用的只有省安全厅下属的”飞鹰“特战队,这就让她用好了,你也不方便阻止。不过我估计她会让厅长向上面救援,出动武警甚至是军队,这就要向你汇报了。其实人多点也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解决起会比较麻烦,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如果方便,你稍微拖一拖就行。”通天长老道。
“没问题,我会尽量拖延时间的。”李建功道。
“这件事比较简单,而另一件事恐怕会比较麻烦,要你多化点心思才行。”通天长老道。
“长老请讲,我李建功一定竭尽所能不负所托。”
通天长老端起面前的普洱茶喝了一口道:“今天事了,我很难揣摩凤会采取什么行动。或许凤会将她带走,严密保护起来,那就没你什么事了。但是,也有可能她不会走,会继续当一名缉毒警。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要千方百计地去刺激她,让她受到更深、更强烈的痛苦和恐惧,要让她彻底地陷入绝望,而且要持续不间断地反复进行。”
李建功在这之前已奉通天长老的命令彻查过雨兰,对她的经历非常清楚,他也是聪明之人,在一番思考之后,并没有急于表态,而是开口问道:“请长老赐教,我该如何去做。”
通天长老反问道:“建功,你认为对一个人,一个女人来说,什么才能让她们感到最强的恐惧、绝望与痛苦。”
李建功思考了片刻道:“对人来说,无论女人或者男人,都会对死亡产生巨大的恐惧,但根据她过去的经历,她并不怕死。”
通天长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李建功继续说道:“肉体的痛苦有时能够摧毁人的意志,据我掌握的情况,她第二次被毒贩抓住后,在毒品与酷刑之下,她崩溃了,成为毒枭张言德的性奴。但是,也有张言德的亲信说,她并没有真正彻底的屈服。至于后来她为什么突然有了强大的力量,因为当时在场的人都死了,谁也说不清楚。所以,我想简单地把她抓起来,像原来张言德一样折磨她,未必能够奏效。”
通天长老点了点头道:“不错,如果这么简单,我也不需要你来做了。”
李建功陷入久久的思考,过了半天才道:“对于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来说,摧毁她的信念会给心灵带来巨大痛苦。但是,她有过类似的遭遇,即便我现在再通过某种方法将她关进监狱,效果也未必理想。”
通天长老道:“不错,这条路行不通,她即使不走,凤也会持续关注她,你将她关进监狱,凤一定会插手干预,凭你的权力,哪怕是在云南也做不到一手遮天。”
李建功紧皱着双眉,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面对一个曾饱受痛苦的女人,什么才能够让她感受到更强烈的痛苦?不要说他,其实连通天长老也没有太好的主意。
“为了”门“,我李建功愿赴汤蹈火,但此事该如何进行,真还得请长老教我。”李建功道。
通天长老沉吟着道:“她没有选择加入凤,而是宁愿做一名缉毒警,在某种意义上,她选择了逃避,或许她已没有当年那样坚强与无畏。与以前相比,她现在多了一层羁绊,高海峰应该是一个有用的棋子。虽然雨兰和他在一起,或许有报恩的味道,但如果能够令高海峰背弃她,应该是对她沉重的打击。当然,对于肉体的折磨在适合的时候还是必须的,而且要狠更毒。还有,她过去的几个同伴也有一定的利用价值,你只管放手大胆去做,我相信你的能力。”
说话间,通天长老的手机响了,绝地与刑人向他报告已抓住了雨兰。挂了电话通天长老准备离开,在他起身时,李建功有些犹豫地问道:“长老,我能问一下,如果抓住了江曦蕊,准备怎么处置?”
通天长老一愣,随即看到李建功眼中的渴望之色明白过来,道:“或杀或者带走,到时看,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时间与机会允许,我会通知你的。”
“谢谢长老。”李建功情激动地道。作为省级的干部,又是“门”的成员,他知道不少凤的事。一年前,江曦蕊从北京空降到云南省安全厅,虽没人和他说,但他清楚知道她就是那个秘组织凤的一员,她的身份,再加上她极美的容貌,李建功对江曦蕊有着无比强烈的渴望。
昆明市西五十公里的白虎山山腰,在一座木屋前的空地,雨兰从昏迷中苏醒来过。她看到头颈套着绳索的高海峰被吊在树上,虽然脚能碰到地面,但他是瘫痪之人,双脚根本使不出力气。他双手抓着绳套,利用手臂力量支撑着身体,这才没有陷入窒息。但谁都看得出来他这样无法长久支撑,如果不被放下来,力竭之时便会被活活吊死。
身受重伤的雨兰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跃起向高海峰冲去,刚刚起身,刑人长老已闪身出现她面前,在他大力轰击下,她又被打倒在地。雨兰感到天旋地转,艰难地又站了起来,却感到连走路都已极为困难。
“你们是什么人?阿难陀在哪里?”雨兰沉声问道。她并不清楚“门”的存在,对方有如此高强的武功,必然是魔教中人。
“你无须管我们是什么人,只需照我们的命令做就行。”绝对长老走到了高海峰的身边,虽然没有明说,但不用说也知道,只要雨兰不按他们说的做,高海峰立刻就会被杀。
雨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好!我与你们的恩怨与他无关,你们可以杀了我,也可以带我的,但不要伤害他。”
“好,只要你配合,我们不会伤害他的。你先把衣服脱了。”绝对长老道。
雨兰娇躯一震,这么快就要脱衣服,但对方的命令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在年轻的时候,雨兰为自己的美丽感到骄傲,但沦为毒贩性奴时,她却恨自己的美丽。她曾想毁掉她的美丽,也差一点做到了,要不是后来张言德用同伴的生命作威胁,可能她现在的美丽已不复存在了。
雨兰的心一直往下落,黑暗的深渊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平静的日子才过几天啊,她都还没有来得好好感受,厄运却又再一次降临。她在心中哀怨、无奈地叹息,缓缓提起如灌了铅般的胳膊,小小的手掌缓缓伸向警服的领口。
高海峰脑门上青筋凸起,他张大著嘴,喊着什么,却发不出声音。雨兰哪怕不看他的嘴型,也知道他在喊着“不要!不要”。她想对高海峰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今晚,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他活下去,但即使他活了下去,他们也将分离,而且或许是永远的分离。
此时此刻,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不能改变即将发生的结局;自己无论说什么,只会令他在今后的岁月里多一份思念,多一份自责。还是什么都不说了吧,如果他还能活着,希望时间能抚平他心中的伤痛,让他能够忘掉这个注定悲惨的夜晚。
几个长老目不转睛地望着雨兰,心不由自主地被她所吸引。他们都是见多识广之人,阅过无数的美女,明了“美人在骨不在皮”的含义。这里说的骨并不是骨骼,而是独一无二的气质,只有有着自己独特风格的女人,才能真正打动人的心灵。
在长老掌握到五个圣女的资料来看,雨兰的经历无疑最为悲惨的。身为一名缉毒女警,两次落入在毒贩手中,最后沦为了性奴,前后的时间超过了一年。可以想象,这样美丽动人的女警落在毒贩手中,将会被多少男人残酷蹂躏。
但是,三个长老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勇敢。这种感觉与蓝星月的英气有点相似,但又并不完一样。蓝星月的英气给人以坚硬的感觉,但过钢者易折,虽然在数天的奸淫折磨中,蓝星月没有表现出半分的软弱,但几位长老都隐隐地察觉到那只是一种表现,只要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他们能折断犹如剑一般的她。
而雨兰二话不说,在绝地长老的命令下立刻开始宽衣解带,却令他们生出一种“善柔者不败”的感觉。他们能清楚地感受到此时雨兰心中的痛苦、恐惧甚至绝望,但却一样能感受她的勇敢、决心与坚毅,到底她会是“美柔者不败”,还是会如暴风骤雨中的兰花,最终将走向凋零,他们谁都无法预测。一个女人拥有了独特的气质,已令人难忘,而当一个女人,拥有独特而相矛盾的气质,对于男人的诱惑就会成倍放大。就如冷雪,当圣与淫荡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感觉融合在一起,即便做过人尽可夫的妓女,青龙雷破依然对她痴迷若狂。
雨兰解开藏青色警服的扣子,将衣服脱了下来,她没有将衣服扔在地上,而是挽在手中,然后将手伸向衬衣的领口。才穿上警服几天,又一次无奈地在男人面前脱去。对雨兰而言,警服是圣的象征,而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张言德,却格外喜欢穿着警服的她。在第一次被抓后,张言德不知哪里搞来一身警服,强迫给她穿上,然后用小刀割破裤裆强奸她。
在雨兰的记忆中,那一次强奸是失去童贞后最痛苦的一次,她忍不住失声痛哭,泪水打湿了警服的衣襟。在第二次被抓后,张言德用她同伴生命威胁,逼她穿警服跳脱衣舞,雨兰每跳一次便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