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绑扎好铁链后,在方形空地四围挖了一圈壕沟,然后倒入了汽油,点燃之后,熊熊燃烧的火焰将里面的空地照得亮如白昼。纪小芸被抬进了火焰包围着的空地中,铁链拉开她的手脚,呈“X”躺在空地中央。
她浑身是血,脸上、身上遍布可怖的伤痕,就如怪物般令人不寒而栗。即便她曾是绝世美女,现在也没人会多看她一眼,更没人会有兴趣打她的主意,她所存在价值只是让接下的虐戏变得更加有趣的一件工具。倒在浮云,绑好她之后,撩开她烧得焦糊的头发,试图还原她原来的容貌,之后又发现纹在她私处的文字图案。
“Fuck。”纹身处也有伤口,浮云擦掉上面的鲜血,勉强认了出来:“Fuck,喂,你还能说话吗?你怎么会在这里纹上这个上,哈哈,这也太搞笑了吧。Fuck,操我,你可是凤战士呵。哦,我知道了,是别人给你纹上去的,呵呵,这个人也真够狠的,也太哪个了吧。上次我师傅看到一个特别喜欢的凤战士,也想给她身上弄个纹身什么的,最后想想还是没纹。哇,下面还有,看不清是什么,我擦一下,刻了什么呀!蛇吗?啊啊,不是,他妈居然是根鸡巴,这……这也太……太哪个了吧……”
在浮云絮絮叨叨说话时,纪小芸看到几个人抬着水灵残缺不全的尸体离开,她本应有复仇的快感,但此时她心中更多是牵挂着风铃,为她担忧、为她痛心,更为自己的鲁莽感到自责与内疚。
做完这一切后,流风、浮云来到风铃的身边,将她抱了起来,颇有仪式感地走入火圈之中。火焰之中的凤战士,不错,方臣感到浮云这个徒弟虽然油嘴滑舌,但好象越来越聪明、越来越有创意了。
风铃被一根从上方“X”字交叉点垂下的铁链悬吊在空地中央,她没有被绑成诸如“土”字双腿劈叉、“大”字四肢张开形又或双腿“M”打开这些比较方便男人奸淫的姿态,而是被侧着身吊起,双腿紧并,小腿后曲,身体蜷缩,弯成一个半圆形。这样的身体姿态,象一只慵懒的猫,象一个在黑暗中孤独悲伤的的女孩,也有点象胎儿在子宫中缩成一团的模样。
浮云并不清楚为何要选择这样的姿态,但他知道他那变态的师傅喜欢强烈的反差,如果把她绑成“大”字形这样的,配上她似乎无所畏惧的情,就如女英烈一般的存在。
但她年纪那么小,身材又似那个傅星舞一样小巧玲珑,而且看她的体形,很有可能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在面对无法抗拒的悲惨命运时,即便心中有坚不可摧的信念,但还是会感到悲伤,如有她可以选择,或许也会这样蜷曲起来,就象回到了母亲的身体里,得到心灵片刻的宁静与安详。
绑好之后,浮云轻轻一推,风铃蜷缩的身体犹如时钟钟摆一样在火光中高高荡了起来,然后他退出火圈,垂手而立。刚才在绑她的时候,欲火在浮云的身体猛烈地燃烧起来,但现在他能做得只有等待,等待师傅尽性之后,自己才有机会品尝眼前年轻、美丽、阳光的凤战士那迷人的身体。
方臣大步跨入了火圈之中,娇小迷人的身体在他眼前一次次掠过,或许因为愤怒、或许因为羞耻,也或许因为那跃动的火光,她略略有些青涩、娇嫩得象吹弹得破、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婴儿肥的脸庞染上一丝红霞,这一点点的红色,犹如点睛之笔,令她看上去更加美丽动人。
看到她,方臣不由自主地想到犹如夜中星星般的傅星舞,她虽千般好,但毕竟被墨震天干了不知多少次了,还有那个野兽般的司徒空好象也干过他,而眼前这个,极有可能还是处女。他都有好多年没遇到过尚是处子之身的凤战士了,想到这个,方臣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虽然缓慢,但风铃身体摆动幅度渐渐小了起来,方臣还没想好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是先一寸一寸感受她美妙迷人的胴体,让她在羞耻中轻轻地战栗?还是先拿鞭子抽他一顿,让她领略一下暴风骤雨的威力;又或再绑几个令她更加屈辱的体态,感受一下她心理的变化和身体的诱惑。但这一个个想法他都不十分满意,终于他明白了,自己先得去证实一件事,然后才能想清楚下一步干什么,
方臣一步跨过下方纪小芸的身体,来到风铃的身后,手掌猛探,一把抓住了她圆润无比地的臀部,顿时钟摆一样的身体凝固在空中一动不动。
方臣以极其粗暴的方式开始剥起她天兰色的牛仔裤。牛仔裤很紧身,而且双腿收拢,身体蜷曲,挺翘的臀部向后撅突着,所以非常地难剥。
方臣没有用丝毫的内力,纯粹以普通人的蛮力去硬扯,他甚至没有解开牛仔裤上的钮扣,这更增添剥落的难度。但他锲而不舍地不断拉扯着,悬在空中的身体前后左右晃动了起。风铃这条裤子钮扣的质量特别好,一直都没有断开,不过牛仔布料多少有点弹性,扣子没开,但裤子还是一点点被剥了下来。
没过多久,方臣看到风铃的亵裤,白色的,纯绵的,他更加地兴奋,处女总是喜欢穿白的的内裤。他用手指勾住了内裤的边缘,连着牛仔裤一起往下扯。很快,风铃雪白臀部的上半边裸露了出来,一条细细的缝隙将雪白的股肉分成两瓣,沟壑的大部还隐藏在裤子之中,但方臣知道,只要沿着这条幽深迷人的细缝前进,尽头将会有一朵精致迷人的雏菊,而再往深处,便是他无比渴望处子之地。
继续用力拉扯,几乎半个屁股呈现在了方臣面前,沟壑变得深邃,臀部圆润挺翘形状也越发清晰,在火光的映衬下,雪白的屁股也象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诱惑无比,令方臣产生想去狠狠咬上一口的冲动。
在扒扯的过程中,方臣的手指一次次触碰到了雪白股肉,在海边的夜风中,滑腻的股肉微微有点凉意,非常的结实更不缺弹性,到底是还没人操过的屁股,想到这个,方臣激动得人都微微颤抖起来。
牛仔裤在剥落到风铃圆润臀部中间好象卡住了,布料的弹性到了极点,而扣子仍没有断。方臣只有左边剥下一点,右边剥下一点,再拉中间股沟处的,他几次将手伸到前面,因为弯曲的膝盖都快顶到腰上,裤子更拉不下来,只有继续从后面扒。
边上天道盟的人已被赶得远远的,留下的除了流风、浮云朵、疾电的三名弟子外,还有数名方臣的亲信部下。方臣剥个裤子都哼哼哈哈剥得那么吃力,令众人大为不解,只要运上一丁半点真气,随便一扯不就完事了,弄得象个没见过世面的粗鄙之人,胡乱地生拽硬扯,有心急之人,恨不得上去帮他去剥。
浮云还是比较懂他的师傅的,欲望所带来的快乐,远不是抽抽插插,又或狂喷乱射那一刻,有时过程比结果更令人兴奋。对于勇敢坚强的凤战士,这样低俗粗鲁的硬扒乱剥,远比一下将她们剥得精光更令她们感到耻辱。
纪小芸清楚地看到在她头顶上方发生的一切,怒火填满了她胸膛。在风铃被吊起之时,两人有过一次眼的交流,风铃见她似乎并无生命危险,还露出一丝欣慰的情。当方臣走到她身边时,风铃便扭过了头去,没再和她进行眼交流。
纪小芸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暴虐,她需要以全部的意志力筑起一道道防线,抵御来自心灵与肉体的双重痛苦。她受过这样的苦,所以知道那有多痛,有多难熬。望着风铃娇小的身躯,看着她一点一点在恶魔面裸露出纯洁的身体,心痛要比身上伤口更痛,她能挺得过去吗?还会有人来救她们吗?纪小芸感到有些绝望。
终于,牛仔裤的钮扣在粗暴的不断扒扯下崩开了,黄澄澄的铜扣向前飞了出去,裤裆敞了开来,卡在臀部浑圆弧线最顶端的裤腰瞬间被剥落到了弧线的最下端,年轻凤战士的整个雪白屁股完整地呈现在了方臣面前。或许因为蜷曲的身体姿态,或许因为视线的角度,那赤裸的臀部在方臣的眼中感觉特别地圆。顺着将股肉分成两瓣的那道深深沟壑,方臣看到了隐藏在沟壑最深处的那朵小小粉色雏菊,但双腿夹得太紧,看得还并不太真切。
再继续往下拉扯,方臣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她那娇嫩而迷人的花唇,粉色的花唇紧紧闭合成一条直线,微微隆起,就象刚刚补捕捞上来,摆放在白色餐盘中最新鲜的鲍鱼。
方臣还在继续地剥,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小截后,便无法再往下剥了。因为要固定住向后弯曲的小腿,风铃的大腿上套着一个圆形铁环,大腿上的铁环与铐住脚踝的铁环间连着锁链,两处的铁环都深深勒进了肉里。
不过,也差不多了,方臣本就没想将她剥光精光,在大多数时候,半裸或者就象现在这样只露出个屁股,要比一丝不挂更令人感到刺激与诱惑。方臣的手掌伸向如最美、最嫩鲍鱼般的花穴,虽然她极有可能是处女,但需要自己亲自验证。
在手指将将要触到到花唇那瞬间,他还是改变了主意,手掌缩回一点,按在那带着丝丝凉意的雪臀上,象浮云一般,用力一推,顿时风铃悬在空中的身体又一次如钟摆般晃了起来。
方臣觉得,有时女人就象一杯酒,在不同的时候,自有不同的喝法。可以鲸吞狂饮,可以细斟慢品,当然也可以象红酒一样摇上一摇,味道会更加地醇香迷人。在风铃身体的摆动中,他绕着下方鲜血淋漓的纪小芸,缓缓地踱起方步。
在剥风铃裤子的时候,方臣选择在她的身后,都没去看她有什么样情变化。
在对凤战士施以暴虐时,看到她们勇敢坚定甚至带着一丝轻视不屑的目光时,方臣总会有一种有心无力的无奈之感。明明承受着无比巨大的痛苦,明明内心很想哭很想叫,却仍假装无所畏惧,而自己明明知道这是一种伪装,但总是用尽种种手段也难以粉碎这种伪装。
就如面前的她,在剥她裤子时,本就结实的臀部坚硬得象块石头,穿着白色球鞋的脚尖脚背绷得笔直,方臣完全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与屈辱,但如果看着她的脸,看到她的情,自己又会产生她根本一点都不害怕的错觉。所以,有时还是不看的好,想象永远要比现实更加美好。
雪白的屁股在方臣鼻尖不远处擦过,他很想张开大嘴,一口咬住,肉他是不会咬下来的,这也太煞风景,但咬出几个牙印甚至咬出点血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但这样一口咬住,她会不会失声尖叫,如果会,倒也是挺刺激的;如果不会,似乎显得自己好象有点蠢。犹豫了半天,方臣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四周跃动的火焰将雪白的屁股抹上如胭脂般的红色,还是让她再摇一摇吧。
再走了几步,方臣转到了风铃的前方,素白的衬衣上满是鲜血,平添几分悲壮之色。裤子被扒下后,私处裸露在他的视线下,一小撮纤细卷曲的柔毛,不是太茂密,颜色也不是很深,但在一片雪白之中还是分外醒目。因为身体蜷曲,花穴只露出最上方的一点点,远没从后面看得完整清晰,但却也令方臣心一荡。
但愿是个处女,那么此次倒也算不虚此行,方臣心中默念道。
方臣终于把视线落在风铃美丽的脸庞上,勇敢坚定的情倒在意料之中,而意料之外的是脸要比自己想象中红很多,就象抹上了一层好看的胭脂。在古代没那么多化妆品的时候,胭脂是最能增添女人美丽之物,只要抹上或浓或淡的胭脂,顿时就象换了个人似的。风铃那红红的漂亮脸蛋令方臣民看都有点痴了。
风铃脸这么红,一半是因为火光的映衬,而一半则是因为感到强烈的耻辱。
虽然她是十年来通过“涅槃”试炼的第一人,但实际没参加过几次真正的战斗。
而且根据情报,台湾并没有魔教的顶尖高手,所以风铃对这次任务的凶险性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风铃根本没有想到,几乎在转瞬之间,纪小芸重伤,自己也落入方臣手中。
裤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野蛮地扒了下来,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裸露了出来,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还有耻辱象是冰层之下的激流,虽然看不到,但却真实的存在着。之后,风铃看到站在火圈外的有个男人拿着摄像机正对自己拍摄,羞耻的感觉顿时又重了几分,脸也就变得更红了。
方臣看着风铃红红的脸蛋,更加确信她一定还是处女,心中无所畏惧,但纯洁的身体第一次裸露在男人面前,脸才会这样红的吧。他加快脚步,再次走回风铃的身后,胳膊轻展,手掌猛地攫住雪股的下半瓣,风铃摇摆的身体再次如石化般凝固住了。刹那间,结实的股肉变得坚硬起来,但方臣轻易就能粉碎顽石的五根手指仍深深陷入了雪白的股肉之中。
没的听到期待中的尖叫,方臣脑海中幻想着那红红脸蛋露出恐惧耻辱的情,另一只手缓缓竖起了食指,眼前是已摆放上自己餐桌上的迷人美鲍,他得先去探查一下它到底多么新鲜和娇嫩。
在熊熊火光中、在寂静无声中,恶魔的利爪又一次伸向了年轻、勇敢、坚贞的凤战士。长夜漫漫,在黎明到来之前,等待曾用纯洁身体拯过数万人生命的风铃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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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考虑,纪小芸一直是要黑化的,但是这样的写法,受风铃的影响,又好象黑化不了。黑化不了就黑化不了吧,反正剧情总不是我全是我说了算。
这段凌辱的戏,如果有欲望,还是会写得稍长一点。落在方臣手中,得有些SM的手段,以前在傅星舞身上使用过的,当然不用再用,想了一些新点子,有点类似与司徒空在落凤岛上用过的,但方法肯定也不一样。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提一下,我还没写,如果有好点子,我可以再加点。
整篇中,对于风铃的心理描写较少,一时也把握不住这个角色在面对这样的情况时该是一种什么心态,当凌辱逐渐升级,肯定会有心理变化,只有写着再看吧。
对于水灵后面的动机,我再简单解释一下。她落入黑暗,但看到别人还在光明之中,她便一定要将她也拖进黑暗之中,变得和她一样。大致是这样的心理吧。
友哈维赫:有些回复你没看到,是因为这文章同时发两个网站(第一会所和色中色)。
没事,我说了,在冷傲霜到达夏青阳关押地点时,会告诉风离染这次行动,只是不想告诉太早而已。告诉太早,怕对方不同意,哪到底是行动还是不行动。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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