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近歇斯底里般地扭动后,武明月释放了压抑二十多年的欲望,人慢慢地清醒过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哥哥的头还深深埋在胯间,火热滑腻的舌头仍轻轻拨弄着最敏感的小肉蕾,她感到人懒洋洋的,就象浸泡在温泉里,说不出的舒服,只想永远这样下去。
虽是第一次欢爱,但武明月倒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很是有些害羞,都还没真正开始,自己竟会这般失控,不知哥哥会怎么想?武明月小心翼翼把脑袋缩了回去,轻轻吐出肉棒,怯生生地叫道:“哥。”
武明轩听到妹妹的叫声,将头从胯间抬了起来,武明月看到他满头满脸都是水渍,连头发都是湿漉漉的,不由惊道:“哥,你脸上怎么会这么湿呀?”看到武明轩微笑着没回答,她目光转向自己的双腿间,只见私处竟也象被雨浇过一样,连床单都湿了好大一片。她知道女人在亢奋时阴道会分泌出液体,但绝无可能有那么多的,难道是……是尿?
顿时,武明月色大变道:“哥,我……我刚才……刚才撒……撒尿了吗?你……你不会……”她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尿了,难道亢奋过度导致失禁了吗?哥哥这满头满脸都是,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妹妹惶急的情,武明轩笑了起来道:“傻妹妹,那不是尿。”
“那不是尿?怎么可能,哪会有那么多,哥,你别骗我,都是我不好。”武明月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武明轩笑道:“真不是尿,你难道没听说过有的女人在高潮的时会潮吹的吗?”
“潮吹?”武明月俏脸蓦然红了起来,她好象听过这个词,但却只知道个大概意思。
“没事的,女人在和自己特别喜欢的男人做爱时,有时会这样的。”武明轩避重就轻地安慰道。
“原来是这样。”武明月吐了吐舌头轻抚胸口,她光着身体,这一摸自然摸到了赤裸的乳房,脸又红了几分。
“去洗一下吧,身上都是汗。”武明轩道。
“我要哥哥帮我洗,就象小的时候那样。”武明月涨红脸道。
“好,好,我帮你洗。”武明轩笑道。在过去的五年里,两人一共见过五次面,妹妹给他的印象一直是很冷静、很沉稳,喜怒不形于色,有很强的自控能力,但是此时此刻,她却象回到了小时候,爱撒娇、喜欢缠着他。不过武明轩能够理解,在过去五年中,她承受着巨大压力,现在她回到了自己身边,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哥哥是她生命的全部,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站在温热的水流中,武明轩仔细地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妹妹洁白如玉的胴体,遥远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在找到妹妹时,他已是魔教新一代中的翘楚,自然不会缺少金钱,他买了大房子,雇了菲佣照顾她,但妹妹很调皮,菲佣根本管不住她,所以经常是他把玩得一身臭汗的妹妹强拖进浴室,硬按着给她洗澡。有一次给妹妹洗完澡,他笑着说,你这么皮,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妹妹抱着个毛绒大熊说,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都跟着哥哥。
转眼间,十六年过去了,他真没想到,当时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真。在送妹妹去中国的那个晚上,哭了三天三夜的妹妹脏得象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一样。他说,我帮你洗个澡吧,干干净净地走好不好。但妹妹却怎么都不肯,在离别那一刻,妹妹哭着对他说,哥,你可一定要记得来找我,你一定要记得我有多可怜,没有哥哥我会永远永远这么可怜的。原来她不肯洗澡,就是为让自己记住她可怜的模样,让自己不要忘记会去找她的承诺。
十六年了,他又一次给妹妹洗澡,而她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女,清丽动人的容貌、高耸挺立的乳房、柔软纤细的腰肢、娇嫩如花的处女地,一切一切都那么美好,而她却要将这一切美好都奉献给了自己。武明轩想着,身体却越来越热,他扔掉了毛巾,吻着她,火热的手掌在她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上到处游走。
在水中一番缠绵后,武明轩抱着她回到了床上,热吻、爱抚许久,他挺起身跪坐在妹妹的双腿间,粗若儿臂的阳具地顶在鲜艳的花唇间。他抓着粗大的棒身,用龟头轻轻拨弄着那两片花瓣,小小的洞穴入口在一片粉红色中若隐若现。
“明月,我进去了,可能会有些痛,痛了你就说,别忍着。”武明月望着两腮似涂抹了胭脂、娇羞不已的妹妹道。在他的印象之中,女人第一次好象都会特别痛苦,仿佛插进她们身体根本就是把利刃。过去,能让武明轩稍稍有些动心的只有凤战士,而那些曾被他开苞的普通女子,他根本就是图个新鲜、换换口味,又怎么会在乎对方的感受,再加上他的阳具雄壮无比,所以被他开苞之时那些个少女个个都哀号连连。
鹅蛋般的龟头在洞口磨动许久,才慢慢地向里伸去,狭小的洞口被慢慢撑开,在小半个龟头挤入洞门时,武明月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鼓胀感象电流般从私处传遍全身,那阳具实在太于巨大,虽沉浸在情欲中,仍感到有那么些许的疼痛,再加上第一次被男人阳具侵入,虽是自己所爱之人,免不了还是有些慌张,所以“啊”的一声轻轻叫了起来。
听到妹妹的叫声,武明轩连忙将肉棒抽离,问道:“很痛吗?”
“没有,没有,一点点啦,哥,没事的,我不痛。”武明月红着脸道。那一点点的涨痛和她感受到幸福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望着哥哥小心翼翼都有些诚惶诚恐的样子,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痛就说,我会慢慢来的。”所谓关心则乱,所以武明轩一时倒也没完全明白妹妹的心思。
巨大的龟头又一次挤进洞门,这一次武明月忍着没让自己再发出声音,随着龟头慢慢地进入,胀痛感越来越强烈,但被撑开的花穴深处却越来越痒,痒得她几乎又要叫出声来。她强忍着,不敢叫,怕自己一出声,那已进到身体里的东西又要离开,那是哥哥,在那火热之物完完全全进入自己身体,她就和哥哥成为了一个整体,一个永远不能分割的整体,她无比渴望、无比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
武明月这一副时而挤眉弄眼,时而深深呼吸、时而又抿唇咬牙的样子落在武明轩眼中却会错了意,看到原本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的狭窄小穴被巨大的龟头彻底撑开,好象一不小心甚至会裂开一样,这想必是极痛极痛的。他回想曾被自己破处的那个凤战士,当时自己也是这般将龟头一点一点刺进狭窄的小穴,她虽没有高声惨叫,但痛苦到极点的模样却记忆犹新。
还是慢慢来吧,先让妹妹适应适应,让她的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一些,武明轩心中想着。他缓缓地伏下身,脑袋埋进妹妹高耸的胸脯,将傲然挺立的鲜红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了起来,唯恐这样还不够,一手又悄悄地伸到妹妹胯间,找到躲藏在花唇中的小肉蕾,娴熟地拨弄起来。
这一下上下夹攻,再加上巨大的龟头撑开着花穴,令武明月觉得身上象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得根本难以忍受。她心中暗暗叫道:哥哥,你到底在干嘛呀,进又不进来,出又不出去,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真的很想猛地挺起腰胯,让那火热的东西一下就填满自己空虚到极点的身体;甚至想一跃而起,将哥哥压在身上,自己便可想怎样就怎样。但想归这样想,她还是忍住了,她和哥哥不会有婚礼,但今晚她是哥哥的新娘,新娘要懂得什么叫害羞、什么叫矜持,只要哥哥开心,要她做什么都行。想到这里,她在心中哀叹道:哥哥,你这样知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我有多难受。
◇◇◇
台港,新濠夜总会顶楼。
纪小芸仰面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修长白皙的玉腿分向两侧悬在空中,面庞扭曲、情狰狞的方军趴在双腿中间,粗硕的肉棒以眼花缭乱的速度在娇嫩的私处进出着。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当肉棒刺入花穴最深处,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挂在方军腰胯边那一双晶莹匀称的小腿便向上高扬起,尚没完全落下时,又一次猛烈撞击让那羊脂白玉般的小腿翘起得更高。
不说纪小芸有着天姿国色的容貌,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当时虽然纪小芸阴道闭合无法交合,但两兄弟仍是象捡到一个宝贝般的兴奋,但还没等他们玩个过瘾,人却被带进了银月楼,给他们留下了巨大的遗憾。但没想到,时隔数月,竟又一次地遇见了她,而且她竟不再是石女,可以随心所欲地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得到、占有、征服一个女人,便要狠狠的干,干得越狠就越过瘾。当以最大的力量、最快的速度持续地把阳具刺进对方身体,欣赏着胯下洁白娇柔的肢体高低起伏、左右摇摆,会有一种骑马驰骋般的快感。最好在自己的驰骋之下,胯下那长发飞舞、乳波汹涌的女人能被自己操得春情荡漾、高潮迭起。
男人往往都有这样的想法,但高速抽插需要巨大体力很难持久,就连下面那些个体壮如牛的黑人也无法保持长时间快速运动。普通人不行,但方军可以,虽然一身武功只剩下了二、三成,但当凝聚起真气,体能、力量比普通人要强大许多。但是,他有心这样做,但却束手束脚,感到很是不爽。倒并不是因为纪小芸,而是因为他的弟弟。
在方军把肉棒捅进纪小芸身体时,方民便搂着她后脑勺,将阳具塞进了嘴里,然后抓着巍巍高耸的雪乳,肉棒在她小嘴里胡乱耸动。这样一来,当方军撞击纪小芸的身体时,因为埋在方民胯间的脑袋被牢牢固定住,那想象中的长发飞舞、高低起伏的美景便不会再有。而且方军都不敢用上十成的力量,因为头被固定住,如果用力过猛,生怕把她又白又细的脖子给弄断了。
方军终于忍无可忍道:“方民,你能不能先停一下,让哥先好好干一炮,反正有的是时间,等哥干完了,随便你怎么搞。”
方民有些不解、更有些不太情愿地道:“哥,你干好了,我妨碍到你了吗?”两兄弟经常同时干一个女人,方军从来没这样说过。
方军叹了一口气解释道:“你这样抱着她头,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会弄断她脖子的。”
“那我不抱着她头总行了吧。”方民仍不太愿意把肉棒从纪小芸嘴里拨出来。
“弟弟呀,你急什么呢?她又不跑不掉,你等一会儿不行呀。”方军道。
“好好,让你,让你,这总行了吧。”方民不情不愿地拨出了肉棒,突然又道:“哥,要不咱们一起来,你前面,我后面好了。”
方军苦笑道:“等下,等下吧。”
“唉,谁叫你是我哥呢。”方民无奈地退到一边道:“来吧,就当我先看场表演,不过别让我等太久呵。”
“知道了。”方军说着手掌握住纪小芸纤细的脚踝,双臂一展,弯曲的双腿如剪刀一般分向两边,在几乎快成一条直线时,方军猛力回扯,胯下赤裸胴体急速向他冲来,而他也猛然向前耸动身体,在两人重重撞到一起时,纪小芸巍巍高耸的乳房象是无形的地铁锤击打,翻滚着的雪乳顶梢几乎都撞到了尖尖的下颌。
看着情狰狞的方军,纪小芸已有所准备,但这一下猛烈撞击,仍令她全身骨头象是散了架一般。忍受了哪么多屈辱,刚有一丝脱困机会,没想到竟又遇到这两兄弟。被他们奸淫,远比被别人奸淫更痛苦、更难以接受,因为她曾有机会杀了他们,但因为自己的愚蠢,才导致一次又一次被他们凌辱。
心中无比的懊悔,再上肉体的疼痛,纪小芸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呻吟声对方军来说,无疑象一桶汽油泼在火里,肉欲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他猛喝一声,双掌从抓着脚踝变为抓住膝弯,然后用力一顶,双腿象撬棒般将纪小芸平躺着的上半身撬了起来。
当更猛烈的撞击开始时,他想象中飘舞起来的长发、起伏摇摆的肢体、还有象波涛一样翻滚的乳浪已一样不缺,更以无法形容的美妙姿态呈现在他眼前,再加上那时而低沉哀怨、时而尖尖短促的叫声,更令他有如登上西方极乐般的快感。
方民望着眼前惊心动魄的画面,张大嘴巴半天才自言自语道:“哥,今天算服了你,平时没见你有这样厉害呀,妈的,这也太刺激了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住鼓胀欲裂的肉棒拚命撸动。
其实方军用这样极高难度地的交合方式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对于这失而复得、突然从天而降的宝贝,普通的交合方式已不能表达他心中的极度兴奋,再加上纪小芸在他胯间犹如舞蹈一般剧烈摇摆、旋转起伏,所带来的感官刺激更是无比的巨大,所以他都一直没换姿势。在极度的亢奋中,他也大喊大叫起来,时不时还冒出“爽不爽”、“老子操死你”之类的污言秽语。
这样猛烈地干了十多分钟后,方军再也没法控制体内的火山喷发,他吼一声,壮硕的身体象山一样压了下去,顿时纪小芸象被巨石击中,悬空的身体重重落到了床上。在干她的过程中可以让她象舞蹈一样表演,但在最后爆发之时,却要令她在胯下动弹不了分毫,这才算是彻彻底底的占有和征服,当然这也方军在潜意识之下的行为。
方军的手掌倏然伸到纪小芸股下,十指象钢爪一样深深陷入雪白的股肉里,然后他双腿一拨,纪小芸分开的双腿被他拨得直直并在一起。双腿一并拢,顿时令方军的肉棒感受到了强烈的挤压感,进出变得不那么顺畅,但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用足十二分力气,肉棒一次次破开花穴膣壁嫩肉的阻挡,一次次锲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剧烈的疼痛让纪小芸尖叫起来,但刚叫出声,嘴却被牢牢堵住,她的舌头在猝不及防下被方军吸入了口中,任她怎么拉扯,却也无法回来。在这同时,肉棒喷射出一发发炙热的炮弹,又一次灌满了她饱受摧残的花穴。
“好了,你上吧。”方军心满意足地将肉棒抽了出来,快意地看着已有些红肿的花瓣间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方军抓了几张纸巾爬到纪小芸身边,“自己擦一下。”他将纸巾扔在她的肚子上。
纪小芸急促地呼息着,虽然刚才她算是被动承受,但也耗费了很多力气,私处火辣辣的痛,全身骨头也痛。听到方民的话,她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慢慢支起身体,虽然很不幸地遇到这两兄弟,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有逃脱的机会,这两兄弟极度暴力,自己得要保存体力才能逃得出去。
还没等纪小芸擦干净污秽,方民便已扑了上来,纪小芸暗暗悲叹,任由他掰开双腿,粗大的肉棒又一次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方民比他哥还干得久一些,为了表示不比他哥差,也用了好几种高难度地交合体位,足足干了个把小时,才野兽般吼叫着开始狂喷乱射。
虽然两兄弟各自射了一次,但纪小芸看到他们眼知道奸淫还将继续,这个夜晚要比她想象中还要难熬得多。
“我们一起去洗一下,你还记不记以前我们也一起洗过,真是令人难忘呀。”方军站在床边对喘着粗气的纪小芸道。
虽然极力克制,但听到方军的话,纪小芸心中还是掀起滔天怒火。虽然自己的处子之身是沦丧在白虎殷啸手中,虽然雷钢猥亵过自己,但在纪小芸心中,自己第一次被男人强暴便是这两兄弟,在那个巨大的浴缸里,他们肆意地侵犯自己,丑陋罪恶的凶器刺穿了她的身体,墨汁一般的污秽在那个晚上永远地留在了身体里面。
方军看纪小芸好象都没有力气爬起来,便走过去将她从床上拖起,这时敲门声响起,方军不耐烦地道:“谁呀?”
“老大,是我。”门外传来丁哥的声音。
方民走过去开了门,丁哥进来后望着一丝不挂的纪小芸先是一愣,然后定了定才道:“老大,上次那几个老板想见您,说有个大生意要和您谈。”
“还真会挑时候。”方军有些不太情愿地道,但他到底是这样管事的人,有些事还得出面一下。
两兄弟穿上衣服,在准备走的时候道:“小丁,你帮我看着她,我们去去就来。”
他们走后,丁哥走到纪小芸身边,看着她疲惫憔悴的模样心中突然有那么几分痛惜,他清楚方军、方军干起女人来有多猛,经常女人被他们干得连走路都走不了。
“你扶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我一点力气都没有。”纪小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