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哥摁在纪小芸私处的手掌背上青筋爆凸,粗壮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象是托着沉重的铁块,他用蛮力抠挖着柔软的小穴,象是能从里面挖出什么宝贝来。「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红姐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丁哥,令他突然疯狂起来。即使出来买,也是有底线的,除非客人愿意化上大把的钞票,否则没人受得了这样变态的行径。她咬了咬牙,轻轻搂住他的胳膊媚声道:“丁哥,红莲刚答应出来做,你得对人家温柔一点,我让红莲先帮你吹个箫,泄泄火,再慢慢玩。”
丁哥闻言愣了愣,胳膊隆起的肌肉慢慢平复,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将手掌从纪小芸的胯下缩了回来。
“红莲,给丁哥吹个箫,今天刚学过,再温习温习。”红姐站了起来,抓着纪小芸的胳膊:“别唱了,来,蹲下来,就象下午那样,下午你表现得很好,连老高都对你都赞不绝口,我还从来没听他这么夸过一个人哩。”
在红姐的不断拉扯之下,纪小芸直挺的双腿终于慢慢弯了下来,跪在了羊毛地毯上。面前的丁哥打开双腿,高高的隆重裤裆里面有什么在微微蠕动,象是藏着一条噬人的毒蛇。
红姐见丁哥没动,跪下来的纪小芸也没动,她只得也蹲了下去,双手伸向丁哥的裤子腻声道:“丁哥,我帮你脱。”
丁哥一把抓住红姐的手腕道:“让她来。”
纪小芸在跪下后,两人高度相当,目光撞在了一起,对视了片刻,纪小芸微微地低下了头,如青葱白玉般的纤纤玉手伸向了隆起的裤裆。
在被卖到夜总会,被丁哥和几个管事的还有那些黑人奸淫,她用沉默来作为抗争。一方面她明白,自己真气被抑制,反抗是徒劳之举;而另一个原因是,在被那些警察奸污后,心感到无比疲惫,她累得都不想动,明知不可为便不为算了。
纪小芸是聪明人,她当然知道在被奸淫时用蔑视的眼看着施暴者,必然会激起对方更凶残的兽性,但无所谓呀,她都是上过墨震天阎罗台的人。肉体被蹂躏的痛苦、尊严被践踏的屈辱是一种以毒攻毒的麻药,来麻醉二十年坚守的信仰慢慢破碎所带来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献身、牺牲、他人重过自己,这些烙在灵魂中的东西会令凤战士在最深沉的潜意识之中有那么一丝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受虐倾向。凤凰在烈火中涅磐,你要得到永生,必然要经过熊熊烈火的无情烧烤。
痛定思痛,纪小芸准备向所有欺凌过自己的人复仇,有了新的目标,便有了前行的动力,低下自己骄傲高昂的头颅,只为让你离死亡更近一步。
在纪小芸低头的瞬间,丁哥差一点想大声欢呼起来,凝重的压迫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在这瞬间他似乎感到自己已征服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峰。
小手微微颤抖着拉开拉链,然后停顿了数秒才从缝隙处伸了进去,拙笨地一阵左拨右拉,粗硕的阴茎象昂头准备进攻的毒蛇般从裤裆中“倏”一下钻了出来。丁哥的家伙虽比不得那些黑人种马一样的东西,但看他脸上露出骄傲的色,尺寸倒也可以小小吹嘘一下。
藏青色的翻沿女式警帽缓缓沉了下去,抹着玫红色唇彩嘴唇象绽放的玫瑰花,轻轻地包裹住赤色的龟头。她的唇那么柔软、那么温润,刹那间刺激、愉悦、新、满足等等美妙感觉沿着颤抖的龟头象电流一般上达天灵盖,下抵脚趾头,爽得丁哥激灵地打了个哆嗦,鼻腔发出悠长的哼叫声。那两个晚上,一个强行把阴茎塞进她嘴里的兄弟付出了血的代价,一顿拳打脚踢之后,看到她依然藐视一切的眼睛,再没人敢进行尝试。而此时,她顺从地将自己鸡巴含在嘴里,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象是登上高山、驯服了烈马、战胜了宿敌,豪气在心中澎湃起伏。
“别含着不动,下午刚教的忘记了吗,来,动起来,动起来。”红姐在一边手把手指导起来。
不知为何,同样是含着男人肉棒,但恶心、屈辱的感受要比前一次强烈许多。在过去的几天,另外一种灵魂被撕裂的疼痛盖过了被男人奸淫玩弄的屈辱,但当那种撕裂灵魂的疼痛慢慢减轻时,屈辱所带来的痛苦开始成倍放大。过去她用坚定的信念抵御痛苦,过去的五天她用另一种更深的痛苦抵御痛苦,而之后又能用什么来支撑自己?复仇?那杀光所有污辱自己的人之后呢?纪小芸没有答案。
就在纪小芸在黑暗中默默地忍受如黑潮汹涌般的屈辱,快乐的丁哥火山一般的欲望也到了爆发边缘,他象一个一直静坐面对着千军万马的的勇士,突然猛然地大吼一声,然后站了起来,双腿不丁不八,就象跨上了一匹骏的战马。他提着长枪,枪倒不需要提,已直挺挺戳立在他胯下,双手紧握马头,带着千万人吾往矣的磅礴气势开始最猛烈的冲锋。
翻边深色警帽在第一次的撞击中便沿道长长的弧线轨迹飞了出去,肿胀的肉棒挟着风声一次次深深地刺入似玫瑰花般娇艳的红唇,灼热浆汁喷射入痉挛着的喉咙。
终于,丁哥感到已将敌人斩杀殆尽自己也弹尽粮绝,“他妈妈的,真爽!”他紧紧搂住纪小芸的脑袋,肉棒在蠕动着的温润小嘴里享受着大战后胜利的喜悦。
“丁哥,别抱那么紧,红莲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红姐在一旁道。
尚未软却的肉棒从嘴里拨了出来,红姐快速地将纪小芸从地上搀了起来,一手捂着她的嘴,拖拽着道:“别在这里吐,我带你去洗手间。”
望着红姐搀扶着的、步履蹒跚跌跌撞撞走向洗手间的背影,短裙下摇曳生辉的雪白的屁股令丁哥心荡漾,虽然刚射过,但心依然痒得象被猫在不停地挠着。
一进洗手间,纪小芸伏在水池上吐了起,还没消化的食物夹杂着绵絮似的精液从口中涌出,好象连心肝胃脾都要吐出来似的。红姐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背脊,打开水笼头,用水冲走那些秽物。
“好点了吗?”红姐看到纪小芸已吐不出什么东西却仍在不停干呕。
“唔。”纪小芸无力地应道。
“来,我再帮你补个妆,头发都被丁哥弄散了,你放心啦,那些顶楼的客人不会象丁哥这么粗鲁的,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怎么会乱来的。”红姐压低声音安慰道。
“唔。”纪小芸累得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在红姐帮她重新盘发补妆之时,纪小芸望着镜子中色憔悴的自己忍不住问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休息?我真的很累。”
红姐迟疑了一下道:“不会太久的,丁哥也是有分寸的,明天你还要培训,不会弄得太迟的。”
丁哥用湿巾纸将沾满唾沫和精液的肉棒擦干净,又将挪开的玻璃台子移回来,然后点燃雪茄,倒了半杯红酒小口小口抿着。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不多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我们回来啦。”在红姐腻腻的声音里,穿着爆乳女警装扮的纪小芸又出在丁哥的视线中。
丁哥挥舞着粗大的雪茄示意纪小芸坐在他身边,红姐心领会,轻推着她的后背让她紧挨着丁哥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她的旁边。
丁哥手臂一伸,搂住纪小芸的肩膀,他手上微微用力,但她没有顺从依偎过来,腰依然挺得笔直。此时他心情极佳倒也没有用强,说道:“道:”红姐,凭着红莲的相貌身材去顶楼肯定没有问题,不过还是有些问题,那些个大老板都喜欢讨巧的女孩子,这么木头一样杵在那里,肯定不行的。“
“红莲这不才刚干这一行嘛,总得有个适应的时间的嘛,等过了这个阶段,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对吧,红莲。”红姐道。
“是。”纪小芸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你会喝酒吗?”丁哥口中喷出的烟象白雾一样绕着她美丽的脸庞,有一种朦胧虚幻之感。
“会。”纪小芸忍着不去咳嗽。
“酒量怎么样?”丁哥又问道。
“不知道。”纪小芸是真的不知道,在没失去武功之前,再烈的酒对她也和水差不多。
“不知道就是会喝的嘛,来,喝一杯。”丁哥饶有兴致地道。
“我来倒。”红姐殷勤地倒了两杯红酒,一杯给了纪小芸,一杯递向丁哥。
丁哥说了声谢谢,搂着她肩膀人向前倾去,他手搂着她,得先把手中雪茄放在桌上才方便接过红酒。红姐暗暗地将手放在她腰上,轻轻地推着她,纪小芸憋住一口烦恶之气,身体也只有跟了过去。
“cheers”丁哥用自认为极潇洒的姿势端着红酒杯伸了过去。
强烈的屈辱感在纪小芸心头涌动,对刚刚把阴茎塞进自己嘴里的男人,现在竟要和他举杯言欢,着实荒谬。按说她此时的遭遇,比冷雪在落凤岛上要容易应对得多,熬过去并没有那么困难。并非是纪小芸不会做戏,又或控制情绪能力不够,只是眼前的男人她实在瞧不上眼。在银月楼中,面对李权等老谋深算之人,她扮演一个被掳来的清纯少女,无奈被迫地遭受男人凌辱,也没让对手看出什么破绽出来。没有被视作对手的人带来的激励,更没有坚定信念支撑,纪小芸坐如针毡般觉得每一秒都是那么地漫长。
心中烦躁,纪小芸将杯中酒一口喝了下去,看她喝得这么豪气,丁哥也只有一口干了。“再来。”丁哥道。纪小芸酒到杯干,一瓶玛哥红亭葡萄酒很快见底了。
“酒量不错嘛,红姐,你帮我去拿两瓶红酒来。”丁哥端着空酒杯道。
“丁哥,我看红莲都有点喝多了,等下醉了可怎么办,红莲明天还要上培训课呢。”红姐其实是怕他喝多,等下精虫上脑、又喝多了酒,而纪小芸又这么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会发生什么事真的很难预料。
丁哥望着近在咫尺的纪小芸,喝了半瓶红酒,除了脸颊上浮现起一丝艳丽的酡红色,并没有丝毫的醉态。但红姐的意思他也明白,毕竟自己不是拿钱来玩女人的客人,也不能太过份,更何况美人在旁,这狼吞虎咽般的喝酒既没情调也没多大意义。
“那就下次再吧。”丁哥把空杯交给了红姐,手向纪小芸的胸口伸去。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巍巍高耸的雪峰之上,五指摸索着插入深不见底的沟壑中,丁哥感受着两侧山峦挤压过来的压迫感,手掌慢慢收拢,雪白的乳肉从虎口处鼓涨出来,淡青色筋络象冰下游动的水蛇,时尔若隐若现,时尔又清晰可见。
抓摸了许久,手掌从深沟里缩了回来,移向深U型衣领的下方,解开那里的钮扣,脱去束缚的雪乳便会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丁哥的手快碰到扣子时又缩了回来,然后抓着皮衣衣领拉扯起来,雪峰之巅的娇艳蓓蕾蓦然从领口边缘蹦跃了出来,小一号的皮衣极紧,丁哥左撸右扯,把肩上的衣服都扒拉下一截,整座雪峰的傲人身姿才算完完整整地呈现出来。搞好了一边,丁哥如法炮制,把另一侧的乳房也从皮衣里生生拉拽了出来。
做完这些,丁哥感到有些气喘,是刚才扒拉紧身皮衣耗费了太多体力,还是眼前所呈现的画面太过诱惑也搞不清楚,或许两者都有吧。在迷人的香肩之下,赫然挺立的雪峰似乎……似乎比刚才还要高耸、还要丰盈,U型领口被扒拉到两边乳房底部边缘,乳房象是被皮带紧勒住,只能向中间不断地靠拢、向前方不断地凸起。此时乳房的形状是受外力压迫而成,并非正常形态,但不正常、甚至有些怪异高耸凸起的爆乳,却令丁哥甚至边上的红姐感到热血沸腾。
纪小芸和丁哥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准备忍受痛苦、忍受屈辱,一个准备享受欢愉、释放欲望,在巍巍的雪山随着深呼吸而更加高高挺立时,一片乌云笼罩在雪峰上,在下一个瞬间,巍巍的雪峰象地震一样剧烈摇晃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红姐的眼变得饥渴,涂着酒红色指甲油小手也伸向了雪峰。于是一大一小两只手在雪峰间尽情遨游,大手肆无忌惮、强壮有力,小手动作轻盈却也随心所欲,大手令迷人的雪峰变幻出各种不同的形状,而小手拨动着花蕾,期待着她的绽放。
忽然丁哥环绕过纪小芸身体的手按在她脸颊上,将她头扭了过。望着恶狼般的眼,在娇嫩的花唇被紧压那瞬间,她缓缓合上痛苦迷惘的双眸,强劲而有力的舌头撬动着她的牙齿,她怎么也不肯张口,下颌被紧紧捏住,巨大的蛮力强行撬开了紧咬的牙关,一直在门口的徘徊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能咬下去吗?即使咬了又有什么意义?自己不是在银月楼里也被人强吻过,为什么哪个时候心没有这么痛?在潮水一般的痛苦屈辱中,纪小芸的舌头被卷住吸住了另一张热哄哄的嘴巴里。
在小手象弹钢琴一样拨弄下,雪峰之巅的花蕾慢慢傲立起来,红姐并不满意取得的战果,手掌离开了花蕾,抚过细细的腰肢,象白蛇一般游进了黑色短裙之中。
狂吻许久,直到亮亮的唾沫象丝线一样从嘴角挂落,丁哥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被强拧过来的脑袋转向了前方。因为急促地呼吸,被丁哥紧握着的雪乳猛烈地膨胀、又猛烈的收缩,象是想拚命挣脱他掌控。在一片皑皑雪白中,只剩了他一只手,目光向下移去,看到红姐的手伸进她双腿间,露在黑色裙摆外的细细地胳膊幅度不大却又急速地震颤不停。
“红姐,怎么样,湿了没有。”丁哥期待地问道。
“一点点。”红姐写着春情勃发字样的的脸上浮起失望的情。
“那天也是,我和你几个兄弟怎么操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干巴巴的,她下面毛都没一根,会不会性冷淡?”丁哥回忆着道。
“搞不清楚”红姐疑惑地摇了摇头问道:“红莲,有啥感觉没有?感到有点痒吗?”
“没有。”纪小芸答道。
“对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做过一次吗?那次有啥感觉没有?”红姐又追问道。
“没有。”纪小芸给了一样的回答。
红姐有些语塞,不过想来也是,第一次做爱,哪个女人都会紧张、会疼,要想有啥感觉倒也不太可能。想了想红姐道:“丁哥,我去拿点东西,你先别搞她下面,我再试试。”
“好好,放心,不会啦。”丁哥点着头道。纪小芸脸颊一抹艳丽的酡红还没完全消褪,丁哥想象着如果她春情荡漾时,不知会有多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