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杀下一个!”方臣抱起傅星舞,跨过地上渐渐变凉的尸体,向着另一个女兵走去。
◇◇◇
终于,冷傲霜耗尽了剩余不多的力量,臀胯的摆动倏然而止,她嘶声哀号,人就象濒死小兽般剧烈痉挛个不停。
此时,冷傲霜固然极度的痛苦,但阿难陀却并非完全享受着快乐。他的目的是用痛苦削弱她的意志力,令她有哪怕一丝丝的软弱、退却或者屈服,比如她喊:“停下、放开我、住手”之类的话,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含义,但仍可将其视为意志软弱的一种表现。如果前面再加个“求”字,就更完美了。他要给她带来痛苦,但却不希望她死掉或者造成巨大、不可逆的伤害。
冷傲霜真气越来越衰竭,没有真气防护,花穴娇嫩柔软的肉壁抵御不了充斥邪炎阳具的高温,很快便会被炙伤。而且阿难陀清楚,阳具的头部顶在花穴深处的宫颈口,要不了多久,便会对她的子宫造成毁灭性的伤害。还有她有真气走岔的先兆,阿难陀无法确定她会不会再次走火入魔。
阿难陀一边焦急地等待着他所希望的,一边紧张地判断、计算着她承受的极限,终于他感到她已到了极限甚至超越了极限,他必须面临选择,要么无视她的生死,要么撤回或压制功法,要么将阳具从她花穴里抽离。
各种念头在阿难陀脑海中盘旋,撤回或压制功法的话今晚要想突破已无可能,唯有先停一停,再想他法。想到这里,他托起冷傲霜玉腿,身体向后移动,将阳具从她花穴之中拨了出来。
虽然遭受折磨的是冷傲霜,凶魉、鬼魑也明知她仍活着,但这一刻钟的时间里,两人提心吊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样的绝代佳人如果被奸淫至死,就是石头人也会扼腕叹息的。
突然鬼魑惊叫了起来道:“大哥,你看!你看!”他手指向那个特写的分屏,只见流动着赤红色光芒的阳具紧贴在冷傲霜微隆的阴阜上,稀疏、纤细就如婴儿头顶胎毛般的绒毛象被火烤一般卷曲起来。
“我说她今天怎么下面怎么光溜溜的,我还以为魔僧大人给剃掉的,原来是这样被烫掉的!”鬼魑再次发出惊呼。
如果阿难陀不是将魔功运至巅峰,或冷傲霜真气充盈,倒也不至于此,但此消彼长,在剧烈的痉动中,本就不多的细细毛发被烫炙得干干净净,阴阜变得如初生婴儿般光洁娇嫩。
阿难陀思忖再三,再次托起冷傲霜绷直的长腿,他必然寻找新的契机。武道到了阿难陀这样的一个级数,靠着勤学苦练已难再有寸进,要有武道上的突然,要么有对武道新的领悟,要么有什么机缘出现。在冷傲霜身上寻求突破,更多属于后者,既然是缘,凡事就不能太过刻意,否则就失去了缘的本意。
虽然阿难陀认为在精上占据至高点是此次机缘的关键所在,但他不能突视一点,也就是自身对欲望的渴求,面对冷傲霜这般天下无双的绝色,没有人能做到心如止水。他倒也并非不能克制,但过度的克制便是一种刻意,少了率性的豪迈或许便会错失机缘。
炙热阳具又一次顶在花穴口,冷傲霜凝聚仅剩不多的真气,阻挡着它的进入。阿难陀知道她坚持不了太多,但即便坚持不了,却又能如何。突然阿难陀脑海中冒出了个念头,他抓着冷傲霜的腿,将悬着的身体拉近了些许,赤红色的龟光滑过花穴,顶在了淡粉色的菊穴口上。
阿难陀不容别人染指冷傲霜,她在被擒之时仍是处女之身,这些阿难陀的下属都清楚,而且有不少人亲身参与这惊天一战,并目睹了她被破处的过程。很多人认为,除了阿难陀,还有一个男人占有过她的身子。在从西伯利亚回落凤岛的途中,阿难陀与无敌帝皇圣刑天碰过面,而那次碰面阿难陀带着冷傲霜。有男人能够抵挡冷傲霜的诱惑吗?至少在青龙雷破看来是没有的,而那些地位在他之下的人更不用说了。但只有阿难陀清楚,在他向圣刑天表明,冷傲霜或许是他武道突破的机缘,圣刑天很有气度地仅仅称赞了一下她的美貌,却连一根手指都没碰她。
虽阿难陀和冷傲霜有过多次交合,但很多东西仍没尝试过。阿难陀没有吻过她,虽然曾经有不少部属的阳具塞进过她的嘴里,但却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男女之间的亲吻,不是阿难陀不想这么做,因为在每次交合时都会恢复她的武功,如果她运足真气猛咬,他武功再高也没用。当然在她真气被抑制的时候,可以尽情地亲吻,但阿难陀想将这亲吻留到武道突破之后,在不用绑着她做爱的时候再尽情地去吻她。
同时,阿难陀也没进入过冷傲霜的后庭,一方面他并没有这特殊的爱好,而另一方面,在武道突破的机缘到来之时,有些因素或许会成为催化剂。就如此时此刻,他将进袭的目标放在菊穴,有一箭三雕之意,首先菊穴首度被侵犯,或许会动摇她的意志力;其次,只要阳具插入她的身体里,自身的欲望便有渲泄的出口;更重要的是,菊穴深处没有子宫这样的脆弱并会迅速致人死地的器官,而且即使邪火灼伤里面的肉壁,他也不会觉得太惋惜。
在进入她菊穴之前的瞬间,阿难陀从她冰冷的目光中看到了愤怒、痛苦,甚至捕捉到隐藏在眼深处的恐惧,但却没有他想看到的哪怕一丝丝的软弱、屈服或者哀求。冷傲霜的眼激起了阿难陀的怒火,他轻喝一声,抓着她腿的手掌改上举为下压,弯月般的美腿缓缓又绷直起来。
凶魉、鬼魑并不知道这是冷傲霜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后庭,在他们的思想中,哪怕只有一次得到她的机会,除了花穴、后庭还有口交、乳交什么的,他们绝是不会有一样拉下。但即使如此,整个进入的过程依然令他们感到惊心动魄。
在冷傲霜的痛苦的呻吟声中,两人的身体又一次贴合在一次,在光溜溜的阴阜下,两片粉色的花瓣似被风雨吹打过变得凌乱不堪,但却依然娇艳动人。离花瓣不远处,那朵精致小巧的雏菊已消失不见,一圈淡淡的粉色嫩肉象孩子张开的小嘴咬住一根赤红色的巨物。
在片刻死寂后,赤红色的肉棒开始发动无比凶猛地进攻,咬着肉棒的嫩肉被无情拉扯出来,又野蛮地被挤压进去,周而复始,令人触目惊心。在冷傲霜痛苦的呻吟中,阿难陀大喝一声,一脚踢走身上的铁台,他扎了一个马步,双手抓着她的大腿,赤红色的肉棒以无比迅猛的速度在白无瑕的股间进出着。
冷傲霜对阿难陀固然重要,但武道的突然更加重要。此时落凤岛表面看似平静,其实已显现危机。除了要防范凤的进攻,最近还有消息说,有一个叫极道天使的组织,对落凤岛也虎视眈眈。再过几天,他要离开落凤岛,有几件大事要做,路途遥远,他不可能将冷傲霜带在身边,如果今天不能寻求突破,那么下次的机缘便会更加渺茫。所以,他决心一搏,即使令她香消玉殒,也要寻觅突破的机缘的出现。
当阿难陀挟十成的魔功奸淫一个女人,其场面的残忍程度令人无法想象。他在冷傲霜身前狂冲乱撞了许久,身体扭动,用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式钻到了她的身后,顿时冲击力比之前又猛烈了许多。
在阿难陀疯狂的撞击下,系着冷傲霜手足的铁链剧烈震颤,赤裸的胴体晃动得比铁链更加猛烈。冷傲霜象是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随时会被彻底地吞噬。但每次明明已遭遇了灭顶之灾,但小舟依然还在风暴中挣扎。
人在生死边缘会激发潜能,魔教便是用这样手段来培养战士,而凤多以修行领悟的方式来增加力量。不容否认,魔教的方法更直接、更有效,所以会武功的人数魔教要远大于凤。
阿难陀并不知道,冷傲霜在西伯利亚处于生死边缘之时,武道竟有所破,“北斗寒冰罡气”突破第六层,更精进一步。而此时此刻,阿难陀所寻求的机缘尚未出现,但冷傲霜“北斗寒冰罡气”却有隐隐又有突破可能。但面对如此狂暴的进攻,任何事都有可能,有可能突破,也有可能支撑不住而死。
在两种可能都到达一线之间时,冷傲霜先是突破“北斗寒冰罡气”第七层,但人也晕了过去。在这个时候,如果阿难陀继续这样奸淫,她会因为失去任何防御而很快丧命。但幸运的时,阿难陀在见她昏厥,立刻将阳具从她菊穴中拨出,手心按在她后背,护住她的心脉。当冷傲霜慢慢苏醒过来的时候,她星眸采奕奕,身上的汗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刹那,冷傲霜嘴角微微上翘,绝美的脸庞浮现一丝喜悦之色,虽仍身陷入囹圄,但武道上的突破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待续
在这节之中,又化时间去阐述凤的理念,写出这一段也化了好长的时间,但感觉还要交待一样。冷傲霜因为人质而选择放弃反抗,如凤战士都是这样傻的话,魔教每到一个地方,抓了几百个人质,凤战士不就都乖乖的投降,这仗还怎么打。所以,再多说一下吧。
那位促使冷傲霜加戏的朋友刚刚有了回复,这次字数要明显多些,没事,能提些意见,说些感想就说,真说不出啥也没关系,至少我从你的回复中看到你对文章是真的喜欢,就已经够了。
虽然回复留言的人真的不多,但还是继续写吧。说好这段时间尽量多写点,写好就发,没必要藏着掖着。发光了,可以才会有动力写新的。
这节中,傅星舞的情节有些血腥,不过也只有这样。冷傲霜这里,写到现在感到热度消退,本想第一次菊穴的进入再写多点,但写不出来了。比如傅星舞的窒息,也想多写些心理感受,但也写不出来了。
欲望似乎在减退,又不愿意简写,所以就有些写不太下去的感觉。
想着写个林雨婵的人物志,但又不想和以前一样,所以构思从不同人的视角去演绎林雨婵这个人物,但却不知道能否写得下去,又是否写得好。放一段出来供大家先睹为快吧。
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人物志:林雨婵
秋夜,雨声潇潇,我从梦中惊醒。在醒来的那一刻,梦中的那张脸那么清晰,但很快便变得与窗外的夜色一样朦胧,象是罩上了一层轻纱,又一层,再一层,然后远去,直到我很努力张望却也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背影。
身边的妻子翻了一个身,手臂搁在我的胸口,还把腿也缠了上来。隔了片刻,我轻轻将她的手和腿挪开,轻轻地下了床,拉开通往阳台的移门。
点燃一支烟,烟雾和着夜风、雨丝灌入肺中,人清醒了许了,但思念却多了几分,原本淡淡的惆怅也浓了几分。
她,是我最美的回忆,她,却不属于我,甚至我在想,她都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
在这秋雨绵绵的夜晚,思绪如潮水般汹涌起伏。
我叫楼语风,浙江义乌人,从小算是名学霸,高三那年,我以浙江高考考分第二名的成绩进入到了北京大学。本科四年、硕博五年,之后便留校成为北大心理系的一名讲师,因为读书比别人早一年,留校当老师那年我才二十六岁。
我的名字有些女性化,但人长得却一点不女性化,一米八的身高,模样虽然算不上绝对的帅气,但阳刚之气却一点不缺。本科四年,没找对象,因为目标明确,考研读博,而能进北大的哪个不是学霸。虽然我没那个心思,喜欢我的女孩倒也有好几个,不过能令我怦然心动却一个都没有。
高二的时候我暗恋过一个女孩,但那个时候我读的金华一中校风极严,校园里谈恋爱是冒天下之大不违,老师个个都是洞察力过人的侦探,稍有一点点的苗头,便会以千百种理由扼杀在萌芽状态。
懵懂青葱岁月里的悸动总是只会留下片断隐约的记忆,现在回想起来,也就是在某个雨天撑着伞的窈窕背影。
在读研究生的时候谈了第一个女朋友,四川人,长得很漂亮,家境教养都不错,相处一年,平平淡淡,总是缺少一种恋爱该有的激情。
那个时候我研究生二年级,而她考研第二次失败,家里人让她回去。她问我,希望她留下吗?我当时说,你自己决定。她是独生女,她的父母非常希望她能回去,她的父母都是国家干部,在哪边安排个好工作根本不是问题。
她最后选择走了,我们的恋爱也就这么无疾而终了。后来回想过来,或许她是真的喜欢我的,但我的回答让她失望了。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或许比我自己更了解对她感情。我对她可能仅仅是喜欢,很难升华成生死相随、不离不弃的深爱。
后来又谈过一个女朋友,时间不长便分手了,都是高智商的人,性格不合勉强在一起没有意义。对于恋爱结婚什么的,我并不着急,我才二十七、八,又是著名高等学府的讲师,在现阶段,尽快搞些研究,多发表几篇论文,争取早日能评为副教授才是我最主要的目标。
我每周有三次课,大学生是可以选课的,而我的课选课率一直很高,虽然不能与那有名望的教授相比,但有些副教授的选课率都没我高。
在生活中,学霸性格一般都比较内向,我也是这样。每次背课我准备都很充分,我的课中规中矩,与那些妙语连珠、出口成章的逸才比起来,肯定没他们的课来得好听。但我的课选课率高,而且听课的女生比例比男生高,这样的事实让有些汗颜,但我也是俗人,得意与高兴多少总是会有的。
从我迈进北大校门十年过去了,现在女学生要比那个时候更主动、更开放。胆小的会在课间,拿着书,装横做样借着讨教的机会多说话话;胆大的直接发出邀请:老师,什么时候有空,听了你那么多堂课,想请您吃个饭;胆子不大不小的会发个短信:老师,我们寝室几个明天去长城玩,你有空吗?我们没去过,想请您给我们做向导。
是时代不同了?还是我当老师要比做学生的时候魅力大?虽然偶也会心动,毕竟是孤家寡人一个,但面对的毕竟是学生,原则还是要有的,我不会抱着玩玩的心态和她们交往的。
这样的状态直到有一次我拿着讲义走进课堂,目光向往常一样巡视着台下,突然我感到心猛然地跳动了一下,然后又一下,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进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一个这一生都出现在我梦中的女孩。
她很美,长发飘逸、五官精致如画,她坐在后排,戴着一副样式有些过时的黑框眼镜,或许是这副眼镜遮掩住了那一份出众不同的美丽,才便得她在人群之中没有特别地显眼。
她的美并不是那种能引得万众瞩目惊艳,而一种很特别的精致之美,就象是林间潺潺山泉,清澈纯净;象江南蒙蒙烟雨,迷离动人;象夜空中的明月,皎洁淡雅。
看到她,我想到是戴望舒的那道著名的诗作《雨巷》,丁香一样的少女原来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
我虽然心有些激荡,但总算已经当了一年多的老师,还不至于会因为一个突然出现的美女学生而过份失态。我拿起上课名单开始例行的点名,目光一扫,在最后看到几个陌生的名字,其中有一个名字特别美,我确信那便是她的名字。
“林雨婵”
“在”
好听的声音,丁香一样的少女抬起头,举起手,瞬间,我有些恍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