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空的心目之中,白无瑕与之前攀登过的山峰不同,无论是灵韵飘逸、楚楚动人傅星舞,还是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冷傲霜,又或者是倾国倾城、融合了圣洁与淫荡两种不同元素的冷雪,她们都不曾对自己哪怕造成一丝丝的威胁。攀登的乐趣不仅仅是登顶后一览众山小的风景,更大的乐趣在于攀登的过程。比如攀登一座同样的山峰,前面有向导,后面有随从,无惊无险地上了山与孤身一人,时时面对生死考验、历经重重困难险阻终于登上最高点,两者的心态、心境自然大不相同。
这么多年来,司徒空还真没这样狼狈憋屈过,困在一个山洞里,靠着手上的人质才侥幸活命。带给他这份耻辱的正是面前这个叫白无瑕的女人,她虽然没有绝对的力量,却有着魔法般不可思议的精力,这种秘而未知的能力令他感到惧怕。虽然此时她衣襟敞开,赤裸的乳房被自己紧紧握在掌心,但她情镇定,似仍有翻盘的后着。她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竟能够让美国第七舰队听从她的调遣?自己在美国经营多年,根本也做不到这般。
司徒空心中胡乱想着,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膛上,掌中紧握着的雪乳极其丰盈傲人。在整个落凤岛里,或许只有习蕾巨乳比她大些,但她是被注射了空孕针,在没注射之前,远没有那么大。司徒空看着巨大水蜜桃般的雪乳不断地变幻着各种形状,看着白生生的乳肉一次次从自己的指缝间满溢出来,看着雪峰顶上那鲜艳欲滴、璀璨夺目的宝石令人目眩迷的晃颤,他不禁兽血沸腾。
司徒空大吼一声,猛地将她拦腰抱起,在她身体象弹簧一样挺直时,他手臂一振,白无瑕身体直直向上跃动。当剧烈跳动着的雪乳与司徒空脑袋平行时,他十指象钢爪一样扣住挺翘的玉臀,然后张开血盆大口,象野兽一样疯狂地噬啃起面前丰盈雪白的巨乳。
很多男人在处于极度亢奋时也会用嘴去侵犯女人的乳房,但在咬的过程中,会挟带用舌头舔、用嘴去吸吮这样的动作,因为这样才能充分地享受女性乳房的美好,也能给对方更多的感官刺激。但司徒空却只有纯粹的噬咬,完全没有舔呀、吸呀这样其它动作,态模样完全如同野兽。
司徒空没有在第一时间提枪上阵,是因为在潜意识之中,她尚不是已被捕获的猎物,而是一个危险的对手。所以他撕开她的衣衫,袭击她的乳房,向她发起进攻。虽然猎物暂时没有反抗,危险的感觉却依然存在,于是进攻升级,他象狼一样开始撕咬猎物,一直咬到她彻底地失去反抗之力,才能安心享用美味。
当然,司徒空并没有失去理智,看似凶残无比,其实咬得也很有分寸,不会真的咬下块肉来。这只是一种仪式,就象朝女人撒尿,他知道实际并不能带来或者改变什么,只是在体内兽性的驱使下,他喜欢这么做而已。
被宫明月按着跪在地上的蓝星月看到这一幕顿时尖叫起来,她看到的画面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光光是咬倒还好,但他每每咬住白无瑕乳房后会有拉撕的动作,可怕就可怕在这个动作上。
没有亲眼所见,是很难想象蓝星月此时所看到的画面:硕大的脑袋斜着贴在丰盈雪乳的外侧,白森林的牙齿紧咬住圆圆的乳房中段,他猛地向外甩头,两座雪峰之间深深地沟壑迅速扩张,被咬着的雪峰象山崩一样向着外倾倒。在那乱发蓬松脑袋都快碰到白无瑕垂挂着的手臂时,他猛地向里侧甩头,倾倒的雪峰象被大锤击中,如巨大的钟摆一样,不仅迅速直立,更凶猛地砸向另一侧的雪峰。顿时没被咬着的雪峰象遭遇强震,剧烈地摇晃了起来。晃动还没停止,被咬住的乳房又向外侧倒了下去,深沟再次扩开,片刻之后,两边的雪乳又重重地撞到了一起。
蓝星月还看到,司徒空的血盆大口猛地咬住雪乳的顶梢,他脑袋向后缩去,水蜜桃般乳房先是变成半个椭圆的橄榄球,但他头还在往后退,被咬着的乳梢变得极度尖细,浑圆雪乳几乎成了锥状,正当蓝星月惊得脑袋都变得空白时,被咬着的乳房剧烈左摇右摆起来,一边是美得无法形容的的丰盈玉乳,而另一侧白生生的圆锥形物却已很难让人联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女人美丽的乳房。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在蓝星月人都快崩溃之时,她看到司徒空低头一口咬住了雪乳下方的最底部,然后被咬着的乳房开始象人手中挥舞的白布袋一般甩来甩去,两只雪白的乳房不停相碰撞。刚才是被司徒空的脑袋顶着相撞,而这一次纯粹是在甩动中撞击,相比于顶,甩动起来的力量要大很多、速度也更快,在两只巨硕雪白的乳房眼花缭乱晃动中,清脆地“啪啪”声骤然响起。
声音对于人的情绪是种催化剂,比如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吼叫,交媾时肉体的撞击声,当蓝星月听到那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啪啪”的声响,她悲愤无比地叫着白无瑕的名字,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
在肉棒消失在纪小芸敞开胯间的刹那,李武大声怪叫,刚刚才进入花穴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喷射起来。李武整个人扑在她身上,黑乎乎的屁股象抽风一样快速扭动起来。
半年前,纪小芸身后重创,受宵小凌辱,虽一样的感到无比愤怒,但却能保持清醒的头脑。而此时,她双目尽赤,心中只有滔天的怒火,她拚命挣扎,但手被抓着,人被压着,完全是徒劳的反抗。怒火无处发泄,纪小芸突然仰起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狠狠地一口咬在李武的肩膀上。
沉浸在无比巨大快乐中的李武感到肩膀一阵剧痛,连忙用手支撑起身体,看到她满嘴都是血。“咬我!老子干死你!干死你!”李武大叫着,阳具更加疯狂地冲击着她的花穴。
在被咬的时候,李武的炮弹已射得差不多了,但人在极度的亢奋之下,即使越过肉欲的巅峰,还能干很久。高速抽插了百多下,李武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突然他发现光洁如婴儿一股的私处满是殷红的鲜血。“来月经了,真他妈的晦气。”李武心里正想着,突然一个念头如电击般令他全身都抖了起来:“处女!她不会是处女吧?她是处女!是处女。”
“哥,这妞是处女,是处女!”李武指着纪小芸,象是看到一个怪物怪大叫起不:“血,哥,处女的血,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他手在纪小芸被鲜血染红的胯间摸了两把,然后将染着血的手掌伸给他哥看。
染着处子落红手掌抓住了纪小芸坚挺的玉乳,雪峰顿时被染红,野蛮的冲击依然在继续,坐在床边的哥哥李威腾出一只手来,犹犹豫豫地向着血色的椒乳伸去。
两天后,渔船在台湾嘉义县新港乡靠岸。纪小芸赤身裸体,手被麻绳绑着,躺在污秽不堪的床上。她看去极其疲乏,雪白的胴体上有不少抓痕、红印。这两天发生了些什么根本不用多说,两个社会最底层的男人,面对一个这一生他们所见过的最美女人,而且还是处女,当他们摆脱了法律、道德的束缚,剩下来的只有赤裸裸的肉欲和兽性。
两兄弟商量,偷偷地将她运回家,关在阁楼里,然后让她怀孕,等生下小孩,事情就好办了。村里有人化钱从人贩子手里买过媳妇,起初女的也是哭哭啼啼不愿意,等生下孩子,也就慢慢认命了。在商量的时候,两兄弟都双眼发亮,对以后的生活充满着无比期待。
夜色降临,李武先上岸拿车,纪小芸心想,如果被关入阁楼,逃脱会变得更加困难。此时只有李威一人在,必须放手一搏。她慢慢地跳下床,蹑走蹑脚地向舱门走去。通过门缝,看到李威正在甲板上整理缆绳。纪小芸用肩膀轻轻将门顶开,走到他的身后,猛地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李威根本毫无防备,大叫着掉进了海里。
纪小芸想用什么东西弄开绑着的绳索,却看到李武从岸边的一辆车上跳了下来,耳边听到掉到海里的李威大叫着:“阿武,她跑了,拦住她!”纪小芸不再迟疑,跃上船头的跳板,向着岸上狂奔。
李武听到哥哥的叫声,看到在狭窄的跳板上,一个赤裸的女人象一只白色羚羊在全速奔跑。她怎么逃出来了,大惊之下,李武甩掉拖鞋,撒开脚丫子向着海滩冲去。
纪小芸冲到跳板的尽头,李武也已赶到,他张开双臂向她扑来,眼看纪小芸就要被扑倒,但没想到她身体象柳枝一样灵巧地后仰,竟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自己的手臂下方钻了过去。他连忙转身,想去抓住她的头发,但她跑得极快,竟抓了个空。李武牙齿一咬,向着在黑暗中疾奔着的赤裸少女追去。
狂奔了数百米,纪小芸感到呼吸急促、双腿发软,她开始暗暗后悔,如果这两天自己肯多吃点东西,在被强暴时表现得顺从一些,逃走的机会要大很多。虽然不能用真气,但凤战士身体素质要比普通人好,而且精于搏击术,在正常情况之下,这两兄弟就算一起上也未必是她的对手。但纪小芸在被捞上般的时候就已奄奄一息,这两天吃得很少,又日夜不停两兄弟蹂躏,人虚弱到了极点,再加上手还被绑着,此时无法敌得过两人的蛮力。
这是一处僻静的海滩,四周黑漆漆的,极远处有些隐隐不知是路灯还是民宅的灯光。有亮光就有希望,纪小芸拖着象灌了铅一样的双腿,用生命的力量向亮光的方向奔跑。
在松软的沙滩上奔跑远比平地上吃力,就算是在海边上大的李武也开始喘起大气,他真没想到一个女人竟能跑那么快,几次他都追上了她,但伸手想捉住她那一刻,她背后好象长了眼睛似的,总是能灵巧躲开。有一次手都已摸到她光滑的背脊,但她突然低头弯腰,在沙滩上打个滚,愣是让他不但扑了个空还摔了个大跟头。
李武在纪小芸身后追赶着,眼晴看着她线条优美、婀娜多姿的背影,看着晃颤摇曳、浑圆挺翘的臀部,还有在跑动变是更美的修长双腿,胯间的阳具猛地膨胀起来。他心里打定主意,等下捉住了她,就在这沙滩上,他要抓着眼前这晃来晃去、又圆又白的屁股,狠狠干上一炮。
突然,纪小芸脚被一块石头绊了下,踉跄着摔了一跤,她刚挣扎着爬起来,李武已象恶狼一样扑了过来。眼前要被扑倒,她赤裸的身体突然在空中猛地一个腾跃翻滚,惊险地躲开这一扑。纪小芸背刚着地,一个鲤鱼打挺想起身,因为手被绑着,这样是最快爬起来到方法。平时她即便不用真气,来个十个、八个鲤鱼打挺也是轻而易举,但此时力量已然耗尽,而松软沙滩象雪地一样不受力,当身体挺到一半时,脚下一滑,人又向后倒去。
扑了空还趴在地上的李武当然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手猛地伸了过去,紧紧抓住了纪小芸纤细的小腿。
“看你还往哪里跑!”李武抓着她腿死命猛拽。
李武的高兴劲还没过,只见一只白白嫩嫩、小巧玲珑的玉足猛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他来不及做出反应,眼睁睁地比那只比手掌还小、只堪一握的玉足在眼前越变越大,然后眼前一黑,脸上象是被砖头砸了一下,眼前冒出无数的金星来。他努力张开眼睛,视线都有些模糊,朦朦胧胧地,他看到白白的东西又向自己飞来。
在这两天两夜里,就算李武身体是铁打的,也不可能象机器一样永不停息地进行活塞运动。在活塞运动暂时停下时,李武仍会孜孜不倦地寻找新发现、新乐趣。而纪小芸盈盈的美丽玉足自然是他重点关注的对象,他用手仔仔细细地摸过,用嘴一点一点地舔过,用她脚趾拨弄过自己的乳头,还用她脚底板夹着自己的肉棒来回撸动过。当李武再次受到玉足的的攻击,他无比疑惑,这是她的脚吗?明明是那么柔软,怎么突然变得象石头一样硬了。
纪小芸连着踹了几脚,抓着她小腿的手终于松开了,她不敢再做鲤鱼打挺这样的动作,用膝盖支撑起身体,继续向着远处的光亮狂奔。
PS:今天想着发文了,也就发了吧。上一节《兰艾难分》,取名的时候,意思是很多人不知好坏,主要是美国第七船队的司令,还有宫明月,这两人突然的变换阵营,对战局起了很大影响。倒并非指冷雪的屈服,在我的思想里,她依然是兰,并不是艾。
上上节的《胶柱鼓瑟》,意思是凤不太会变通,默守固有一套。或许大家已有感觉,本来凤是绝对的正义,而魔教是绝对数的邪恶,文章是套着的正邪对决的大框架,但好象在黑与白在慢慢地混淆,黑的不是那么黑,白的也不是那么白。
上节回复中,有个朋友是这么说的:很高兴看到灭世说的淡出,人世间所谓最凄惨的遭遇,最卑鄙的阴谋,最柔弱的坚韧,当我们放大一个维度,站在上帝的角度上看地球上芸芸众生,其实和蚂蚁相残没什么区别。所谓正义、邪恶都只是幻想构建的宏大的框架中的一个道具,《烈火凤凰》10多年经久不衰的秘密还是一个个粗暴的强盗,肆意蹂躏一个美少女的老梗,这种情景满足了受众的幻想。
这种观点可能代表了一部人的想法,但是,无论如何,就象过去很多的人提的意见一样,灭世之说并没有淡出,只不过没想好为什么要灭、怎么来灭,怎么来解,所以暂时没有推进而已。
放大一个维度,生存、进化、生死、欲望、人生的意义,人类存在意义,人从哪里来?要到哪去?这样带有哲学思辨的东西组合进文章,有非常巨大的难度。组合进这样元素,真的象那个朋友所说,大大降低感官的刺激度,都是蝼蚁了,怎么暴虐奸淫,都还是蝼蚁,有感觉吗?
但我还是不想,即使这是一篇或许有些华丽包装但实质依然是手枪文的文章定义为绝对正义与绝对邪恶之间的战斗。
这一节取名《目迷五色》,取名的时候这种生僻的成语并不好找,也就大致找了一个,反正是比喻纷繁复杂的意思。但这节也很有意思,五个圣魔女都同时在这节里出现,傅星舞不用说,几万字的SM等着她;真气被抑制的纪小芸又将开始她平凡人之旅;隔了十多年,林岚的故事又将开,骨感美人,六个月了,肚子也不小了,也算是个新元素;白无瑕会被破处吗?我都不知道?还有雨兰,目前可能戏是最少的,但她的出现是早于文章,有些人依然象怀念青春一样怀念着她,总得为她留一席之地,或许哪一天也能为她写个几万字出来。
现在圣魔女的能力,雨兰:力量(没有太好表达)。纪小芸:恢复,永远的处女;白无瑕:精力;林岚:预知感知(没有太好表达)。还有傅星舞:能力暂时保密。五个圣魔女都齐聚在一章,刚好成个五数,取名的时候,倒没想过这个。但这一节又将回到以前的方式,场景会不断地中的跳换。
文章最开始,还有是很多普通人的情节,墨震天的儿子强奸舞蹈演员,电影明星,燕兰茵姐妹、水灵、林岚也不是凤战士,朝鲜的特工、还有大陆女警,极道天使的一些成员,都是普通人。到后面,普通人的戏份越来越少,基本上是以凤战士为主了。
我知道情节一直很拖拉,就象那个朋友所说“《烈火凤凰》10多年经久不衰的秘密还是一个个粗暴的强奸(盗)”,但初期的开场之后,第一场主要的战斗是香港之战,感觉相对还是比较简单,凤一发威,黑龙会便飞灰烟灭,幸好有个阿难陀,还有个水灵当内线,多少扳回了一些,但依然以失败告终。
第二场是落凤岛之战,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感觉,有没有比香港之战更宏大些,或者更复杂些。到目前落凤岛之战并没有结束,两边的高手还在赶来,我感觉总比香港之战要大些吧。
第三场是朝鲜之战,如果按着层层递进的关系,似乎要写得比落凤岛之战更宏大上、更复杂一些。
三场战役后,是不是还会有个美国之战,无论风离染作为渲染过的人物,总是要出场的吧。
现在文章中处女不多了,几个圣凤中不知有没有处女,秋旭绫是一个,会给她一些戏份;白无瑕是另类的存在;风离染无无疑是后面最重要的一个;至于依罗兰,就算是处女,也不太多给她太多戏份,否则情节真太慢。
我相信,在跟了文章很多年的朋友里,有些可能读过文章不止一遍,是什么的文章让你有兴趣看第二遍。在我印象里,我看第二遍的文章真的不多,老的文章不算,近几年的,印象中只有刘慈欣的《三体》和江南的《龙族》,很期待《龙族》下一部的出版。
还是感谢你们的继续陪伴吧,感谢你们当中有人会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地去阅读文章,至少我写了之后,是一次都没认真通读过一遍的。
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