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搞什么东西,让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这小子能爽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司徒空怒喝道,华战、严横低着头不作敢作声。
司徒空凶狠地将冷雪推到在地,一脚将夏青阳踢得翻了个身,五指扣住他腰臀将他凌空提了来。“腿分开。”司徒空野蛮地用脚将冷雪的腿向两边踢开,然后手掌一翻,提在手中的夏青阳猛然向冷雪压去。冷雪惊叫一声,夏青阳胯间依然挺立着的肉棒滑过花唇,重重戳在草地上,夏青阳痛得顿时惨叫了起来。
“姿势摆好了,弄断你相好的鸡巴我可不管。”司徒空说着将夏青阳提了起来。当夏青阳又一次向她扑来时,冷雪高高地抬起双腿,挺起了雪白的屁股,迎合着肉棒进入了流淌着严横精液的花穴。
“男人得这样操才会爽。”司徒空道。在他的操控之下,夏青阳身不由已地耸动着胯部,肉棒快速地在冷雪的花穴里进出。
“华战,懂了吗,你来。”司徒空刚松了手,华战连接了过去,让夏青阳的身体继续操持着快速运动。
司徒空站了起来,拍了拍夏青阳的肩膀道:“小子,好好享受生命的最后时光吧。”
夏青阳怒不可遏,向他喷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吼道:“司徒空,有种你现在就杀了。”自己象木偶一样任人摆布,被当作用来污辱心爱之人的工具,他已求速死。
“别急,快了。是不是这样还不够爽,还要来点刺激的。”司徒空环顾四周,对着其中一个手下道:“我记得你以前喜欢搞男人,对吗?”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大声道:“老大,现在也喜欢搞。”
“这小子身材还不错,上吧。”司徒空道。
魁梧男子道:“谢谢老大。”说着大步走了过去,华战见他走来,皱了皱眉道:“交给你了。”魁梧男子很快脱得精光,露出一身象铁疙瘩般的键子肉,他蹲在夏青阳的身后,“不错,不错,真的结实。”他嘴里念叨着,手掌掰开满夏青阳满是血污的双股,肉棒顶在他的菊穴口。
“你们杀了我呀,有种杀了我!”夏青阳狂吼着挣扎着,但抓着他屁股的手象铁铸一样,任他使劲全身力气也丝毫都动弹不了。
眼看心爱的人即将被鸡奸,冷雪比自己被奸淫还要痛苦,她望着边上的司徒空,想骂,但骂有什么用呢?最后还是哀声道:“你们别这么对他,别这么对他好不好,他只不过是被我蛊惑的,他是你们的人呀,你们怎么能这样作贱他呀!”
司徒空冷冷地道:“你知道怎样才能救他?”
趴在她身上的夏青阳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妈的,真紧!”冷雪听到那魁梧男子嘶牙裂齿的声音,他的阳具已经已经进入了夏青阳的身体,冷雪想到自己的菊穴第一次被雷破插入时的情景,那有多痛呀。
“岛人没有别的人了,真的,是真的。”冷雪道,“司徒空,你让他先停下。”
司徒空做了手势,让那魁梧男子暂时停止挺进,道:“你的名字?”
冷雪开始犹豫,名字并非是绝对的秘密,敌人即使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对凤造成什么样的危害,但她还是把目光投向了姐姐。姐姐双眉微微一皱,应该是不同意自己告诉司徒空真名。冷雪装出很犹豫的样子道:“我叫风铃。”这是她认识一个很勇敢的凤战士,在一次核危机之中身受重伤,到现在还没复原。
司徒空听到她说出名字,向魁梧男子做了砍头的手势,一句话都没说,转过头向边上的冷傲霜走去。魁梧男子得到老大的指令,不再犹豫,象两分的真气贯注肉棒,大吼一声,肉棒象打桩机一般捅进了夏青阳的后庭。在夏青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他的菊穴被硬生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顿时泉涌了出来。
“妈的,大老爷们的屁眼比娘们还嫩,老子操死你。”刚才他看到司徒空的手势,有意用蛮力将他肛门撕裂的。老大叫自己来过,不是让他爽的,而是要给这小子更大的痛苦,这一点他的脑子还是清楚的。再说,虽然喜欢鸡奸,但他却喜欢那种白白嫩嫩、带点娘娘腔的那种,象夏青阳这种阳刚的男人,没太大的兴趣。不过无论有没有兴趣,老大交付的任务还是完成的。他大力抽动起肉棒,在他猛烈的撞击下,夏青阳的肉棒也连带着在冷雪的花穴里抽动起来。
夏青阳曾亲眼目睹心爱的人被雷破污辱,他知道当一个人的尊严被践踏、剥夺是多么的屈辱,但直到此时自己的身体被肉棒贯穿,他才真正感悟到被强奸原来比死还痛苦。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愤怒与屈辱,让自己平静下来,忘记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污秽之物,感受着心爱的人美好,感受她带给自己的快乐。他不想让她担心,或许在下一刻,自己就将死去,在诀别之际,他希望自己能够微笑着离开她,这样她的心中或许会好过一些。
“青阳,难过就叫出来,别忍着。”冷雪哭泣着道。
“没事的,别担心。”夏青阳想伏下身亲吻她,但腰臀被铁钳一样手掌抓着,他无法低下头来。
“青阳,我爱你,我真的爱的。”冷雪猛地挺起身,紧紧抱住他亲吻着他。
在两人忘情相吻时,司徒空又开始对冷傲霜进行着奸淫。她就躺在妹妹的边上,双腿高高举着,司徒空的肉棒高速地在花穴里抽动。司徒空看到艳若桃李、却又冷若冰霜的俏脸侧转着,心全放在边上之人的身上,对他一副无视的模样。怎么才能彻底征服她?怎么才能令她在自己的胯下不可遏止产生的高潮?虽然她的妹妹就在她身边,但司徒空不想以此来胁迫她,他还是那个理念,征服女人必须得通过暴力。
冷傲霜的双足连着合金棍,司徒空看着那棍子在自己胸口前晃来荡去,突然感到极度的烦燥。他猛然用双手抓住棍子,身体忽然前压,顿时冷傲霜赤裸的身体象折叠起来的白纸,纤细的玉足被按在脑袋两边草地上,横在双腿间的合金棍勒在她细细长长的脖子上。顿时冷傲霜感到无法呼吸,她想挣扎,边上的华战与严横又按住了绑着她手的棍子,她根本无法动弹。
正与夏青阳忘情相吻的冷雪听到姐姐“嗬嗬”的嘶哑叫声,转头一看,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司徒空还没对夏青阳下杀手,而姐姐已经在死亡边缘。“你放开她!你想干什么。”冷雪惊叫着,挣扎着想去推开那野兽一样的男人,但根本推不动他,也根本没办法将姐姐从那棍子下拉出来。夏青阳见状也想去帮忙,但身后男人抓着他胳膊,一股大力传来,他象被驱动的人偶一样伸手按住了身下的冷雪。
如果司徒空用上十成的功力,冷傲霜此时将已香消玉陨,不过他的目的只是让她保持强烈的窒息状态,借此来提高她身体的敏感程度,想让她在死亡边缘激发起强烈的性欲。巨大肉棒依然在冷傲霜的花穴里抽插,他感到那紧致的通道不再象刚才那样寒冷,而且时不时地强烈痉挛起来。这是什么反应?是性欲吗?司徒空一时无法确定。冷傲霜因缺氧脸涨得通红,瞳孔也开始扩大。司徒空不得不将棍子松了一下,让她吸入一点点空气,稍稍延长她生存的时间,然后又将棍子猛力下按。
姐姐处于死亡边缘,而妹妹一样处于崩溃边缘,冷雪哭喊着、哀求着,但司徒空根本不去理睬她。因为情绪的失控,竟令她肉欲也已经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在夏青阳大力的抽插下,她燃烧起了比刚才还要猛烈的欲火。
处于长时间的窒息中的冷傲霜也无法思考,但潜意识告诉她,要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只有屈服于他的暴力之下,让自己产生强烈的欲望甚至高潮。激发潜能之人,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本就比普通人要高,只不过冷傲霜一直用意志在控制着欲望,即使是在胁迫之下想产生欲望,但是内心深处还是不愿意的,依然对欲望产生着压制。而此时,人已在死亡边缘,大脑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意志对欲望的控制不再起作用,埋藏在深处的原始本能开始支配着她的肉体。
司徒空两眼发光,胯下的冰山终于在他的暴力之下溶化,花穴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而且间隙性的痉挛越来越强,可以想象,如果她一旦攀上高潮,爆发出的热量将是难以想象巨大的,爆炸的冰要爆炸的火更加惊天动地。
虽然冷傲霜已无法思考,潜意识更告诉她必须要亢奋起来才能活下去,但同样,个性孤傲的她在潜意识之中依然有不肯屈服的一面,所以燃烧起了欲火是一会事,要达到性高潮又是另一会事。
这样反反复复弄了一刻多钟,司徒空感到仍不能令她彻底的屈服。他不断延长她窒息的时间,终于有一次,时间过长,他感到冷傲霜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
“她死了,死了呀!”冷雪看到姐姐的胸膛已不再起伏,显然已没有了呼吸。更多小说 LTXSDZ.COM姐姐死了?姐姐死了?这一刻她眼前一黑,如同天崩地裂,“啊啊”地叫着,脑海之中一片空白。终于当她稍稍地恢复了一丝丝的思维能力,悲痛象海啸般将她吞没。
“姐!”她不受控制地大叫道,泪如雨下。
司徒空看了她一眼,这一声“姐”证实他的猜测,不过,此时他还没时间理会之个,必须先救活这个女人。他松开手,一手放在冷傲霜的胸口,另一手猛地击在手背上,顿时冷傲霜赤裸的身体弹跃了起来,司徒低下头,捏住她的下颌,将一口悠长的气息吹入她的嘴里。这样做到第三次,终于冷傲霜嘤地一声,剧烈的咳嗽起来。她的心脏只是暂时的停止了跳动,在司徒空这样强力的施救之下,她从死亡的深渊被扯了回来。
看到姐姐没死,冷雪喜极而泣,但看到姐姐还没缓过一口气来,她的双腿又高高地举了起来,身体又被折叠在了一起。“不要这样对她了,求你了,别杀她,行吗?”冷雪心又拎了起来。
“最后问一次,那小子传出去什么情服?”司徒空将棍子虚悬在冷傲霜的脖子上问道。
冷雪还没说话,冷傲霜用嘶哑地声音道:“别……”刚说了一个字,棍子又勒住了脖子,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等了二、三秒,见冷雪没有回答,司徒空道:“那你就看着他们两人一起死吧。”说着向鸡奸着夏青阳的那人打个手势,那人心领会用手也扼住了夏青阳的脖子。
在死亡边缘的奸淫又继续开始,这一次除了冷傲霜,连夏青阳也一样。冷傲霜在一次死而复生之后,潜意识之中求生的欲望变更强烈,她虽然发不出呻吟,但身体却燃烧起了更猛烈的欲火。
在三人之中,只有冷雪身体里插的是爱人的肉棒,也是唯一清醒的一个,但却也最痛苦的一个。她叫着、喊着,癫狂地扭动着身体,肉欲的狂潮渐渐控制着她的思想、她的肉体。
夏青阳在窒息之中也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欲望,在身后那人耸动下,他更加猛烈地在冷雪的身体里冲刺着,巨大无比的性愉悦令在生死边缘的他亢奋无比。没过多久,夏青阳第一个攀上欲望的巅峰,在他爆炸的那一刻,冷雪也瞬间也被他引爆,两个人的热量同时令鸡奸着夏青阳的男人也开始喷发。
在三人同时爆发的瞬间,司徒空突然转过身,手掌如刀,贴着夏青阳的小腹猛然一斩,顿时将他的阳具连根斩断,然后抓着阳具根部,生生将冷雪拖到了自己的身边。勒着冷傲霜脖子的合金压着她的小腹,司徒空抓着血淋淋的阳具继续地死命往花穴里捅。
已攀上欲望巅峰的冷雪被这一串的变化弄懵了,怎么自己突然离开了他?怎么他的东西依然在自己身体里的运动着?她看到夏青阳血肉模糊的下体,看到了抓着他那东西插着自己的男人,她开始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她恐怖地大叫,但体内的欲望潮水却更加汹涌,她依然亢奋无比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在这一刻,曾经无比坚强、无所畏惧的她那水晶一般的心终于彻底地被黑暗笼罩、侵蚀。
夏青阳晕了过去,扑倒在地上,身后男人依然还在他的菊穴里狂喷乱射;冷雪,花穴里插着已失去主人、但依然坚硬无比的肉棒,她嘶叫着,高高地挺起胯部,一股晶亮的水柱从花穴之中射了出来,这是自己所爱之人的阳具最后一次在她的身体里,她产生的高潮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而处于生死边缘的冷傲霜一样处于欲望巅峰的边缘,她如同垂死、又如同亢奋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花穴涌出的爱液已经将肉棒浸得透湿。
“你姐姐快要死了,只有你能救她。”司徒空道:“告诉我,告诉我传达出去什么样的信息,我就让她活着。”司徒空将冷雪拎了起来,抓着她的手,按住那那合金棍。夏青阳的还硬着肉棒依然留在她的花穴里,刚刚越过欲望巅峰的她脑子混乱到了极点,她看到着姐姐惨白惨白的脸,巨大的恐惧已经淹没了一切,“别杀我姐,别杀她,传出去的布防的信息,我都说了,是真的,别杀她,别杀她,求你了。”冷雪终于不受控制地大声叫道。
这个时候冷傲霜其实是听不到任何东西,也无法进行思考,但在潜意识听到妹妹的叫声,感到妹妹象是突然坠落了无底深渊,在绝望之中,她爆发出了可以媲美妹妹的强烈性高潮。
冷雪在说出答案后,被司徒空一掌拨开,在又大力抽插了数十下后,冷傲霜折叠在一起的身体突然弹了开来,她已经在极度暴虐之下不可逆地攀上欲望的巅峰。一股晶亮的水柱从也从她胯间激射而出,要比她妹妹喷得更高。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她高声尖叫着,演绎着冰山突然爆炸的异壮丽的景观。
当一切归于寂静,姐妹两人都如同灵魂离开了她们的身体,尤其是冷雪,周围的伙伴们向她投来疑惑、质问甚至是不屑的目光,信念在这一刻彻底的崩塌,她知道这一生已经无法昂起头挺起胸在走在阳光下了。
三天后,落凤岛地牢内。被镣铐锁着的白霜高高撅着丰满肥美的屁股,在她身后罗西杰紧抓着摇晃的股肉,一次次将阳具捅入她的身体。白霜试图克制燃烧起来的欲火,但在巨大的生理刺激之下,肉欲的黑潮将她彻底吞没。
“妈的,搞了这么久才来高潮,那些录像上的事是不是真的?”罗西杰心中嘀咕着,双手抓着她肩膀猛地一扯,低伏的上身顿时直挺起来,在欲望巅峰白霜摇摆着巨硕的双乳,不停嘶声尖叫,肥美的屁股更是花枝招展般乱颤。在花穴强烈而有力的痉挛收缩中,罗西杰积蓄已经久的精液开始狂喷乱射。
这些天来,司徒空一直霸占着那绝色无双的姐妹花,所以他只能天天往关着白霜的地牢里跑。从大多数人的审美眼光来看,白霜是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要小,但毕竟四十多岁了,虽然有一种成熟迷人的风韵,但论青春靓丽,自然及不上落凤狱中关着的那些才二十来岁的凤战士,所以司徒空也来过这里,狂干了一通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女人勾起男人欲望的因素有很多,最直接的是容貌身材,还有谈吐气质什么的,除次之外,女人的身份也很重要,比如有些网红的长得并不比明星差,但对于男人而言,自然是明星得更有吸引力,而对于魔教中人来说,凤战士则是他们最想得到和征服的对象。
而白霜吸引罗西杰的,不止是她的身份,还有她过往的经历。那段记录她性奴生涯的录像,罗西杰在感到震撼之余,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他没有把那段录像给司徒空看,所以司徒空来过一次后就没再来,而他如果看到这段录像,很有可能也会象罗西杰一样天天往地牢跑。
虽然澎湃汹涌的欲望暂时平息下来,但罗西杰知道今晚要睡得着,至少还要再来那么一次。他拖了张凳子在白霜身边坐了下来,说道:“你女儿快要来了,很快你和就要相逢了,想她吗?”
白霜也欲望的黑潮中挣脱了出来,她冷哼一声没有作声,但心绪却如潮水一般起伏。她怎么可能不想女儿呢?她天天想,日日盼,但当这一天或许就快到来时,她更多的是担心。这些年来,她从牧云求败的口中了解不少魔教的情况,这个传承数千年的组织所具有的实力远非她可以想象。女儿有什么样的能耐,可以在短短八年的时间里,拥有可以攻打魔教的实力。自己虽然留给了女儿数亿美金,但她的目的,是留给女儿在失去自己时活下去的希望,而不是指望她用这钱来营救自己。
“你女儿和你长得真象,好好看看吧。”说着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到了她的面前。白霜顿时圆睁双眸,有些贪婪地看着照片上的女儿。那是一张白无瑕在读警官学院时的照片,她身着警服,英姿飒爽,但眉宇之间却有隐隐有一种无助与迷惘。
“没爹没娘的孩子真是可怜。”罗西杰叹息着道。在极道天使突然崛起,成为魔教的对手,魔教派人详细地调查过白无瑕,虽然曾经污辱过她的人都被白无瑕杀了,但当年白无瑕经历过的事,魔教多少也查到了一些罗西杰见白霜仍是一言不发,又继续说道:“想知道你被牧云求败抓了之后,你女儿怎么过的吗?我真想不明白,你们母女是不是都有病。女儿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这也罢了;做娘的竟然喜欢上抓了自己的仇人,你是不是被关久了,得上了斯德哥尔摩症呀。”
白霜愤怒地瞪着罗西杰,双目似要喷出火来一般。罗西杰双手一摊道:“我说错了吗?不然你怎么没话说呢?”白霜在被抓后,就没开口说过什么,无论对方说什么,一概以沉默作答。虽然这些年来,斗志勇气被平静的生活中消磨,但毕竟经历了很多,不会轻易被对方言语所惑。
“没话说吧,是事实就该承认,这么凶瞪着我干什么。”罗西杰哈哈笑道。
白霜实在忍不住道:“牧云求败虽然做过错事,但却知道悔悟,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种人老天会有报应的。”
罗西杰心中冷笑一声,对于魔教中人来说,本就是无法无天,再说这个世界或许将彻底毁灭,天道这种说法更是个笑话。“悔悟,悔悟,有什么用?在你被牧云求败抓了后,你那宝贵女儿身无分文去了北京,你不是派了个叫颍浵的去保护她,结果不知为什么,她杀了人,你女儿为了救她,让一个高官给睡了。”白无瑕曾被一个叫钱日朗的男人猥亵,但这事魔教没查到,因为那是个小人物,死了也不会有人注意。
“放屁!你在胡说什么!”听到罗西杰无由来的污蔑自己的女儿,从来都不说脏话的白霜忍不住破口大骂。女儿的事牧云求败都告诉过她,但白霜忘记了,当牧云求败喜欢上白霜并开始关注她女儿的时候,那些事都已经发生了。
罗西杰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后来,她又不知道怎么搭上FBI的副局长,结果又被他给睡了。”
白霜怒不可遏,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锁链哗哗作响,却挣不开如毒蛇般紧紧咬着她的铁链,“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不许污蔑我的女儿!”她大声叫道。
望着脸颊涨得通红,如同母狮子般咆哮着作势欲扑的白霜,欲火不由得又腾腾地往上蹿。这么多天来,在一次次的奸淫之中,白霜表现得极为隐忍,除了在高潮时不受控制的喊叫呻吟,大多时候,都是咬着牙、皱着眉一声不吭任凭摆弄亵玩。
“你们母女可真都是愚蠢的人呀!”罗西杰拖着凳子坐到了跪着的白霜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你知道你女儿为什么和那个FBI的局长上床吗,她想求他来救你。你说你女儿傻不傻?先别说一个小小的FBI的局长顶个屁用,救得了你吗?而且那个局长根本也没想帮她,见到白送上门的肥肉,不操白不操,你说你女儿是不是真蠢了。”说着低下头,一手托着她的腮帮,一手抓着巨乳揉了起来。
处于极度愤怒中白霜受到侵犯,但令罗西杰意外的是,她反倒冷静止下来,一动不动任他乱摸,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冷笑。“你以为我是骗的吧。”罗西杰摇着头道:“那个FBI的局在搞你的女儿的时候,还偷偷地录了下来,想不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