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傅星舞蜻蜓撼树般击打着丁飞,燕兰茵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之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丁飞,你在干嘛!”
丁飞浑身一抖,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住不动。慌乱下,他连忙松手结结巴巴地道:“老大,哦……老大,我……我,昏头了,昏头了,对不起呀,下次不会了,不会了。”
墨震天黑沉着脸,刚才确是怒火中烧,但看着他又惊又怕的样子,怒火开始慢慢平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毕竟是跟了几十年的兄弟了,一起打拚过、奋斗过,也一起经历过生死,自己不应该这样对他。
丁飞看到墨震天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他在想啥,不管怎么样,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等他气消了再慢慢解释吧。于是他说道:“老大,我先下去了,有啥吩咐叫我,那女的我会盯牢的。”说着蹑手蹑脚从墨震天身边走过,向门口走去。忽然听到墨震天沉声道:“丁飞,回来。”
“哦。”丁飞头皮发麻,却不得不低着头走了回来。
“我们多少年兄弟了,是我的不对,有好东西不肯和兄弟分享。”墨震天道。
“老大,你别这样说,是我的不对。”丁飞先是感到意外,随即胸口涌动起暖流。
“我们苦心在香港经营了那么多年,一朝付之流水,今后何去何从,我真也不知道。”墨震天有些颓然地道。
“老大,你一定会东山再起的,我们这帮兄弟都会跟着你的。”丁飞道。
“嘿嘿,东山再起,东山再起又能怎么?”墨震天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反正是老哥的不对,人老了,喜欢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反正你明白就行。”
“我明白,我明白。”丁飞连连点着头道。
墨震天指了燕兰茵道:“她也算是个尤物,你先去去火吧。”
“不用了,老大,真不用了。”丁飞摆着手道。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墨震天沉声道。
“不是,您的话我怎么敢不听。”丁飞道。
“那就别说了,听我的。就在这里好了,下面乱哄哄的,你把她带去,那些人会红着眼和你抢的。”墨震天见丁飞还有些犹豫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对了,不用急,想干多久就干多久,干到爽为止。”
见墨震天这样对自己,丁飞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再推辞就显得有些矫情了,他哈哈一笑道:“谢谢老大。”
墨震天拍拍丁飞的肩膀,道:“去吧。”然后又冲着燕兰茵道:“好好服侍我兄弟,明白吗?”
“明白。”燕兰茵点了点头道。
待燕兰茵走出浴室,墨震天在浴缸边坐了下来。他看着傅星舞挺拔的雪乳,刚才丁飞疯狂的抓捏,在一片雪一样洁白之中留下几块青紫色印迹。“痛吗?”墨震天问道。
“不痛。”傅星舞道。
“怎么可能会不痛呢。”墨震天轻轻地将手掌放在雪乳上,手指轻轻划过淤青,一阵针扎般的刺痛,一种莫名的难受,傅星舞消瘦而又柔弱的肩膀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这点痛还是能忍的。”虽然并非第一次赤裸裸的面对他,但在这样的地方,被他这种貌似关心的爱抚,她还是感到极度的不适应。
“我知道你能忍,刚才是我兄弟太粗鲁了,弄疼你了,我代他向你道个歉。”墨震天道。
“算了。”傅星舞淡淡地道。
“你头才洗了一半,我帮你洗。”墨震天道。
“不用,我自己来了好了。”傅星舞慌乱地道。即便墨震天就在这里对她施以暴行,她都不会这么慌乱。墨震天给自己洗头,这也太过怪异了吧。
“没事,我儿子小的时候,我也经常给他洗头。如果我儿子活着,应该和你也差不多大。”墨震天的语调中微微流露着一丝伤感。
“真不用了。”傅星舞还是感到浑身不自在。
“你忘了刚才我们约法三章来着。”墨震天站了起来,粗糙的手掌插入到了她乌黑的秀发之中。
“约法三章?”傅星舞好象不记得有什么约法三章。
墨震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怎么这么健忘。我再提醒你一下吧:第一,好好说话,真诚沟通;第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第三,不用我再说了吧。”
“哦!”傅星舞轻声道。是这三章呀,刚才叫什么诚意的解释,现在叫约法三章,谁搞得明白。
“现在明白了吧,所以不能再说不用了、不要了,要说好的、明白了、没问题或者OK、我喜欢、来吧之类的。”墨震天道。
“哦。”傅星舞轻声道。
“哦是什么意思,要说好的。”墨震天道傅星舞实在没有力气、也有没心思在这些问题上再与这个从枭雄突变成无赖的男人纠缠,便应道:“好的。”
“对了,无论我说什么都要这么说,知道吗。”看着她半死不活、逆来顺受的模样,墨震天又忍不住想去逗她。
“知道。”傅星舞这次倒应得很快。
“那等下在你高潮的时候,你要‘老公、老公’、‘我要,我要’‘快操我,操死我’这样叫哦。”墨震天笑着道。
傅星舞脸猛地红了起来,这次隔了半晌,墨震天才先是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然后是蚊蝇般的声音:“知道了。”
墨震天笑了起来,在笑声中他双手插傅星舞丝绸一般的长发,细致而温柔地揉搓起来。几乎同时,外面传来燕兰茵销魂的呻吟声音,紧接着清脆连绵的“劈啪”声传入浴室。浴室外春光无限肉欲满溢,而浴室里的画面,就象一个爱心满满的父亲正给自己的女儿洗头。如果傅星舞小那么十岁,这个的画面一定很温馨、很感人。此时她年岁也太大了些,还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哪怕真的是她亲生父亲恐怕也抵挡不住这份诱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