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瑕眼睁睁看着似蟒蛇巨首般的凶器刺向蓝星月圣洁之地,情急之下,她顾得不那么多了,一边催动精力滞缓夜双生的行动,一边大声道:“住手,我……”话音未落,突然蓝星月猛地挺起身,手臂挥动一掌击在她细细的脖颈上,顿时白无瑕晕了过去。更多小说 LTXSDZ.COM
“你干嘛!”夜双生顿时怔住不解。
蓝星月冷冷地道:“你不觉得她这样大呼小叫很烦人吗?”说着她解开绑着白无瑕的皮带,将她放在床的一侧,然后缓缓地躺了下去:“废话少说,快点开始吧。”
夜双生虽从小与世隔绝,但也是聪慧之人,转念一想,顿时明白了她的意图,“你打晕她干嘛。”说着他将手掌伸向白无瑕,试图以内力将她唤醒。手还没碰到白无瑕,蓝星又再次挺坐起来,迅捷地抓住他粗壮的胳膊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我都愿赌服输了,你怎么这样婆婆妈妈的!”
“我,我,不是,奶奶的,你别用内力呀!手要断了!”夜双生先一愣,一时有些语无伦次,蓝星月强行将他的手扯了回来,纤纤十指如钢钳一般竟令他无法相抗。
“好,我不用真气。”蓝星月撤回内力,却依然抓着他的胳膊道:“是男人的话就别再啰嗦,快点开始吧。”说着又再次躺倒,夜双生被拉着趴伏到在她身上。
夜双生心中天人交战,矛盾之极,胯下的胴体诱惑是如此巨大。方才她决断之举,更令她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高大许多。得够得到这样女人,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值得。但内心深处,他依然记得此行的任务是阻止白无瑕攻打落凤岛,方才有了一线机会,如果自己上了她,这一线机会也将失去。
夜双生想挣脱,如玉笋般光洁的手指顿时又坚逾钢铁,当然只要用上内力,也能挣脱开,但内心是矛盾的,所以就这么僵持着。想了半天,夜双生长叹了一口气道:“你放开,我还是要叫醒白无瑕的。”
蓝星月狠狠地瞪着他道:“你到底想怎样!”
夜双生被她看得心中有些发毛,半晌才道:“我此行的目的是让白无瑕不要攻打落凤岛。”
蓝星月道:“这不可能,她母亲在岛上,她一定要去救她的母亲。”
夜双生道:“如果败了,还谈什么救不救,把自己都得搭进去。”
蓝星月道:“你怎么知道一定会败。”
夜双生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长老说的。”
蓝星月道:“你们长老是吗?他说得一定不会错吗?”
夜双生顿时语塞,隔了片刻才道:“这我不知道,但长老给我的任务是要阻止白无瑕,长老的决定一定有他的理由。”
蓝星月陷入了沉默,一直以来她也并非主张现在就攻打落凤岛。但因为爱,因为对白无瑕崇拜,也因为想救囚禁在落凤岛上的姐妹,所以她义无反顾地支持白无瑕。她知道要让白无瑕放弃攻打落凤岛几无可能,即使不借助这个秘组织的力量,白无瑕依然会用手上有的力量的去救她的母亲。蓝星月想了许久终于道:“这样,你别弄醒白无瑕,不是有三次机会,如果我们再败一次,我不会再说任何话,甚至还会帮你一起劝劝白无瑕。”
夜双生没想到蓝星月竟会提出这么一个建议,“你们还要打呀?”他盘算着,虽然自己受了点伤,但真正会武功的只有蓝星月,其他人的精力与白无瑕相距甚远,自己赢面依然很较大。
“是的,只要有一点机会总要一试。”蓝星月露出一丝轻蔑的色道:“怎么,你怕了吗?”
望着身下赤裸迷人的胴体,如果错过,自己必将会抱憾终身,然后又再被这么一激,终于让夜双生有了决断,“好!一言为定!再败的话,你得帮我一起劝劝白无瑕。”
闻言,蓝星月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心开始沉了下去。羞耻、伤痛、恐惧等种种负面情绪开始滋生、蔓延,开始噬咬着她心灵。很快,她身上那种面对强敌凛然不惧的气势在慢慢消散,她象一个从马背上坠落的战士,面对敌人压倒性的力量,在绝望中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而与之相反,如黑魔般的夜双生气场骤然强大无比,背上漆黑、掌心赤红的巨爪牢牢地攫住两座从平地赫然耸立的巍巍雪峰,十指收拢,雪白雪白的乳肉从黑色指缝中溢了出来。他低下头,咬住从他虎口中展露迷人身姿的的鲜艳的花蕾,然后猛地一吸,将那花蕾连着挤压而出的乳肉整个吞入嘴里。
虽然从上船起,他夺走了颜幻音的童贞,进入过白无瑕的菊穴,也曾到达过欲望的巅峰。但白无瑕是教中圣女,虽然进入她的身体,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只不过是对她的一种试炼,而他则是试炼所需的工具。而颜幻音虽然还是处女,但无论是相貌、身材又或者气质都无法与她相比,而且她还具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这一刻,蓝星月令他忘记此行的任务,让他抛开心中所有的杂念,无比专注地投入到征服她的战斗中,全心身地享受着欲望所带来的极致快乐。
蓝星月如初雪般洁白无瑕的胴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双拳紧握,脚弓绷得笔直,覆在巍峨雪峰上的手掌就象两块磨盘大的黑色巨石,压得她几乎都无法呼吸。她不由自主地看着就在眼前被蹂躏着的乳房,她挺拨丰盈、高耸入云,自己曾为之而骄傲;白无瑕也曾无数次地赞叹过它的美丽,说这是老天的匠心之作,是举世无双的艺术品,值得让化一生的时间去领略她的风景。这是白无瑕和自己第一次提到一生的概念,并非海誓山盟的承诺,但似乎又是种暗示,想到这一生都能和她在一起,蓝星月心中洋溢起满满的幸福。
而此时此刻,曾经美丽绝伦的乳房却哪还有往日的迷人风姿,根本就是在案板上被厨子揉搓着面团,呈现出什么样的形状完全看厨子的高兴。蓝星月的乳房虽然比白无瑕的稍小,但却更紧致结实。有一次白无瑕摩挲她的乳房感叹了一句:“真是羡慕你呀。”当时她有些疑惑,她这样说什么意思?后来听了白无瑕讲了她的经历时,她才明白,白无瑕是在羡慕自己还留着的少女的那份青涩与纯洁。过了今晚,属于白无瑕一个人的纯洁就就将逝去,而那份令她羡慕的青涩也终将离自己而去。
在长时间的疯狂搓揉后手掌停了下来,蓝星月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巨大的虎口象钳子一般从下至上夹紧雪峰的最下端,虎口慢慢收拢,半圆的乳房象被捏着的气球变得浑圆。蓝星月惊恐地看到,原本隐隐在肌肤下淡淡的青筋暴现起来,象一条条在在雪地之中游动的小蛇,痛还是其次,心理上的恐惧比痛还更加难以忍受。
巨嘴张了开来,蓝星月看到里面一片血红色,这令她想到“血盆大口”这个成语,深切地感到这个成语所带来的巨大的恐惧。那血盆大口先是将乳尖、乳梢吞了进去,然后虎口象铁箍一般箍住乳房的下部往上捋,蓝星月先是看到他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再看看自己,大半个乳房竟然被他整个吞到了嘴里。然后他松开了手,同时却拚命地吸吮,试图将吞里去的乳房含在口中,但没了虎口紧箍的乳房强劲地鼓胀起来,将他头颅顶起,最后依然只有乳头还有乳梢还留在他的嘴里。
夜双生将蓝星月另一只乳房也如法炮制地吞噬了一次,他偷偷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很害怕,但身为战士的荣耀令她凝聚顽强的意志和所有的勇气来抵御着肉体的痛苦和心灵的恐惧。如果不能令她最后的防线崩溃,即使得到她的身体,也算不得彻底的征服。
还有什么能够令她感到更加的恐惧的?有什么能够令她大声尖叫、痛哭流涕或者向他求饶恕的?夜双生一边思索着,一边用脚背顶着她的足踝,将她修长直挺的玉腿扒拉开来,当腿如剪刀一般向着两侧分开超过四十五度,他用阳具开始一下一下顶着、撞着、刺着失去任何保护、无遮无挡的花穴。他并没有急于进入,他知道以这样的角度、姿势很难在不弄伤她的情况下进入她的身体,他并不想他受到生理上的伤害,但需要是让她感受到恐惧。
蓝星月面色惨白惨白,在肉棒撞击着玉穴洞门时,她不再去看被他蹂躏着的乳房,她惊恐地瞪大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天花板,似乎上面悬挂着一把锋利的屠刀,她在绝望地等待屠刀的落下。
尝试了无数次,夜双生也一样感到绝望,好象没有别的更有效手段能令她有更大的恐惧。01bz.cc他知道如果进入了她的身体,一切都已成定局,刀落下了,头被砍掉了,那更没什么值得她恐惧的了。算了,她毕竟也算是个战士,就让她保留战士的最后一点尊严吧。夜双生想着,双手从雪峰离开,伸到她敞开的胯间,抓住了大腿内侧,然后用力往前一推,第一下竟然没推动,于是他加大力量,在蛮力之下雪白而修长的双腿慢慢地抬了起来,直到屈辱地呈M状悬在半空中。
庞大的身躯压了下去,龟头顶在花唇中间,虽然窄无比玉门依然阻挡着他的进去,但沦陷也只是尽早的时。在进入她身体之前,先享受一下她的香吻吧,夜双生向着她不停瑟瑟颤抖的红唇吻了下去。在离她的唇还有一尺多远,夜双生忽然看到她眼中的恐惧突然直线飙升,当他头再往,两人的唇相隔不足一拳时,她惊恐地侧过脸躲过了他的嘴。没想到她竟然怕这个,你躲得了吗?夜双生将手从她胯间挪开,在修长双腿落下之时手掌捧住她的脸颊,充满惊恐的俏脸转向他,他又一次慢慢地低下了头向她吻去。
“能不能别这样!”蓝星月忍不住用手托住他的下巴。
“不能亲你吗?按着赌约,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对吧。”夜双生道。
“是的,但你可不可不这样。”蓝星月绝望做着最后的努力。
“你的嘴都吃进过我的鸡巴了,还怕亲嘴。”夜双生道。
“那不一样。”蓝星月道。
“有什么不一样?”夜双生道。
“反正就不是不一样,如果你不这样做,那么接下来那一仗如果我们败了,我答应会尽力帮你劝白无瑕的。”蓝星月道。如果白无瑕没有那个秘组织的支持,她是真心希望暂缓攻打落凤岛,但白无瑕如果决定要这么做,她也会生死相随。
其实亲不亲嘴,夜双生倒也并不在意,闻言倒也有些意动,“除了亲嘴,别的不会又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了吧。”夜双生对蓝星月还是挺佩服的,也知道她拒绝的原因,他早看出她与白无瑕的关系并非一般。
“是的,其它都不会。”蓝星月道。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不亲你了。”夜双生道。
隔了好半晌,蓝星月无比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求你别这么做。”声音小得只有自己才能听到。虽然她的初吻稀里糊涂地给了被一个纨绔公子,虽然今晚将注定失身,但没有夜双生接吻过,多少令她感觉还留住最后一点点的纯洁。
夜双生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大声笑着,又一次抬起她美丽迷人玉腿,巨硕的阳具向着花唇间的玉门发起新一轮的冲击。但要进入那窄窄的玉门没有他想象中的容易,即使刺入的位置分毫不差,也总是在她双股的战栗之下滑门而过,当然用上蛮力内劲是能插得进去,但很难保证不会弄伤他。在焦燥中,夜双生的额头也冒出汗来。
蓝星月并不知道为什么那炙热之物在玉门之外徘徊了那么久还没有进去,她当是他故意这么做的。明明已经做好了承受耻辱的准备,而且白无瑕还在昏迷中,看不到自己这个样子,按理说应该更加坦然面对才是。但为什么自己依然感到那么恐惧?
她突然想到了风玲,那个抢在自己前面脱掉防化服,微笑面对死年轻凤战士,难过是自己真的不够勇敢?她很多次想大喊大叫,但她告诉自己不要当个懦夫,她更不想自己的叫声吵到酣睡着的白无瑕。
在多次冲击无果后,夜双生知道如她不燃烧起情欲之火,要想顺利地进入太难太难。他开始刺激着她敏感部位,甚至把手指捅入她的花穴,但收效甚微。无奈之下,夜双生只有暗暗运起精力,开始激发放大蓝星月的肉欲。本来他并不想这么做,因为用了精力,和给她吃了春药没啥区别,借助外力会减少征服女人的成就感。
正咬牙忍受着痛苦的蓝星月突然感到花穴传来一阵强烈的骚痒,这种感觉她很熟悉。为什么?为什么此时此刻,在被他强暴之时竟会产生了性欲,顿时她如同猎人枪口下的小鹿感到无比惊惶和慌张。
夜双生嘿嘿一笑道:“怎么样,想要了吧。”
闻言,蓝星月惨白的面容浮起一抹红霞,犹如抹上胭脂般变得更加明艳动人。她感到无比疑惑,这种疑惑之巨大甚至压倒了痛苦与屈辱,渐渐地呼吸变得粗重,带上了浓浓的鼻音,这样的声音对于男人无疑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夜双生轻轻地拨弄着雪峰顶上挺立起来的花蕾,道:“准备进去了呵。”说着用手执住身棒,慢慢地将龟头硬行地塞进微微开启、湿润温暖的花穴洞门。
肉欲一浪高过一浪,洞门扩张带来的胀痛被巨大的充实感所掩盖,慢慢地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消失在花唇之间,在一片墨黑之下的雪白胴体如打摆子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明明很痛苦,明明很屈辱,但为什么只属于白无瑕的圣之地却渴望着那东西的进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晶莹的泪水从蓝星月迷惘的美目中涌了出来,她努力压抑着却依然忍不住轻声的抽泣起来。
虽然用了精力,算是作弊,但蓝星月的反应让夜双生感受到莫大的快乐。虽然她已非处子,但花穴依然极为紧致,紧咬着自己的肉棒,让每推进一分都要化上很大的气力。自己过了今晚,又得回到那个与世隔绝之所,夜双生无比珍惜此时每一分每一秒,更珍惜眼前所享受到的快乐。他没有将肉棒一捅到底,而是一边继续催动精力,一边观赏并在脑海中印刻下胯下绝世美女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
相比其它凤战士,蓝星月呆在西藏训练营的时间比较短,但和所有凤战士一样,都又那么一些固执甚至是偏执的思想。比如面对淫威绝不屈服,她可以被奸淫,却无法接受在敌人胯下产生了欲望。更何况,她有爱的人,她爱的人就静静地躺在自己身边。自己突然莫名的亢奋起来,那是对爱的一种亵渎,一种背叛。她很怕白无瑕突然醒来,看到自己这样她一定会讨厌自己,一定不会再爱自己。想到这里,她更是心乱如麻,泪如泉涌。
在哀怨之极的泣声中,巨硕无比的肉棒在慢慢地挺进,为了不让蓝星月起疑,夜双生并没有全力施为,而一点点加大精力量,欣赏着雪白的胴体如水蛇一般曼妙无比地扭动起来。
如果白无瑕曾经告诉她,精力可以激发人的欲望,蓝星月就不会象现这样痛苦。那些在强暴时被注射了春药,在敌人胯下产生性欲甚至高潮的凤战士,她们一般都能坦然面对。但蓝星月却以为这是身体违背意愿而产生的反应,这让她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陷入混乱之中的蓝星月越想越多,从感到背叛了白无瑕,既而又产生了巨大的自我怀疑。她看上去虽英气逼人,又是将门之后,但她总是怀疑自己的内心是否与外表一样坚强。先是差点在失身于那个绔浮子弟,后又面对核弹危机时,风玲冲在她前,在香港又是比自己年轻得多的傅星舞救了自己,种种过往令她多少有些不太自信。
而在飞机上失身于白无瑕,一度也令她产生了怀疑,为何自己那么轻易地爆发出如此强的欲望。而此时此刻自己极度糟糕的表现,那只有一个解释,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是一个被肉欲控制和征服的女人。如果自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还配做一个凤战士吗?还配得到白无瑕的爱的吗?
在蓝星月夹杂着呻吟的泣声之中,漆黑与雪白两种颜色紧紧地贴合了一起,巨硕无比的肉棒终于填满了湿润而炙热的花穴。夜双生深深了吸了一口气,将一股真气贯入阳具,面对这般绝色之人,仅靠意志真的很难控制住如自己火山喷发般的欲望。
两人融合成为了一个整体,此时她已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夜双生快乐地每一个细胞都似乎要爆炸开来,但他还是没有立刻进行砍伐杀戮,而是一动不动地用阳具顶着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停地哭泣。
或许蓝星月的表现过于反常,或许两人身体连通成一体,也或许夜双生本就是聪明人,总之他清楚的知道,胯下英气逼人的她哭得梨花带雨,并非仅仅是因为被男人侵犯,她之所以如此悲伤绝望,是因为明明被强奸、被污辱,肉体却不受思想控制产生了强烈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