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双生笑道:“想赖帐,那可不行。要走也要等我爽过后再走,我拚着性命和你们两个人打,对你们我是可处处留手,但我呢,身上中了两枪,还受了不轻的内伤,你这让我这样就走,也太不公平了吧。再说,虽然这次双生之门没帮你,但不是这几年来对你的全力支持,你能有实力去打落凤岛。还有,你动员了暗黑之门的所有力量,并把静寞之门那些并不愿入世的人也带来了战场,如果我这样走了,长老就会动用一切手段阻止你使用这些力量。虽然他们之中有些还是会听你的,比如刚才那两个,但你的力量必然会被削弱,你还有把握打赢吗?”
白无瑕无语,如果这样硬赶他走,是自己失信,那些躲在幕后之人就能出手干预,她想了想才道:“你不是对我最有兴趣,是不是可以、可以不碰她,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夜双生哈哈一笑道:“我又没说不对你做什么,中国不是有句话,叫什么齐人之福什么的,这好的机会放着错过岂不是会抱撼终身。”夜双生人虽然是个黑人,但不仅中国话说得好,连那些典故成语什么的都很精通。
白无瑕闻言气得脸忽红忽白,她指着夜双生想骂,却又不知该骂他什么。这时,夜双生却正色道:“这次来,长老给我的任务并非要让你难堪或让你痛苦,毕竟你是我们选中的之人。但是攻打落凤岛实在太冒险,你有想过失败的后果。我刚才这么对你,是想让你知道,一旦你落到敌人手中,遭受到的痛苦可能是刚才的千倍、万倍,但你实在太固执,为了心中的执念,已根本不会顾及自身。但你要想到,一旦失败,就会连累到很多人,你那些上警察学院时的朋友,她们曾和你并肩战斗生死与共;黑暗之门的那些杀手、佣兵可能你不在意他们的生死,但因为信任你而从静寞之门走出来的战士呢?在见到你之前,他们都如同白纸一张,如果你将他们带入了死地,你心中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内疚。还有她!”夜双生指了指蓝星月继续道:“还有你心爱的人,如果你败了,死亡对她已经变成一种幸运,如果落在敌人手中,她会遭遇什么不用我说你也清楚。所以,在今晚我必须让你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污辱,让你体会一下是什么样的心情,也希望你能再好好认真思考一下,自己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
白无瑕没想到夜双生对他的恶行竟然来了这么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虽然他说得不无道理,但攻打落凤岛为什么会败?自己准备了那么多年,一定不会败。自己这么做不仅仅是为救母亲,也是贯彻极道天使的宗旨,用暴力来铲除这世间的罪恶。她沉吟了半晌道:“那老长有没有说,如果我暂缓攻打落凤岛,那什么时候是适当的时机,什么时候可以全力的支持我。”
夜双生道:“没有,长老的意思是让你放弃,除非你能通过寂灭之门的试炼,才可能考虑此事。”
要开始寂灭之门的试炼,先必须战胜既拥有精力量,又激发了潜能的夜双生,白无瑕都不知道是否有这么一天,那根本是无望的等待。此时,她已做好战前一切准备,又岂能害怕失败而中途退却。而且这几天她一直心不宁,隐隐感到关押在落凤岛的母亲遭遇什么变故,正受着惨绝人寰的折磨,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离母亲这么近过,要她回去,除非自己死了。
“我不会改变决定的。”白无瑕缓缓地道。
夜双生脸上浮现起复杂的情叹了一口气道:“那我也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他对蓝星月感兴趣并非假话,而是真的很感兴趣,一方面长老交待的任务要尽力完成,另一方面又希望能有这样的机会同时占有两个绝世美女,所以心情也是矛盾万分。
这个时候蓝星月醒了过来,她先轻轻叫了声:“无瑕。”然后用内疚的口吻道:“我们败了,对不起。”
白无瑕心一酸道:“你都已经尽力了,说什么对不起,你伤得重吗?”
蓝星月也支撑着坐了起来道:“还好。”她看了看了旁边的夜双生道:“他伤得比我重。”
夜双生苦笑了着道:“你刚才在背后打我那一掌,是拚尽老命想至我于死地,我打你那么多掌,都手下留了情,不然你还能坐着和我说话吗?”
蓝星月白了他一眼道:“谁让你手下留情的!生死相搏,当然要拚尽全力。”
夜双生无奈地道:“好好,就算我活该。”他手臂上缠着绷带,腰上也贴着纱布,黑黝黝的脸膛上透着有一种病态的紫色,看模样是比两人还要狼狈一些。但此时此刻,他仍是胜利者,而在床上依偎着两人心中充斥着绝望和无奈。
蓝星月看了看白无瑕,见她一脸惨然,便道:“无瑕,怎么做?”
白无瑕看了看蓝星月犹豫再三说道:“星月,如果你不想,我就赶他走。”
蓝星月又问道:“赶他走,有什么后果?”
白无瑕迟疑了一下道:“不仅双生之门不会支持我们,同时他们还会抽走一些其它的人员。”
在听了白无瑕的故事后,蓝星月知道她所拥有的力量绝大部分来自那个秘的组织,如果与他们决裂,攻打落凤岛将彻底成为泡影。白无瑕能这么说她已经非常感动,也非常满足了,来到她的身边,是与她并肩做战,成为她的斩妖除魔的利器,而绝不是成为她的累赘,成为她的包袱。想到这里蓝星月道:“虽然我们是女人,但愿赌服输。”说着她望向夜双生道:“喂,我说这次你能不能就冲我一个人来,不要碰无瑕。”
夜双生摇了摇头道:“不行,刚才和她那个时候,她一直用精力想让我早泄,本来也没事,后来你突然进来,摆出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在我防备你的时候,给她钻了空子。”说着他对白无瑕道:“这次希望你别用这种歪门邪道了,我保证如果你还这样做,受痛苦的会是你们。”
白无瑕看蓝星月还想说什么,便拉了一下她道:“星月,别说了。仗是我们一起打的,赢就一起分享喜悦,失败就一起承担后果,别再分什么你了我了的。”
蓝星月张着嘴,好象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她抓住了白无瑕的手,虽然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着恐惧,但因为有白无瑕在自己的身边,她相信会有勇气去面对。
夜双生哈哈一笑站了起来,他脱去衣服,赤条条地爬上了床,他见两人手抓着手紧紧依偎着便道:“所谓齐人之福,应该是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你们靠得那么紧,让我睡那里。来,不要这么手抓着手了,又不是上刑场。”说着他一脚踩到两人中间,然后蹲了下来,手往两边摆了摆,示意她们赶紧分开。
看着如同黑猩猩一般的他蹲在面前,胯间的巨大阳具几乎触碰到她们的小腿,白无瑕还好些,毕竟她这方面的经验要比蓝星月要多一些,而蓝星月则要紧张得多,心怦怦地跳着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白无瑕想松手,但蓝星月却紧抓着她不放,她心中痛得要命,是自己把她拖进了这场战争,真正的战斗还没开始却已让她受到伤害,这让自己如何去面对她。
夜双生也看到蓝星月要比白无瑕更紧张,他朝着她突然说了句英文:“DoyoustVrg?”。蓝星月一怔,她英语不错,当然能够听懂,他问她是不是处女,“不是”她说道,刚说完俏脸上涌起红晕,令她英气的脸庞多了几分妩媚之色。虽然她并没有与男人欢爱过,但在她的心中自己的处女童贞是奉献给了白无瑕。
“是吗,哪个男人这么幸运。”夜双生微微有些失望地道。虽然他没出过双生之门,但通过电视、通过网络也了解现代社会,作为一个男人多少都会处女情结,和他一起长大的那个女孩,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有肉体关系,当时他对处女的概念都并不十分清楚。白无瑕还是处女,但他却绝对不能获得她的童贞,他希望这个英气的女战士是个处女,但没想到她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哪有什么男……”蓝星月突然停住,她看到眼前黑人目光中燃烧的欲焰变得更加猛烈,“关你什么事!”她愤愤地道。
“别那么害羞,来,让我躺下,这样蹲着太累了。”夜双生肯定蓝星月没和男人做过爱,当然和白无瑕肯定欢爱过,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是一个处女。他抓着两人手臂,将握着的手强行拉开,然后一转身向着两人中间躺了下来。这一下,两人顿时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忙不迭地向两边躲去。等夜双生躺下,两人都已经坐到两侧的床沿,离着他有好一段距离。
夜无双张开双臂,手触碰到了她们的肩膀,白无瑕没躲,而蓝星月下意识地又往外移了移,半个身都在床外,再挪的话就会掉下去了。夜双生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道:“你们坐那远干什么,我又不是吃人老虎,来都过来,躺到我身边来。”
隔着中间漆黑的巨人,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白无瑕先开始挪动身体,见白无瑕动了,蓝星月也咬了咬牙,一点点地向床中央移去。既然不能逃避命运,就应该勇敢地面对,两人都不是平凡女人,都有这样的觉悟。
慢慢地,两人靠近了他,夜双生缓缓地收拢双臂,一边一个将两人搂住,双臂微微用力,两人不由自主地侧过身体,紧紧靠在他的身上。很多个夜晚,两人如同此时面对着面,相拥而眠,但此时中间多出了一个男人,虽然此时两人离得是如此之近,却令她们感到中间隔着一座大山,令她们难以逾越,难以象以前一般感受到彼此的温暖。
巨大的手掌在她们身上肆意排抚摸,白无瑕还穿着齐整的黑色战斗服,而蓝星月的迷彩服衣襟敞开着,手掌撩起军绿色的衣衫,在她光滑的背上爱抚一阵,然后越过柔软的纤腰,又在有着完美马甲线的小腹上停留半晌后慢慢地向上,在手指触到乳峰下端时,蓝星月赤裸的娇躯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看着蓝星月又紧张又害怕的情,白无瑕想说些什么安慰她,但想来想去,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蓝星月也看到了白无瑕欲言又止的情,说道:“无瑕,什么也不用说了,能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无论面对什么我都不会怕,也不会后悔的。”
白无瑕点了点,说了句“我明白。”一切已尽在不言中,能有这样爱自己的人,她觉得是老天对自己的眷顾,是自己的幸运。
夜双生的手掌强行插入了蓝星月那宝蓝色的文胸内,他开始揉搓着结实而有弹性的乳房道:“现在你们当然不会后悔,因为我毕竟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也有选择中止痛苦的自由,但是如果你们落入真正的敌人手中,你会被男人无何止地轮奸。”夜双生说的你是指蓝星月,他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几乎是用着蛮力去捏着手中娇嫩的乳房继续道:“痛吗?那些男人会用更大的力气,他们都是野兽,你会被十个、二十个甚至上百人男人无休止的轮奸,这个时候你会后悔吗?”
蓝星月忍着痛忍着巨大的耻辱冷冷地道:“你难道不是野兽,你难道以为你是人吗?”
顿时夜双生被她这一句噎得说不出话,他还想说什么,旁边的白无瑕突然也冷冷地道:“你一个大男人,不对,一个会讲着人话的禽兽,怎么会如此啰嗦,象个老太婆叽叽歪歪,烦不烦。”从他出现后,一直在咒攻打落凤岛失败,这让白无瑕听得无名火起,见到蓝星月发作,自己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