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震天头往后缩了缩,道:“怎么又闭眼睛了,我就这么讨厌吗?”
傅星舞闻言张开了眼睛,继续将小小的嘴向前伸去。当两个人的唇触到一起,墨震天变被动为主动,柔软的舌头被他吸吮到自己嘴中,傅星舞想逃,但却被他的舌头紧紧缠绕住,她只得任他乱来。几乎同时,她感到墨震天的身体热了起来,他抓着自己的股肉,肉棒在她身体里动了起来,不是大力地的抽插,而是前后左右的乱拱乱顶,令她无比的难受。
渐渐的,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烫,而且不断地膨胀,傅星舞感到自己的花穴都要被它撑裂似的,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东西又会往自己身体注入污秽之物,她想咬牙忍受那一刻的到来,但舌头仍在他的嘴里,自己连这个也做不到。
终于肉棒在快要爆前的那一刻得突然停了下来,两人唇分,墨震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真爽,真是太爽了。”高潮能够给人带来吸食鸦片般的快感,而在一旦高潮过后,总会让人感到从天堂坠落,墨震天并不清楚是否能够永远将她留在身边,所以他希望这种犹如天堂般的快乐能保持得更长久一些。
望着墨震天亢奋的情,傅星舞压抑着内心的屈辱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应该知道,纪小芸是圣魔女之一,上次让她逃了,她现在还在香港,这次务必要将她擒获。”墨震天道。
傅星舞心一沉道:“你们胆子真大,还敢去香港,你就不怕象上次那样,再把你送回监狱,说不定这次都不用去监狱,命都会丢掉。”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你想想,为什么宝华山监狱防守这么严密会被我们偷袭成功?这里有个天大的秘密,想不想我告诉你?”
“你说。”傅星舞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魔教偷袭宝华山监狱这么顺利,而且还清楚地知道凤的成员住在什么地方。
“都说了是天大的秘密,怎么能轻易告诉你。”墨震天道。
“那你要怎样才肯说?”虽然知道他又会提出种种无理的要求,但傅星舞忍不住问道。
“对了,为什么你昨天那么热情如火,但今天却又这般冷若冰霜?”墨震天并没直接回答她。
“我不知道。”傅星舞也觉得怪。
“不可能吧?你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墨震天道。
“我真的是不知道。”傅星舞是真的不知道。
“昨天,你在司徒空那来过几次高潮?”墨震天问道。傅星舞突然脸微微一红,没有作声。“到底几次?”墨震天追问道。“不知道。”傅星舞咬着牙回答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还想不想我告诉你这个秘密,再说,你来过几次我明天碰到司徒空一问就知道了,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墨震天道。
“我告诉你,你就肯说那件事。”傅星舞道。
“那不行,那是天大的秘密,你告诉我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表示大家都有诚意,可以继续谈下去。”墨震天道。
傅星舞想了又想,他所说的那个秘密最有可能是组织中有魔教的奸细或者有人投敌,这非常有价值,如果有机会逃出去把这个情报告诉组织,那会避免多少损失。作为凤的基层人员,她并不知道姬冬赢已经投敌,而其实这个秘密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六、六次,不,是七次。”终于傅星舞将这个难以启齿的事实说了出来。
“什么?”墨震天感到震惊,司徒空射了三次,他总以为傅星舞最多也不过有个三次高潮,没想到却有七次之多,但如果她天性淫荡,为何刚才自己尽力挑逗,她却没什么大的反应,难道司徒空有什么特别的过人手段?还是这妞被他给彻底征服了?他感到无比的愤慨,又感到强烈的失落,自己武功比不过司徒空,难道对付女人的手段竟也如此天差地别。
墨震天按捺住种种负责情绪道:“你和我讲讲,昨天你在司徒空的房间里都做了些什么?他是怎么操你的?你又是怎么来的高潮,说得越详细越好。”
墨震天是个孤儿,从小流落街头,有个富家千金看他可怜经常接济帮助他,两人先是成好朋友,然后墨震天就爱上她,当他鼓足勇气向她表白,却遭对方的拒绝,他一怒之下强奸她,当时他年纪虽小却也种霸气,富家千金在失了童贞后也就从了他。但好景不长,富家千金的父母知道后先是派人打了他一顿,然后将女儿强行嫁给别的男人。
墨震天并不甘心,终于有一次半夜闯入那个男人家中,亲眼目睹了那个男人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交欢的场面。他冲了进去,却被捉住打了个半死扔到荒郊野外,幸好碰到魔教之人,看他有学武的天赋便将他带回。
四年后,二十岁的他武功大成,他找到那个曾经爱过的富家千金,责问她当时为何嫁人。此时那富家千金已身患绝症,她告诉墨震天自己是因为怀了他的孩子才不得不嫁人,他的丈夫知道这事,数年来不仅常常虐待孩子,也变着法子虐待自己,她求墨震天带走自己的孩子,好好抚养长大。
墨震天从那男人家中带走孩子,并将他全家杀了个鸡犬不留,等那富家千金撒手人寰后便又回到了魔教。当年,那富家千金在哭诉中说了很多丈夫如何虐待她的事,这些事至今还留在他的记忆中,而就在昨天他又一次感受到这种极度的无奈,所以也特别想知道昨晚的过程。中国有个“绿帽”的概念,而变态的小日本更发明一个词叫“NRT”,意思是自己喜欢的异性与他人发生性关系、自己却感到兴奋。说墨震天兴奋倒也并不恰当,但当年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想到她在那别的男人胯下辗转呻吟,愤怒之中却夹杂了强烈的生理冲动。
傅星舞脸又开始红了起,但那个秘密诱惑太大,她想了许久终于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我。”
纵横江湖几十年,墨震天的经验比才出道的傅星舞当然要老道得多,他道:“昨天的经过也算不什么秘密,不过你如何肯说,我会觉得你非常有诚意,我也会认真考虑是不是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得到的是个不确定的答案,傅星舞又开始犹豫,半晌才道:“什么叫认真考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墨震天道:“认真考虑是说的可能性很大,你也知道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司徒空杀柳飞燕的孩子的时候太突然,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但我不是把她另一个孩子放了吗?你应该相信我,再说,发生了些什么,又不是大秘密,我真想知道,问问司徒空不就行了。”
对于墨震天放了那孩子,虽然不能改变他禽兽的本质,但多少赢得傅星舞一丝信任。就如同他所说,昨晚发生些什么,并不是秘密,讲述这些无非让自己感到更大的屈辱,在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上洒盐,但此时那罪恶的东西不还在自己身体里,这与昨晚发生的事又有何区别。傅星舞想了又想道:“我可以说,但希望我说了之后,你能够信守承诺。”
“那是当然。”墨震天道。此时他也很难说得出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态,他知道当她讲述昨晚发生的事,自己不会感到愉快,甚至会感到无奈、感到愤怒,但他还是想听。
“能不能让我坐起来说。”傅星舞感到这样的姿势真的无比难受。
“可以。”墨震天抱着她坐了起来,傅星舞跪坐在他胯间,肉棒依然无比紧密地锲入在花穴里。
“能不能不这样。”傅星舞说坐起来的意思其实是希望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能够离开,这样虽然身体的距离是稍稍远了一些,但与刚才又有什么本质区别。
“这不行。”墨震天断然地拒绝了她的要求,一旦自己的肉棒离开了那温暖湿润的花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一定会更加的烦燥。
傅星舞暗暗叹了一口气,几次想开口却没发出声音,在被男人奸淫着的时候讲述如何被另一个男人奸淫,似乎比她想象得要困难很多。墨震天倒也没催,很有耐心地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好半晌,终于傅星舞艰难地说道:“你走了之后,他、他就开始、开始强奸我。”结结巴巴地说了这句脸又莫名地涨红了起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怎么强奸你?当时什么姿势?他说了什么没有?”墨震天问道。
傅星舞吞咽着唾沫,似乎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支支唔唔了半天才道:“怎么强奸?强奸就是强奸,还能、还能怎么强奸?”她想说就象你对我做的是一样的,但想了想把这话咽了回去,毕竟还要从他口中获知那个天大的秘密,没必要去触怒他。
她又定了定继续道:“什么姿势?就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那种。他说了什么?他说这里他是老大,一切都由他说了算,要我、要我乖乖地听他的话,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有,他问我刚才和你、和你那个、那个的时候兴不兴奋,有没有来那个、那个……”
墨震天突然打断她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他原话是什么?。”
傅星舞被逼得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道:“就是、就是被你强奸有没有兴奋,有没有高、高潮。”
“司徒空不会说强奸这个词吧?”墨震天道。
“他说的是不是这个词,是、是、是操,不过、不过意思也差不多。”傅星舞有些结巴地道。说强奸让她感到还是陈述事实,但说操、干这些带着强烈污辱性质的粗俗的词语舌头更会打结。
“他还说了什么?”墨震天道。
“他还说,放不放柳飞燕的孩子要看我的表现,我、我让他、他爽了,他才会放了孩子,如果我的表现令他不满意,他立刻就会杀掉他。”傅星舞说道。
墨震天脸色又些阴沉,司徒空这么说分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要不是自己多少还有些利用价值,他绝不给自己半分面子。不过他还是没把不快放在脸上,道:“司徒空和我比,哪个更厉害一点?”
傅星舞脸上露出迷惘之色道:“什么叫做厉害?”
墨震天一愣,这女孩真的也算是白纸一张,不过也难怪,才二十岁,昨天之前还是处女,什么不懂也没什么好怪的,于是他道:“也就是,也就是………”他一时也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厉害两字的概念,想了想才道:“比如做爱时的花样,还有持久与力量,还有,总之能让女人兴奋起来都叫厉害。”
傅星舞回想了昨晚的经历,虽然墨震天很强悍,但司徒空已经不能用强悍来形容,他根本不象是一个人,更象一台机器,一台永不会疲倦、永不会停息的强力打桩机;花样,也是司徒空更多一些,她都记不清楚那个晚上自己换过多少种姿势,还有,还有………她都不敢去想那件事;而且在墨震天这里自己似乎只有过一次高潮,而在他这里有过七次,想到这里她实话实说地道:“他。”
墨震天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自己心动的女孩说别人做爱更加厉害,这无疑对自己是一种羞辱,他克制住心中的愤怒道:“他操了你多久你就来高潮了?”
“大概、大概十多分钟,二十分钟?差不多就这个时间。”傅星舞也不太记得清准确的时候了。
“这中间换过姿势没有?”墨震天问道,她倒也没撒谎,自己从底层再到平台听到她的呻吟也就十来分钟。
“没有,就这么一个姿势。”傅星舞道。
“然后呢?然后做了什么?隔了多久又开始干的。”墨震天问道,突然他发现傅星舞脸变得更红,应该干完之后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他又道:“你要老老实实地说,你有诚意,我才有诚意。”
“然后,然后………”傅星舞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后面发生的事,她定了定,抓着自己双腿的手指甲陷进了肉里,她却没感觉到痛,半晌她的眼愤怒多过了屈辱,道:“他让我蹲坐在、坐在他的头上,然后、然后把他、把他的、的那些东西,从我、我、流出的东西含在了嘴里,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把那东西、东西吐进我的嘴里,要我、要吃下去。”傅星舞说着双眸朦胧,泛出一丝晶莹的泪光。
“他妈的,还真是变态!”墨震天心中暗暗骂道,他的双手本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双腿,此时却也五指收拢,指甲也陷入了肉中。他收慑起心,道:“你吃下去没有?”
“吃了。”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泪光越来越亮,心不由自由地拎了起来。
“然后,然后………”向刚才一样,傅星舞说话更加变得结巴起来:“他、他让我、让我撒、撒尿给、给他、他喝。”她的颤抖的话语中已带着一丝哭音,不知为何,昨天当她蹲在司徒空头上,拚命想让自己尿出来的时候,她没哭。但此时在回忆、在陈述昨日发生的一切时她却忍不住想哭。
“你尿没有?”墨震天的话音竟也有些微微地颤抖。
“我,我实在撒、撒不出,但他、他说我不、不撒的话,就杀了、杀了那孩子,后来,后来反正过了很久,还是、终于、终于那个、那个。”傅星舞的话哭音又重了些。
“然后呢?”此时墨震天也不再去计较这个、那个不太清楚的表述了,反正最后就是尿出来了。
“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把、把、尿要我喝、喝下去。”傅星舞道。
“喝了没有?”墨震天机械式地问道,其实根本是多问的,在这样的情况她能不喝吗?这司徒空这个“狂”也真是狂地太变态了,在把她交给他之前,自己不仅得到了她的处女贞操,还进行了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足交,把他认为她的第一次都霸占了,可司徒空根本不来这一套,他有他的玩法,变态程度超过他的想象,但他没想到,这仅仅才算开始。
“喝了。”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几乎是机械式的问道。
“然后,然后。”傅星舞真的实在说不下去了,她带着哭音道:“我实在、实在不想说了,别让我说了,好吗?”
“不行!”虽然感到愤怒、感到心痛,但他必须要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然后,然后,他,他往我的嘴、嘴里撒、撒尿,还、还让我、我吃………”傅星舞忍不住抽泣起来。
“吃没有?”墨震天又机械式地问道。
“吃了。”傅星舞也机械式地回道。
【(注:粗体括号内为作者修改前的内容)“然后呢?”墨震天的脸色已变得铁青,他没想到司徒空居然喜欢这种变态的东西,屎啊、尿呀,想想就恶心。突然他想到什么,心猛然一沉,“屎”,司徒空会不会让她吃这个,他看到傅星舞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是那种象死人般的青灰色,他的心沉入了无底深渊。他想不问了,但却还是想知道真像,道:“然后,你吃他屎没有?”他希望傅星舞答案是“否”,眼前如此梦幻空灵的女孩怎么能够去做喝尿吃屎的事,说暴殄天物那算是轻的,简值是没有人性可言。
傅星舞话还没说,一行清泪从秀目中流淌下来,前眼的男人是禽兽,但还算披着人皮,但司徒空却是连人皮都不披,彻彻底底完全是禽兽,她抹着眼泪,告诉自己昨晚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司徒空出现后,放不放孩子其实是他说了算,正因为自己这么做了,柳飞燕的孩子才能得救,于是她微微地挺起起伏胸膛,道:“是。”
“真的吃了?”墨震天瞬间思维开始停顿。
“是。”傅星舞又再次回答,眼泪又流淌下来。
“然后呢?”墨震天的脸也变得青白。他脑海中浮现起傅星舞将头伸入司徒空的屁股之下,一长段粗黑的大便象蛇一般从司徒空屁眼里冒出头来,然后钻入眼前这个梦幻空灵女孩嘴里。他的指甲已将她大腿抠出血了,但两人都恍然未觉。
“我吐了,不停地吐,不停地吐,不停地吐,他、他拿来个脸盆,把我吐的、吐的东西装起来,然后,然后要我、要我吃掉。”傅星舞已经泣不成声,她象梦呓一般继续说道:“他说,他说,我不吃的话,就、就杀了、杀了孩子,我没、没办法,只有、只有去吃,但一吃我就吐,吐、吐得比吃的、吃的还多,我只有继续、继续吃、继续吃,拚命、拚命的吃。然后、然后,在我、在我还在、还在那个、那个的时候,他又开始、开始强奸我,他、他说,给我半、半小时,在、在半小时里我、我要吃、吃干净,而且、而且要、要兴奋起来,要、要有高潮,不然他、他就杀了、杀了孩子,我、我拚命、拚命、拚命吃,但、但还是、还是吐,我实在、实在做、做不到,半个小时到了,他、他叫人、叫人把、把孩子抱、抱到了我面前,说、说再给我、给我十五分钟,我做、做不到他就杀了、杀了孩子,我看、看那孩子那么、那么小、那么可爱,我舍不、不他被杀掉,我想飞燕姐、飞燕姐已经那么、那么可怜了,我想救、救她的孩子,哪怕、哪怕再苦、再难,我、我也要救孩子。不就是吃、吃…。”这“大便”两字傅星舞实在说不出来,她抹了下眼泪,又再度挺起胸膛,身体似乎流入了一股的力量,虽然依然在哭泣,话语却连贯了许多:“只能、只要能救孩子,哪怕是毒药我也会吃,那孩子给了我、我勇气与力量,我不吐了,身体、身体也莫名的兴奋起来,我做到了,我、我做到了,最后我还是做到了!。”
这是一副连墨震天都无法想象的画面,一个如同夜空中星星般的空灵女孩,她赤身裸体,跪趴在地,头伸入盛满屎屎和呕吐出来混合物的脸盆拚命吃着,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巨大的肉棒疯狂在股间进出,在她吃下最后一口臭气熏天的污秽之物时,雪白的胴体痉挛般扭动起来,到达欲望的巅峰,她抬起沾满屎尿的俏脸大声的呻吟,雪白的股肉迎合着身后的肉棒……。墨震天觉得自己快疯掉了,这已经完全超越了他的想象。他想的和实际差不多,但有一点他想错了,傅星舞也没说,在最后十五分钟,司徒空的肉棒一直插着傅星舞的肛门。
墨震天克制不住汹涌如潮的愤怒大声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他要你吃,你就吃!你还是不人!你有没有点做人的尊严!你居然这样、这样还会有高潮!你简值、简值………”他都不知道该说此什么。
墨震天的话将傅星舞压抑的情绪也瞬间点燃,她怒目横对,指着墨震天吼道:“不错,他是禽兽,难道你不是,你强奸了我!强奸了萱吟姐!强奸柳飞燕!你可问过我们的感受!到昨天之前,我冰清玉洁,但今天却已经污秽不堪;萱吟姐身上有伤,根本不能做那种事,你放过她了吗!你不是照样强奸了她!你抓飞燕姐也就抓了,为什么把两个无辜的孩子也抓来!你还逼着她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跳舞!不错,我们是千百年来的宿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作践我们,你们可以杀我们,但为什么要用强奸这种无耻下流的手段来污辱我们!”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傅星舞有些气喘,她冷哼一声继续道:“你现在别来假惺惺那一套,不错,司徒空是禽兽,你也是,是你夺走了我的童贞,我更恨你!”说着她扬起手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这一节写着写就变成了这样,有点重口味,不过原来说,虐文的元素总都要在文章中出现一次,在想的过程中,就变成这样了,或许就象我说的,自己也无法控制情节的发展,不过想赋予最空灵气质的傅星舞上演这一幕,想想我自己也受不了,毕竟文章虽然是虐,但并不算太重口味的那种,如果对傅星舞最感兴趣的微嗔也看不上去,我可以修改这一段。
雨兰在金三的故事,一般会写的可能比较小,因为虐而虐,很难有创新了,除非有情节的支持,所以我还是比较期待《玉观音》续的那文出现,毕竟已经设计相对较有悬念的剧情。毕竟好的文章,悬念是吸引人看下去的一个重要因素。至于对应照片,那是在很久以前,那时网络还没现在发达,现在论坛里图片多的是,我也没这功夫去找了,不过原来有人说,画过烈火凤凰的插图画什么的,我也没找到太多。
FTK应该是老朋友了,或许也是作者吧,因此过去持这样论调的也就那么几个吧。说得不错,这样写法,哪里想是快完结呀。不过,能有结尾还是有一个吧,至少也是个交待,当然没了,也没办法了。ZYGC,应该也老朋友了,我的文章是断然无法和白洁比的,人气放在哪里,反正回复多也少也好,也就这样了,也就象FTK所说,就是这个德行。不过,这次燕兰茵的回归,并非与你想象的那样,你说的那些,在过去差不多也就有过了,出现总要有一个全新的开始,不然就让她回平凡人生活好了,何必再出现呢。至于秋寒烟,对这个角色原来是有过考虑的,残废的、而且是有丈夫的,反正设定总也有别与一般的凤战士,不过实在没精力写了,也只有让她领便当了吧。
傅星舞既然成为了圣魔女,总要多给她一些戏份吧,纪小芸前面戏份还是不少的,雨兰有相对独立的前传,林岚戏份虽然不多,但后面应该还有,白无瑕的戏还没怎么开始,那么傅星舞写个好几节应该也属于正常。墨震天这个角色前面应该是没什么感情存在,逃出来以后心境发生了变化,虽然可能有些生硬,但也已经努力把写这个过程,之后会怎么变化,我也太清楚。至于冷雪的心志好象过于坚强了一些,但故事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作为自己心目中除天凤外第一美女,虽然化了无数的笔墨,人气也属于普通。也只有让读者自由选择了。
作为读者可以喜欢文章有某个或者二个女人,但对于我写的时候,必然对每一个人感兴趣,不然就无法会把性爱场面写得如此之长,文章从来不是以设计情节见长,我这个自己也非常的明白。原来断更的时候,我总觉得做不到博爱了,文章的拖沓也是因为或对某个必然要写人失去了兴趣,还有就是对后面的情节不知道该怎么写,就变成了戏不够,肉来凑。后面,还有一场落凤岛大战,然后不少人员都往韩朝战场去了,这也是一个焦点,最多再弄点美国或俄罗斯的情节,之后就会迎来最后的结局了。
最后,还是按着微嗔的回忆再来说些什么,毕竟有这样的读者存在,真是无限感动,很多事我自己其它也都不记得了,是什么样的心境还能记住这些,只能说句感谢有你。
回体微嗔的《记我和烈火凤凰十五年》(一)
最早发文应该是在元元,好象回忆起那个时代,是什么色文百花齐放的时代,但是对于我而言,我几乎不怎么看文章,虽然我也看书,但我几乎不看色文。虽然多少也看过一些,但真的很少。我不看书,看A片,但写书。
在我很小的时候,大概初中吧,就偷偷在本写了上写黄书,是本武侠的,记得当时主角叫一个柳玉洁的女侠,她的最终绝招是裸体功,即要脱光衣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功力,具体的情节这么多年过去了,也都忘记了差不多了,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段。然后,在哪个时候,就莫名的喜欢图画小说的带有女性捆绑的图片,剪下来,偷偷的藏起来,最后还是被大人发现,好象是被暴打了一段。所以有这些基础,所以虐文就成唯一的选择。虽然写着虐文,但在生活中还是好象比较讲文明礼貌的人,或许人就是那么的复杂吧。
你说的的《美少妇尼玉》《圣女传》《十段绵》都知道,前二篇看过一些,后一本基本没看过,《美少妇》应该是和日本〈高树三姐妹〉差不多的类型,也是属于比较H的那种,〈圣女传〉有科幻的性质,H的也还好,要比前篇少点,至于泥人的那部,H的就更少了。这说明你还倒属于那种少、中、多通吃的那一种。
应该在发烈火之前,发过雨兰篇,和烈火落凤岛的续章,里面有个孟斐芸的角色,在正文也出现了一下,但是又没兴趣写她了,于是便消失不再了。当时好象雨兰篇人气也是比较高的,然后就开始有烈火的正文了。至于你说的真实经验,呵呵,不提也罢了。Moonolf也是很好作者,清军大营是谁写的?我都有点不太记得清了。当时不知什么原因,林岚两个手下的凌辱过程不想写了,他中间写过一段。
水灵就如同你说的,人气都一直较高,而且好多次幸运的逃过了破处,就象吊着胃口一般,更招人喜欢。但就象你说的,反而是那些普通女警人气高,而象冷雪赋予了圣气质的人,却好象脱离了实际,变得好象反而人气不高。冷雪其实一开始设定美貌值就很高的。
至于董凤儿的消失,也是有原因,写色文总会有些怕怕的,当时特首是姓董,设定中董凤儿是特首的女儿,这样太接近现实,我怕有麻烦,所以这个角色也是失踪了。其实,一开始写的,对武功还没有一个太明确的界定,似乎林岚也会武功,包括燕兰茵也会武功,但到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设定象燕兰茵这样的武功只是普通武功,而凤与魔教是开发潜能,能使用真气,比普通武功要高得多,所以就变得泾渭分明了,拥有普通武功的人是无论如何比不过开发潜能的人,于是文章向着更加玄幻的方向发展了。
至于主角一说,烈火没有主角的概念,男女都一样,只能是主角要角色,而且也是在经常的变化中,天凤不能说没戏,毕竟还要压轴,冷雪的戏更多了,董凤儿消失的原因我也说了。
在无元关站后,不知怎么来了赤裸羔羊,后来叫文行天下,反正当时对如何当上管理员的,我自己都忘记了,不过当时有个福利,站长一柱擎天不定时会提供日本最大A片网站DMM的密码,我喜欢那东东。但是当管理员也就管理员的责任,然后作为伪书迷去看文章,去写评论,不是我喜欢看书,只是为了网站罢了。你说的御风而行是个很有名的作者,也是写胸大无罪,什么之镜的那个秦守,反正他对我的这种写作风格总是有些意见,不过他也知道难以改变我,我甚至甚至怀疑这次回复中的FTK会不会是他。当时在色文界有个内部的组织叫虎门,是台湾人的组织的,也就是写那个阿里不达年纪的那个弄玉,包括秦守也是一员。有一次我问弄玉,我说我有没有资格加入虎门,他说应该是有的,得到这个答案就够了,毕竟我只写自己的文章,并不热爱情色文学,他们的理想比较远大,所以也一直没有加入。在文行,认识了一个叫小悴的朋友,也是读我的文章后认识的,他写的某篇文章我还是很喜欢的,也写过那个虐文中以花为名的系列。这是我在那么多读者中唯一在现实中认识的人,后来他千里条条来到我这里,在我一次与外界发生冲突的时候,他说:我身上都带着把刀,你放心好了。想想也是蛮感动的。后来我创业也带着他,但是创业在经历一时的辉煌后,开始走坡路了,他也只得自己再找出路,不过现在混得应该还不错,混得好就好。
哦,对了,你说得不错,在文行之前,还有个无极,我都差点忘记了。还是你说的龙狼孟德也是一个香港有名的作者,好象叫黑月,不知还有没人记得。这些人,包括我说的弄玉、御风而行(秦守)、还有黑月,他们在一个阶段里真的是热爱色文这一个领域,呵呵,我是假热爱。
连载初期人气高的凤战士,初期什么概念,是角色还是凤战士,前期凤战士也只有纪小芸一人,其它都不是,解菡嫣还是后面来的。当时应该还是水灵人气高些吧。把H戏砍掉,哪段最精彩?我觉得从情节上来说,真没太出彩的地方,还远远不如《都市迷情》系列,这三总的情节主旨都有出彩的地方,可能限出篇幅时间的原因,没有限好写,比如那个阿虎,就是很的个性的角色,但写得不够充分。如果要看情节,还是那句话,期待《杨柳青青玉观音》吧,我认为情节绝对会精彩,结局会出乎所有的人意料。
好了,我也先写到这里,期待你的下篇吧。
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