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肉搏之后,傅星舞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墨震天便又要她用嘴去舔干净肉棒。「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勉强支撑起疲惫的身体,手脚都象灌了铅一样,哪怕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都要用尽全身的气力。
才舔了没几下,墨震天新的命令又来了,她没有选择,只能接着他的要求,用小小手掌握住棒身,用舌尖轻轻舔着龟头,一边用握着肉棒上下撸动。
墨震天看了看天,密集的云层中时有电光闪动,就要下雨了,想必这个时候司徒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如果眼前这个如精灵一般梦幻空灵的少女只属于自己,只为自己一个人这样服务,那该多美妙的事。
“可以了,抬起头,你人往后坐。”墨震天又发出了指令。
傅星舞抬起头,原本灵动无比的秀目竟有些呆滞,她手撑着地面,慢慢将身体往后移,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恶魔还会要自己做什么,虽然离他没那么近,但心中的恐惧依然强烈。
“可以了。”墨震天一把抄起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纤足,将两只玉足的足掌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他按着弯曲的脚弓上下撸动,然后道:“就这样撸,知道吗。”
傅星舞绝美的脸庞浮起一丝绯红,赤裸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些,心中屈辱甚至比舔他的肉棒更加强烈。人在面对自己想连都没想象过的事之时,会感到格外慌张和恐惧。一般来说对被遭遇强暴的女人来说,口交会比足交更令人感到耻辱,但在落入魔掌后,傅星舞有被口交的准备,而且也过类似的经历。但此时墨震天让她用脚掌夹住肉棒不断撸动,这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的事,而且刚才无论是舔他的肉棒、脚趾甚至屁眼,她都低着头,而此时面对着面,充满着淫欲的眼与象受惊小鹿一般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傅星舞的心跳得都快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
难受归难受,屈辱归屈辱,傅星舞还是反手撑着身体,慢慢抬起再放下合拢的双足,盈盈一握的玉足夹着肉棒撸动起来。傅星舞十个小小的脚趾涂着银红色的指甲油,到南京后,因为经常要出席应酬,有时会穿露趾的高跟鞋,所以她开始用上了指甲油。她脚掌出的小,而且白皙如玉,银红色的指甲犹如画龙点睛之笔,真是美得令人目眩迷。
虽然感觉极为爽、极为美妙,但没撸太久,墨震天还是让她停了下来。他站了起来,让她用坚挺的乳房夹住自己的肉棒,低头看着依然无比笨拙的动作,他也实在懒得再教,于是便按着她的肩胛骨,肉棒在深深入的乳沟中一阵狂冲乱撞。
“天都快下雨了,来,再干一次我们就下去了。”墨震天又坐回到了原地。
“你答应放了柳飞燕的孩子的。”在坐回到他腿上时,傅星舞又一次说道。
“放心,我说到做到。”墨震天道:“不过,我有点累,这次换你来。”
望着眼前一柱擎天似的肉棒,傅星舞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他说“换你来”
是什么意思。事到如今,为了救那两个孩子,也只有按着他说的去做,否则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她半蹲半跪着,缓缓提起玉臀,身体向前移了移,肉棒顶到了花唇上。咬咬牙,身体向下猛地一沉,但巨大的肉棒并没有进入花穴,而上沿着花唇、耻骨直直的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傅星舞只有再度抬起玉臀,但这一次依然没有成功,肉棒滑门而过沿着股沟贴到了自己的后背。连续试了好多次,傅星舞始终没办让那肉棒进入到身体里,她已经筋疲力尽,每次提起臀部,曲着的双腿象打摆子一样剧烈的颤抖。
“你行不行,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了,不行就算了。”虽然傅星舞令他心动,但墨震天依然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戏谑折磨她,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和笨拙无比的动作,真的非常有趣好玩。
“等一下,我能行的。”虽然在寒风中,傅星舞的额头竟冒出细密布的汗珠。
“你不会用手抓着我的鸡巴,找准位置,慢慢地来嘛。”墨震天实在忍无可忍。
傅星舞闻言屈辱地用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然后慢慢地蹲了下去,巨大龟头终于挤入了狭窄的穴门,一点一点进入到了花穴的深处。
黑压压的夜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闪电,刹那间照亮了她没有一丝血色的惨白俏脸。泪已流干,如星空般的美眸失去了灵动的光芒,笔挺的鼻梁上、小巧的红唇边满是残留着的污秽的精液,在个如同星星般的梦幻空灵少女就象此时夜空,被浓得象墨汁一般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失去了原本璀璨的光芒。
魔鬼的凶器又一次将花穴撑得似要裂开一般,虽然这种感觉已经感受过了,但这一次是自己亲手把那丑陋狰的东西放进身体,所以屈辱感要比刚才更加的强烈。更让她感到屈辱是的,墨震天还命令她上下左右地扭动臀部,而她实在筋疲力尽,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犹如电影中的慢镜头,傅星舞的腰肢和玉臀开始缓缓地摇曳起来。只能只救柳飞燕的孩子,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此时,她一定和自己一样受着魔鬼的奸淫,他们会用孩子来威胁她。她一定比自己更痛苦,但只要能放了她的孩子,她就会再无牵挂,无论敌人多么残酷、多么暴虐,自己和她都会坦然面对。想到这里,傅星舞似乎打了一针强心剂,身体里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墨震天真想整晚就这样静静去欣赏,慢慢地去享受,这感觉真的无比愉悦,但一道道闪电如金蛇狂舞,一声声炸雷在耳边轰响,多少与此时缓慢节奏不太协调。也差不多了吧,他心中想着,猛地支起斜靠在栏杆上的身体,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坚实的股肉。
傅星舞反倒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没有力气再继续这样上下左右的扭腰提臀了,接下来虽然奸淫还将继续,但只需要被动的承受冲击就可以了。但墨震天接下的行动令她心猛地一沉,身体变得僵硬无比,她的股肉被掰开,手指顶在她菊穴口,并正试图进入。
墨震天皱了皱眉,和想象的一样,她后庭的菊穴非常狭窄,捅了好几次,化了不少力气才勉强地把手指捅了进去。感到异物入侵的菊穴象河蚌般骤然收缩,紧紧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不要说继续地进入,就是拨出来也要化点力气。如果此时有充足的时间,他会先撩拨起她的性欲,一个在欲望中的女人身体会相对的放松,那么进入会容易一些,如果象现在这样,又紧张,又害怕,两边的股肉绷得象石头般硬,一个不小心就会将菊穴撕裂,而他不想给傅星舞的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
墨震天只能将手指往菊穴更深入处捅,唯有让菊穴先习惯异物的侵入,慢慢地开始扩张,才有可能容纳得了远比手指粗大好多倍的肉棒。
“很痛吧。”怀中赤裸的胴体不停地颤抖着,墨震天看到她额头又冒出细密的汗珠。化了好大力气,他终于将整根手指全部捅进她的菊穴,他用力地抠挖着,并把中指也抵到了菊穴口,试图也插进去,但试了几次却怎么也不能成功。
傅星舞紧较着牙关,让自己不叫出声来,听到墨震天的问话,她实在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别……”她想说“别这么做”,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身为凤战士怎么能够向魔鬼求饶,于是她道:“你,你一定要这么做吗?”
墨震天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个空灵梦幻的少女第一次的肛交必须是属于自己。他道:“女人第一次肛交会很痛,不过我想这点痛你应该能忍,但你必须放松自己的身体,等下在我进入的时候,最好能象平日拉大便一样,尽可能扩张肛门口,千万不要象现在一样,拚命收缩,这样一不小心,你的肛门就会被撕裂,会给你身体带来相当大的伤害,来,现在试试,先深深地吸一口气,放松身体,扩张肛门。”
墨震天的这些话她哪里听得进去,女人最隐秘、最敏感、最羞耻的两处孔穴被同时侵犯,她不反抗、不痛呼已经没几个人做得到了,还要什么放松身体,什么象拉大便一样扩张肛门,真是天方夜谭般的说笑了。
再她毫无反应,墨震天暗暗叹了一口气,先试了再说吧,虽然很难,但自己小心点吧。想着,他托起她的身体,将肉棒与手指同时抽了出来,他的手掌在花唇上摸了几下,刚才源源流淌的爱液早已枯竭,无奈之下,他只有吐了些口水在手上,然后抹到了菊穴口。
肉棒顶到菊穴口,他试着将臀部往下压,但即使方向正确,但怎么也进入不了,当然如果用上蛮力强插,应该还是可以进去,但这样做的后果却难以预料。
此时已经有雨点从空中砸了下来,看这天,要不多久就会大雨滂沱。墨震天想了想,从地上爬了起,他让傅星舞面朝下跪趴伏着,脸贴着地,臀部高高地撅起,赤裸的身体呈拱形。
墨震天从身后再次将肉棒顶在菊穴口,毫无疑问,这样的体位是初次肛交最正确的体位,在经过了多次尝试,肉棒终于在没有撕裂菊穴口的情况下成功地进入到她身体里。虽然只进去了个头部,但头部是最难进,不过他也不敢丝毫大意。
在电光中,他看到扩张到极致的菊穴口的边沿一圈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惨白惨白的,所有菊花般的皱褶已经完全被拉平,而且菊穴在不断地强烈痉挛收缩,试图将肉棒挤出去,这个时候千万急不得,一急就会前功尽弃。
墨震天在等,等她菊穴开始慢慢适应自己的肉棒,等到痉挛收缩没有那么强烈,然后才能继续前进。望着身下瑟瑟抖动的赤裸胴体,墨震天暗暗赞造物主对她的眷顾,不但给予她沉鱼落雁般的容貌,给予了空灵梦幻的独特气质,还给予了如此完美的体态。
相比其它凤战士,傅星舞的一米六十二的个子并不算高,凤战士在孩童时就激发了人的潜能,所以身材都比较高佻,一米七也只能算普通,如姬冬赢、蓝星月都超过了一米七五左右;而且大多凤战士的乳房也都比较丰盈,一般至少在C罩杯以上,而傅星月只有B罩杯,但这些却丝毫不妨碍她体态的美丽,反而更能衬托出她梦幻空灵的气质。
望着她后背呈正反S状的诱人曲线,墨震天不禁把她与曾经也让自己心动的林岚作了出比较。傅星舞人虽然娇小,但却不象林岚那般细肩、细胳膊、细腿,看上去有种弱不禁风的样子,她的肩恰到好处的宽窄,腰却出的细,和林岚差不多,臀部挺翘程度与林岚差不多,但她的更加丰盈一些。这样从肩到腰再到臀,她S型曲线的弧度要林岚更大一些。而这个曲线往往最能够激起男人的欲望,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如林岚的,可能是后背的两片蝴蝶骨。震天记得当年林岚也这样趴伏在自己跨下时,耸起的蝴蝶骨与凹陷的脊背线条十分清晰与迷人,当然傅星舞的蝴蝶也非常的精致漂亮,但可能是因为身材比娇小一些,相比林岚似乎要稍稍逊色一些,但是那完美的S型曲线则足以掩盖了这一瑕丝,如果一定要评个高下,墨震天觉得还是她更胜一筹。
除了这完美的曲线,最让墨震天心动的还有两个地方,第一个是她的私处,几乎所有的凤战士阴毛都较为稀疏,傅星舞也一样,只在耻骨处生着一片小小颜色也有些偏淡的阴毛,但令墨震天惊的是,那片美丽的芳草地竟然天然地呈倒三角型,好象经过精心修剪一般,与纤薄如纸的阴唇配在一起,简值是一幅精美绝伦的图画。而另一个则是她的脚,她的脚应该只有三十四码,无论是脚弓、脚掌还是脚趾,都极其的完美。按道理对男人的性刺激程度应该是先口交再乳交最后再足交,但她的脚实在太美,在足交时墨震天反觉得最为刺激。
细细欣赏眼前这梦幻空灵的少女,墨震天欲火越来越炽热。因为司徒空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墨震天破处的节奏,按他的想法,是要一寸一寸一分分慢慢进入她的身体,要去细细感受肉棒刚触碰到花唇,她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然后进去一点点,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当肉棒到达她处女膜前,她会不会惊恐,会不会求饶,凤战士虽坚强不屈,不惧死亡,但都很珍惜自己的贞操,在即将不再是纯洁的处女,在即将失去宝贵的童贞,这个梦幻般的少女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而当肉棒粉碎处女膜,直达她身体最深处时,那绝望而痛苦的眼是自己征服最好的证明。但因为该死的司徒空,让这一切计划都化为了泡影,现在回想破处的过程,自己都有些记不清,甚至破了她的处都还怀疑她是不会处女,会不会有落红。
在进入菊穴后,墨震天这等待的过程中,或许是刚才的遗憾,或许因为菊穴实在太窄太紧,令他有了破处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令已经沸腾的欲火更如火山爆发一般猛烈。『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俯身将她拉了起,肉棒猛地向前一挺,吹响了最后进行的号角。
墨震天已被欲望所左右,所以无论傅星舞是怎么样的表情,都会弥补他记忆中的缺憾。好在刚才他耐心的等待,菊穴已经开始慢慢地适应侵入的肉棒,而且身体在度过最初时的恐惧期,也没有绷得那么紧了。肉棒慢慢地推进,墨震天倒并没彻底丧失理智,每次推进,他总会稍稍拨出一些,然后再往前冲,如果直挺挺的一插到底,菊穴还是会被撕裂。
在一声惊雷后,豆大雨点倾盆而下,被雨水激了一下的墨震天突然记起这个空灵梦幻的少女是夜空中星星、是飞翔的精灵,她不应该在地上,应该是天上,想到这里他双手绕过纤腰抓住抓住了她凸起的胯骨。
又是一声低低吼声,墨震天从地上站了起来,与他以肉棒连通着的傅星舞也跟前离开地面,她的臀紧贴着墨震天的胯部,双腿M型的屈辱张开,一根巨大而又狰狞的肉棒赫然在雪白的股间,肉棒约有一半已经消失不见,还有一半仍在外面。突然她的身体向上跃动,但很快仍以屈辱的姿势落下,一起一落之间,露在外面那部分好象稍稍短了一些,她的身体又跳跃了起来,待再落下时,在玉臀下的肉棒变得更短。
赤裸的少女M型地张着双腿,在狂风暴雨中胴体如柳枝般乱舞,被雨水打湿的长发也一起跟着起舞。墨震天突然将真气注入阳具,刹那间肉棒的硬度与坚韧堪比钢筋,他松开了抓着胯骨的双手,用着锲入菊穴的肉棒支撑住悬在空中的身体,双手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狂吻起来。
傅星舞一直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剧痛,当贝壳般的皓牙被强行撬开,无处躲藏的舌头被拉扯入对方的嘴里,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但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发不声音,胸腹间挤压出的叫声转入鼻腔,低沉婉转却连绵不绝的呜咽声在惊雷中的依然那么清晰。
因为肉棒贯注了真气,不仅坚硬无比,而且在傅星舞身体的重压下依然能够保持着直立向上的姿态,但即使这样,八十多斤的身体仅凭一根肉棒支撑,肉棒却依然不能彻底地进入菊穴中。在经过短暂的相持后,双腿获得自由的傅星舞在空中做出了类似蛙泳的下蹲起跳动作,身后的墨震天远比她高大,即使象芭蕾舞者一般绷直了足尖,脚尖离地还有很远的距离,她虽是夜空中精灵,但上天去没有给她一双飞翔的翅膀,她脚踏虚空,却如何让自己飞得出魔鬼的掌控,逃离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的悲惨命运。
傅舞舞痛苦地呻吟着,象溺水一般徒劳地蹬着双腿,犹如蜻蜓撼石柱一般拉扯强壮的手臂,甚至把手伸到胯下,抓着肉棒还没进入的部分,试图把它从自己身体里拨出来,但人在空中,她根本借不到任何的力量,又如何能将这钢铁一般的东西拨得出来。
在墨震天的狂吻中,在傅星舞的濒死般的挣扎中,在悬空身体的重压下,肉棒如开山破岭一般慢慢地刺入菊穴的深处。在肉棒很短的一截留在外面时,墨震天狂啸一声,魁梧的身形高高地跃起,在他落地的瞬间,傅星舞的身体因为猛烈的下坠之力重重一顿,在尖厉的惨叫声中,雪白的股肉毫无缝隙地贴在墨震天的胯间,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已经彻底失去了踪影。
“你认命吧,你傅星舞这辈子就是我的女人!”墨震天大声道,他双手紧抓住纤细的腰肢,身形微微下蹲,然后用胯部撞击她的雪臀,赤裸的娇躯快速地向着斜前方冲去,肉棒顿时从股间显露出来。在下个瞬间,赤裸的娇躯又快速地飞了回来,在一声响亮的撞击声中,臀胯又严严实实地贴合在一起。
在狂风暴雨中,在惊雷闪电下,高大魁梧的墨震天犹如从地底杀出的魔,在他胯间狂舞着少女如同坠入凡间的精灵天使,凄美的画面即令人血脉喷张,却也让人感到这天地间的不公与残酷。
在狂抽乱插一阵后,墨震天双手一伸,抄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双臂一展,一双骨肉匀称的美腿被扯成一条直线。他缓缓地转手臂,背对着自己的傅星舞开始转向了他。直挺的玉腿犹如时钟的摆针,在娇小玲珑的玉足掠过他的眼前,他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呆了半晌后,张开大嘴,一口将她整个足尖都吞入了口中,狂乱地吸吮起来。
傅星舞侧着身体,一腿直立,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趾尖将将触到地面,另一腿微微曲着,半只玉足被墨震天含在嘴里,这样的姿态无疑是极为难受更无比屈辱,肉棒依然在冲击着她的菊穴,她的劈叉着的双腿犹如快速拉开又快速弹回的弓弦,随着弓弦每一次的弹回,都会受到肉棒猛烈的冲击。她象一个绝世的舞者,做出一个令人惊叹的优美舞姿态,但她的舞姿不是为了让人欣赏,让人喝彩叫好,而只为了满足魔鬼无穷无尽的邪恶欲望。
暴雨倾泻如注,墨震天不知疲倦地杀戮砍伐,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攀上欲望的巅峰,在如同野兽一般的嚎叫声中,炙热如岩浆般的精液灌满了傅星舞从没被开垦过的菊穴。
一连三次渲泄了欲望,墨震天多少也有些疲惫感,他将慢慢软却的肉棒抽离了她的身体,精液瞬间从菊穴里泉涌了出来,但很快被雨水冲刷干净。突然他眼角瞥到那件白色的绸衣,在雨水的浸泡着绸衣上的处子落红已被洗掉了大半,他急忙走了过去,拿起绸衣,拧干后置在掌心,然后对着躺在雨水中的傅星舞道:“怎么样,能起来吗?”
傅星舞支起身体,骨头如散架般酸痛,但她还是倔强地道:“能起来。”
墨震天穿上透湿的裤子,将自己黑色的外套扔给了傅星舞道:“披上这个。”
见她有些迟疑便又道:“你想这么赤身裸体的下去我也随你。”傅星舞想了想,还是将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她身材娇小,墨震天的外套刚好勉强能遮住臀部,穿上男人的衣服,酥胸口半裸,露着雪白的玉腿,这黑与白的反衬,倒还比那身白丝睡裙还要惹火诱人。
“下去吧,走得动吗?要我抱你吗?”赤着上身的墨震天问道。
“我能走。”傅星舞咬着牙试着走了一步,私处还有菊穴都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但这点痛她能忍。跟在墨震天的身后,问道:“你什么时候放了柳飞燕的两个孩子。”
墨震天头也不会地道:“别啰嗦了,我知道了。”或许自视甚高,或许秉承古风,无论魔教中人还是凤战士都比较守诺。当然魔教中人良莠不齐、鱼龙混杂,出尔反尔之在也不是少数,但墨震天自诩也算当世强者,何况傅星舞算是令自己心动之人,他倒也非这么信口说说。如果司徒空不在,放了那两个小孩不过小事一桩,但现地位以他为尊,必要得到他同意,这不禁让他有点感到烦燥。司徒空虽然颇有拉拢之意,但又想让他不染指傅星舞,又让他放了柳飞燕的两个孩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心中想着,墨震天下了平台的楼梯,他看到丁飞仍守在楼梯的入口处,到底还是自己人靠得住呀。走到他的面前,却看到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身后的傅星舞。
“老大,刚才司徒大人上来找你,我还担心他和你抢,不会还好,没几分钟就他就下来了,老大,这妞爽吧,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在傅星舞还没到香港的时候,他就从照片上看到过她,这个梦幻空灵的少女一直深深地印在自己脑海中,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必然已破了处子之身,不过也没关系,以自己的身份要想破凤战士的处根本不现实,能干上一次也已心满意足了。
墨震天摆了摆手打断了丁飞的话,道:“等下再说吧,司徒大人现在在哪里?”
“司徒大人下来后,带着自己的人把柳飞行燕和晏玉清都带了二楼的船舱,只把秋寒烟那个跛子留给我们,老大,你也看到了,那跛子人已经给兄弟们玩废掉了,不是我说,司徒大人也要为我们想想,我们这帮人都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一下把好的都带走,留下个残的,他们三个人搞两个,我们四十多个搞个残的,这也太不公平了,兄弟都说,请老大去说说,那柳飞燕不行,总也把那个晏玉清还给我们……。”丁飞跟在墨震天身后喋喋不休地说着,吞咽着口水不,目光时不时地望着走在墨震天身边的傅星舞。
“别说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和司徒大人说点事。”转眼已走到二楼船舱的入口处,墨震天让丁飞不要跟着了。
推开舱门,里面是个客厅,傅星舞看到晏玉清正被两个魁梧彪悍男子奸淫着。
他们是血战狂魔司徒空的得力干将,一个叫狂龙华战,另一个叫饿虎师横。他们看到墨震天进来,也没停手,叫了声“墨老大”,继续狂奸着晏玉清,当他们看到跟着墨震天进的来傅星舞,顿时双目发出异样的光采,他们把肉棒从晏玉清的嘴里、花穴中拨了出来,向着傅星舞走来,边走边道:“墨老大,这妞还真不错,你哪里找来的,这相貌材比里面哪个还漂亮。”
墨震天伸手拦住了两人道:“别那么急,等我见过司徒大人再说,他在里面吗?”
两人见他阻拦,虽然有些不悦,但想想也对,如此绝色之人,总要等司空大人享用过后才能轮到他们,于是便不再强求,走回到了沙发,又开始继续奸淫晏玉清。
“司徒大人在里面呢。”华战指了指另一侧的房门道。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房门缝隙传出密集的“劈啪”声与女人的呻吟清晰可闻。墨震天道:“看来司徒大人正在鏖战中,要不我等等。”说着拉着傅星舞准备坐下。魔教中人很少有人讲究私秘性,墨震天倒也非怕打扰他,而是没想好该怎么和司徒空说。
华战笑道:“没关系的,司徒大人说过,让您到了就进去好了,再有,你这么等着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明天早上说不定还在干呢。”
墨震天再无托词,只得拉起傅星舞走了过去推门而入。内间是个卧房,一张两米多宽的大庆上,一丝不挂的柳飞燕仰面躺在一个极为健硕的男人胯下,正承受着他犹如海啸般的猛烈的冲击。
傅星舞心猛地一沉,她震惊愤怒并非因柳飞燕在被敌人奸淫,刚才听到声音就知道必然会这样。震惊与愤怒是因为在床头上挂着两个象装饰物的东西,那象玩具熊一样悬挂着的并非是什么饰物,而是柳飞燕六个月大的孩子。虽然他们都还不懂事,但一个母亲在她自己孩子的身下,在他们的目光里受着奸淫,会多么痛苦屈辱。
听到墨震天进来,司徒空头也没回地道:“墨兄,先坐一下,这娘们快到高潮了,稍微等一下呵。”
“好,没问题,你慢慢来。”墨震天拉着傅星舞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听到司徒空说柳飞燕快到高潮,傅星舞并不信,但仔细去看,却见他所说果然不假。在司徒空胯下的柳飞燕眼果然已春情勃发。她目光迷离,俏脸绯红,红唇张启之间发出诱人销魂的的呻吟;本就丰满的乳房可以用鼓胀欲裂来形容,只要轻轻地挤压,就流淌出洁白的乳汁;被肉棒猛烈冲击着的下体更如沼泽地般泥泞,渗出亮晶晶的爱液将床单浸湿了巴掌大的一块;修长的双腿姿态优美地悬在司徒空的两胁,涂着桃红色指甲的脚尖如跳芭蕾一般绷得笔直。
看着柳飞燕的模样,傅星舞突然回想刚才自己思维空白、记忆缺失的时候,她这才恍然明白,那一刻是自己生平第一次产生的性高潮,顿时她的脸也如柳飞燕一般红了起来。自己有关性方面的所有第一次都被墨震天夺走,别的第一次她没有选择,比如第一次性交,第一次肛交,甚至第一次用乳房、用脚掌去夹住他的肉棒,但第一次的性高潮却并非是他强迫的,也并非没有选择,但自己却这么没用,竟在他的挑逗下产生了第一次性高潮,自己不要说什么还纯净不纯净,甚至都没资格成为一个凤战士。
“能不能放过我的孩子?”即使身体已经燃烧起熊熊的欲火,柳飞燕的心依然牵挂着在自己头顶上的孩子。
“你怎么那么烦,等老子干完再说。”司徒空极不耐烦地道。
“只要你放过他们,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在进到这个房间后,柳飞燕已经不止一次地这么哀求他了。
墨震天在一旁道:“你好表现,多来几次高潮,让司徒大人爽了,他自然会考虑的,说不定一高兴就放了你孩子。”魔教中人对于征服凤战士人人趋之若鹜,但能让凤战士精屈服背叛信仰几乎不可能,那么让凤战士肉体屈服,在自己胯下高潮不断也算是一种莫大的成功,所以刚才墨震天为什么会在干得极爽时控制住欲望停了下来,非要在傅星舞高潮的身体才完成第一次射精也是这个道理。墨震天真的希望柳飞燕好好让司徒空爽一下,然后自己提那个事可能也会容易的些。
听到墨震天这么说,柳飞燕眼中燃起希望的火光,她转向墨震天道:“是吗!只要我能有高潮,就能放………”话音未落司徒空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道:“别啰嗦,好好干,不然老子马上宰了那两个小家伙。”
一旁的墨震天伸手搂住了傅星舞道:“别说话了,专心做爱,你的表现好,司徒大人自然会考虑的。”沙发离床很近,如此激烈的性交自然会勾起人的欲望,何况柳飞燕不仅是凤战士,相貌身材又绝对出众。墨震天看过她优美的舞姿,甚至抢在司徒空前面占有过她,所以此时近距离的欣赏顿又觉口干舌燥。他忍不住将手放在傅星舞赤裸的大腿上,慢慢向着她大腿根游去。
傅星舞娇躯一震,想去拉他的手,最后还然咬着牙没动,她刚说什么,墨震天咬着她耳边轻轻地道:“先别说那事,等下我会和他说的。”傅星舞顿时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
虽然被打了一个巴掌,但柳飞燕非但没有恼怒反而似乎看到了希望。在司徒空来之前,她已经被底舱房的男人们轮奸,在被洗干净身体带到这个房间后,她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继续承受凌辱。与傅星舞相比,已是人妇的她控制欲望的能力要强很多,所以在最初近一个小时的奸淫中,她就象一具尸体般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任他玩弄。她这样的态度惹怒了司徒空,叫人带来她的两个孩子,象装饰品一样挂在床头。
司徒没说什么,但柳飞燕慌了。于是她一边苦苦哀求,不敢再控制自己的欲望,虽然身体燃起了欲火,但也并非如他所说,快被他干到高潮了。三年前,她嫁给了一个高官的儿子,自己虽然并不讨厌他,却也谈不上有多喜欢。和他做爱,虽然有那么一点感觉,但从没有高潮过,虽然她也想和他一起达到欲望的巅峰,但在他射精的时候总不得不去装。但她知道什么是高潮,高潮是什么样的感觉,结婚第二年,她亲眼看到丈夫出入夜店,搂着别人女人,苦闷之下她有了第一次自渎,那次自渎令她品尝到攀上欲望巅峰后的美妙感觉。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丈夫收敛了许多,从她有了身孕,他彻底的改邪归正,她也原谅了他。孩子出世后,一切在象着美好的方向在发展,但世事变化无常,前一刻她还抱着孩子等着丈夫回家,后一刻已身处阿鼻地狱。
为了孩子,柳飞燕把心一横,不但不去控制欲望,反而幻想着梦中出现过的白马王子,激发起身体深处埋藏着的欲望。刹那间,销魂的呻吟声陡然拨高,波涛汹涌的雪峰上的蓓蕾迅速地膨胀,色泽也更加的鲜艳。突然她平展的着双手放到胸前,紧紧握住洁白的乳房,涂着豆蔻色的指甲油的纤细手指犹如弹钢琴一般,令人花缭乱地拨弄着高高挺立的乳头。
这一幕看着墨震天也血脉偾张,他紧紧搂着身边的女人,手指拨开柔软的花唇,找到那颗小小的肉蕾也一样的拨动起来。傅星舞握紧着双拳情心激荡,她被柳飞燕所感动。母爱多么伟大,为了救自己的孩子,她甘愿承受屈辱,甚至不惜以这种方式激发起更强的性欲,达到性爱的高潮。
柳飞燕即使这么做了,但欲望仍是象九十九度的开水,虽然离沸点非常接近,但总是无法沸腾。她想用手指去刺激自己的私处,但自己的阴道被巨大的肉棒填得满满的,根本没有自己插手的空隙。她看了看悬在自己有头上的孩子,心中默默道:孩子,原谅妈,老公,原谅你的妻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凝聚心,收拢纷乱的思绪,然后猛地弓起身,低下头将艳红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在她为数并不多的自渎中,有一次她也这么做过,那次高潮来得特别猛烈。
房间里的人被她这个动作惊得目瞪口呆,在一阵吮吸后,她高声地尖叫起来,绷紧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丰满的翘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与力量往上挺起,终于已是两个孩子母亲的凤战士在敌人的胯下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司徒空面带得意之色,用更大的力量去冲击着胯下沸腾的肉体,他精确地把握着那具充满肉欲激情肉体的每一点细微的变化,极其巧妙地引导着她欲望不断地攀升、不断地爆炸。在柳飞燕到达欲望最高点的那瞬间,司徒空突然嘴角露出一丝阴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挂在墙壁的其中一个婴儿扯了下来,然后手掌在孩子的脖子一划,顿时和热水瓶大小的孩子断成了两截,拳头大的头颅向着她母亲的脸上滚落,鲜红的血从失去头颅的断口处喷涌而出,顿时他胯下洁白的身体被染得一片血色。
在欲望巅峰上的柳飞燕突然看到天空中落下红色的雨,在雨中似乎有个什么东西掉了下来,虽然真气被抑制,但她的反应仍非常之快,她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那东西,定晴一看,竟然她的孩子的脸。我的孩子,她心中喊着,想去抱他,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中捧的是孩子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