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杰面色一沉道:“雷破,原来你还真的舍不呀!原来英雄都是难过美人关的呀!”
雷破连忙辩解道:“我不是这么意思,我不是不舍得,就是太便宜那个小子。再说,她不都是说了不肯跟这小子!”
罗西杰冷冷地笑了一声道:“你这算什么话?如果他办成那事,那是大功一件。这且不说,极道天使就要来攻打此岛,他的武功比你那些手下不知强多少。是一个强悍的战士重要还是一个女人重要?再说,女人跟谁是她自己能说了算?真是笑话!这样下去,我看你都和武圣一样了!”
煞罗西杰是法老王指派下来的特使,再加上他的身份地位,雷破自然不敢违抗,他连声道:“罗大人说笑了,我也只是随便一说,一切听凭大人安排。”
“好了,快去安排防务去吧,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罗西杰色缓和了下来。
“是,我这就去。”雷破应道。
在他已经走远时,突然听到罗西杰的声音:“雷破,等下你让她到我这里来一下。”
雷破知道罗西杰说的她是谁,但他除了说是还能说什么?
罗西杰离开后,雷破的心情非常郁闷,晚饭吃得如同嚼蜡。他检查完防务九点不到就回了住所。她是六点去了罗西杰那里,按道理二个多小时也差不多了,但雷破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快十一点,她才姗姗回来。
刚进房间,冷雪看到雷破色阴沉,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她想到可能是与罗西杰有关。几天来每次自己服侍罗西杰后他的脸色都不好看,对于这个的反应她喜忧参半。雷破越是迷恋自己,自己的地位也更加稳固,如果两人因此而心生龌龊,势力会对岛的防务带来影响。而忧的是雷破生性暴虐,当怒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必然会暴发,其后果难以预料。
“你和罗西杰搞得很爽吧!”雷破浓眉紧锁地道。虽然此时冷雪衣着齐整还化了淡淡的妆,依然明媚动人娇艳如花,但雷破还察觉到了她极力掩饰的疲惫之色,而且走路时腿往外撇很是怪异。身怀古武学的个个都是性超人,被罗西杰搞了整晚还能走着回来已经算不错了。
冷雪顿时一脸慌张象只受惊的小鹿,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握在胸前不安地搓动着道:“那有,没有,没有的事……”。不得不承认,虽然她是学过一些表演方面的知识,但此时的演技却绝不比那些大牌明星差,即使似青龙这般阅人无数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也看不出丝毫的破绽来。
雷破的心情也有些复杂,虽然多少有些怜惜之意但更多的还是愤怒。这愤怒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情不愿地让别人干,更多还是因为罗西杰来了之后仗着是法老王的亲信对自己颐气指使,这是本是可是他的地盘。
“你和他整晚都干了什么?”雷破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象个蠢货,这话问得也太多余了,她和罗西杰在一起除了做爱还是干什么。他见冷雪支支唔唔还没回答急忙道:“晚上你和他搞了几次。”
“三次。”冷雪实话实说不敢骗他,如果说了谎万一被戳穿那就得不偿失。自从那次罗西杰在厕所里奸淫她后,冷雪感到他与之前有着不同,今晚他还说这么一句话:你很象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那些记忆太久远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可能都想不起来了。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他情绪有些波动,但很快他就深不可测让人无法捉摸。虽然即使是罗西杰不化工夫细细检查是无法察觉她也身怀古武学,但和罗西杰在一起,那根无形的弦绷得更紧,以致很难激发起欲望令他感到满意。
“次次都高潮了吗?”雷破又问道。他之所以迷恋冷雪,很大程度是因为她在性爱中的表现,尤其是在她高潮的情与身体的反应让他如同吸食鸦片般上瘾。圣洁与淫荡两种如同水火般截然不相同的气质竟能够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在这世界上或许也只有冷雪能做到。当然,赏识这样的美需要相当的见地,雷破、罗西杰都是人杰,反到那些去金水园的男人却不如他们这般痴迷。
冷雪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很困难但她三次都有高潮,在罗西杰这样的人面前她不敢伪装。虽然有着充足的准备,她的意志又极其坚韧,但对于高潮她的内心是复杂的。在经历过失贞时刻骨铭心的痛,经历过金水园人尽可夫的地狱生活,对于被奸淫虽然心中依然会难过但已然能坦然面对。她知道要让雷破这样的人喜欢自己,必须要表现出被他征服的姿态,必须要用真真实实的高潮来取悦于他。但就象今晚,由于精紧张被奸淫一个多小时才勉强地有了高潮,当她以为再次被奸淫时自己会更难到达欲望的巅峰时,没想到还是有了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的高潮。在这个时候,她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淫荡的一面。她可以为了信仰而奉献一切包括生命和身体,但她坚信自己身体虽然已经污秽但心依然洁净,所以有这样的怀疑带来的负面影响甚至比在金水园里每天被十几个男人奸淫更大。
“哪可能,除了刚开始的一次好象是真的,后面我都是装的,如果我不装的话可能到现在我还回不来。”虽然对这般赤裸裸的问题心里极不舒服,但冷雪依然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他实在太厉害了,第一次做了有一个多小时,和他做我真的没什么感觉,但我很怕他,我想让自己兴奋起来,但总也做不到。我看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就越来越怕,我怕他打我甚至会杀了我,后来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您,我想我这做是为了您,如果我有危险您也一定不会不管的,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也就安定了些,我想着想着也就兴奋起来,所以第一次的高潮应该是真的。之后的两次我大半都是装出来的,我真的没办法,不这么做他不会放我走的。”她还是决定骗雷破,三次的高潮都是真的,在罗西杰这般级数的人物面前她一样不敢伪装,一旦被察觉后果难料。
雷破的色依然阴郁,最初把她当礼物一样送给罗西杰时他并不太在意,但之后的情绪变化是他没料想到的,这其中虽然有看不惯罗西杰的因素,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她。只要是人都不会愿意将自己喜欢的东西与人分享,更何况象雷破这样的有着强烈征服占有欲望的强者。
“把裙子内裤脱了。”雷破沉声道。虽然刚才她的解释让他的怒意稍减,但憋在心中的那股邪火却依然在熊熊燃烧,他需要渲泻。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冷雪没有丝毫犹豫地脱去了白色的长裙,然后弯下腰将才换上去的纯白色的亵裤慢慢地褪了下来。无论多么恶劣的环境人都会慢慢适应,对于冷雪来说坦然自若的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已不是件困难的事,相比而言如何渡过被他搂着睡觉夜晚是一个更大的挑战。
当冷雪直起身如鲜花般美丽的私处一览无遗的呈现在雷破的眼前,虽然已经过了清洗,但方才长达数小时高强度的欢爱依然留下了痕迹,两片如初春桃花瓣般娇嫩的花唇因过度的摩擦显然有些红肿,怪不得她刚走路的姿势怪异,这样红肿着的私处哪怕是轻轻触碰必定会很痛。
“给我站直了。”雷破冷冷地道,他拿起身边的酒瓶大大了喝了一口,然后猛地将嘴里的酒喷向了红肿的私处。
冷雪措手不及惊叫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捂在了双腿间,私处传来火辣辣的剧痛,但很快雷破就命令她把手拿开,他连喷了数下,私处已一片透湿。紧接着雷破的手掌的整个压住了湿淋淋的花唇极端粗暴地揉搓起来。
冷雪当然不能去阻止他的暴行甚至连双腿都不敢并拢,虽然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但她还是很入戏地痛苦呻吟起来,欣长笔直的双腿更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她有些担忧,自从再次回到雷破的身边,他除了做爱时有些粗暴平时对她还算不错了,也没有变着法子折磨她,但此时却施以暴行,虽然大致可以猜得到原因,但无法预料还会发生些什么。
一阵狂乱地搓揉后雷破的手掌离开了私处,被暴力摧残过的花唇一片狼籍,冷雪偷偷地看了看雷破却心中一沉,他的色依然阴沉。冷雪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身为一个以守护为责任的凤战士她是很难理解雷破这样视规则尊严为无物的魔教之人,如果说的不到点子上更会激起他的怒气。
“把这瓶酒灌进里面去!”雷破将手中的酒瓶递向了她。
“是,主人。”冷雪接了过来。那是一瓶俄罗斯产的BELUGANOBLEVODKA贵族伏特加,细长的瓶身瓶口不算太大。在这行走与刀锋的日子里,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才能去解救自己的姐姐还有那些关在落凤狱中的战友,所以她拿到酒瓶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愿不愿意这样做而是自己是否能够做得到。
要把酒灌入阴道必需得躺着才行,冷雪想了一下坐在了离他最近的红木茶几上,她一手反撑着桌面,一手拿着酒瓶,双腿缓缓曲起呈M状,穿着银色高鞋的双足搁在茶几的两侧。此时她已经有点猜到雷破这样做的用意,他是想用酒精来洁净她的身体,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他对自己的喜爱程度在加深,而她需要做的依然是用自己的身体来诱惑他,让他越陷越深。
伏特加酒的瓶口顶在了花唇间,她握着酒瓶轻轻晃动纤腰,粉色的花唇缓缓地含住了晶莹透明的瓶口,一点点、一点点将瓶口吸进了幽深的花穴。在瓶口进了有寸余时,她开始后仰直到脊背贴着茶几,然后双足踩着桌沿高挺起赤裸的玉臀,身体连着酒瓶都是向后呈四十五度角,瓶中的烈酒猛然灌入花中穴。
象针扎般的刺痛从双腿间蔓延到了全身,方才过于激烈的性爱不仅让花唇红肿更擦伤了花穴的内壁。冷雪忍着痛眼有些迷离,从进屋面对着他如凶兽一般的眼,精一直高度紧张,此时从她的角度看不到雷破的脸,紧绷的经终于可以有了片刻的歇息。但也只有片刻她不得不再度集中心,痛倒还能忍但极度的疲惫让她根本无法支撑下去。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她了解雷破,今晚不折腾她两三次是不会罢休的,但就在不久前自己已经有过三次高潮,她不知道自己疲惫到极点的身体还能不能产生欲望,如果不能她都无法想象怒气冲天的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她希望自己能够做到,但真的做倒了,她又会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在敌人的奸淫下一晚有四五次的高潮,在被那么多人奸淫之后真的如同妓女一般淫荡下贱了吗?想着想着,冷雪胸口涌动着难以克制的酸楚,不知不觉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滚,她想控制情绪但转念一想没必要去控制,去陪罗西杰是雷破的命令,回来还要受这样的罪,身为一个女人难道不应该委屈,不应该落泪吗?于是她的呻吟中夹着泣声,一串晶莹的泪花顺着绝美的脸颊缓缓地的落了下来。
雷破听到了她的泣声心中不由软了几分,当他准备停止这个游戏的时候,忽然脑海中跳出罗西杰第一次干她时候的画面,那一次好象罗西杰也象这样把一瓶红酒灌进了她的阴道,更恶心地直接凑过去喝。刹那间他的无名邪火又腾腾升起来,他猛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她身前。
看到他的目光冷雪心沉了下去,不知什么原因他怒意更盛了。正当她惶惶时,雷破已一把夺过了酒瓶远远了扔了出去,紧接着她的身体翻了过去,又没过几秒如烧红铁棍般炙热的阳具猛地刺入了仍不断流淌出烈酒的玉穴,顿时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冷雪有些慌张,她不知道雷破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用这样的暴力对待自己。自己的身份应该没引起他的怀疑,否则就不是奸淫而是严刑拷打了。应该是与罗西杰有关,他不愿意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但却因为罗西杰的地位而无可奈何,然后把一腔怒火向自己发泄?如果是这样倒没太大问题,等他发泄完了自然也就没事了。想到这里冷雪的心稍稍定了些。
人是一种矛盾的动物,雷破也是。他既想讨好罗西杰,私下却不能忍受他的嚣张;明明心里对冷雪迷恋,但理智却又不愿意承认。有矛盾就会有烦恼,再加上今天上午罗西杰自作主张地答应那小子,只要办成了那事就把她拱手让人,这不仅是舍得不舍得的问题,更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所以雷破憋了很久的邪火终于暴发了出来。
雷破一直沉默着,他如同一台强劲的打桩机,一次次把坚硬如铁的阳具刺入她的身体,在狂风骤雨般的侵袭下冷雪低声呻吟,呻吟中夹着泣声。
虽然冷雪判断得并没有错,但她还是低估了雷破愤怒的程度。当他终于停下来把阳具从自己身体里抽离时,她以为他应该发泄得差不多了。但很快她知道自己错了,因为雷破让她撅起屁股象狗一样趴在茶几上,然后她听到了僁僁嗦嗦的声音,他似乎在脱什么东西,隔了片刻身后响起呼啸声,高翘的臀部顿时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刚才那声音是雷破在解皮带。虽然很痛,冷雪倒没有慌乱,因为以他的力量即使不用真气仅靠蛮力也能把自己打得皮开肉绽,但这一下最多有点红肿,他只用了二、三分的气力,这说明愤怒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